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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戚同人 离恨-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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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腹的熟人,那就是戚少商,身边的景也物换星移到了皇城,自己依旧是无力依靠着栏杆满身鲜血,眼前的戚少商却已经是换了一副表情,手间的逆水寒剑恶狠狠地劈进自己的胸膛,耳边呼啸的是戚少商的恨,宣泄了顾惜朝听不懂的话,“顾惜朝,天要让你灭,因你罪恶深重。在你发动杀无赦计划开始,你就已经是绝无生路了。”还有自己那像雾一样飘渺的声音“你错了,在我没下去手杀你的时候,我就已经回不了头了。”
  
  “为什么?!为什么我要杀戚少商……”顾惜朝紧紧闭着双眼冷汗湿透了衣衫,不断地逼问自己为什么要杀戚少商,顷刻间幻想全部倾塌,就像是在无边的寂寞里旋转,忽的头痛就犹如被雷电劈开一般,所有想要抓住的记忆就像是化作了一片片血蝴蝶,围绕着自己要将自己吞噬,浑身沾满了殷红,双手也染满了殷红,就像是要在这暗红的世界里融化成一滩污血一般,顾惜朝拼命地挣扎,双手在乱挥,灯火乱,舞动间竟然也幻化成了蝴蝶向自己扑过来,就像是被这些蝴蝶扼住了喉咙,呼吸困难,他用尽力气坐起身,却在慌乱中碰到了油灯,桌子就像是干柴迅速的烧了起来,顾惜朝近似于虚脱的身体也管不了许多只带了戚少商的三弦,打算往外逃;火愈演愈烈,就像是要离魂索命一般,幻化出许许多多的人形,每张脸都熟悉又陌生,大火在风中狂啸口口声声的叫着要顾惜朝的命,顾不得前也不顾不得后,怕是再也没这么狼狈了,连滚带爬的逃出房间,火一样的怨魂就像是压抑许久的愤怒骤然爆发滚动着追赶着顾惜朝,顾惜朝颤抖着爬起来,蹒跚得朝着金风细雨楼的方向去了,天边的月猩红,黄历说的没错,今日忌讳探病……
  
  满身灰尘哪里是像来喝喜酒得宾客,顾惜朝头晕目眩却就只有一个目的——找到戚少商,知道真相。他拼命的推开大门,却看的满眼鲜红,就有如血一般耀眼,堂前宾客云集却只为一对佳偶的好日,男以为龙章凤姿,丰神俊秀;女丹唇列素齿,翠彩发蛾眉,真可谓一对璧人,看的顾惜朝双眼肿胀像是要爆裂一般,滚烫的泪珠灼烧着面颊,此时,赞礼者喊:“行庙见礼,奏乐!”洋洋洒洒的喜乐对着顾惜朝来说是极刺耳的,头疼愈是浓烈,记忆愈是混乱,身体也跟着东倒西歪,大家都忙着庆贺哪里看的见他,瘫软的坐在了道上,抱着头努力搜索可以解释自己怪异行为的片段;众人皆跪以祭神明,接着,主祝者起身诣香案前跪:“上香,二上香,三上香!”顾惜朝只觉得心口一热,胸腔自口腔向外喷出一股淤血,染红了青衫,再一睁眼喜堂变成了夕阳下的大漠戈壁,“这位书生倒是一表人才气宇不凡!”“你也是一派英雄气概。”说话的两人正是自己与那戚少商;旗亭百里外白塔林立,“你们等我的信号就是了。”似夜非夜,依旧是那琴台,依旧是两个人,依旧是那把旧三弦弹得却是恋恋曲,舞的是一把含情剑……白花花高粱丛里一剑催爆了傈僳“看了戚少商的剑法才知道他比我想象中的更快更凌厉,我必须重新布置一下,以便杀他时更有把握。”顾惜朝开始恐惧知道真相,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招了什么魔,偏偏要杀了戚少商;一点一滴、一丝一毫时间毫不留情的把记忆统统装回顾惜朝的脑袋里,痛苦压抑,顾惜朝彷徨的不能自己,又是那对醉人的酒窝,那种一下就暖透了人心的笑容“顾兄弟你我既然志同道合现在生死与共如何?”多傻的戚少商,我要杀你,要杀你……“你就这么信任我把我当成兄弟?”“我没有把你当兄弟,我把你当作知音。”好一句知音,顾惜朝如何担当的起!接着又是一口污血,青衫已变成了血衣……“叩首……”顾惜朝只是张着嘴想要阻止却虚脱的发不出声来,心里默念了千百遍不要,不能叩!可是记忆又无情的将它拽入黑暗,一件件,一桩桩,不共戴天的血仇,千里追杀,心狠手辣的毒害……顾惜朝惊恐的瞪大双眼,这样的仇恨他不明白戚少商如何能放的下,更恨自己被所谓的爱情蒙蔽了心智,被一次又一次当做棋子利用,“再叩首……”顾惜朝跪在小道上扶着大门,看着戚少商和息红泪再次叩首,心里的悲伤难以言语,暗牢里的推心置腹,那场永生难忘的双剑合璧,他流连忘返……他太爱那个男人胜过任何人,他被自己逼的没有任何退路,“三叩……”主祝者大喊道三叩首,首字还没出口顾惜朝一鼓作气的大喊:“停下!”的声音却已经被不知道什么时候飞过去的银枪掩盖住了,银枪上的铃铛轰鸣着奔着戚少商的胸膛过去,被戚少商一掌震开。
  
  “好气力,看来你这野匹夫也没荒废了功夫嘛!”听这刻薄讽刺的口气就知道是那远在山西的郝连春水,妖性依然未改,枪法却更加凌厉。
  
  “你到这里,是要做什么?”戚少商倒是饶有兴趣的看着来搅局的郝连。
  
  “这还用问吗?抢亲!”郝连瞪圆了双眼,接过戚少商扔过来的银枪。
  
  “郝连,今天是我息红泪大喜的日子,你若敢造次,小心我一剑劈了你。”息红泪不知道是什么用意,招了郝连春水从朔州来,就应该知道结果是这样,却叫嚣着劈了郝连,在场的却只有一个明白人,那就是无情,等着看戏的无情。
  
  “红泪,你若执意嫁给这匹夫,我郝连也不拦你,但你却好好想想,这匹夫白天夜里想的都是谁!若是他戚少商敢说他想的是你息红泪,我郝连春水就用我这十寸银枪挑了自己的心脉。”郝连说的胸有成竹,他不是什么聪明人,却是这里最真性情的人,一个情字,只有小妖一眼看穿,却句句都说到息红泪的伤处,硬生生的刮开那腐臭的伤疤……
  
  “戚少商!”息红泪抽出伤心小箭抵着戚少商的喉咙,深吸一口气:“你戚少商愿意娶我息红泪是真是假!”
  
  “……是真的!”戚少商一句真是惊异了息红泪,惊异了小妖,更是让无情也有些摸不到头;屋外的顾惜朝却听得肝胆决裂,凄凄惨惨……其实,戚少商只是顾及息红泪的颜面,眼下这金风细雨楼满是各方英雄,若是自己当着面就悔婚,息红泪一个女人怎么承受的了。
  
  “戚少商!你这个呆子!我郝连撂下军中事物翻山越岭连带不光彩的爬墙到你金风细雨楼就是想成全所有人!你却让大家吃瘪!”郝连真的服了戚少商的榆木脑袋,从无情那里得到的消息不仅仅是邀他参加婚礼而是抢亲,显然息红泪是有意放了戚少商,可这句‘真的’又如何让息红泪再下决心!
  
  “我……惜朝!”戚少商有些不明白的摇头,是啊这等心思缜密的事情哪里是他算计的来的,无意中看到屋外微微颤颤的站着的顾惜朝,看到顾惜朝满身是血,戚少商的心里一下像是被千斤巨石压住,心疼的无法呼吸,只得愣呆呆的朝大门走去;那句‘真的’才够讽刺,都看的出来戚少商眼里,心里再也装不下自己,息红泪是明白的人,为戚少商蹉跎的日子她不后悔,至少戚少商曾经爱过她,这就足够了,现在是该放下的时候了……
  
  刺……啦!红色锦帛撕裂的声音在戚少商背后决裂,他却不后悔,更加坚定的向着顾惜朝走过去,可是眼前的顾惜朝唇角潜着一丝丝笑意却缓缓的摇摇头,眼中带着星星点点的泪光:“枕干之雠!”只这一句斩钉截铁就像是一支的响箭,在心里的某个角落蛰伏多年,呼啸而出直射向戚少商内心最软弱的地方,看着戚少商微微颤抖着止步,顾惜朝笑了,笑的凄迷,笑的悲恸,慢慢的没了表情,像是四周什么都没有只有他一人,放声大笑,却无悲无喜,哪管得旁人的哀伤,自己摇摇晃晃的越走越远,消逝在暗夜里只留下戚少商,心脏仿佛被冻结,撕心裂肺般的疼痛,血泪纵横般的难过,却在他脸上无法显现。
  
  “你还愣着!”郝连着实让戚少商气的无奈,只得一巴掌打醒他。
  
  “他什么都想起来了……”戚少商转过头眼里含满了悲凉,那般的痛苦折磨全在几个时辰,留下的是个怎样破碎的心,他还怎么忍心去触碰。
  
  看着这幅场面,婚事的确是毁了,金风细雨楼总管杨无邪便张罗着宾客散场,只留下那几人。
  
  “他呕出来的都是淤血,你不必担心。”无情自己下的什么药量,他心知肚明,腹内的淤血久化不出不是好事,现在的顾惜朝大概不过几日就能恢复如昨。
  
  “我……知道,横亘在你们之间的是仇恨,但要是选择了他,那么就要认清这无法逾越的障碍,这样才是真情。”息红泪卸下凤冠,这就是她的用意,蕙质兰心的她怎么可能什么都看不出来,只有戚少商自己一个人还把对顾惜朝的感情当成是知音难觅,其实早就逾越了界限,息红泪说的没错,无论那是多么难以回首的过去,但也许正是因为有了那样的回忆,他们才能在彼此的心中深刻……
  




3

归去何处? 。。。 
 
 
  (3)
  
  “着火了!着火了,救火!”突然听到外面很混乱的人声,喊着救火,大家也顾不得许多都从院子里到了大街上。
  
  的确,东南方向已是火光肆虐,“顾惜朝!”息红泪口里惊叫着顾惜朝的名字,没错那个方向的确是顾惜朝的住所,因为那一片是荒郊空旷的很,没有多少人,顾惜朝喜欢安静不被打扰,铁手和戚少商便帮忙把屋子建到了那里,看着肆意的大火息红泪心里便默念着,顾惜朝是疯子,的确是疯子!自己有意成全,却闹得这结果,无情说光有还魂草还不行需要刺激,什么是刺激,我也想知道顾惜朝心里戚少商有多重,可却……不知道婚礼和曾经的仇恨在他们两个心中能有这等巨大的作用。
  
  “戚少商!”知道是那个方向着火戚少商什么都没说就朝那里跑,哪里考虑那么多,一心只在埋怨自己当时为什么不拦住惜朝,若是惜朝做了傻事,他自己又如何活的下去!
  
  “无情,你那是什么表情?”郝连看着消失在人群里的戚少商,转脸看到无情摇头,还是一脸无奈。
  
  “要是引火自焚,那人便不是顾惜朝了……不过看样子我们还是要过去看看,别让火势借着风扩大了。”无情没看郝连春水只盯着远去的戚少商,他有些无奈原来任何忍耐力和理智遇到了感情都要让道,人们的感情真是妙不可言。
  
  等大家都赶过去,已经是风威火猛,泼水成烟,那火舌吐出几丈多远,舔住就着,烤也难耐,谁敢靠前?可是戚少商却像是神灵附体,反复的进出烧起来的院子,满脸烟灰,眼睛已经布满血丝,星星点点的水光,不知道是烟熏还是焦急,大概是所有个情感集体爆发和着担心,男儿有泪不轻弹在这里只会显得苍白。也许这样说有些残忍,但这场火灾却充满诗意,像是天上灿烂的银河,天地之间火花飞舞;可是却毫不留情化作喷火的巨龙,疯狂舞蹈,随着风势旋转方向,很快将山坡也燃烧连成火海。丈余长的火舌舔在附近,呼啸着像是悲伤地哀号,只听得屋瓦激烈地翻飞,如急雨冰雹般地散落下来,顷刻间砸伤了十几个人。一片爆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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