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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间浪子-第9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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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奚凤啸佯装惕然一惊,迅疾回面笑道:「姑娘怎麽这时才来,在下已到得甚久了。」说着面露赧色接道:「在下不过伤感江湖生涯原是梦,英雄末路最堪悲,只待恩仇了,立即归隐湖山,躬耕自娱。」

    申屠珍道:「少侠与庞镇寰真个怨如山积,仇深似海麽?」说着一双妙目上下打量奚凤啸不住,只觉他英俊潇洒外,另有一种过人气质,使人一望即生出亲近之感,但在少女眼中,又有一种微妙的感觉。

    奚凤啸道:「在下自幼孤苦,依寡母为生,朝夕不能温饱,幸为一武林名宿收养,不幸被庞镇寰所害,这位武林名宿对在下兼有父师之恩,不共戴天之仇怎能不报。」言下不胜感慨唏嘘,目蕴怒光。

    申屠珍叹息道:「他杀人多矣,理应遭报,但如果庞镇寰习成白阳图解,少侠恐无法制伏。」

    奚凤啸道:「据在下所知,习成白阳图解非朝夕之功,破穴残凶全仗姑娘,倘姑娘前情不忘,在下则不敢勉强。」

    申屠珍不由霞生两靥,嗔道:「我与他有什麽情,污人清白,如不将他挫骨扬灰,难消此恨。」

    奚凤啸道:「花前月下蝶双飞,此情此景最难忘。」

    申屠珍更是娇羞不胜,冶荡媚态神情一扫无遗,嗔道:「少爷家中除了令堂还有什麽人?」

    奚凤啸心神一怔,笑道:「没有。」手指着灵枢石府前道:「森罗宫人手已到齐,在下急於目睹姑娘施展「巫南天魔梵法」,须知时机稍纵即逝。」

    申屠珍娇媚回眸一笑,妩媚荡人,低声道:「好,少侠在此等我就是。」缓缓转动娇躯,莲步姗姗走去,只听奚凤啸又低声吟道:「蕊嫩花房无限好,东风一样香,百年欢乐酒樽同,笙歌雏凤语。裙染石榴红,且向五云深处住,锦衾绣幌从容,如何即是出樊笼,蓬人少到,**事难露。」

    词意香艳旖旎,忍不住又红绯双靥,暗道:「这位少侠人如其词,风流倜傥,佻达不羁。」心中早对奚凤啸情愫暗生,不以为忤,回面偷觑了奚凤啸一眼,只见奚凤啸仰面凝视云天,衣袂迎风飘然,朝阳之下愈显得丰标如玉。

    申屠珍心中忽生一念,暗道:「他这首词莫非是讽刺我与庞镇寰已是鹣鹣鸳鸳,白璧有玷,庞镇寰呀庞镇寰,我不杀你誓不为人。」

    其实奚凤啸正是此项用意,以讽词坚定申屠珍杀心,他深知无论如何「巫南天魔梵偈」无法震开灵枢石府,趁此一段时机,叁悟进入灵枢石府之策,并恢复连日疲乏。他从中州星夜不停赶回石梁庄,甫一赶达即遇上申屠珍之事,为不想另生枝节,耽误失时,不惜设计离间,可收事半功倍之效。

    申屠珍疾掠回灵枢石府前,望了群邪一眼,盈盈娇笑一声道:「我这套天魔**一经发动,非但这灵枢石府震毁,而且这五里方圆人畜立毙,各位能否禁受得住麽?」

    哈秀神色一怔,道:「姑娘是否需老朽等撤出五里外。」

    申屠珍道:「不必,天魔**尚须二十八人,哈叔叔,劳驾挑选二十八位武功卓绝高手。」

    哈秀一怔,迟疑须臾,道:「老朽遵命。」

    申屠珍由腰中取出一支翠绿玉瓶,嫣然一笑道:「服下瓶内之药丸便可不受天魔**之害,不然必无幸理。」

    群邪闻言神色大变,他们均是黑道巨擘,心智过人,知服下此药,神智立为所控,终身沉沦永无超脱之日。皖山巨寇九指鹏蒲杰冷笑道:「申屠姑娘,你手段委实毒辣,我等岂是束手就戮之辈。」「叭」的一声,蒲杰右颊挨了一下重的,牙齿进裂,内腑血逆,不禁狂吼一声,张嘴吐出一口鲜血。

    申屠珍仍是笑靥如花,浑如无事人一般,莺声如簧道:「我最恨颠倒黑白,信口雌黄之徒,诸位老师如信不过我,为何随我前来灵枢石府。

    蒲杰此刻怨毒申屠珍已极,趁着申屠珍说话不防时,两臂蓄聚全身真力,猛的矮身「飞鹰攫兔」射去,九指箕张,挟起一片锐啸指风向申屠珍两肋抓去。申屠珍望也不望蒲杰一眼,面上却绽放妩媚笑容。蒲杰身形快如奔弩,堪近申屠珍身前一尺之处,猛感两臂一软一震,胸前为一片绵软潜劲击中,不禁惨嗥出口,身形反飞丈外,心脉断绝,口喷紫黑血雨。

    群邪不禁大骇,均未见申屠珍出手,蒲杰之死实是祸由自取,只见蒲杰两臂断折骨出、九指根根折裂,鲜血如注,死状甚惨。申屠珍宛如无事般,嫣然一笑道:「诸位老师既心疑我不怀好意,那麽这瓶药只好收有了,但不要后悔就是。」

    只见申屠珍日光一闪示意九瘦长怪人,九人立时分腾而出,似伞形疾射开去,依九曜方位立着,各取出一付金色铙钹「彭彭」,敲击,嘴中高唱梵咒,钩轮格烁,音韵怪异,继之身形转舞,竟是愈转愈疾。天色却变得渐渐阴暗如晦,山风更变得呼啸强劲,生似一场暴风雨前兆,恐怖骇人。

    群邪先是目睹九瘦长怪人举动,大感惊愕,继之耳闻梵骂钹音,渐感头晕目眩,心笙惶惶不能不能自主,饶是南荒双奇、太极双环、老龙神武林高手均无法自制。此刻只见风云变色,不禁大骇,展天行、茅焕、上官相等十数人身形纷纷穿空飞起,欲逃出天魔**之外,却不料有一种无形禁制阻滞身形,如冻蝇穿窗,无法遁出。哈秀辛立面色大变,太极双环刘文杰面色苍白,足下沉椿数寸,目光森厉一瞬不瞬的望着申屠珍。

    辛立不禁大喝道:「申屠姑娘,前说需二十八相助究竟为何?」

    中屠珍淡淡一笑道:「自然需要,但诸位老师心疑我有加害之意,惟有独任其难,诸位能否禁受天魔附体之苦,我也在所不顾了。」

    辛立道:「姑娘为何非要震开灵枢石府不可,以姑娘之能何愁不睥睨武林,纵横江湖。」

    申屠珍格格笑道:「我若有意问鼎武林,还能等到现在,面执负心是我心愿,眼前如此做是救他并非恶意。」

    玉箫真人高声道:「姑娘这话是真的麽?」

    申屠珍道:「此去灵枢石府并无禁制,那位不信尽可前往察视,证实我言之不虚。」南荒双奇、太极双环、玉箫真人互望了一眼,身形扑往灵枢石府崖下而去。果然,井无阻滞,如顺水游鱼般到达崖下,纷纷腾空而起,先后沾实灵枢石府穴径之前。

    刘文杰注视「灵枢石府」一眼,长叹一声道;「老朽半生寻觅这「白阳图解」藏处,想不到今日得见,能令人感慨系之。」

    玉箫真人微笑道:「刘老师尚欲一窥洞中蕴秘麽?」

    刘文杰目露黯然之色,道:「道长无须取笑,眼前当务之急道长应如何措置?」玉箫真人长叹一声不语,南荒双奇凝视洞门上目露骇然之容。

    哈秀道:「二位速察门上显露字迹。」

    原来石门上显露出数行半体楷书,字迹由淡渐深,大意谓:「灵枢石府禁制互克,唯有缘进入者希持宝钥将洞门关闭,否则必将引发禁制,七七之期全洞化为灰烬,后来者见洞门字迹显露赤红,应立即离去,免遭波及。」

    刘文杰骇然色道:「速离。」四邪疾泻下崖,返回原处,只见九瘦长怪人仍是旋转不休,天色晦暗如暮,风雷怒吼,心神震摇不止。

    申屠珍道:「如何?」哈秀忙将洞门字迹说出。

    申层珍嫣然一笑道:「我早知道了,天魔**可克制灵枢石府禁制,在森罗宫主者未出之前,绝不致震毁,但须各位老师相助,使天魔**发挥其威力。」

    这无形的箍套牢牢钳制在群邪的头上,明知其狠诈而不敢斥言其非,头一个刘文杰便暗暗叫苦,暗道:「这申屠珍也太厉害了,不想八十岁老娘今日倒绷孩儿。」正欲设词套出申屠珍用心何在,但闻申屠珍娇笑道:「我仅须二十八人相助,不愿者绝不勉强。」

    「第三十七章」白阳异宝

    对峰绝顶上奚凤啸注视着申屠珍展「天魔**」,顿见「灵枢石府」周近上空五里方圆风云变色,雷声轰轰,阴霾云层内可见金蛇乱闪,九瘦长怪人身形疾旋如飞,钹音梵唱不止,暗感骇然道:「魔法竟有如此威力,真要能震毁灵柩石府,庞镇寰死不足惜。」他正待纵身掠下峰去,突听身后娇笑道:「且慢。」

    回头一看,见是雪肤花貌,艳光照人的鲁丽嫦,不知何时已来到了他身后,嫣然笑道:「吴陆二位姐姐不放心你涉险,令贱妾前来暗护。」话声略顿,目注「灵枢石府」崖下,接道:「相公不要轻视「巫南天魔梵偈」巫南在逻罗号称第一高乎后,皈依佛门,这宗天魔梵偈就是其皈依后精研独创。」

    奚凤啸讶异道:「如此说来这是佛法,并非旁门外道。」

    鲁丽嫦颔首微笑道:「世人若认其邪魔就大错特错,贱妾知道不为天魔梵偈所惑唯一解法,蒙先师见告就是小乘不动菩提禅功。」

    奚凤啸闻言一怔,道:「姐姐必然熟知小乘菩提禅功?」

    鲁丽嫦摇首道:「贱妾有何能为,但相公曾去灵枢石府,白阳真人身兼三家之长,图解中必有小乘不动菩提禅功┅┅」

    语尚未了,奚凤啸若有所悟,忙道:「待小弟仔细默忖思白阳图解内有否小乘不动菩提禅功。」说着身形跌坐於地,缓缓闭上双目。

    半个时辰过去,灵枢石府崖下群魔乱舞,风雷震天,山形地面起了微微摇晃,奚凤啸却像老僧入定,浑然忘我,鲁丽嫦紧立在奚凤啸身后嫣然含笑。突然,一条翩若惊鸿人影疾如流星般掠上绝顶,正是申屠珍。

    只见申屠珍粉面凝霜,怒向鲁丽嫦叱道:「你是谁?」

    鲁丽嫦微笑道:「姑娘说话无道理,我与你陌不相识?为什麽如此疾言厉色。」

    申屠珍怒道:「你是他何人?」手往奚凤啸一指。

    鲁丽嫦若有所悟,长长哦了一声道:「问的是这个麽?」继而嫣然一笑道:「申屠姑娘莫非有爱他之意?」

    申屠珍闻言不禁粉靥绯红,怒道:「你还未回答我问话。」

    鲁丽嫦淡淡一笑道:「申屠姑娘竟如此心狭奇妒┅┅」叹息一声道:「小妹曾听他说起姑娘才华绝世,绮年玉貌,只惜┅┅」底下之语似碍难出口,欲言又止。

    申屠珍心中大急,忙道:「他说什麽?」

    鲁丽嫦道:「他说姑娘与森罗宫一双两好,后为事反目,遂成仇怨。」

    申屠珍啐了一声道:「胡说,我今年不过二十六岁,与森罗宫主睽隔十六年,试想十龄之年何能为人妻?」

    鲁丽嫦道:「这话是森罗宫主者亲口说出,使人不能不信,但事实真像却有待姑娘澄清,小妹这位义弟,虽心慕姑娘,但君子不能夺人所爱。」说时妩媚一笑道:「画里爱宠,心目情郎,都是一般无穷相思,其实大丈夫何患三妻四妾,若得侍奉巾栉,心愿已足,申屠珍姑娘若非器量狭隘,何能芳华虚度。」

    申屠珍面色一红道:「你别扯得离题太远。」纤纤玉指往奚凤啸一指,接道:「他现在做什麽?」

    鲁丽嫦道:「他巳几天不眠不休,疲累异常,藉此调息归元,一面寻思进入「灵枢石府」之法。

    申屠珍不禁一怔道:「何湘君真的在灵枢石府内麽?」

    鲁丽嫦道:「千真万确,一点不差,何湘君是义弟救命恩人,他何能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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