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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王爷:扑倒小狐妃-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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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兰语侧头望去,只见原本奢华渡金的马车,在少了马儿之后,只有一个光车厢留在那里,显得有些滑稽,只是从它的作工和装饰来看,这辆马车必须不是凡物,最起码也是蓝月城哪家比较富有亦或官家的私有物品。

    车门是用一条绣有梅花的丝绸帘遮掩,随着声音响起,车帘也被人缓缓掀开——

    一只修长细嫩的手轻轻托着车帘,随后伸出另外一只手扶住马车门栏上,最后,一个身穿白色长袍的男子出现在柳兰语眼前。

    妖媚的凤眼微微半瞌起,似乎不太适应一下暴露在阳光之下,他侧着脸,那我见犹怜的模样,惹得柳兰语一阵兴奋。

    若不是柳兰语见过东方泪那妖得不像人的男子,或许她会认为从马车里出来的男子是她在这个地方见到的最美的一个男人了。

    两人之间有种莫名相似的感觉,唯一不同的是,这个白衣男子身上有种淡淡的儒雅气息,温文尔雅的文静模样与内敛莫测的东方泪不同,与那只见过一次的东方伊也不同。

    但柳兰语敢肯定的是,这三人之间,绝对有联系。

    “姑娘……”

    白衣男子适应阳光之后,被那中年男子搀扶下了马车,静静的立于阳光之下。

    一身白衣,满头黑发,站在烈烈阳光里,象是一潭深不见底的池水,静静的,没有一丝躁动,柳兰语就这样隔着面纱凝视着他,混然忘记男子正呼唤着她。

    连续唤了几声,见柳兰语都没有回应,白衣男子目光依旧温柔如水,微笑着静静的望着这个面纱遮面的女子。

    只是他身旁那个中年男子却有些不高兴,剑眉紧皱,“我家公子在唤你呢,喂!”

    “小姐,小姐……”心儿此时从惊吓中回过神,上前轻轻扯了扯柳兰语的衣袖,神色面带惧意的盯着中年男子,很是害怕。

    柳兰语这才回过神,她回头看着心儿,安慰一句:“我没事心儿。”

    随后回头透着面纱,直直的望着那白衣男子,肆意至极。或许是因为这男子长得太过温柔,柳兰语即使气极了他身边那个奴才,也不忍心骂他,只是轻哼了一声,“哪家的公子哥儿,这么不顾百姓生死,在这种人群涌动的街道上,怎么能行使这么快的速度,当我们百姓都练过功夫幺,能轻易躲开?”

    “应该说,是哪家的‘小姐’,这么不知礼数,明明是你站在路中央挡了公子的去路,怎么到头来你还怪到我家公子身上了。”那中年男子性子暴躁,听到柳兰语这样说,立即反驳。

    街道上此时已经围观了不少群众,那八匹骏马早已消失得不见踪影,可是他们现在没有兴奋关心那个,都不由自主的远远观看着两个白色身影,看他们如何对峙。

    “莫言!不许无礼,这位姑娘说得有道理,是我们无礼在先,不该如此着急。”

    白衣男子的声音温柔得不像男人,只是细细一听,还是能从中感受到男人们特有的磁性,他似要将面纱看透,直直望着柳兰语,“算了,我们走回去吧。”

第7卷 第56节:56 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你这样就想走?也不赔礼道歉,也不表示表示,真当我的性不值钱么。”柳兰语见白衣男子想要越过她离开,连忙向男子移动的方向跨了一步,双手张开,挡在白衣男子面前。

    “小姐……”心儿见柳兰语还不借机离开,有些担忧的唤了一声,同时有些心虚的左右望了望。

    中年男子眼中似要喷出火来,只是让他无奈的事,白衣男子并没有示意让他上前解决这件事,只好咬牙切齿安分的立于白衣男子身旁,警惕的瞪着柳兰语。

    白色面纱说薄也不薄,可是任由白衣男子如何集中眼力都无法穿透那层面纱,看清那女子的面容,只能有一个朦胧的轮廓,感觉这女子毫无惧意的模样,他唇边不由泛起一抹笑意,“那依姑娘的意思,谨还应该做些什么呢?”

    谨?

    柳兰语微微挑了挑眉,忽尔笑道:“你叫谨?单名么?真是个奇怪的名字。”

    自称谨的白衣男子身旁那中年男子终于忍耐不住,上前一步,在柳兰语还未回过神时突然抓住她的右手手腕,同时怒声喝道:“放肆!公子的名也是你叫的么!”

    “哎哟,疼……”柳兰语没想到中年男子会突然出手,右手手腕被他紧握,疼得她倒吸一口冷气,同时在心中更加痛恨这幅娇弱的凡人身体,“放开我,等本姑娘恢复妖力,第一个就是要把你扔去喂同伴!”

    “小姐……你……你快放开我家小姐,不然、不然我……”心儿到底还是姑娘,以往不管是在柳王府里,还是跟随在正配柳兰语后面,每次出街或者做什么,都会有无数士兵保护她们,最起码的也会派出数十位有能力的家丁跟随左右,以此来保证柳兰语的安全。

    可是现在,虽然柳兰语依旧是以前那个柳兰语的身体,但是她是失宠的贵妃,哪有什么士兵保护她们左右,更重要的是,她们根本就是擅自逃出来的,被发现了,那就不单单是打入冷宫的事了,所以心儿本来想将柳兰语的身份说出来,但又怕极了被人发现之后的后果,连着说了许多‘不然’,到最后也只是六神无主的轻泣起来。

    “心儿,这有什么好哭的,被狗咬了一口,咱是人,也不能失了身份去咬狗,懂吗?”柳兰语见心儿哭泣,不由大声斥道。

    只是隐藏在面纱之下的面孔,却因为右手手腕上传来的疼痛而频繁变幻着表情。

    “莫言,退下。”白衣男子终于出声,温和的声音透着一丝不容质疑。

    那中年男子怕极了他,愤愤不平的甩开柳兰语的手,同时不服气的哼道:“公子,是这女子有错在先,挡在我们马车前,现今还骂奴才,这……”

    “那是你有错在先,难道我一直教导你们的东西都忘了吗?不要一言不和就动手,你为什么总是不听。”白衣男子打断他的话,温和的面孔在这一刻透着一丝漠然。

第8卷 第57节:57 那是皇家才有资格拥有的东西

    柳兰语轻揉着自己的手腕,听闻这话,在面纱下轻笑,“这位谨公子倒是位君子,古往今来,最为流传的一句话便是:君子动口不动手,而您的奴才如今却是两种都犯了,这也算是……教导无方罢?”

    说完也不等白衣男子回话,便拉起心儿的手大步越过白衣男子,向相反的方向行去。

    如此无礼的话,若是在东方泪和东方伊面前说,不知道柳兰语会有怎样的结果?

    可是她很好运,她遇到了一个迄今为止脾气最好的男人,即使在这以男为尊的社会里,对她如此无礼的话都没有动怒,只是侧头望着柳兰语的背影,蹙眉深思。

    过了好一会,他才回头淡淡的看着唯诺立在他面前的中年男子,“莫言,你觉得那姑娘说得有理吗?”

    “有……有理。”被白衣男子唤作莫言的中年男子声音有些颤抖,跟在公子身后这么多年,他当然明白公子这平静得反常的态度,意味着什么。

    “嗯,的确有理,所以,你知道该怎么办。”白衣男子静静望着柳兰语的白色背影,定了半响,才转身徒步向与柳兰语相反的方向跨去,留下中年男子独自一人在原处,冷汗直流。

    他皱眉望向柳兰语的背影,见她此时已经停下脚步回眸这里,不由更加怒从心起,若不是因为公子在此,他定要上前将那女人好好教训一番!

    只是想着回府之后,那少不掉的处罚,中年男子肃然的脸孔闪过一丝痛苦和惧意,心中对柳兰语的恨又添了几分……

    心儿哀怨的瞪着柳兰语,在这一刻全然忘记自己是一个下人身份,赫然以平等身份在那里数落柳兰语,“小姐!刚才你把心儿吓死了,要是那人再用力,你的手腕可就不止只是淤青了。”

    她死死抓着柳兰语的右手,不让她收回,随后将衣袖挽起,指着上面那清晰可见的淤青,蹙眉心疼的道:“幸好那公子性情好,若是遇上一个性情不好的人,那我们可就没这么容易离开了,还不定会出什么事呢……”

    “哎呀,咱们现在不是好好的么。”柳兰语有些无奈的打断心儿的话,阻止她继续念叨下去。

    收回手,将手隐藏在衣袖下,同时将面纱掀起露出一双妖艳的血红眼眸,望着心儿,“你没发现那男的身份很不一般么,所以我料定他不会当街发怒的,依我们现在的结果来看,我猜对了。”

    心儿被柳兰语这么一说,成功将刚才那个话题遗忘,转到这个问题上,她侧眉仔细回忆当时从马车里下来的白衣男子,半响无果,才摇了摇头,“他身上的气势不强,心儿觉察不出他的身份有什么不一般,最多是蓝月城哪个官臣家的少爷罢。”

    “笨蛋,你知道什么。”柳兰语白了心儿一眼,同时将面纱放下,回头望向白衣人消失的方向,“你没看到他腰间那块龙形玉佩么,那可是皇家人才配有的东西,至少在我以前的世界里,这种带有龙的东西,都只许皇家人才有资格配戴,只是后来世界全都变了,才不再有这种规定,不过我相信现在的蓝月国应该也差不多,对吧?”

第8卷 第58节:58 活得不自由的妖

    心儿跟在柳兰语身后,看了看周围,见那些人群都已散去,才略微放心,“算了,反正那人都已经走了,我们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吧,蓝月城大得出奇,想要赶到城门,再出关口,还不知道要多久。”

    停顿一下,她又小声道:“小姐……你、能不能再和心儿说说,你原来那个世界到底是什么啊……”

    “哎哟,心儿!你都问过我好多遍了,都和你说了那边和这边没有什么不同,只是最近百年才改了模样,不再像你们这里了,没有什么稀奇。”柳兰语摇了摇头,回绝道。

    心儿却不死心,上前挽着柳兰语的手臂,撒娇道,“小姐,为什么以前和蓝月国一样,后来又不一样了呢?那是以前好,还是后来好?”

    柳兰语脚步缓了下来,似乎回忆起自己在新世界那一千年的生活,不由黯然无比,独自一人生存,从妖到人形,不止时刻要防着那些会道法的道士,还要防备自己的原形不能暴露在那些凡人面前,没有亲人和朋友,虽然生活条件极好,可是到现在她才发现,她那时活得太束缚了,一点也没有以前还是一只狐狸的时候活得逍遥自在,想到这里,她不由轻叹一声,“对于我来说,那个世界不管变化成任何模样,都没有什么不同,我只活我自己的。”

    是啊,她是一只妖,不管是封建统治还是自由社会,于她这只妖来说,都没有什么区别。

    心儿不知道自己不经意间触及到柳兰语的往事,她只是不明白柳兰语说这话的意思,也不明白这话里的含意,但她是一个好个仆人,只从柳兰语这黯然的口气她便听出柳兰语有些不对劲,所以即使好奇,她也不再继续发问,轻轻应了一声,默然跟随在柳兰语的身后,缓缓向前行去。

    此时已临近正午,经了刚才那个小插曲,柳兰语才觉得自己有些饿了,拉起心儿的手向街道前一间阁楼行去。

    心儿抬头望去,在刺眼的阳光下看清那阁楼前挂着一个匾,上面用黑色墨水飞舞的写着几个大字,但她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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