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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灵摄影师-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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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发现了有矿工的遗物,但也不能直接说白蚁是凶手,因为我们在地下莫名出现的失重的悬浮层里发现了那名诡异的成半个木乃伊的矿工,如果白蚁是凶手,那么没有理由撕咬一个人只从脚底板啃噬,因为巢穴中矿工们的遗物,正好证明了白蚁把尸体进入巢穴后,几乎都是吃得一丁点儿不剩,然后把遗物当做建筑材料镶嵌在里面的。”
    老拓说到这顿了顿,看到几村干都面面相觑,说:“我想说的是,我们考虑得可能太过简单,我推翻全盘论证正是那名悬浮在地底下的矿工给我的启发,疑问就是他死后的脚底板为什么有个洞,而且里面骨头内已经是空的,这传染到了全身,他其实只是个皮包骨的尸囊,里面骨头全是空的!这不是一个很大的疑问么?”
    几人都微微颔首。
    老拓补充说:“还有,我必须强调一点,就是矿井下方某些地方的金属物侵袭得十分厉害,一些地方却按着正常的生锈进度变化。刚开始我还猜测那些矿井下的铁轨、钢锭等等设备本身存在的金属物是因为白蚁啃噬,吐出蚁酸侵袭了这些金属,但是后来我发现,这些白蚁只是吃地下的含有某种金属元素的矿砂,对普通的钢铁不是很喜欢。它们固定以矿砂为食,在地下保持这自生自灭的稳定循环状态。所以,我觉得,地下还有很多诡异的无法解释得出来的地方。”
    老拓话说完,村支书缄默许久,并用一种很怪异的目光看着我们,我跟他的目光对视了一下,他的眼神很复杂,似乎有难言之隐,我隐约觉得有事不妙的事情要发生。
    果然,村支书顿了顿,说:“既然这样,你们也不要太过于拼命了,你们几人刚来到儒瓦村几天,就发生了这么多事,最终也没有知道矿井地下到底发生了什么,差点还命丧井底,又给儒瓦村带来了舆论,我劝你们一句,今天晚上你们偷偷离开儒瓦村吧……”
    我一怔,这是什么话?我们来这里并不曾毁过农田里的一颗庄稼,也不曾偷过一只良民的母鸡,更没有害过一个村民,怎么就莫名其妙的跟非法入境了似的?敢情村支书这趟来就是为了驱赶我们走么?我们来没有解开矿洞下的谜团,还丢了一大批昂贵器材,最终又要被酋长驱逐,这也太不仗义了吧。
    难道我们来儒瓦村,上次村支书的盛情招待,让村委会大费周章的经济搞垮成了财政赤字了?!可那餐洗尘接风真没花多少钱啊。我尴尬地说:“哦,那个……上次的招待可能是劳师动众了,费了不少钱,其实我们在磨口镇买了不少自备的食物的,都还放在车里,我们今天开始不会再吃儒瓦村的……
    村支书看出我的疑惑,摆摆手说:“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人就一个簸箕大的肚子,能吃多少啊。其实我只是替你们担忧,这个废弃矿井真的很邪门,哎,不管怎么说,你们上来的时候手里拿着带有不祥预兆的太岁,迟早要给儒瓦村带来天灾的,这灾难一来,就得死人,而这个谶兆已经验证了……”
    我头脑飞速的思考,村支书到底想说什么?什么谶兆被证实了?难道儒瓦村里发生什么大事了吗?不就是我们五个人进入了废弃矿井么,哦,不对……我突然想起两个人来,不禁问:“是因为那天跟我们五个人一起下井的那两名死亡的村民向导么……”
    说到这,村支书突然一扭头,表情沮丧得很,并连连叹气。我知道这两名无辜村民的死一定跟我们逃不了干系了。
    村支书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与两个村干对视了一下:“好吧,我跟你们实话实说吧……”
    原来,昨天村支书说那两名村民死了,只是一时敷衍僵局,实际情况并不是这样,那两名村民上了矿井后,一个受了重伤,一个却失踪了,当时上面所有的人都以为我们在下面肯定是出事了,而那名受了重伤的村民向导更是直接说我们死在了里面!
    
    
     第246章 :脑膜炎女人(完)

第247章 :昔日真相

    “一个受了重伤,一个还失踪了?”我有些震惊得转不过弯来,我记得当初发出了矿井底下发出了怪响,而且在窨洞口坍塌之前,他们早就跟猴子一样飞速地就逃跑了,怎么一个还受了重伤一个失踪了呢?
    他们在逃回矿井口之前又发生了什么?
    村支书捋了捋思路:“那个受重伤的村民叫罗根,当时和另一名村民阿牛跟着我们一起下井的,罗根上井口时满手是血,好像用手指扒拉着塌方才侥幸逃生的,他上来就对我们说,他和阿牛跑散了,地下有倒塌,阿牛可能死了,那五个电视台来拍摄的也可能被埋死在里面了,我们问他地下发生了什么,他居然说那几个拍摄的扒拉出了那个禁锢邪恶的窨洞,所以就出事了,当时地下发出了怪响,那几个拍摄的突然回头看着他和阿牛,结果,他发现,这几个拍摄的容貌突然都变了,变成了好几年前已经死在矿井里和失踪的矿工,他吓得就和阿牛一起往回跑……”
    “额,他们把我们看成了是死亡和失踪的矿工?!”我又是吃了一大惊,“怎么可能呢?”我记得当时我们扒开那个窨洞时,我也看到了在甬道一端出现了一个戴着黄色安全帽的矿工,我清楚地记得他一直低着头没有看我们,手里还拿着一把作业的电耙子。难不成,大家都在同一时间出现了幻觉,还是在那一刻出现了灵异现象?
    村支书点点头:“他确实是这么说的……两人往回跑后,就听到后面发生了塌方,他们认为,这几个下井拍摄的一定是被冤魂附身,变成了那些无辜死在矿井下的矿工遗容……”
    村支书说到这里,他把话题一转,“哎,以前那些死在矿井下和失踪在矿井下面的村民矿工,我们真是很对不住他们的,尤其一些独苗子,儿子死在了矿井里,那些老妈都哭瞎了,做寡妇也肝肠寸断啊。就有一个老妈子在儿子失踪在矿井下面时,天天来矿井口跪着哭,朝矿井口喊儿子的乳名,后来悲伤过度就死在矿井口,她之前还说,这辈子就这么个娃,她要是死了,也得要见见她生死未卜的孩子。后来那媳妇儿就把婆婆的遗体烧了,按照老婆婆的遗愿,把她的骨灰撒在矿井口内……”
    我听了很不是滋味。
    村支书又说:“儒瓦村的所有村民都相信这个矿井下有鬼魅,说白了,就是个魔窟,本来你们如果空手回来,村民们……”
    “行了。”老拓念了一些节哀顺变的话,大抵还是因为我们带来了太岁的缘故,便说:“我想见一下那位幸存下来的罗根。”
    村支书却岔开了老拓的要求:“哎,看到他又怎么样呢?他这些天精神都还很恍惚,天天念着阿牛的名字,又念着昔日失踪和死去的矿工的名字,怕是看到了你们犯了病就麻烦了……你们还是先回到村公所收拾一下……”
    昨晚我们被村民们围观,躲在刘保坤家里暂且避难,都以为要离开儒瓦村有点棘手,今天村支书却打算要直接让我们回去,这实在给人有点转不过弯来。
    “让他们在儒瓦村驻留几天吧……”前屋门外突然又来了一个人。
    我一看心里略喜,是昨晚来给烨磊治疗怪症的老兽医。
    老兽医进来后就拉着村支书到外面用方言低声谈话,我们没能听出什么,我揣摩了一下我们的处境,老拓腹部的旧伤,额头挨的新伤,烨磊脸伤,腿伤,亦萱也是高烧,我跟离初晴虽然也有很多伤口,但是都是皮外擦伤和白蚁撕咬的伤,好歹修养几天应该能恢复,在儒瓦村,对于废弃矿井的神秘我们接触得最真切,如果我们能留在儒瓦村几日,我觉得我们能找出笼罩儒瓦村几年阴霾的真相。
    看两人商榷得焦头烂额,看来我们的到来确实是给儒瓦村带来不便了,两人的对话好像没止境似的。半晌,村支书终于回过头来,对我们说道:“你们先回到村公所里吧,我向你们承诺,儒瓦村的村民不会为难你们的。”
    我挺是感激老兽医,看来老兽医在儒瓦村里德高望重,虽然村支书是一村之长,为村民排忧解难,但是老兽医给村民们救死扶伤,得到的民心更加凝重,所以他讲话的分量是有的,连村支书都要看他三分面子。
    老兽医也对我们说:“这几天你们大可放心在村公所里修养,你们的伤我会给你们最好的中药治疗,尤其那个脸上怪症的年轻人,他这几天治疗很重要,不能轻易出点差错,他离不开我的。”
    我们都看老拓的意思,老拓最终也同意了我们暂且留在儒瓦村,但是他央求村支书务必给我们一条自由出入的渠道,就是我们能自由地去磨口镇。村支书同意了。
    我们回到了村公所,结果发现连村公所的门口都插上了茱萸和杨柳,不知什么时候门顶多出一面八卦镜来,门口还有一些焚烧纸币的灰烬,搞得我们很是尴尬。
    烨磊要检查地就是我们的车子,这几天我们不在,怕是车子被娃子们弄坏了。
    老拓再三跟我们嘱咐,我们几人在儒瓦村造成了误会,这几天咱们就老老实实地呆在村公所里,别出去乱走,免得被拍板砖。看来老拓昨天是被那不明真相的板砖拍吓怕了。
    我去车子里拆了行车记录仪,作为临时DV,检查了车内的行李,还剩下一些临时万能充电器、干粮、安全帽、水具、防水袋、打火机、强光电筒、保护绳、冷烟火等等,虽然设备还算丰富,分配在五个人身上却明显捉襟见肘了,我们丢失了太多的东西。
    老拓决定让烨磊赶去磨口镇再购买一批设备回来。
    我问他:“难道我们还要下矿井?”
    离初晴突然出现:“这是我的意思。”
    “额,初晴,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不,目前还没有,但是我把一些从地底下带来的样品交给烨磊,让他去磨口镇后联系镇里的医院,然后让他们把样品送去市里。等报告化验单出来后,兴许能找到端倪。”离初晴其实是把我们当天在地底下穿的衣服鞋泥、剪出来的指甲、一些头发、以及皮肤上的死皮、唾液、口腔残留物、尿液、矿工遗物等等都包裹好,一并送去。
    我说:“你怎么搞得像尸检一样,咱们又没死,你把我们身上零零碎碎的东西都取去了。”
    离初晴严肃道:“检验就是要严谨,任何蛛丝马迹都不能放过,我们在地下呆了那么久,身上肯定会残留跟地下环境相关的某种痕迹,就举例说我们指甲里的污垢,我们接触到了什么?死尸,沼泽,黑水,矿砂,岩石,白蚁,还有各种地下湖的不明生物,你不觉得这些都很有可能成为解开矿工失踪和死亡的线索么?”
    我若有所思:“听起来挺是有道理。但是如果要再下矿井的话,我觉得咱们得好好从长计议……”
    我在第三天吃了老兽医做的早餐,早餐里掺杂着老兽医临时加进去的各种草药,难吃死了,那老头子在自家熬了一大锅糊糊看起来跟药膏贴似的东西,很好心地从家里蹒跚端来村公所,还慈祥嘱咐我们:“记得要吃完啊,对你们身上的各种伤都有好处,很补的喇。”
    我实在对他这份尽职尽责的好人做到底的举动所感动,但是一码归一码事,我发誓这东西真是我这辈子吃过的最难吃的东西了。
    我都怀疑这老头在熬早餐的时候是不是放了几块牛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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