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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掌之上-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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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河想掏出钱来,一彦却压住她的手。
  “你干什么,连我扔个钱也要管吗?”
  “你的智商什么时候能提高一点?”一彦眼带嘲讽,用眼神示意她往旁边看。清河顺着她的视线望去,那几个孩子已经起了身,拿着讨饭的破碗拥到了路口。一个年纪大的乞丐清点他们碗里的钱,少了数就用手边的棒子抽几下。
  清河有些气愤,一彦拉着她不让她过去,“每个人、每个地方都有它的生存法则,你过去只会帮倒忙。你救了这些孩子,你能养他们吗?”
  “我会送他们去孤儿院。”
  “你觉得这些孩子是从哪里来的?”他反问她。
  清河一脸不信,“你骗我,这……这怎么可能?”
  “你去过多少地方,见过多少世面?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一彦没有嘲笑她,清河却低下头。她的气势弱了很多,却不和他说话。
  一彦进了巷子的深处。这里地势比入口更低,道路两边一排的地下车库,直接连接着里面的楼房。他找到了电话里说的车库,从楼道里进去,在里面的偏门敲了几下,才有人警惕地开了门。
  这栋楼已经荒废很久了,上面的住户全都搬空。听说之前要拆迁,造成百货商场,但是拆到一半老板的公司破了产。再加上外面原本的一个大型旅游区搬了地方,封了上面下来的路,地段也冷清下来,一直没有人来问经。
  这栋楼下面的楼道里连着五个地下车库,最西面的两个车库被人租了,改造成杂货店。王胜让人绑了那个店老板,把这五个车库全都关了,作为暂时的栖居地。这样,食物来源也就不用担心了。除了店里的食物,还有车库后面的几个厕所间也被这老板租了,改造成了堆积货物的仓库。这地方本来就偏僻,他本来是想减少进货的时间,方便一下自己,谁知道,这时候却方便了这帮歹徒。
  死了很多个人,路上还失散了不少,现在王胜这边只剩下了六个人,在车库里围着一个锅子煮东西。吃完了东西,王胜不禁意地对一彦说,“你来得挺及时的。”
  一彦仿佛没听到他话中的含义,“不及时怎么赶得上你们?”
  王胜扔了碗,开了枪栓,黑洞洞的枪口就对准他的脑门,“你到底是什么人?”
  一彦若无其事地抱着清河吃东西。
  “怀疑我啊?”吃了一些,他才对了句。
  王胜的目光移到清河身上,“这女人你也带了不久了,怎么都不碰一下?雄哥那边,我也没听过你这号人。这样的身手,不可能没人知道吧?”
  “你去过台北几次?我这人天生不喜欢在逃命中办事,要上女人,也得找个安逸的地方。你连这个也要管?”
  王胜冷笑,“恐怕都是借口吧。”
  “借口?什么借口?”
  王胜眯了眯眼睛,“你要是不喜欢这个女人,就给我们好了。现在这种情况,我们也不可能一直带着她,玩完了直接杀了就是。”
  周围几个小弟立马眼放绿光,急切地站起来。
  清河紧紧地抓紧了一彦的手臂,嘴唇发白。
  一彦面无表情的,半晌笑了声,“那怎么成?我可喜欢她了,她是我的女人,我还要带她去缅甸赵家的地方。你们杀了她,我一路上孤家寡人的,也太凄惨了。”
  王胜狞笑了一下,“那好,现在就有个机会,你在我们面前上了她,我就相信你和我们是一路人。不然,我这心里,实在是放心不下呀。”
  “你们这么多人在这里看,我怎么脱得下裤子?”一彦抬头瞥了他们一眼,懒懒地打了个哈欠。
  “臭小子,你分明就是推三阻四,你不想上让我们来!这小妞水灵灵的,操起来肯定够味儿!”一个年过三旬的大汉j□j道。
  王胜的眼神明灭不定,半晌,嚷了声,把人都叫了出去。
  偏门外是长长的楼道,这样的小门下面都有百叶窗般的开口。几个歹徒猴急地趴在下面偷看,你推我我推你。
  一彦捏着她的下巴,清河猛地推开他,从地上一跃而起,退到墙角里,“你干什么?一彦,你疯了吗?”
  “没疯,我只是想做一直一来都没有做的事情。”他关了灯,室内一瞬间黑暗下来。
  外面的匪徒大骂起来。
  半晌,里面就传来女人的尖叫声。

  31

  有时候;光明和黑暗只是一线之隔。
  在清河心里;一彦虽然可怕;但是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让人战栗。他的眼神漆黑地像坠入了深渊;却又平静地可怕;似乎已经决定了去做一件事情。而他这种平静;就像锯齿一般慢慢切割着她的神经。这种平静;其实冷酷地可怕。
  一瞬间的明亮到黑暗;伸手不见五指。清河跌坐在地上;摸爬了几下,像只陷入困局的小动物。她摸到了一面墙;顺着墙面站起来,彷徨地不知所措。忽然,一只手精准地抓住了她的手腕,清河一声尖叫,已经被掀翻在地上。
  她挣扎着翻过来,努力地往前爬去,一只足踝已经到了一双冰冷的大手里。那只手只是慢慢地摩挲着,手指停留在她的脚跟处,抚摸着她的足踝,然后,他猛地把她翻了个身,提起她的脚,放在唇下亲了亲。
  冰冰凉凉的唇,柔软的唇,像羽毛般落在她的脚背上,仿佛一个神圣的仪式。但是,不管再怎么神圣,都改变不了他是在侵犯她的事实。而是,还是在这种情况下,在那些人的面前……
  清河拼命挣扎,提起另外一只脚踢他。另一只脚也到了他手里,被他正好抓住两只脚踝。
  “一彦……”清河的声音有些绝望。感觉到他的情绪既不激动,也不愤恨,似乎早就计划好了,这对他而言,只是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而已。
  一彦摸着她的脸,在她耳边说,“我还是很喜欢你的,老师。”
  这句话像恶魔的诅咒。
  清河咬着牙,齿缝间都是“啧啧啧啧”的打颤声,扬手一巴掌甩到他脸上,“你这个禽兽,你和他们是一伙的!你……你要……唔……”一彦捂住了她的嘴,看着她在怀里挣扎、踢蹬,两条白花花的大腿神展出裙摆,踩、踏在他身上,感觉不到疼痛,只有猫儿挠痒般的兴奋。
  眼泪顺着眼角下来,清河扭着自己的双腿,把他伸进的手夹住。一彦“呵”地一笑,把她的脸掰过来,“你还是乖一点,免得受伤。现在这情况,我也没法子啊。”
  清河气得浑身发抖,大声控诉,“你是故意的,你根本就是故意的!这一切都是你设计的,你根本就是丧心病狂!”
  “爱怎么说怎么说,今天我一定要得到。”他用掌心抹去了她的眼泪,“反正我在你心里,怎么都比不上姜别,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魔鬼。在你心里,我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禽兽,对吗?我早看穿了。”
  清河还在哭,被他翻了个身,抓着头发压到地上,扯下了纯棉的底裤。那条可怜的小裤子顺着她圆润的大腿挂到了膝盖,又被他扯过了小腿,来不及完全扯下,最后只挂在一只脚踝上。裙摆像波浪一样盛开在冰冷的地板上,后面的一块被撩起,塞进腰里。
  屁股露出了一大片,圆润挺翘,触在冰冷的半空中。
  未知的恐惧,让清河更加害怕。
  ……
  “不要,一彦,放过我吧……求求你了,我以后都听你的……”清河摇头抗拒。
  “我没什么耐心,还是从现在开始吧,你注定是我的。”
  ……
  清河凄厉的尖叫声响彻整个仓库。
  外面偷听的几个歹徒都震了几下。
  “妈的,这小子够狠的啊。”一个矮个子挤开一个高个子,头皮发麻地摸了摸脖子。
  “就是看不清,他妈的。”高个子大骂,又上来挤开矮个子。本来关了灯,这车库又是封闭的,光线就很暗,现在又被一彦高大的背部挡住了,自然就更看不清了。
  不过,从外面的百叶窗透进的一点缝隙,还是可以隐约看见两条白花花的修长小腿在地上无力挣扎的样子。纤细的脚踝上还挂着一条内K,随着女人的扭动而摇晃。
  两个歹徒都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这女人叫的真骚,快被那小子弄死了吧。呸!”矮个子的受不了了,往地上吐了口唾沫,猴急地解开裤带,掏出丑物就两手开弓,套动起来,嘴里污言秽语不断。
  清河瘫软在地上,一彦把她捞起来,捏着她胸口的柔软,隔着衣料舔着,清河也一点反应也没有。
  一彦失去了兴趣,抱起了她。
  一声巨响,铁门被他打开。
  两个站在门口大撸特撸的歹徒正到紧要关头,被他一吓,顿时一泻千里。
  浑浊肮脏的粘液喷了一地,弄得他们满手都是。
  “臭小子,你——”矮个子的话戛然而止,一彦的眼神像刀子一样,逼得他硬生生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他吞了口口水,不自觉地让开了道路,只能看着他抱着清河朝走廊尽头的洗手间走去。
  女人乖巧地依偎在他怀里,似乎已经被驯服了。两只白嫩的小腿随着他的脚步一晃一晃,棉质的内K还挂在她的脚踝上,走了几步,终于不堪着力,坠落在地,仿佛已经折翼。
  两个歹徒都吞咽了几口口水。
  他妈的,这妞看着真馋!
  走廊尽头有唯一的洗手间。
  很窄的房间,和大学寝室的卫生间一样大小,只有一个淋浴。一彦打开了淋浴头,把清河小心地放到地上。试了试水温,正好,他才把淋浴头对着她。温热的水洒在她的身上,打湿了她的头发和衣服。
  白色的衬衫沾了水,紧密地贴着她姣好的身体。刚才很黑,没有仔细看,现在才发现她真的很美,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不美。
  很快,又自嘲地勾起嘴角。他觉得自己现在跟个禽兽也没什么区别。不过,既然做了禽兽,也就不假惺惺了,他就是想得到她,让她一辈子都属于他。只要让她呆在她的身边,卑鄙一点,那又有什么关系?
  所谓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就是这个道理。
  只要一想,将来清河离他而去,倒在姜别或者别人的怀里,他心里嫉妒的火焰就会熊熊燃烧,怎么也平息不了。对于一彦而言,姜别从一个从来不被放在心上的人渐渐变成一个值得一视的宿敌,也是一种变化,让他始料未及。那个小时候就跟在他屁股后面,从来没被他重视过的小子,实在是可恨。
  那天,他和鞋店老板取得联系,故意用山下的土壤引他前去,他急于破案,居然上当了。
  原本是必死之局,半途却出了变故。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一彦居然重重舒出一口气。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既恨姜别,能得到清河这样的喜欢,又不想让他就那样去死。对于他而言,在被人惧怕的幼年里,只有姜别是不怕他的。他虽然看不起姜别,也不想他就这么死去。
  但是,他一天不死,他就一天不得安宁。如果清河再和他见面,那又是怎样一副场景?一彦心里惴惴的,寝食难安。
  一彦有时候连自己也搞不懂自己到底想干什么?让他去死不好吗?他活着对他又会造成什么样的影响?他理应不是被这种事情牵绊住的人,却分明被牵绊并桎梏着。
  小时候,他特别调皮捣蛋,连家里的古董花瓶也信手砸来,对付族里面那几个老头子就更加不手下留情了。他们从来都怕了他,十岁那年,父亲也受不了他,把他外放到别的地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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