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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回唐朝之离宫-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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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长安到成都,飞机是很快就到了,不知道用脚的话,要走多长时间才能到呢?看来,他如果真去了益州,还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面呢,想起自己养伤的这一个月来,他无微不至的关怀,处处替她着想,处处让着她,尽量逗她开心,她不觉眼睛一热。
他要选妃了,究竟会是谁家的姑娘呢?他会喜欢他的王妃吗?
他的王妃会爱他吗?会容忍他长不大的性格吗?
他无心政治,只想做个快快乐乐的王子,他的王妃会给他带来快乐吗?
这些天他陪着自己,是因为他知道秦越儿是他三哥哥的最爱,所以来替他哥哥照顾她的吗?
他以后还会想起秦越儿吗?
他的心里有过她吗?不是秦越儿,而是她,秦越。
他要大婚了,他要与他的妃子一起去到属于他们的地方了。
他会幸福的,是吗?不是吗?
她会想他的,是吗?不是吗?
是的,她会想他的。
一滴泪从她的眼眶轻轻滑落。
真是该死,怎么到了这个朝代,眼泪竟然多了起来,自己在现代社会,就算无父无母,还从来没有掉过一滴泪呢,她想。

卷一 相恋 第九章 香囊
八月的长安,秋已凉。
院中的树叶已经开始黄了,秋风扫过,一片一片从树上落下,在空中翻转几圈后,悄然落在地上。
秦越在院中一棵海棠树下的椅子上座下。
自从来到这古代世界,她已经慢慢习惯了这里的生活规律和习惯,学着做一个大家闺秀。
无非就是看看书,弹弹琴,绣绣花,作作画,或者对着落叶发愁,或者看着秋雨惆怅,就在这个大户人家的后院,每天见到的无非爹娘小玉而已,好在不时能见到那个帅哥王子,不然,这种日子秦越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多久。
秦越从身旁的针线篮中拿出快完工的香囊,只剩下收口的几针了。
昨日要小玉去集市上买干花,没想到这个时候的唐朝还没有干花买,她只能要小玉去药店买了苍术、山奈、白芷、菖蒲、藿香、佩兰、川芎、香附、薄荷、香橼、辛夷、艾叶、苏合香、益智仁、高良姜、陈皮、零陵香等药材,另加沉香木和檀香木,并将这些材料磨成细细的粉末状,在房间里调制了一个上午,才配出了自己比较满意的香味,然后将配好的香料导入一个棉布缝制的小袋子里,用针线细细封好,防止香料撒出来。最后用墨绿色绸料缝制了一个荷叶形的囊包,囊包上绣了一朵红色的莲花,为便于悬挂,在囊包上端用五色丝线编织成一条细带,下端系有结出百结的彩色流苏,百结上缝制了一颗白色的珍珠,代表着百吉百利。
香囊缝制完毕,秦越拿起香囊的挂带,将香囊对着阳光,仔细端详起来,真是漂亮可爱,难怪手工制品无论在古代还是在现代,都是那么受欢迎,自己用了好几天的时间才缝制好的香囊,真是越看越觉得喜欢,越看越觉得自己其实也算得上是个心灵手巧的姑娘。
正出神时,突然听到秦夫人在叫她:“越儿,你坐在树下作什么?”
“哦,娘!您过来了?”秦越赶紧将香囊藏到衣袖里,站起来给秦夫人行礼,由于起身时很慌张,忘记了放置于膝上的针线篮,这时突然站起来,针线篮里的东西马上洒落一地。
秦越赶紧蹲下去捡那些散落的针线。
秦夫人从未见自己女儿如此慌张,觉得很奇怪。
“越儿,你是怎么了?刚才看什么这么出神呢?”
“哦,没看什么,没看什么。”秦越见母亲问起刚才的事,赶紧摇手表示真地没有什么。
“娘,您找女儿?”秦越问。
自从第一次醒来看到过秦将军之后,这个护国公在确定自己的宝贝女儿安然无恙之后就直奔边关去了,所以整个家里就只有秦夫人和秦越二人,以及一众家奴。
秦夫人每天都会来看女儿的伤势,或与女儿讨论一下书籍文字的东西,女儿的琴棋书画、女红手工都是她教的。年轻的时候,她是远近闻名的一个才女,她只希望女儿能够象她年轻时一样,仪态大方,学有所成。丈夫是一文武全才,文采出众,武艺高强,尤善用兵。因为两人只有这么一个女儿,所以,丈夫在家的时候,就会教女儿练剑、习武,讨论兵书。自己这个女儿,美丽、聪明、才华横溢,让她觉得很欣慰,又有着深深的担忧,担忧的是她与李恪的情意,不知是不是孽缘,担忧她因情受伤,确实,不久前她因为救他受伤了,差点送命,她可以不顾一切的维护他,这就是她对他的爱,幸好,这个痴痴的女儿,经过了那次劫难,居然忘记了前尘往事,这是不是老天爷对小女的眷恋呢?也许老天都可怜她这份痴情吧!
看着女儿失忆之后比以前活泼了,比以前淡定从容了,最重要的是,从她的眼睛里看不到了以前那份忧伤,她真的很开心,更加怜爱这个女儿了。
秦夫人拉过秦越的手在椅子上坐下,轻拍着说:“越儿,你现在这个样子,真是好!”
“娘,越儿以前是不是很让你操心?”秦越将头靠在秦夫人的肩上,自从她做了秦夫人的女儿,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幸福和快乐,得到了她最渴望的母爱。
“越儿,你真的忘了以前吗?”
“是的,娘,我不记得了,对于小时候的记忆,我全部丢了,怎么办呢?娘!”秦越是不知道秦越儿小时候的任何事情,但对于秦越自己小时候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地,那个现代世界,自己在孤儿院呆了17年,直到18岁,出来读大学,才没有在孤儿院住了,从小到大,看到同班同学放学后都会有家人来接,她只能一个人背着书包回孤儿院,那时候的她是多么希望,学校等着孩子放学的那帮家长中,突然有个女人走到她身边,对她说接她回家,她是她失散多年的妈妈,可是一直没有盼到过,对于妈妈的怀抱,对于妈妈的背,对于妈妈的肩,她是多么的陌生啊。很小的时候,她渴望妈妈的怀抱,躺在妈妈的怀抱里,应该很安全吧;稍大些,她渴望妈妈的背,趴在妈妈的背上,应该很温暖吧;长大了,她渴望妈妈的肩,就像现在这样,靠着妈妈的肩,将所有的心事都说给妈妈听。妈妈,多么普通的称呼;妈妈,多么伟大的称呼;妈妈,多么渴望的称呼。
“妈妈!我爱你!”秦越儿想到这里,禁不住轻轻的呼唤。
“你说妈妈?”秦夫人转头看着秦越,有点疑惑。
“是的,妈妈,我以后可你叫您妈妈吗?”
“为什么呢?”
“因为妈妈是全世界的人对母亲最亲切的称呼。世界上的人们,使用着各种各样的语言,但是,所有的语言中,有一个词语是一致的,那就是妈妈,也就是说,全世界的人称呼自己的母亲都喜欢用妈妈这个词。”秦越说。
“好吧,越儿,你就叫我妈妈吧,听起来很舒服。”秦夫人说。今天,她其实是想确认一件事,她的越儿心里是不是真的将那个人忘记了。
“越儿,你对那个人,也忘记了吗?”良久,秦夫人才说。
“哪个?”
“吴王,恪儿。”
“怎么会忘记呢?他不是三哥吗?”不过,秦越至今才见了李恪两面而已,还真是记不太清楚他的模样,只是他看向自己的眼光,好像太过于深沉。
“娘是问你对他的感情,忘了吗?”
“应该是忘了,连他的人,我都记不太清了吧。”
“真的吗?那就好,越儿。”
“可是,妈妈为什么要问我这些呢?我以前很喜欢李恪吗?”
“是的。”
“那为什么越儿没有和李恪在一起呢?这其中有什么缘故吗?”
“吴王其实大你近十岁,你还很小的时候,他就已经娶妃成家了,不想后来,你长大后,你们感情很深,可是,恪儿不愿娶你,他不想你委身妾室,你知道他的母亲,在他的父亲还是秦王时,只是他父亲的一个妾室,他太了解作为一个妾与一个妻的区别,所以他不娶你,不想委屈了你。况且,我的女儿尚小,我们作父母的,也不愿越儿受苦。”秦夫人说完后,轻轻地舒了口气。将心中的秘密说出来,感觉轻松了许多。
“原来是这样。难怪……”秦越又想起了那晚李恪到他房间里的情形,当时,她还不知道他的感情如此之深,只是隐约觉得李恪与秦越儿之间,有一种说不出的情意,今天,秦夫人亲自证实这件事,是不是因为最近秦越的种种表现,不再像以前一样了呢。的确,当秦越代替秦越儿在这个朝代活着以后,她想了很久,她想以秦越儿的身体,秦越的心灵活着,不受以前那个秦越儿的影响,无论秦越儿爱的是谁,无论她爱得多么痛苦,就让这份痛苦随着秦越儿走远吧,她秦越不会活在秦越儿的痛苦中。秦越儿刻骨铭心的爱着的是李恪,一个已婚男人,一个不能给他任何承诺的男人,如果,她秦越也无可复加的爱上了李恪,那只有认了,但是,从目前的情况看来,她还没有打算代替秦越儿去爱那个叫做李恪的男人。
“妈妈,我想我是真的忘了所有的东西。”秦越像是在自言自语。
“忘了好。越儿,还有一件事,想不想知道?”秦夫人见越儿肯定的回答了她,就放心了。
“妈妈,你今天想问的事情还真多!”秦越笑到。
“不是问你,是想告诉你,三天后是蜀王愔的冠礼,皇上邀请了京城所有一品以上大臣家未婚配的女儿参加晚宴,你也被邀请之列。杨妃托话过来,让你提前一天进宫,去她那里住一晚,她很久没有见你,想跟你聊聊天。”秦夫人含笑看着秦越。
“妈妈,愔的冠礼,为什么要邀请女儿参加?”
“傻孩子,这还用问吗?因为皇上要给蜀王挑选一个王妃了,完成冠礼,就是成人的标志,成人后第一件大事就是婚配了。”
“原来是这样!”
“越儿,你好好准备一下,娘先走了,去看看给你置办的服饰送过来了没有。”
三天后,皇上就要为他选妃了,会是哪家的千金小姐呢?不知道会不会是他中意的女子?他们在一起会幸福吗?他这样孩子习性的人,不知道他的妃子会不会谅解他?他大婚后就没有时间来找她玩了吧?秦越越想越觉得心烦,就拿起针线篮回屋去了。

卷一 相恋 第十章 红颜
这天早晨,秦越睡到很晚才醒来。
醒来后小玉告诉她秦夫人来过,本来想带她一起去绸缎庄买衣料的,看她睡得很香,就没有叫醒她,自己带着丫鬟小红出去了。
秦越很后悔没有早点起来,来到这里,一直在家里养伤,还没有时间去长安街道上看过呢。
她知道唐朝的长安很繁荣,尤其是贞观年间的长安,应该正是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吧。
洗漱完毕,吃了早饭,百无聊赖的秦越在琴架旁坐下来。
最近跟着秦夫人,秦越开始学起琴来,虽然是从头学起,但是,因为有古筝的基础,所有学起来很顺手,不过要看懂琴谱,确实是一件难事。
她边弹边唱起刚学的一首歌来:“
行行重行行,与君生别离。
相去万余里,各在天一涯。
道路阻且长,会面安可知。
胡马依北风,越鸟巢南枝。
相去日已远,衣带日已缓。
浮云蔽白日,游子不顾返。
思君令人老,岁月忽已晚。”
唱唱停停,停停唱唱,真是曲不成曲,调不成调。
“思君令人老,岁月忽已晚。”屋外一个男声和道。
人未到,声先闻,来人不是李愔,还会是谁?这个人总是来去匆匆。
秦越回头看门口,李愔一袭白衣飘飘,头发松松挽了,笑容满面地站在那里,手臂下夹着一个用暗红色锦帛包裹的东西。
“臭丫头,学会了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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