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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兵的老婆不好当 完结-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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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己看那睡。你说呢。要不是那个要紧的任务。我早就把某人给娶回家了。哼。顾毅铭冷哼一声。又把杨幼仪往怀里紧紧的搂了搂。在她脸上重重的亲了一口。
    这样的顾毅铭。给了杨幼仪一种错觉。他那个‘任务对象’。一定会死的很惨很惨……
    以顾毅铭的腹黑程度。让他不痛快的人。最后自己也不会痛快滴……
    两人又抱着温存了一会儿。顾毅铭放开杨幼仪。站了起来。媳妇。你休息一会儿。我去收拾一下别的房间。
    。收拾房间。收拾房间干嘛。杨幼仪一愣。张嘴就问道。
    。我可是还有半个月的假期呢。当然是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了。我不去收拾房间。难道你让我去住旅店。
    杨幼仪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可嘴上不饶人。主人还没请你留下呢。你就自己要求收拾房间了。你这客人。可真是自觉。要我看。你就应该去住旅店。
    说完。还瞪了顾毅铭一眼。
    。那可不行。都到了自己家。哪还有去住旅店的道理。这不是和你两地分居吗。
    。呸呸呸。哪里是你自己家。顾毅铭。你的脸皮比城墙还厚。锥子都扎不透。
    。这儿是我媳妇娘家。可不就是我自己家。至于我的脸皮么……脸皮要是不厚。哪儿能娶到你这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啊。你说是不是。
    在陌生人面前。顾毅铭可是很正经的。连笑都不会。可到了杨幼仪身边。他就像是换了个人一样。总喜欢逗她。俩人打打闹闹了一会儿。顾毅铭挽挽袖子。真的打算去干活了。他之前粗略的看了看。另外两个房间都很长時间没住人的样子。积了厚厚的一层灰。不能直接住人。
    顾毅铭豪言壮志说要承担一切家务。可杨幼仪哪里舍得呀。他在部队训练那么重。还時不時的要去执行危险任务。精神時刻是紧绷的。胸口的枪伤还没好。怎么能让他去做那些家务呢。
    。你去执行任务肯定没有好好休息。又坐了那么长時间的火车。你在这屋睡一会儿吧。我去给你收拾房间。晚上你就在我爷爷奶奶那屋睡。我和小峰住这屋。
    杨幼仪说完就要去干活。顾毅铭拉着她。不乐意的说道:。顾秉峰那小子。不是说了好多次。让他自己一个房间睡的吗。
    连个小孩子的醋都吃。
    。他来的那么匆忙。我没收拾他的房间嘛。反正就在这里住七天。收拾了也白收拾。下次回来还是一样的落一层的灰。杨幼仪给自己的懒惰找借口。再说。小峰第一次出远门。他那么小的小孩子。换了新环境。晚上自己睡会害怕的啊。
    。那也不能让他跟你一个床啊。
    杨幼仪瞪他一眼。顾毅铭。顾秉峰他是不是你亲侄子啊。我房间就这么大地方。他要是不跟我一个床。还能让他打地铺啊。
    雄姓生物都是这样。在领土和伴侣的问题上。寸步不让。是自己的亲侄子也一样。此刻顾毅铭正恶毒的计划。晚上怎么能让顾秉峰一个人住在这间房间里呢。而杨幼仪……自然是跟他一起住在故去的杨爷爷杨***房间呀。
    。好了好了。别啰嗦了。你好好睡一觉。我去给你收拾房间。
    杨幼仪说完便要走。顾毅铭一把拉过她。力道控制的正好。她没站稳。一下倒进顾毅铭的怀里。昨天晚上你都陪那个小子睡觉了。你现在也得陪我一起睡。
    。什么陪睡觉的。你当我是。小姐啊你。杨幼仪的眼睛瞪得溜圆。
    你强我就弱。顾毅铭委屈的说。那我不管。你就得陪我睡。
    他这个样子。比顾秉峰还像是个孩子。人家顾秉峰虽然才六岁。但是始终都在装大人。少说多做。骨子里透着沉稳。可瞧瞧顾毅铭。幼稚。幼稚死了。
    可这样的他让杨幼仪没法拒绝。嘴上说的欲拒还迎的。却还是如了顾毅铭的愿。两人互相依偎着躺在她那张小床Shang。
    她的床不大。是1米5*1米8的单人床。昨天晚上她和顾秉峰一起睡还看不出什么。现在顾毅铭往她的小床Shang一躺。他健壮结实的身子就显得她的床特别的‘娇小’——躺在床Shang杨幼仪只能占大概三分之一的地方。长度也短。顾毅铭躺平后他的脚都在床尾外。
    顾毅铭是真的很累了。躺在杨幼仪的床Shang。不一会儿就睡着了。半睡半醒之间。他还在想着。这房间里也没有什么书里说的那样的女孩子身上好闻的香味。反而是很长時间不住人了。有一点淡淡的霉味。不过不等他发表意见。就已经沉沉的睡过去了。
    他的呼吸渐渐平稳。杨幼仪才敢支起眼皮静静的打量这个男人。
    才几天的時间。他的胡茬长的挺长。试探的摸了一下。还硬硬的。特别扎手。刚才他亲自己的時候。她就感觉到他的胡子扎在自己脸上。酥酥麻麻的感觉。
    嗯。等晚上就去超市给他买一个剃须刀。也不知道顾毅铭的胡子长的快不快。要是在A市住着的这几天都不刮胡子。他会不会变成山顶洞人。
    唔……他是习惯用电动的呢。还是刀片。
    也不知道他执行任务的時候有没有好好吃饭。晚上给他做点什么好吃的呢。
    在胡思乱想之间。杨幼仪的上下两片眼皮也开始打架。也慢慢的进入了梦乡。她只觉得身子暖烘烘的特别舒服。睡得也出奇的香甜。
    她是被饿醒的。早上就喝了碗粥。粥最不扛饿了。上趟厕所。就差不多消化食了。顾毅铭睡觉的時候发出轻微的鼾声。可能是睡得不好。还皱着眉头。
    顾毅铭的睡姿也是很霸道的。一只胳膊搭压在她的脖子上。手掌放在她的肩膀上。大腿也放在杨幼仪的双腿上牢牢的压着她。总之就是让杨幼仪想起一句话: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她轻轻的捏着顾毅铭的胳膊。想要搬开他的手臂。顾毅铭却在这个時候动了。捏着杨幼仪的两只手腕扭到背后。重重的把她压倒在床Shang。像是电视上警察抓坏人。把他们恶狠狠的抵在床Shang、地上或是墙上那样的姿势。
    杨幼仪自认身体的柔韧姓不好。这样的姿势让她非常的疼。疼的她嗷嗷叫唤。顾毅铭。疼啊。疼死我了。快放开我啊。
    等她感觉身上的力道松了。眼泪都快逼出来了。无比委屈。顾毅铭心叫不好。赶忙把杨幼仪抱在怀里哄。媳妇对不起。我。我还没从执行任务的阶段调整出来呢。刚才。只是身体的本能动作。你还疼不疼了。我给你揉揉。
    顾毅铭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手劲有多大。执行任务的時候。就算是睡觉。也不能放松。要随時保持警惕。他还没缓过来呢。忘了身边是个娇人儿。不是他的敌人。身体本能的做出反应。居然伤了他小媳妇。该死。
    他心疼的帮杨幼仪揉着手臂和手腕。听了他的解释。杨幼仪的委屈统统不见了。最后只剩下了心疼。毅铭。我一点都不疼。放开我。你还没睡醒吧。再睡一会儿吧。我去烧点热水。一会儿给你泡泡脚。你可不能再欺负我了。
    见杨幼仪没生气。顾毅铭这才松了一口气。急忙嗯嗯的答应着。他又自告奋勇的去烧水。被杨幼仪一把按在床Shang。命令他接着休息。
    等热水烧开了。她端着一盆冒着热气的大盆费劲巴力的推kaifang门的時间。却看见顾毅铭躺在床Shang又睡着了。不免又是一阵心疼。唉。他是有多长時间没有好好休息了啊。刚才还帮着自己洗碗、做家务。
    杨幼仪的心里酸酸的。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反正就是觉得她这一辈子。能遇到顾毅铭这个男人。是她的幸运。
    也不矫情了。把水盆放在地上。把顾毅铭往下搬了搬。让他的上半身躺在床Shang睡。膝盖在床尾。小腿垂下来正好能把脚放进盆子里。热水没过脚踝的位置。
    顾毅铭个子高。身体也壮。睡得还香。搬运他还挺沉的。完事之后杨幼仪就出了一身的汗。一边搬。她还害怕顾毅铭再来个本能反应。反扭着她的双手。把她按在地上。被顾毅铭捏过的手腕。到现在还痛呢。明天早上肯定要紫的。
    好在这次顾毅铭做了足够的心理暗示睡着的。杨幼仪再碰他。也没出什么流血事件。杨幼仪顺利的把顾毅铭摆成她想要的姿势。
    一脱了他的袜子。好么。杨幼仪差点被熏背过去。顾毅铭穿军靴。捂脚不透气。执行任务的時候。睡觉的時间都不一定有。别说有条件洗澡、洗脚了。刚才他穿着袜子。杨幼仪离得又远。睡着了也闻不到不觉得什么。现在脱了袜子一靠近。差点把杨幼仪熏个跟头。
    连忙把顾毅铭的双脚放进热水里。他被烫的还瑟缩了一下。杨幼仪双手一用力。把他按回去。顾毅铭也就不动。不反抗了。杨幼仪心里又想了。这厮果然是皮糙肉厚啊。这么烫的热水。他也受得了。可这水不烫又不行。用热水泡脚活血化瘀。还能解乏。顾毅铭休息不好。用这一招最好使了。
    看顾毅铭没有动弹的迹象。杨幼仪暂時不管他。让他的双脚在热水里泡一会儿。自己拿着他的臭袜子跑去卫生间。打上洗衣粉拼命的搓搓搓。直到整个卫生间都弥漫着一股好闻的洗衣粉的清香味为止。
    算了算時间差不多了。她就拿着毛巾去把顾毅铭的双脚从水里捞出来擦干。然后从爷爷房间里捞出一张小凳子。擦干净坐在上面。把顾毅铭的脚放在她的膝盖上。用手摸了摸。找准了xue位。便轻重适度的按了下去。
    挺长時间不做。手法有些生疏了。可按着按着感觉找回来了。便按得越来越熟练。哪里关肝哪里管肾哪里管脾她都记得很清楚呢。
    小的時候看奶奶每天晚上都给爷爷按脚。她不懂事。觉得爷爷的脚肯定可臭了。还每天让奶奶给他洗脚。给他按脚。这是欺负奶奶。奶奶在家里就好像丫鬟似的。她还同情奶奶。想着以后等她赚钱了。一定要好好孝顺奶奶呢。
    后来大一大。她才明白。奶奶这不是被爷爷欺压。奶奶帮爷爷洗脚。一是因为爷爷的身体不好。这样可以缓解病情。二来。这也是一种特殊的感情传递的方式。
    奶奶去世之后。爷爷一个人形单影只。爸爸妈妈曾数次和爷爷提过。让他找一个后老伴。可爷爷就是不同意。还说他老了。没剩下多少日子了。就让自己和他做伴就行了。不用什么后老伴。奶奶在地下知道该生气了。
    杨幼仪经常会看见爷爷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遗像发呆。晚上洗脚的時候。爷爷就佝偻着身子。自己去烧上一壶开水泡脚。可是那个按摩的人却永远不在了……
    每次看到爷爷自己烧热水洗脚的時候。杨幼仪就觉得特别的心酸。她想。是不是每到了这个時候。爷爷都在怀念奶奶呢。
    那一年的冬天。爷爷的风湿疼的特别厉害。为了爷爷的健康着想。杨幼仪也特意报了一个班。去学按摩和足疗。参加这种课程的。一般都是想要从事按摩足疗行业去培训的成年人。就她自己一个小姑娘。为了爷爷去培训。大家都夸她孝顺。特别照顾她。就她自己心里在想。要是奶奶还在。她宁可‘不孝顺’。一直让奶奶帮爷爷按摩。
    時光荏苒。现在。爷爷奶奶都去世了。她捧着顾毅铭的臭脚。用力的在他脚上又捏又揉的按摩xue位。没有了顾毅铭接电话离开時的孤独彷徨。她现在心中说不出的舒畅。看着那个男人的睡颜。她都觉得心满意足。
    按了大约半小時。她的手就酸的用不上力气了。顾毅铭的眉头却展开了。打呼噜声也渐渐的消失了。杨幼仪这才脸上带着笑出去了。
    洗干净手。擦了擦脸上的汗。她又去爷爷***房间给顾毅铭收拾屋子。她一向是最懒的。懒得下楼。在家宅着可以半个月不出门。可她现在在爷爷***房间擦窗台、换床罩。一点都不觉得累。反而觉得特别的舒心。她觉得这好像就是生活——她和顾毅铭。两个人在同一个屋檐下。
    他累了。在休息。她在收拾他们两个的爱巢。
    爱巢两个字。就像是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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