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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帝八女-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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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略顿茶时间,一双滚烫的手摸到贝祈绫的小腿上,她眼睛一闭,暗叹道:“来了,要发生的事终于来了!”

那只手慢慢地摸,轻轻地握,似在挑逗贝祈绫的情欲,气得贝祈绫暗骂道:“畜牲!”

却奇怪,人家只是在她的小腿上活动,而且滚烫的手越来越烫,烫得她那些麻木的小腿渐渐有了知觉。

“糊涂!”这下可是驾她自己了,心想:“我怎么这样糊涂,若非如此我左腿穴阳交如何能解?”

阳交穴解开,那人换只手去解贝祈绫右腿阴桥“交信”穴。

摸着、摸着,那人调匀的呼吸声突然又转粗重。

“你累了!”

贝祈绫刚要说歇歇再解吧,继一想,这么说也太小视人家,哪有一口气能将两处穴道解开的高手?

谁知,那人突然像饿虎扑羊似地扑在贝祈绫的身上。

他粗暴地撕开贝祈绫的衣襟,将她的双乳硬生生地从衣内拽出。

贝祈绫羞得满面通红,哀声道:“求求你,不要这样……”

任凭贝祈绫如何哀求,那人的动作始终未停。

他的手已摸到了她的下身。

贝祈绫用尽最后一点力气紧紧并拢双腿,但那手依旧狠狠插入了玉腿缝间,就像一把锋利的刀般。

突然,她觉得自己的小腹和大腿根部凉风飕飕:“畜牲!”

立时,她那宽宽的,线条清晰的神秘三角区在他眼前已暴露无遗。

“哦!太……太美了!”那人激动得嘴都合不拢,发出低沉而愉快的赞叹。

为了能看得更仔细些,他猛然捉住了贝祈绫的脚踝,向两旁死命一分,顿时,那双洁白的玉腿便极夸张地分了开来。

殷红的花蕊在他的面前绽放:“啊,它终于为我开了!”

他说完,便一头钻进了其中。

贝祈绫惊恐地尖叫着,绝望地挣扎着。

她用微弱的力量进行抵抗,用膝盖撞击他的头。

但他的头已埋入了她的时间,她想用手去抓他。

猛然,那人直起了身,一边喘着粗气大呼道:“美人儿,我要奸死你,我要奸死你。”

一边飞快地脱去了裤子。

“不不……不要,你这个色狼、禽兽,不是人的畜牲。”

任她怎样恶骂,也阻止不了那人疯狂的举动。

沉惠云的迷魂帕并不简单,它有双重动用,能马上迷昏对手,任人宰割,第二种功用,能刺激性欲。

只要你是男人,醒来后,在药物所制下,哪怕是条母猪,也要拿它发泄发泄,纵是能够逼住其实结果反而大伤身体。

他救人心切,想尽快帮贝祈绫解开穴道,只调息顿饭时间,自以为没事了,便着手解穴,结果迷魂帕第二种功效的毒性一发,不克自制矣!

将被一个天师教教徒奸辱,贝祈绫痛不欲生,她拼命挣扎,用出浑身的功力,但没用,对方的功力强她太多了。

这是一场狂风暴雨似的战斗,贝祈绫虽不能用手抓,却能用牙齿咬服狠地在那人的身上乱咬着。

敢情那人全身功力无所不生,咬也白咬,只能咬出齿印,咬不下他的肉来。

大概太累了吧,渐渐的,贝祈绫脚也不踢不挣了,肌肉松驰地躺在那儿,好像累得动一动腿儿的力量也没有了。

这真是一场时间冗长的战斗,却终于还是到了罢兵的时刻,两人累得都睡着了。

贝祈绫先醒来,此时天还没亮,洞内一遍漆黑,贝祈绫看不到那人,却听到那人仍在自己身侧熟睡着。

蓦地,她一咬牙,身体一滚,举起穴道已解的左腿要向那人脑袋踢去。

踢到中途,贝祈绫想起他搭救之恩,心想:“为人不能恩将仇报,饶他一条狗命。”

右腿“交信”还未解开,贝祈绫不能起来逃走,又寻思道:“难道等他醒来再行奸辱,心狠一下,踢死他!”

陡然一个念头在她脑海升起:“跟他过一辈子有什么不好?”她下意识觉得跟他一辈子,无比幸福。

因为那人虽是强暴的行为,却让她尝到真正的夫妻乐趣,而这乐趣是在她将童贞自动献给自己大恩人后,所从未享受到过的。

“可是他是道教徒,自己能嫁给出家人做妻妾吗?”

贝祈绫摇头,暗叹道:“他要不是道教徒就好了!”

天慢慢亮了,朦胧晨光侵进洞内,贝祈绫转头朝那人望去,只见他束着文士巾,并没梳那想象中的道髻。

贝祈绫心头一喜,原来这人并非“天师教教徒”,而是天师教门下的俗家弟子,万没想到天师教的俗家弟子也有惊人的身手。

那人背朝贝祈绫而卧,贝祈绫要看他长相,翻滚到他面前:“他,他不是燕驭骧吗?”

不错,他正是燕驭骧,燕驭骧大战一夜,确实累坏了,睡得好熟,这时候就是摇他也不容易摇醒哩!

贝祈绫鼓起腮帮子,嚷道:“好啊!”

本要说“你真会装佯,给本姑娘滚起来!”

但她却没嚷下去,一看自己几乎全裸,这样子怎能和他面对?

贝祈绫摇着头,心里直说:“坏东西,你真会装啊,一身武功瞒得我好紧呀!”

燕驭骧睁开眼睛时,太阳都升得很高了,那阳光透过浓密的树影,像利箭射在洞口。

他摸摸昏沉的脑袋,仿佛忆起昨夜的事,陡地一骨碌爬起来,惊呼道:“绫姐!”

贝祈绫见他一醒来就记得自己,不由心头一份,轻轻应了一声。

燕驭骧急转头朝洞里望去,惊异地问道:“我,我昨夜怎么了!”

贝祈绫微感失望,怨他不先问自己安好否,便没有理会。

“我,我……”燕驭骧双手猛然抓着头发,厉呼一声:“我该死!”爬起身来,脚步踉跄地冲出洞外。

虽是药物所迷,昨夜自己的行为,燕驭骧仍记得清楚,他漫无目标地奔行,不断凄厉地喊道:“我该死!我该死!我……”

也不知奔了多远,脚下绊倒,只见他躺在地下,痛苦地自语道:“筑姐,我对不起你……”

贝祈绫呆呆地坐在洞里,心里一片茫然,她不明白他痛苦的原因,难道他懊悔昨夜的行为?

不论燕驭骧昨夜冲动的原因,现在她彻底明白人家并不爱她,起先她像受了无限委屈,低声抽泣着。

后来一想:“我已是残花败柳,值得人家真正相爱吗?”摇摇头,自我讥讽道:“你太痴心妄想了。”

她想:“没有爱,欲也是好的,只要他不遗弃我。”

久久不见燕驭骧返回,贝祈绫急了,当她以为燕驭骧再也不会回来时,内心狠狠地道:“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你!”

时间帮她解开了被制的穴道,她一跃而起,顾不得衣不蔽体,冲出洞处。

她发誓从今天起走遍天涯海角去找那负心鬼,找到后,根本不要听他解释,就一鞭抽下他的脑袋瓜子。

却见洞外横放着一个小包袱,包袱上放着她的金丝鞭。

贝祈绫一愣,随即想到这是他放的,冷笑一声,心道:“这短命鬼倒仔细。”

打开包袱,一套女衫整整齐齐地叠放在里面,这证明燕驭骧去后返回过,女衫是新的,想是他到市上给贝祈绫买来的。

贝祈绫穿上衣衫,摸着那柔软的质料,心头隐隐作痛,突然莫名其妙骂道:“你,这没良心的,我不要你假惺惺地对我!”

越想越恨,决意不穿这套衣衫,她抓起衣衫欲撕。

“绫姐,你叫我吗?”

燕驭骧从树影后走出,却没敢望着贝祈绫说话。

“他没走!”

看到他,贝祈绫要撕衫子的手松开了,也忘了杀他的誓言,含着满眼眶泪水,朝他扑过去,双手牢牢地抱着。

燕驭骧冷漠地站着,好半晌,开口道:“走吧?”

贝祈绫扬起脸,深情地道:“我跟你到天涯海角。”

燕驭骧故意道:“你家主人住在天涯海角?”

“唔,你装傻。”贝祈绫不依道:“我不相信你不懂……”

燕驭骧道:“我是不懂,记得你要我给你主人管帐务,应该我跟你走,现在你要跟我走,莫非我手脚笨,无能理帐,不再请我了?”

“瞧你。”贝祈绫嗅道:“我一个不慎,你便抓着说个没完。”

燕驭骧道:“不然,你要我怎么说?”

“好啦,你跟我,走吧。”贝祈绫摇摇头,又道:“书呆子到底是书呆子,一点也不解风情!”

燕驭骧在后面装着没听到。

贝祈绫不敢重回临安客店去取行李,唯恐行迹败露,连上街雇车也不敢,半途拦辆空车,叫车夫直往扬州。

“扬州?你家主人住在扬州?”燕驭骧边帮着贝祈绫放下布帘,边问。

贝祈绫仔细地将布帘蔽密,随口应了一声。

看看妥当了,外面再难看到车里的情形,贝祈绫转过脸,突然问道:“你老实说有何企图!”

“企图!”燕驭骧微吃一惊,却不形于色,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贝祈绫冷笑道:“你自己心里明白!”

燕驭骧脑筋一转,故意一笑。

燕驭骧笑道:“可是昨晚的事?惭愧,白练了几年天师教内功,定力太差,但话说回来,你,你那装束,实在令人控制不住欲火。”

贝祈绫道:“你存心也好,不是存心也好,昨晚的事再也不要提,而且我也不怪你,只要你……你有意思,以后……以后……我……我也不会拒绝……”

到底是女孩子,这种甘心和男人欢爱的言语,不由地说得忸忸怩怩。

她偷偷地望去,见燕驭骧无动于衷,冷漠地坐在那里,好像没听到自己一番大胆示爱的内心话,便怒道:“你还不老实说!”

燕驭骧摇摇头,道:“我不知你要我说些什么?”

“企图,你跟我去扬州的企图!”

“我不明白……”

贝祈绫截口冷笑道:“我不相信你不知道我家主人是谁!”

“你家主人是天帝,我有耳朵,岭南四煞和你对话时,不会听不见,知道你家主人是天帝又如何?”

“要那时知道也罢了,哼,你干嘛去坟场?老实说,是不是盯我的梢,好从我身上查出天帝的大本营!”

“查出天帝的大本营又如何?请问,我这般煞费心机为的什么?他天帝与我有何冤仇?”

“保真子是你什么人?”

“家师兄。”

贝祈绫冷哼一声,道:“想来当知令师兄好友河朔双剑柴氏昆仲的下场吧?”

燕驭骧静静地道:“他二人莫名其妙地失踪,又莫名其妙地纠众暗算我师兄,幸亏师兄武功没白学,反而杀伤了他们。”

“河朔双剑贪生怕死甘为我家主人的奴隶……”

“不见得吧?哪有天生贱骨头,甘为人家奴隶的?”

“不错,没有人心甘情愿做奴隶的,又何况河朔双剑身手非凡,威震河朔,可惜,服了毒丸,就不得不为我家主人卖命了。”

燕驭骧装作不知,问道:“毒丸!究竟什么毒丸?”

“他二人为何不顾当年交情暗算令师兄?为何死战不退?这种种不通情理的事情,相信令师兄一定要查个明白,于是乎,你在你师兄指示下装作不会武功,好叫我受骗,带你去家主人那里,再……”

“慢着!”

燕驭骧打断贝祈绫的高论,接道:“受骗?请问,是我自愿要去扬州的吗?”

“这……”

贝祈绫哑口无言。

燕驭骧本担心她已知阴司秀才在两湖受挫的经过,现在,听她所说显然不知详情。

目前要尽量稳住她,且不能让她与同伴联络上。

燕驭骧心中有了主意,双手轻搭在贝祈绫的香肩上,指尖拂动,将她揉得好不舒服。

但她却故意一沉花容道:“算你计策高明,叫我自动请你去扬州,而且还……还失身于你,我……我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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