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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间浪子-第10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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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子贞听得大怒,双目精光暴射,抬手之间,从肩头抽出长剑,剑尖一指,喝道:“姓索的,来,姜某先领教领教你的高招。”喝声中,突然双足一点,身如闪电,朝押着流星樊同和师侄吕秀的四个青衣汉子当头扑去。身子扑起之际,手中长剑已然快疾无伦,连续劈出了四剑,但见四道剑光,宛如缨珞下垂,凌空击了下去。

    九头鸟索寒心面情冷漠,只是负手望着姜子贞的突起发难,丝毫不予理会,也没有出手之意。就在此时,那四个青衣汉子居然临危不乱,毫不含糊,两个抬臂上迎,两柄钢刀交叉划起,「当」的一声,架在了姜子贞击下的剑势,另外两个钢刀直竖,向空劈出,两道刀光,分取姜子贞两肋。

    四人在这一招之间,居然有攻有守,深得联手合击之妙。姜子贞心头微凛,急忙借着对方双刀一架之势,腾身飞退。索寒心也不说话,只是挥了挥手,令四名青衣汉子押着两人退下,才阴侧侧说道:“姜大侠,一叶知秋,本堡的堡丁还不算饭桶吧?依兄弟相劝,姜大侠最好弃去手中兵刃,束手成擒,方为上策。”

    姜子贞怒笑道:“姓索的,你少在姜某面前卖狂,有多少能耐,咱们不妨在手底下见个真章。”

    索寒心冷冷一笑道:“你要和兄弟动手?”言下之意,似是不屑和姜子贞动手。

    这下更把姜子贞激得怒不可遏,大喝一声道:“索寒心,你再不出手,姜某可要出手了。”索寒心冷笑一声,左手轻轻一挥,就在他挥手之际,一个青衣佩剑汉子飞快的从门口奔行而出。

    索寒心缓缓的朝姜子贞抬目道:“你去接姜大侠几招。”

    那青衣汉子应了声道:“属下遵命。”倏地转过身来,目注姜子贞,一抱拳道:“姜大侠请赏招。”这人不过三十五六岁,脸色姜黄,目光深沉,但却炯炯有光。

    姜子贞目光注视着对方,问道:“阁下是什么人?”

    那青衣人道:“在下奉命向姜大侠讨教,各凭技艺决胜,似乎用不着通姓报名。”

    姜子贞冷然道:“你没有姓名么?姜某不与无名之辈动手。”

    索寒心阴笑道:“姜大侠只要知道他是本堡的人就好了,他代表兄弟出手,姜大快要胜得过他,才能和兄弟动手,若是连他也胜不过,那还是依兄弟相劝,束手成擒的好了。”

    姜子贞被激得大怒,嘿然道:“好吧,阁下可以进招了。”

    青衣人冷冷的道:“在下有僭了。”呛然发剑,寒光一闪,直踏中宫刺来。

    姜子贞看的暗暗冷哼:“这小子好生狂妄。”身形一偏,避剑还剑,一个「盘龙梨步」,抢到侧首,刷、刷、刷一连三剑,急刺而去。他出身峨嵋,只要给他出手的机会,三招连绵,一气攻出,后面的剑法,也就可随着绵连而上,源源出手。

    峨嵋派「乱披风剑法」,一经展开,就如疾风暴雨,剑光飘忽,一柄剑就可化成十几柄一般,到处剑花错乱,漫天乱洒。那青衣人剑法也极纯熟,但一上手,就被姜子贞抢了先机,重重剑影,把他围了起来,一时东架西封,几乎有接应不暇之势,给迫得连连躲闪。

    姜子贞虽然占了上风,但心头也自暗暗吃惊,像对方这样的青衣人,在夏家堡中身份自然不会太高,居然能接得上自己十数剑之多。可见夏家堡果然卧虎藏龙,不可轻视!心念闪电一动,手中长剑突然一紧,「乱披风剑法」东一剑、西一剑,发得更快更乱,剑光在天空中,不住的乱闪,更令人不可捉摸,不可抵御。

    “住手。”索寒心口中沉喝一声,人已随着喝声,飞身扑起,快得有如扭影一般,一下闪入错落剑影之中。剑光倏敛,人影倏分。那青衣汉子长剑一收,往后跃退。金毛吼姜子贞一柄手中长剑,在这电光石火之间,已经到了索寒心的手中。姜子贞这份震惊当真非同小可,他做梦也想不到九头鸟索寒心,竟有如此高绝的身手。

    索寒心随手把长剑往草坪上一丢,望着他深沉一笑,说道:“姜大侠,现在该是你束手成擒的时候了吧?”随着话声,缓步朝姜子贞逼来。

    姜子贞怒吼一声道:“姜某和你拼了。”飞扑而上,双掌疾发,劈击过去。

    索寒心阴笑道:“姜大侠真要和兄弟动手么?”右掌横架,左掌直推,硬接对方掌势。但听「啪」「啪」两声,四掌接实,姜子贞只觉心头猛震,脚下不禁连退了三步。

    索寒心却是绞风未动,口中嘿嘿笑道:“现在你相信了吧?”他那张狭长脸上,似笑非笑的望着姜子贞,依然一步步逼近过来。姜子贞和他对了两掌,只觉血翻气浮,心知自己内力不如对方,此刻也无暇运气调息,只好步步后退。

    范子云纵然没有和人交手的经验,但姜子贞不是索寒心的对手,总看得出来,心中不由得暗自思索着,自己该不该助姜子贞一臂之力。就在他沉思之际,突听就在自己右方,有人低喝一声「打」,一蓬暗器,朝索寒心激射过去。

    索寒心沉笑一声:“什么人偷袭老夫?”右手大袖一挥,一阵强劲的袖风,把激射过去的暗器,悉数反扫,同时一道人影,快得如同风飘电闪,随着那一阵反扫的暗器,急扑过来。

    范子云但听身侧有人低呼一声,似乎负伤跌坐下去,这一瞬间,索寒心已经扑到面前。范子云不暇思索,突然从花丛中站起,挥手一掌,迎击过去,这一掌他虽然是凌空拍出,但激于义愤,几乎用上了全力,「呼」的一声,一团暗劲,居然似潮涌而出。索寒心骤不及防,等到发觉,掌风几乎已逼近身前,只得举掌一挥,封解来势,但听蓬然一震,索寒心居然被逼得倒飞出去。

    姜子贞大喝一声:“快走。”乘机疾冲而上,右手一扬,朝索寒心当胸按去。他这声大喝,自然是示意那发暗器的人快走,他这不顾生死的疾冲而上,也是为了掩护发暗器的人退走。

    ※※※※※※※※※※※※※※※※※※※※※※※※※※※※※※※※※※※※※※范子云人本聪明,听了姜子贞这句「快走」,心头暗暗一凛,急忙身形一隐,正待回身退走。突听身后传来一声极轻的呻吟,急忙住足看去,果见花丛间正有一团人影,蜷伏不动。这就迅疾掠近,口中低低的道:“兄台负了伤吗?”那人又是一声呻吟,没有答话。

    范子云心头一急,暗想:“此人伤得不轻,自己好歹先把他救出去再说。”心念一动,立刻俯下身去,双手抄起那人身子,蛇行鹭伏,藉着花丛暗影,急步疾掠。

    但听身后隐隐传来「蓬」、「蓬」两声震响,和索寒心刺耳大笑,而且还有几条人影,分头往外追了出去。范子云不敢停留,抱着人循原路退出,这几年来,他勤修师傅教他的内功,再加上每天往山上跑,练成了一身轻功,手中抱着一个人登房越脊,居然毫不费力。差幸这一路上,是往东院来的,故而并没被人发现。

    他在路上心头难免慌张,但也早已筹思好了,自己住的地方,自成院落,不易被人发现,不如把他抱回自己房中再说。因此他毫不耽搁,飞落后院,然后悄悄地穿房而入,把那人轻轻地放到了自己的床上,一面轻声问道:“兄台伤在哪里,还不要紧吧?”

    那人经他抱着一路腾跃,似是已经醒了过来,口中呻吟着道:“姜大叔,咱们已经……脱险了么……我……是被老贼……袖风反震……一把……梅花针……有半数………打在……晚辈身上……”

    方才范子云心切救人,抱着他就走,只当他是个男的,他这一开口,竟然会是个女的,心头不由得一怔,低声道:“姑娘是什么人?”

    那女子还当他是姜子贞,这回听出声音不对,也大吃一惊,不觉挣动一下,呻吟着反问道:“你……是……什么人?”

    范子云道:“姑娘只管放心,在下不是索寒心一党。”

    那女子惊异的道:“是你……救了我……这……是什么地方?”

    范子云低声道:“这里虽是夏家堡,但姑娘只管安心养伤,不会有人来的。”

    那女子听说仍在夏家堡,心头更惊,颤声道:“你……究竟是谁?”

    范子云道:“在下范子云……”

    那女子没待范子云说完,惊异的道:“你是范……公子?”

    范子云奇道:“姑娘知道在下?”

    那女子低呻道:“实不相瞒,小………是紫玉。”

    范子云目能夜视,不觉谛视着她,只觉此女口音和紫玉颇为相似,但脸色苍白,看去并不像紫玉,不禁惊异的道:“姑娘会是紫玉?”

    紫玉道:“小婢……戴了面具,公子……所以认不出来了。”

    范子云说道:“那就好,你现在可以放心了。”

    “哦。”他忽然想起紫玉说过,她打出去的一把梅花针,被索寒心一记袖风反震回来,有半数打到了她的身上,这就问道:“姑娘中了梅花针,不知要如何才能救治?”

    紫玉道:“这……她只说了一个「这」字,底下的话,就说不出来。

    范子云道:“姑娘也不知道么?那该怎么办呢?”

    紫玉道:“小婢………小婢……”

    范子云急道:“如果不把针起出来,姑娘四肢动弹不得,等到明天,就隐瞒不住了。”

    紫玉好似下了决心,低低的道:“范公子,你是正人君子,小婢也顾不得羞耻,只好说了。”

    范子云道:“你说,你说,目前最重要的,就是先把针起下来,你有什么办法,只管直说,只要在下能力所及,一定为你去做。”

    紫玉目光之中,充满了感激之色,低低的道:“小婢上身中了十几支梅花针,以臻有几处经脉,被针封死,只有用吸铁石才能把它吸出来。”

    范子云道:“这就难了,在下到哪里找吸铁石呢?”

    紫玉幽幽的道:“小婢……身上有。”这句话,说得如同蚊子叫一般,她脸上差幸戴了面具,不然定会娇羞欲滴。

    范子云笑道:“姑娘怎不早说?”但他话声出口,不由得一怔,问道:“姑娘放在哪里?”

    紫玉道:“是在小婢……怀里。”姑娘家的怀里,自己如何伸手进去拿?但如果紫玉能够拿得到,早就自己拿出来了。范子云略为犹豫,点上了蜡烛,然后再走近床前,俯下身,伸手朝她怀中探去。

    紫玉早已闭上了眼睛,好像闭上眼睛,不看到他,就会减少羞意,其实一颗心早已像小鹿般跳得好凶,如果没有面具,一张脸怕不成了红布?范子云从小没和女孩子接触过,手伸进紫玉热呼呼的怀里,指尖碰到她软绵绵的玉球上,方才鼓起的勇气,突然消失了,只觉得血脉如沸,心头狂跳,五指还没掏摸,就颤动得不听指挥。

    女孩儿家那地方最敏感不过,紫玉身躯起了轻微的颤动,口中轻轻「嘤咛」了一声。范子云的手不敢乱掏,但也不得不掏,因为她怀中零碎的小东西可不少,他只好摸一样,就取一样出来那是一方手帕,一个青玉扁瓶,一个白瓷小瓶,几枚四面磨得很锋利的制钱,和用青布包着的一块东西,他分两次把她怀里的东西,都掏了出来,问道:“姑娘,没有吸铁石啊。”

    紫玉一个人被他掏摸得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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