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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艳福-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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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晓天索性挺身挡在文玉溪面前,双手张开挡着文玉溪说:“你不说我就不让你走。”文玉溪站在那儿,看了陈晓天一会儿,说:“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你答应我,我学了后你得教我功夫。”

    陈晓天点头道:“行,我一定将我的功夫尽数不留地全教给你。”

    文玉溪沉重地叹了一声,说:“几个月前,那一天,我在山上玩,那时候野草莓不是出来了吗?我很喜欢吃。那天,大刚还在家里,我俩为了争野草莓发生了争执。大刚很霸道,说他是男人,那草莓得给他。他说他要采那草莓回去给二妹吃的。我才不让,便说,你是个男人怎么样,我才不怕你。大刚说,你不怕,咱俩来打一架,要是你打得过我,草莓全给你;要是你打不过我,草莓全归我。我当时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于是,我就跟大刚打了起来。没想到大刚力气大得惊人,像牛一样,一下就把我打倒。我生气极了,捡起地上一块石头就大刚身上打去,大刚也生气了,就将我扑倒在地,发癫了一般来扯我的裤子,我打不过他,最终被他强奸了。”

    说到这里,文玉溪咬牙切齿,俨然那一次的受辱让她铭心刻骨,在心底留下了极强的阴影,一直挥之不去。

    陈晓天也怔住了,半才才喃喃地道:“大刚强奸了你,为什么你还是个处女?”

    文玉溪没好气地道:“我怎么知道?他当时扯下我裤子后,也把自己的裤子脱了。他向我身上扑来,一碰到我,他妈的,射了我一身的白水,脏死了!”

    文玉溪说到这儿,不由地做了一个呕吐的姿势。

    陈晓天心想,难道大刚因为是个处男,又早泄,还没进入到文玉溪身材里就泄了?而文玉溪则以为自己被大刚强奸了,以为已失身了……

    事实正是如此,正是因为文玉溪以为自己已不是处女了,当陈晓天抱着她要欲行不轨时,她并没有过多地挣扎,半推半就成全了陈晓天,万没想到,自己还是个处子之身,真是便宜了陈晓天了!

    陈晓天也恍然大悟,说:“因为你上次被大刚打败,被他欺负,所以你就要学功夫,将来打败他,为自己报仇雪恨?”

    “对!”文玉溪的眼中顿时射出一道冷冷的光来,恨恨地说:“我一定要学好功夫,打败他,要将他踩在我的脚下。他毁了我一生,我恨他!”

    陈晓天伸手摸了摸头,暗想自己可能惹上大麻烦了,文玉溪这个丫头没有文秀的雅致,没有小莲的温柔,也没有周艳的幼稚,比男人婆陈桂君也要野得三分,万一惹怒了她,自己以后恐怕也不好过,想到这儿,不由为自己的一时冲动而懊悔不已。看来目前只有用爱感化她,让她消失心中的怨恨与野性了,便说:“大刚已经跟他爸爸出去打工了,你要打败他,也没机会了。”

    文玉溪顿时气呼呼地道:“就是,他强奸了我没几天,我正想去找他报仇,他却畏罪潜逃了。不过,哼,他逃得了和尚逃不脱庙,总有一天他会回来的吧,到时我就要打断他的手,打拐他的腿,将他胯下那惹事的玩意儿也给割了!”

    陈晓天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小弟弟,叫苦不迭。

    不知不觉,已到了文玉溪的家门口了。陈晓天说:“我回去了。记住,守口如瓶。”文玉溪不耐烦地说:“我知道了。”然后径直朝自己家门口走去。

    陈晓天正要转身回家,突然听到一人叫道:“晓天哥!”陈晓天闻声望去,吃了一惊,叫他的竟然是文秀!

    ……

 63。第62章 打猎与打野战

    '第1章正文'

    第63节第62章打猎与打野战

    陈晓天一看到是文秀,故作轻松地说道:“文秀,你还没睡啊。”文秀慢慢地走了过来,到陈晓天身边时,转身看了一眼文玉溪,见文玉溪已进了她屋里,盯着陈晓天问:“这么晚了,你和玉溪去哪了?”

    “我们……”陈晓天提了提桶子,说:“我去溪边洗衣了。玉溪非要跟着去,说要跟我学功夫。我看天很晚了,担心她一个人回来有危险,就送她回来了。”

    文秀竟然信以为真,她沉重地叹了一声,满脸忧郁。陈晓天怔了怔,便问:“你怎么了,很不高兴的样子。”文秀看了陈晓天一眼,欲言又止。陈晓天问:“你有什么话直说吧。”文秀说:“我明天要相亲了。”

    “什么!”陈晓天吃了一惊,立即放下桶了,双手叉腰,气乎乎地叫道:“你怎么就要相亲了呢?这还把我这个男人放在眼里吗?”

    文秀一脸无辜的样子,说:“这是我爸妈决定的,我也没有办法。”陈晓天半信半疑,“你要是自己不愿意,难道你爸妈非逼你不可么?你这么大人了,还没有自己的主见?”

    “唉,跟你说不清。”文秀说:“反正明天会有一个人来我家来,领村的,听说跟我家还有一点七拐八弯的亲戚,你明天要是有空,你来我家看看。”

    “我才不来,”陈晓天心中不由升起了一股醋劲,说:“我要是看到他,非要将他打死不可。为了不造成人员伤亡,我想我还是眼不见为净。”

    “那随你吧。”文秀撇了撇嘴,转身朝屋里走去。陈晓天站在那儿,怔了半晌才叫道:“你可千万别答应他啊!”

    但是文秀已进屋了。

    陈晓天无精打采地往回走,觉得全身没一点劲。回到屋里时,见陈老头还在昏黄的灯光下看医书,陈晓天一声不吭地倒头就睡。陈老头看了看陈晓天,欲言又止。

    第二天一大早陈晓天就起床上,昨晚一夜无眠,今天精神疲惫。洗漱完毕,陈晓天心想,今天还是去文秀家看一看吧,看那小子怎么样,万一长得比我帅,就把他脸打烂了;万一比我高,就把他腿打断了;万一比我有钱,就把他家的钱全抢光了……

    吃完早饭,陈晓天问陈老头:“今天有不有什么事呀?”陈老头说:“去采点药回来。”陈晓天哦了一声,说:“我先去村长家里看看,那个——嗯,文秀今天相亲,我跟她这么熟,表示关心一下。”陈老头头也不抬地说:“去吧,记得别打架。”

    陈晓天惊讶地望着陈老头,暗想,这老头,莫非知道我心中所想?不会他也有一个九龙手环吧?

    正在这时,突然一只大黄狗跑了过来,在陈晓天与陈老头身边围着团团转。陈晓天一看见这只大黄狗,顿然吃了一惊,转身就要往屋里跑,突然听到一人大声叫道:“晓天哥!”

    陈晓天的脚步顿时僵在那儿,慢慢地转过身来,只见文玉溪大步走了上来,穿着长衣长裤,手挂一把镰刀飒爽英姿地道:“走,我们捉兔子去!”陈晓天摸着头笑了笑,朝东方望着,皱着眉头说:“这个,咳,今天太阳好大,上山恐怕很热。”文玉溪叫道:“我不怕你怕什么,我是个女人,你还是个男人呢。”说罢上前抓住陈晓天的手,不由陈晓天反驳地说:“走!”

    陈晓天看了看陈老头,苦笑道:“师父,我上山采药去了。”

    陈老头依然头也不抬地说:“去吧。早点回来。”

    陈晓天见文玉溪拿了把镰刀,便找了一把小锄头,背着背篓,说:“走吧。”

    文玉溪像欣赏一只怪物般地看着陈晓天,睁大眼睛问:“你这是在干什么呢?不是说去捉兔子吗?你这是——去采药?”

    陈晓天忙说:“捉兔子,顺便采点药。”

    “得了得了,”文玉溪不耐烦地说:“随便你干什么,反正你今天得给我弄一只兔子出来。走吧!”

    来到山上,两人已大汗淋漓,还好山中树木又高又深,挡住了阳光,也不是很热,有时候一阵风吹来,还伴随着一番凉爽气息,夹着树叶清新的气息。在一块松枝林中,文玉溪一屁股坐在了一棵大树下,用枝叶不断地肩着风说:“我要休息一下,你去捉兔子吧。”

    陈晓天暗想,这丫在这里也好,不在我身边叽叽喳喳,我也图个清静,正好可以痛痛快快地采点药,便说:“那你就在这里睡一觉吧,我去那边看看。”

    文玉溪家的那只大黄狗见文玉溪坐下了,它也趴在一旁,不断地吐着舌头。

    陈晓天朝山上走去,边走边采草药。

    采了一阵,觉得口渴了,这才发现水瓶还在文玉溪身上,便转身朝文玉溪所在的地方走去。远远看到文玉溪脱下了外套铺在地上,她正躺在外套上,双手坦在地上,像是睡着了。而她的那只大黄狗,早已不知去了哪里。

    陈晓天慢慢走了上去,只见文玉溪睡在地上,闭着双目,穿着一件透明似的低胸薄衣,黑色的文胸若隐若现,胸前的两只大玉峰也斩露头脚,神秘的乳沟像一条干溪流,一直朝下延伸,刺激着陈晓天在想,这条溪流到底是干涸的还是有着水流呢?忍不住就要上前去探个究竟。

    而文玉溪的内衣非常短,也穿着一身露腹牛仔裤,腹部顿然坦露了出来,陈晓天这时才发现,文玉溪虽然脸有点黑,但她腹上的皮肤却又白又净。不知道她的胸部怎么样,陈晓天暗暗在想,到底有多大多白?这要将她衣服全脱了才知道……

    陈晓天心中的血液不由地又沸腾了起来,心想,反正跟她有了两次,再多一次也无所谓,便放下背篓与锄头,悄悄地跪了上去,伸手朝文玉溪的胸前摸去。

    一只手刚要伸到文玉溪胸前,文玉溪突然睁开了眼睛,惊道:“你干什么?”

    陈晓天顺便将手朝下拍了下去,正打在文玉溪的一只玉峰上,叫道:“有蚊子!”接着对文玉溪责备道:“你也太注意安全了吧,这大山里面,你独自一个人也敢睡?不怕来了野兽虫蛇什么的?”

    文玉溪坐了起来,漫不经心地道:“那有什么的。”

    “会要人命的!”陈晓天故意危言耸听。

    “切!”文玉溪白了陈晓天一眼,冷冷地说:’要人命的,恐怕是你这只大色狼吧。你说,你刚才到底想干什么?”

    陈晓天坚持刚才自己的说法,肯定地道:“不是跟你说了吗?在给你打蚊子。”

    “鬼才信,”文玉溪撇了撇嘴,盯着陈晓天问:“你是不是想摸我?”

    陈晓天吃了一惊,没想到文玉溪说话这么直接,半天才诚实地说:“是的,你躺在那儿,太勾人心魂了,我忍不住想摸你一下。唉,我真是太坏了!”

    文玉溪哼了两声,并不以为怪,说:“你们男人就这个德性,看见女人了就想摸,我真不知道你们心底到底在想些什么,怎么这么下流!”

    陈晓天忍不住问:“难道你看到一个帅哥你不想摸?看到一个雄伟的男人光着身子你不想跟他上床?”

    文玉溪坦诚地说:“有时候想。”陈晓天趁机说:“今天阳光明媚,山中空气新鲜,凉风习习,又无旁人,非常适合打野战,要不要我们现在试试?千万不要浪费了一个大好的环境。”

    文玉溪瞪着陈晓天,那种怨恨与凌厉的目光,似乎要将陈晓天杀死,陈晓天正想求饶,却听得文玉溪说:“可以,不过,你不能射在里面,搞得我怀孕了,我非杀了你!”

    陈晓天怔住了,没想到文玉溪这么开放,他娘的简直比强婶还过份,难道是强婶的秘密继承人?都说一个村子里就会有一两朵奇葩,这总算让陈晓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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