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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宝大师-第4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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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逸走到那张画桌跟前,一看到钟圻的作品,就不由暗呼了一声糟糕。
  在他看来,钟圻这些作品的水平都很高,虽然他俩一个工笔一个写意,但他估计,他状态最好的时候,画出来的东西也就不过是这种水平,而钟皓晴却告诉他,钟圻之前参加过一届,只拿到了一个三等奖……
  “师兄,你上次参加比赛是哪一年?”
  “四年前吧,这几年,虽然感觉有进步,可是,别人也不会原地踏步等我,所以我觉得,我要倒霉了。”
  四年前?李逸忽然觉得,他应该去新华书店转一圈,把前几届获奖作品集都买到手才对,可是昨天东跑西跑的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一件事儿给忘了。
  正琢磨着是不是打个电话让红尘帮他跑一趟,忽然,胡瑾泉推开了工作室的大门,冲两个人一挥手,到车上去把东西都给我搬下来!
  “这些,是这二十年来,历届大赛一二三等奖的作品集,还有这些,则是我和你们钟师父收集的那些人近期的作品。”
  胡瑾泉拿起了一本厚厚的画册,
  “基本上,上届拿了一等奖的人都不会参加下一届的比赛,但这并不是绝对。我记得,最近这十场大赛,差不多有三届有上一届的一等奖参赛,至于这次,你们的运气就更好了,居然有上一届的两个一等奖都报了名,而且正好是一个工笔花鸟,一个写意山水。”
  胡瑾泉微微笑着,可是他的笑脸,在李逸和钟圻的眼里看起来,就好像是魔鬼的笑容一般,我早知道是这种情况,可就是要这么安排,你们两个小子,有脾气吗?
  李逸和钟圻相视苦笑,从胡瑾泉手上接过那本画册,仔细的看了一下上届荣获一二三等奖的画家的作品,不由同时倒抽了一口凉气。
  这幅册子里,荣获二三等奖的作品倒也还罢了,只是那四个一等奖,确实是有点强的不像话。两人感觉,他们距离找到自己独有的风格已经只有一步之遥,虽然这个门槛很难突破,两年时间根本就不够,可是,保不齐人家又有了什么际遇,忽然突破了呢?要不他们还回来参赛干什么?
  “你们两个可能还不是太明白这个比赛的评奖机制,因为每一届一二三等奖的人数都不太一样,看起来有些乱,其实是这样,这个比赛,完全是根据选手作品的水平来评定的。”
  胡瑾泉背着手来回踱了两步,接着说道:
  “每一个奖级的设置,都有一个最初的门槛,只有过了这个门槛,才有资格参与该奖级的竞争。但是呢,一等奖的评定却不是完全根据这个标准来的。”
  “举个例子吧,比如这一届,有三幅作品的水平都达到了一等奖设置的门槛,但是呢,这三个备选的一等奖里,有一幅作品,水平明显的要超过另外两幅,那么对不起,一等奖就只有这一个,剩下两个,就只能降到二等奖去。至于二三等奖,中间也有一些没有公布出来的规则,不过这个你们就不用知道了,因为,那根本就不是你们的目标。”
  闻言,李逸两人又是齐齐的倒抽了一口凉气,这个标准实在是太严苛了!
  按照胡瑾泉的说法,要想获得一等奖,不但作品水平要达到一等奖的门槛,还必须保证,其他也达到门槛的作品不能比你的作品好,否则你就只能拿二等奖……
  “胡老师,我看啊,干脆让我师父把我直接禁足了算了,我……”
  “呦?准备不战而退了?行,不想参加也没问题,直接禁足四年,连后两届也一块躲过去好了,反正你抱着这种心态,参加多少届也都是被禁足的份。”
  钟圻的脸,马上就变成了一个苦瓜,不就是地狱式的训练吗?为了今后几年的幸福,我豁出去了还不行吗?
  胡瑾泉没理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一张打印纸,转身贴在了身后的墙上,“这是你们的训练计划,前三天,暂且每天练习10个小时,然后根据情况再酌情调整,最高可以达到每天18个小时,你们明天过来的时候,记得都把被褥带过来,反正这个地方除了蚊子多点之外,应该和你们家里也差不了多少。”
  李逸无语的摸了摸鼻子,看来,两位师父这是下了狠心了啊,连被褥都要拿过来,先不说大赛之后会不会真的禁足,只是这40来天,看样子是要被禁足了!
    
第五百三十八章 苦练
  
  其实对于学习书画的人来说,是根本没办法完全禁足的。因为自古以来,华夏的书画家都讲求一个意境,他们虽然没有像那些诗词大家一样醉卧青楼,但大多都曾纵情于山水之间。
  这当然不是在装什么,而是确实有这个需要。先不说李逸现在学的写意山水,即便是工笔的花鸟,也不是简单的对着一盆花,几只动物,随随便便的写写生就能搞定的。
  画山水,代表着人与大自然的关系,是画家对自然环境的理解和阐述,而画花鸟,则代表着对各种各样生物本质的理解,讲究的是一个人与万物的和谐。
  这些,是一幅作品最核心最本质但又最虚无缥缈,只能意会无法言传的东西,根本就不是在工作室能练出来的。
  但有一样东西却是例外,那就是基本功。
  工笔画一般要先画好稿本,一幅完整的稿本需要反复地修改才能定稿,然后覆上有胶矾的宣纸或绢,先用狼毫小笔勾勒,然后再随类敷色,层层渲染,才能取得形神兼备的艺术效果。
  这其中,皴擦、染法、点蕊、用线这些都是基本功。
  而写意,看似纵笔挥洒,墨彩飞扬,但实际上,用笔的轻重、虚实、刚柔、方圆、徐疾、顿挫,用墨的浓、淡、焦、干、湿等技法,都需要经过千百次的摸索和锤炼,才能做到“不求形似求生韵,根据皆吾五指裁”的至高境界。
  而李逸现在所欠缺的,恰恰就是这些基本功。
  在胡瑾泉贴出来的那张训练计划中,全部都是勾斫、皴擦、点、染等基本技法的练习,而只有这些基本技法达到了他的要求,他才会安排两人外出写生。
  “譬如画家写生法,须见美人描翠娥。”
  但凡艺术,无论是阳春白雪、曲高和寡,还是雅俗共赏、与民同乐,无论是西方的抽象派、印象派,还是更接近于真实的华夏画作品,都是世间万物在画家心中的具现,这些,最先考察的都是画家的观察力。
  再之后,画家需要通过他的笔,一点一点的将观察思考所得描绘出来,形成作品,这时,看的就是他的表现力。
  观察看似简单,但一万个人就有一万个观察所得,这其中自然会有高下之分。
  而能将这些所得,真实的不打折扣的表现出来,则往往万中无一。至于能将它升华到一定的高度,然后再以艺术的形式描绘出来,则十万分之一,百万分之一都未必可得。
  这,大多都是因为基本功。
  所以基本功很重要,但练习起来却真的很枯燥。
  李逸因为不走寻常路,而且学习的时间非常短,这些方面确实也有所欠缺,所以看了训练计划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触。
  而钟圻却不一样,他5岁开始学画,至今已经画了26年,其中倒有一多半的时间都是跟这些东西在较劲,因此一看到上来又是这些,不由有些口中发苦,nnd,原来,是拿他来给李逸这小子陪绑了来!
  “其实无论写意还是工笔,都有很多共通之处,所以但凡是大家,他所擅长的题材可能各有不同,但技法,却绝对不会有太明显的弱项。”
  胡瑾泉早就将二人的表情尽收眼底,因此看到钟圻似乎有些提不起精神,也只是微微一笑,直接开始点名,“钟圻,你在工笔上已经达到了某个瓶颈,而要想突破,最好的办法就是尝试一下写意。所谓触类旁通,我想,用在你身上应该也不例外,所以我估计你花在基本功练习上的时间,很可能还要远远的超过李逸。”
  钟圻一愣,似有所悟,不过随即又流露出一丝迷惑的表情,为毛我这个学工笔的要学写意,而他这个学写意的却不用学工笔?
  “这个很简单,他的写意至今还都一直在进步,从来就没遇到过瓶颈这一说。如果是平时,当然也会要求他练一练工笔,可马上就要比赛了,我们肯定是先要将他在写意上的潜力全部压榨出来再说其他。”
  胡瑾泉的话让钟圻感觉到了一阵无奈,因为无论是谁,如果是刚刚才学了不到一年时间的国画,就算是想遇到瓶颈,瓶颈也不爱搭理你。
  可随即,一阵更加强大的无可抑制的无奈、苦涩、无力感就涌上了心头。尼玛!刚刚才学了一年不到,水平就达到了这种程度,这个妖孽,莫非专门就是为了打他们的脸才出现的吗?
  山水的基本功自然还是自山石画起,因而李逸研究了一阵理论知识后就又抱着之前画过几天的那块大石头钻研了起来,而钟圻,则盯着胡瑾泉不知从哪儿铲来的一小片草坪,久久无语。
  老先生,就算是要练写意,咱能不能来点儿正常的?不说什么太复杂的,哪怕你弄枝花过来也行啊,弄这几根小草,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闷着头各自操练了一天,第二天一早,两人都遵照胡瑾泉的吩咐,把被褥抱了过来。而李逸还多拿了一样东西,他还抱了一根木头,上边还长着一株好像是豆芽菜一样弱不禁风的小苗。
  通宵达旦的练习没问题,但想让他喂蚊子,没门。
  “你这是……准备用这个来练写生?”
  钟圻琢磨了半天,也没搞明白李逸的意图。
  “不是,这个是灭蚊草,有它在,就算是整个798所有的蚊子都跑过来也不用怕。”
  “吹吧你!就凭这根豆芽?我一口气就能将它给吹折了!”
  钟圻一脸的不齿,李逸则笑笑没有说话,根据专家的化验,那些被心芽干掉的蚊虫都有可能是死于次声波。如果这个猜测成立的话,那么,看似豆芽菜一样的心芽绝对要比它的外表强大坚韧的多,别说是会被一口气吹断,李逸估计,就算是用手,多半都不一定能够将它扯断。
  当然,这个也就只是估计,这么珍贵宝贝的植物,平时磕了碰了都要心疼,又怎么可能会专门用手去扯?
  钟圻认定了李逸是在忽悠他,可李逸死活也不说带这玩意过来究竟是想干什么,他也只好先将心芽放在一边,继续琢磨他的小草坪去了。
  可当他在练习间隙,无意间再次看向那株小豆芽菜的时候,不由一愣,随即眨了眨眼睛,然后又用力的揉了揉眼睛,我擦,这是他眼花了吗?
  “李逸,你说你拿来这玩意叫什么?”
  “灭蚊草,不过我给它起了个名字叫心芽。”
  “心芽?这玩意你从哪弄来的?”
  “这个说起来可就复杂了,我告诉你吧……”
  李逸张嘴就是一阵大忽悠,先将话题扯到了千万里之外,然后再慢慢的往回绕,最后,钟圻终于听明白了,这玩意居然是从一株空心的紫檀树里弄出来。
  “我擦,我算是服你小子了,明明一句话就能讲明白的事情,你踏马愣是绕了整整五分钟!平时怎么就没发现你小子还是个话唠呢?”
  李逸翻了个白眼,
  “我要直接说这玩意是从紫檀树里弄出来的你会是个什么反应?你会不会追问那棵紫檀是从哪儿来的?你会不会追问我是怎么发现的?你会不会……”
  钟圻一想,好像还真是这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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