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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冰柜里有个女神-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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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江湖的疯道人,我也懒得搭理。找到刘庆之前说的那家店,左右敲不开门。无奈,只能寻了家宾馆住下来,用的当然是别人的身份证。谢天谢地,爹妈给我一张大众脸,居然没人分得出我和身份证上是两个人。
  这身份证上的是个学生。这充分说明,我还很嫩,不是么?
  房间电话响起,前台小姐说宾馆的热水还有一小时就要断掉,要洗澡尽快。
  无奈,我只有脱了衣服,往沙发上随手一丢,胡乱一洗了事,披着浴巾出来时,却惊在当场。
  我的T恤上,红彤彤的三个字,木又人。
  这正是那疯道人刘庆用朱砂笔写在手上,拍我背的时候,印上去的。此时看去,却是从左向右读的,这说明他写在手心时,却是从右向左反着写的。
  这三个字笔画简单,写起来速度极快,我都没有在意。但是这三个字,不正是我的名字么?
  “又”,代表两个的意思,“木又”,便是个“林”字;人在最右边,“人”加“右”,便是个“佑”字。
  妥妥的,这三个简单的字理解起来,便是“林佑”两个字。我与这疯道人刘庆素昧平生,他怎么知道我的名字?这可绝不会是靠纯推理得来的。
  我心下顿时生出一种去找这疯道人问个清楚的冲动。但是他这种江湖术士,漂泊四海似蓬草,行踪不定如浮萍。让我去哪里找?
  对了,他拍我之前,说了一句诗……
  难道……
  我努力地回忆着,凭着自己过目过耳不忘的一点小聪明,想起那首诗应该是:“世人都作神仙语,神仙何往却不知。去往今日二十里,须待明朝惊蛰时。”
  如果他把自己称作神仙,那么“神仙何往却不知”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要告诉我,去哪里能找到他。接下来两句话,说的肯定就是他的所在。
  可是,什么叫“去往今日二十里,须待明朝惊蛰时”?如果我要告诉别人我去哪,除了说地点,就是说方向。比如:“我去西北方向二十里的地方”,或者“我去十点钟方向二十里的地方”。但是,这个“今日”,指的是什么方向呢?
  我左思右想,都不明白,急忙又想下一句,“须待明朝惊蛰时”,明朝就是明天,明天是7月8,正是夏天。惊蛰却是春天的节气,这八竿子打不着的事儿,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啊?
  等等,如果说,这个疯道人刘庆,没有他看上去的那么疯癫那么无厘头,如果他是个国学大师、道家正宗,那么这句诗,是不是应该换一个方式理解?
  明朝惊蛰时……难道,这里的惊蛰,不是节气,而是指一个时间?
  说到节气,我突然想起,今天是2007年7月7日,正是“小暑”节气。
  难道,惊蛰和小暑,一个代表时间,一个代表方位?
  这中间,是不是有个线索,能把所有这些头绪都串起来?
  我身子一震。
  一幅小时候看过的图,映入脑海。
  我的童年,老爸在玩具上很吝啬,在书籍上那是相当慷慨。比如,我看了徐志摩的《再别康桥》之后,非常喜欢。听说有一本书叫《小脚与西服》,是徐志摩第一任妻子张幼仪口述整理而成。但是市面上极其稀少,老爸为了满足我的阅读欲,出差北京的时候竟然跑了十几个旧书店,才淘到一本。
  有些古籍,我看得枯燥,翻了两页便没了兴趣。老爸就在一旁监工,非要我仔细读完。其中,就包括一张六十四卦全图解。
  我闭上眼睛,脑海中一点点浮现出这张图的模样。慢慢地,图在我脑中转动起来,如“太易盘”一般,不停变化,最终停在一个正确的位置上。再配上二十四节气和对应的时辰……
  小暑,对应的是巽宫八卦之中的“鼎”、“恒”二卦;而惊蛰,对应的则是“卯时”的“卯初”这个时间!
  方位和时间,都明明白白!
  这疯道人刘庆,国学功底如此深湛,到底是什么角色?


第七章 家史
  一天分为十二个时辰,子时是晚上23点到1点,丑时是1点到3点。一个时辰是两个小时。
  按照马克思老爷爷的观点,生产力发展水平越是低下,人们对时间的概念越是淡漠。随着生产力水平和生产效率提高,人们的时间观念越发精细。所以,到了宋朝,把一个时辰对半分开,前面一个小时叫做“初”,后面一个小时叫做“正”。
  卯时是5点到7点,卯初就是5点,卯正就是6点。
  而所谓伏羲六十四卦的方位,乾尽午中,坤尽子中,其阳在南,其阴在北……这“鼎”卦与“恒”卦,指的是大约是南偏西19。89度的方向。
  我从车里寻出一本地图册,找到昨天偶遇疯道人刘庆的地方,南偏西20度的方向,在距离十公里的位置处做了一个标记。
  做完标记不禁苦笑:居然是在河里。
  难道这疯道人要约我泛舟于东方既白之时,成那苏轼一般的千古风流人物?
  不对。
  如果按照古制,古代的距离与现在有很大不同。秦朝到唐朝之间,“里”这个概念和今天的500米完全不同。古代的1里=300步*6尺=1800尺*23。1厘米,这么算来,差不多1里等于415。8米。那么,20里,就是8316米。
  按照这个距离再找,却是一个学校操场。
  我定下4点半的闹钟,头一沾床便沉沉睡去。
  闹钟响起,我一骨碌爬起来,到24小时便利店买了瓶六神花露水,便直奔相约地点而去。
  刘庆就在操场的角落里坐着。一床破毯子盖在身上,手不停地抓着。
  我走过去,便听他道:“嘿哟,小娃子,还真来了。正等你呢。”
  我哪里肯上当,掏出假身份证道:“你认错人啦,这才是我的名字。”
  刘庆接过身份证,随手一丢,道:“少糊弄我。你就叫林佑,对不对?”
  我只能无奈地点点头,看看他这副模样,道:“老神仙,您就睡这啊?”
  “可不是,睡了一晚上,等你呢。我就知道你一定能破解那首诗里的谜题。”
  我鞠了一躬,道:“老神仙,您别蒙我了。您那哑谜诗里说卯初在此见面,而且您胳膊腿上没几个红包,若是您一夜都睡在这,不被蚊子吸干了血才怪,怎么可能才这么几个包?”
  “嘿,小娃子,你怎么和那家伙一样,随时随地都要展现一下你们的推理能力啊?”
  我愣住。“那家伙”?听起来似乎在说我的亲人,忙道:“您认识我爸?”
  “我认识你奶奶。”刘庆说着,手还在不停地抓。
  “啊?我奶奶?”
  刘庆眼睛眨也不眨,道:“你奶奶因为幼时聪明,所以取名‘幼慧’,早年住在杭州庆春路刀茅巷,后来举家迁到上海。解放之后几年,因为丈夫家里太有钱,被当做资本家打倒,被迫离了婚,到了山东推广养蚕技术,后来就认识了你爷爷,生了你爸和你姑姑,是不是?”
  我目瞪口呆。他说的,一点也不差。
  这些家史,奶奶很少提。我也是从老一辈那里的只言片语中拼凑得来。想当年,我爸在恢复高考的时候,虽然是山东省第一名的成绩,却因为家庭成分问题上不了大学,却直接到汽车修理队做了修理工,也是拜家史所赐,让人唏嘘。
  “不说话啦?不说话就是承认啦?我那好徒弟临走时,还提起过你,说被你耍了个惨。没想到,他师傅我在几十年前败在你大伯手下,现在徒弟又败在你手下,嘿嘿,真是被你们一家欺负惨了!”
  我顿时脸上失色。瞧他这副德行打扮,他的徒弟,想必就是那个被我忽悠了5000块钱的茅斌。
  这是师傅来给徒弟报仇的节奏么?
  “等等,我大伯?”我讶道,“我几时又有个大伯了?怎么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看来你奶奶是什么也没和你说呀。”刘庆“呵呵”笑道。
  我老老实实摇头,这疯道人看来知道的东西不少,道:“老神仙,我真不知道。您告诉我呗。这样吧,您告诉我,”说着,我掏出花露水,晃了晃,道,“这个给您用。”
  刘庆一见花露水,连忙伸手,道:“你个小娃子,不早点拿出来,痒死我了……”
  他把花露水洒遍全身,嘻嘻笑道:“还是幼慧的孙子疼我这老人家。得,看你这么乖巧,就告诉你吧。你奶奶第一婚生的孩子还留在上海。你大伯叫‘乐水’(这个乐不念le,念yue,可不要读错哦),可是个绝顶聪明的家伙。在这上海滩生意做得风生水起,偌大的产业……只是后来拉了一群小时候的玩伴,搞了个组织。我这老头子,就被你大伯请去做顾问啦。”
  我一下子愣住。
  这个叫“乐水”的大伯,难道就是胤老太太说的“那个人”?
  “昨天晚上你几句话拆穿我的六壬理算之术,那时的模样,啧啧,简直和你大伯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怪不得我那徒弟临走的时候说,他遇到一个与我经常提起的家伙像得出奇的人,就是说的你啊!”
  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道:“这么说,您昨个晚上是故意在那里等着我了?您怎么知道我要去那的?”
  刘庆嘿嘿笑道:“小娃子,我都说了,年纪轻轻的,要有敬畏之心。你以为我那六壬理算之术,是唬人的玩意儿?说起来,我还教过你奶奶呢!”
  我突然想起,改革开放大潮一来,老爸开始倒买倒卖做点小生意,因此出差也就渐渐多了。还是小学生的我天天喊着要爸爸,奶奶就像模像样地掐指算算,有时她说我爸“前脚到家门”,果然老爸没多久就进了门;有时她说“路上两头空”,就是我爸已经在回家的路上;还有时,她说“静坐勿张望”,意思是我爸还没动身回家,还在那边忙着。
  我一直以为,奶奶的能掐会算,是因为我爸打了电话回来通报了自己的行程,她早就事先知道,装装样子唬我的。现在想来,那个年代,我家根本没电话啊!
  难道,她老人家还真和这疯道人刘庆学过劳什子“六壬理算之术”?
  大致推算一下,我奶奶是1915年出生,差不多应该是在1935年结婚生子。照这么算,到1956年林家宅事件,我那个叫“乐水”的大伯大概是20岁。我奶奶是1950年左右离婚,到了山东,认识我爷爷之后,1953年生了我姑姑,1956年生下我爸。也就是说,我爸和我姑姑,与我那个素未谋面的乐水大伯是同母异父的兄弟姐妹。生我爸的时候,她已经是41岁的人了。那时候她天天在泰安市和莱芜县(莱芜县原属于泰安市,1983年改成市级行政区划)之间步行来回,练就一副好身板,到现在还是耳不明眼不花,腿脚轻快利落。
  但是,我奶奶到了山东之后,乐水伯伯应该就是跟着他爸,也就不怎么联系了。
  当然,这乐水大伯肯定不姓乐,至于姓什么,就不知道了。胤老太太也从没提起过,我奶奶更没有。
  这么想来,一切都能对得上。怪不得胤老太太一见我就说我像“那个人”,却又对“那个人”守口如瓶,还这么容易就提拔我做了组织的“领导”,原来“那个人”就是我失散多年、和我爸同母异父的乐水大伯啊?
  我往前一步,也顾不得这疯道人刘庆身上脏兮兮得不成样子,只道:“那乐水大伯现在……是不是过世了?”
  刘庆眼神一黯,道:“你以为我为什么弄成现在这副样子?”
  我心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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