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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惊一场的苏克现在已经回过了心神,做了个深呼吸让自己变得自然一些,下意识的抬手蹭了蹭鼻梁:“刚才啊!刚才我在阳台上正夜观天象,正在全身心的推算占卜的时候,感觉有人进来,还当是那个夏棋深的鬼魂阴魂不散呢!”
“啊?”
白雪本来听到苏克说什么夜观天象还有点忍俊不禁,可是苏克的后半句话,尤其是那鬼魂两个字一说出来,顿时小脸就变了颜色,下意识的颤抖了一下。
其实白雪这一家,甚至联义帮这些人都是有经常去普济禅院上香祈愿的习惯,自然对于鬼神之说很是忌惮,冷不丁的被苏克这么一说,马上就想起了夏棋深当时被火雷几枪毙命的镜头,死状恐怖,哪里还淡定的了。
“你别瞎说!”
白雪小脸煞白,赶紧跑到了苏克跟前,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抱在怀里,使劲的靠着他,而且还下意识的像周围看了半天。
苏克就感觉自己的胳膊正好卡在白雪双峰当中,隔着一层纯棉布料,紧紧的贴在柔嫩肌肤之上,这才发现,原来这丫头里面竟然什么也没穿,完全真空上阵。
而且自己都能感受到白雪紧张而激烈的心跳,扑通扑通的。
“没事!别害怕!”
苏克微微侧身,把手臂从白雪的怀里抽出,搂住了她的肩膀,就在抽出来的瞬间,自己的胳膊就像是在水波的挤压当中似的,有些涌动的错觉。
白雪跟着苏克的肩膀走到床边坐了下来,依旧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屁股刚一沾到床边,可算是找到了安全地点,直接翻身就爬上了床,缩到床头,裹着薄毯,不过这样的感觉好像还是有些不太踏实,起身又拉了苏克一把:“你快上来!”
“上来?上哪?上床上还是上你身上?”
苏克转过身,一脸促黠的看着白雪,液晶电视的荧光在将她的小脸映照的忽明忽暗,恍惚间好像感觉到白雪跟陈瑞丽的样子重合到了一起,确实,这母女二人还是长得比较像的,毕竟有遗传基因在里面起到作用。
一想到这儿,苏克的心脏没来由的狂跳起来,之前在那边阳台上窥视到春光再一次涌上了脑海,陈瑞丽那种熟美的身姿,还有诱人的三点,就好像直接出现在眼前,全身上下突然又出现燥热的气息。
“上床上来!你别废话好不好!”
白雪伸手拉着自己的胳膊,用力把他拽上了床,不过苏克刚才的话,倒是把她紧张的情绪缓解了不少:“你说你脑子里都想什么呢?太下流了!”
“哪下流了?”
苏克随着白雪的动作,也坐到了床头,很快这丫头就主动的钻到了怀里,本来就有些心猿意马的苏克,这下更是蠢蠢欲动了。
“哪都下流!我觉得你一开始挺纯洁的,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
白雪歪着头,正好靠在苏克的肩头,微微抬头看着苏克的侧脸,说话时呼出气息有种清凉的香味,估计这丫头用的是薄荷牙膏。
“你没听过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跟你在一块,我都觉得我变了,变得跟你一样流氓了!”
苏克温香暖玉在怀中,虽然身体当中的那股激情的热流正在游走着,不过倒也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
只不过一只手探入到了白雪的这件机器猫的可爱背心当中,轻轻滑动,小腹平坦,肌肤润滑,带着洗澡过后的那一抹清凉的温度,手感特别好。
“你别乱动!”
白雪一下按在了苏克的手上,防止这只色魔之手向上进军:“你刚才真的在阳台上看星星?你不会是去偷听我爸妈的墙根儿去了吧?”
“咳咳!”
苏克差点一口气没上来,也不知道白雪这丫头脑子是怎么长的,胡说八道都能猜中,不过这绝对是不能承认,只能不动声色,岔开话题:“我刚才夜观天象,发现某人红鸾星动,而我的星座突然大亮,交相辉映,这代表着天作之合,今晚必定会出现好事!”
“你什么星座?”
白雪让苏克说的一愣一愣的,红鸾星动,好事将近的俗语她也早就知道,这下终于把听墙根儿的事扔到了一边。
“嘿嘿!我是我是射手座!”
本来白雪还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可是一看到苏克脸上的表情,还有嘴角噙着的笑意,那种意味深长的样子,一下子让她反应过来。
而这时候苏克一直被她压制着的手又开始向上运动,而且还稍稍贴向了白雪的耳边:“怎么样?要不要试试射手座的厉害?”
“呸!滚一边去!你去射你的手吧!恕不伺候,本小姐得回房了!”
白雪小脸一红,哪里不明白苏克话里的意思,使劲拍了一下苏克的胳膊,紧跟着就要翻身下床。
第七百五十章你应该先试试口服!
咱们上回书说道:场景变换,瞬间进入到满是萧杀之气的战场之上,战旗飘飘,军鼓大作,两军对阵,苏克与白雪两人各手持宝兵利刃,胯下千里良驹,叮叮当当,几番回合,白雪终究不敌苏克,一拉马缰,扭头就欲逃回营中。
“哪里走!”
就在这时候苏克暴喝一声,双腿一扣马肚,跨下这匹照夜玉狮子马顿时像是明白了主人的心意,奋起直追。
就看到苏克手里擎着龙鳞亮银枪,仓啷啷挽出一个枪花,直接将白雪挑翻下马,人马相错,苏克伸手一捞,抄起白雪扛在肩头,这才得胜回营。
“咔!”
场景再次切回白雪反应过来苏克所谓射手座的终极含义,顿时满面绯红之色,虽然她本身也是豪放之辈,浸淫岛国文艺片多年,各式理论早就融会贯通,只差实践而已,可是谁知道现在却越来越害羞了。
一想到苏克射手之名,心脏顿时狂跳,面红耳赤,撒娇一般的一下跳下了床,作势欲逃,当然,只是作势欲逃而已。
苏克哪里容得下白雪就这么从自己面前溜走,出手如电,一把从伸手搂住了她的细柳蛮腰,向回一拉:“回来吧你!”
白雪的力气哪里会抵抗的住苏克,更何况刚刚她也只是虚晃一枪,表示一下内心的羞怯而已,这下顺水推舟,不得不乖乖回来,将计就计,顺着苏克的动作,竟然一屁股坐到了他的腿上。
“哎哟!”
白雪下意识的嘤咛一声,像是坐在针头上似的,一下子又弹了起来,扭头去看苏克下面的小帐篷,中军大帐当中,七十二路平叛大军总元帅苏小克,雄赳赳气昂昂,擎天撑地,怒发冲冠,气势汹汹,一往无前。
苏克当然也是才发现的,低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现了这样的场面,有些不好意思,又有点心神荡漾。
“啪!”
白雪娇羞满面,可是那苏小克的魅力又如此的强大,使得这丫头乖乖的又坐回到了苏克的身边,抬手轻轻拍了一下帐篷:“讨厌的东西!”
“嗯!”
苏克让白雪拍的一个激灵,这丫头手上根本就没有用力,说是轻拍反倒不如称作抚摸,出手如电,直接抓住了白雪的手腕:“你摊上事了!”
“嗯?”
白雪被苏克抓住手腕,想要缩回去却动不了:“摊上什么事了?”
“你摊上大事了!”
苏克十分严肃的看着白雪。
“那你说,我到底是摊上什么大事?”
白雪眼睛一瞪,仿佛要是苏克不能说出个一二三来,就跟他没完。
“我这里可不是一般人能摸的!”
苏克一边说,一边低头看了一眼自家的兄弟,只见那帐篷依旧雄伟壮观,丝毫没有因为白雪刚才那一掌而出现什么坍塌之势,甚至反而有点越发的笔挺。
“我就摸了,能怎么样?”
白雪哪里能被苏克吓住,直视着苏克,一脸睥睨天下的豪气直上九重天。
“很遗憾的告诉你,你已经中毒了!”
苏克一脸沉痛的表情,说的跟真事似的:“这上面早就被下了金蚕蛊毒,金蚕蛊毒剧毒无比,无色无味,无影无踪,乃是天下毒物之最,毒发之时有如万千条蚕虫同时在周身咬嗜,疼痛难忍,无可形容。”
“金蚕蛊毒?是不是《笑傲江湖》里面那个?”
白雪一听苏克这话越来越邪乎,哪里会不知道他正在胡说八道,不过这金蚕蛊毒的名字倒还真是如雷贯耳。
苏克依旧还拉着白雪的手腕,没想到这丫头对于金庸名著也是这么了解,马上点了点头:“确实就是此毒,没有想到你年纪轻轻竟然就这么倒霉,真是天妒红颜啊!我现在先用内力稳住你的毒性,不至于那么快就扩散到全身!”
苏克感同身受,仿佛已经看到了白雪毒发之时的惨状,忍不住的摇头叹息:“你现在还有什么心愿未了?可以跟我说说,要是我能够做到的必定帮你完成!”
白雪还就真配合着苏克,埋头苦想,弱弱的说道:“我就一个心愿!”
“什么心愿?”
苏克马上接口问道。
“我就想是不是还能抢救一下!”
白雪目光中有着恳切的祈求,还有浓浓的不甘,就这幅演技,不去当演员简直就是太屈才了。
“抢救一下!”
苏克沉吟片刻,似乎在研究着对策,终于点了点头:“倒也并不是没有什么办法!”
“什么办法?”
白雪迫不及待。
“记得有位天竺的高僧曾经说过:毒蛇出没处必有化解蛇毒的解药,情花丛下断肠草,以毒攻毒方为解药,想来这金蚕蛊毒也是一样!”
苏克慢慢将自己的解读设想说了出来。
白雪也是聪明伶俐之辈,一听苏克这话,马上反应过来:“你说的是不是《神雕侠侣》里一灯大师的那个师弟?”
“不错,正是这位得道高僧!想不到你也知道他,虽然当时他让李莫愁给干掉了,可是最后也找到了情花毒的解药,这才救了杨过!所以我觉得你或许还有点希望!”
“绝情谷中情花之下有断肠草,那你说这个金蚕蛊的解药在哪?”
白雪一边说着一边看着苏克,一副认真搞科研的表情。
“那当然在金蚕蛊毒之下必然就是它的解药喽!”
苏克朝着白雪挑了挑眉毛,一副不言而喻的样子。
“你不是说就在这儿吧?”
白雪用被苏克握着的手向他那座威武挺拔的帐篷指了指,撇着嘴:“就是这里面的东西?”
“不错!正是此物!”
苏克重重的点了点头,言下之意,这金蚕蛊毒的解药非七十二路平叛大军总元帅苏小克莫属了。
似乎苏小克也感觉到现在正是自己出场露脸的大好时机,顿时又是爆发出一股强烈的气势,扭动着身形,冲着白雪点头示意,好像在说:“就是我!就是我!”
白雪的目光落在帐篷之上,那里面的动静全都被她看在眼里,想到那里面的某物正张牙舞爪的向自己示威,小脸瞬间就红透了,呼吸都开始不正常起来,满面桃花,羞答答的看着苏克,朱唇轻启:“那你说这解药我应该怎么用?”
“我觉得吧!你应该先试试口服!如果不行咱们再去想其他的办法!”
苏克倒也不敢太过肯定,用商量的语气说道。
第七百五十一章《儿歌三百首》
古有说客苏秦游说战国,合纵连横,能言善辩,不失为出色的职业外交家,今有白雪口若悬河,巧舌如簧,舌灿莲花,吞吐之间也有大将之风,两者一古一今,一男一女,本就是风马牛不相及。
但是总的说来,苏秦铁口能抵千军,白雪红唇更胜万人,共同的一个优点,那就是口活儿好!
这是白雪有生以来,第一次施展唇舌之功,多年来鉴赏岛国文艺影片,对于各种招式早就烂熟于心,只不过空有理论而没有实践,现在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