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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又成了贡品-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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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钰瞧见这东西,气得浑身哆嗦,连连向詹秋德告罪,说白兰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拿这种东西搪塞詹相。
  詹秋德大怒,直骂詹威贪利小人,连他的东西也敢霸占。
  詹浩因林钦兰的事还想求着詹威,怎奈父亲气得厉害,也不敢当场说什么。
  詹秋德抚了抚胡须,缓声道:“国主放心。白兰敬心知度,一心朝服,我大雍定以礼相待。”
  姜钰暗暗松了一口气,大喜道:“詹相英明。孤不知该如何感谢才好。”
  詹秋德摆摆手,道:“待朝拜之礼后,只要白兰岁岁纳贡,我大雍自然世世看顾白兰,詹某不过出了些微力罢了。国主不必客气!”
  姜钰感恩戴德,奉承一番后,这才心满意足地回了客馆。
  这一夜突然雨就停了,第二日放晴时,缺席三天的詹秋德出现在了朝堂之上。
  只是他脸色发白,时不时咳嗽两声,一众朝臣看在眼里,纷纷上前盛赞詹相为了大雍呕心沥血,乃众臣楷模。
  司马淳自然也着力夸赞一番,顿时朝堂上一片君臣和睦。
  司马淳见詹秋德连站都站不稳,便赐座给他。
  詹秋德又是一番感恩之言。
  前戏演完,救灾一事又成了今日朝堂的主题。
  先是户部工部汇报救灾最新进展,说来说去还是两个字缺钱。
  说到筹钱途径时,朝堂鸦雀无声,只听到詹相重重的咳嗽声。
  司马淳气得咬牙切齿。
  看着火候差不多到了,詹秋德拱手道:“皇上,老臣倒是有些法子,不知可行不可行?”
  司马淳大喜,“詹相请讲!”
  “户部年初各项支出预算都是不能动的。”詹秋德说一句,咳嗽一声,“老臣愿意献出三年俸银,以助赈灾。”
  詹秋德身为一品宰相,每年俸银一千两,三年合计三千两。
  他这么一说,其他朝臣自然不能不表态,众人纷纷出列愿意捐出三年俸银。
  尤夏这么一算,朝堂竟能凑出三万两银子。
  司马淳脸色稍缓,道:“各位臣工其心可嘉,朕让内务府也拿出两万两吧。”
  众臣纷纷称赞皇上仁慈。
  这时,詹秋德又道:“皇上,白兰国国主听闻我大雍此次灾情险重,除去此次进贡的百件金器外,愿意再拿出五万两白银,以助我大雍百姓。”
  此言一出,众臣纷纷议论起来。
  进贡的百件金器今日已在长信宫殿外展示。此举是按照礼制所布。向来附属小国朝贡,有拿得出手的贡品皆要在主殿前供人参观,以显小国朝觐之心,大国容纳之风范。
  适才众大臣瞧见那百件巧夺天工的金器,已然对白兰附属之心了然,今次又如此大手笔,拿出五万两银子帮助大雍赈灾,当真恭谨友善。
  詹秋德话锋一转,“白兰乃高山深谷之国,本就不富裕,不过仗着两三座金矿,得了些金子才得以建国。此番平南郡王讨伐白兰得胜,白兰已然耗尽国库,入不敷出。这五万两白银乃白兰国主将其祖上在大雍置办的数十处房产悉数变卖所得。白兰效忠之心,还望皇上体察。”
  司马淳幽幽地看着詹秋德,眼神晦暗不明。
  尤夏再旁听得是胆战心惊,昨日他千方百计把消息传出去,不知女王陛下用了什么法子竟让詹相为白兰说话。
  不管司马淳信还是不信,白兰忠孝不二,雪中送炭的形象算是立了起来。
  “朕为何听说白兰国主手中有金图一张,上标记着九座金库的位置。一座金库顶一国之财。”
  詹秋德先是狠狠咳嗽了几声,喘着气道:“不知何人竟在皇上面前造谣生事。平南郡王对此事应最为清楚!”
  平南郡王李忠出列道:“臣奉命讨伐白兰,沿途倒是遇到两三做金矿,但都年代久远,早已不出什么金子。臣班师回朝后,听说御史中丞在皇上面前进言称臣霸占了一处金矿,得了金砖无数,此等无稽之谈简直匪夷所思。幸好臣得皇上信赖,不然臣只有以死谢罪!”
  御史中丞吓得脸色都白了,战战兢兢出列道:“臣……都是受太……庶人司马桢指使,司马桢以臣性命威胁,臣不得不听从啊!”
  司马淳大怒,“罔顾欺瞒,攀附太子,你以为朕就会饶了你吗?”
  

第77章 077
  御史中丞噗通一声跪下,口中大喊饶命。
  “拉出去,给朕乱棍打死!”司马淳狠狠吼道。
  雷霆震怒,朝臣们个个屏息凝神,大气不敢喘一口。
  更无一人敢上前求情。
  “废太子做下那些腌臜事,你们一个个不仅不劝着,还跳窜着鼓动他,让他骄纵横行,枉顾朕心,他今日有如此下场,你们任谁都逃不脱干系!”司马淳眯着眼睛,继续道:“谁平日里与废太子走动地近,送过什么礼,说过什么话,别以为朕不知!”
  兵部尚书韩哲听得心惊肉跳,心头一虚忍不住抬头瞧了一眼,却被司马淳凌冽的眸光逮到,顿时吓得两股战战,赶紧垂下头装死。
  詹秋德颤颤巍巍站起来,又磕磕绊绊跪下去,愧然道:“启禀皇上,废太子狡诈心狠,包藏祸心,又善掩饰,老臣竟被他哄骗至今,才酿下滔天大祸。老臣愧对皇上,请皇上降罪。”
  詹秋德身为司马桢外公,说到两人关系,朝中人再无旁人可比。此刻司马淳大骂朝臣,詹秋德自然要出来先行请罪。
  其他人见状,一个个赶紧跪下告罪不已。
  司马淳胸中憋着一股恶气无处发散。底下站的这些大臣们,平日里唯詹秋德马首是瞻。不过是这老货不满他废太子,拘皇后,便胆敢称病不上朝。
  然后,这天下便运转不开了?!
  连区区十万两银子他堂堂大雍皇帝怎么也凑不齐,非要等他詹秋德不可。
  詹秋德刚来片刻,便解决了这件棘手之事,真不愧是大雍的第一宰相。
  司马淳心思翻转着,眼底的光越来越冷。
  这几年天下海晏河清,民富国强,周边的那些小国哪个不肯朝贡的,一律攻灭。大雍皇帝的尊号遍至天下每一个角落。他一心向武,把内政全交给詹秋德处理,没成想到最后,这权放得太久,某些人便起了不该有的念头。
  不知过了多久,司马淳缓缓道:“着礼部操办白兰国主觐见朝拜之事。退朝!”
  说完,起身深深看了一眼站在为首的詹秋德,转身离去。
  兵部尚书韩哲长长出了一口气,抬手擦了擦额头的虚汗,正准备起来呢,却发现詹秋德还兀自跪在那里,便赶紧重新跪好。
  众大臣面面相觑,前头詹相跪着,他们怎敢起身。
  于是乎,都跪着。自大雍司马氏立国至今,还从未有过朝臣集体被罚跪的情形,这可是头一遭啊。
  司马淳回到天崇殿,心头的怒火还没消散。
  他厉声道:“把雪樱叫来!”
  尤夏心头一惊,脸上还维持着恭敬,“遵旨!”
  不一会,雪樱便被太监带了进来。
  尤夏瞥见她脸色白得不像话,手脚止不住地发抖,连请安的话都说得不完整,心里多年未曾有的同情之心冒了出来,怎奈这深宫里,各人有各命,是奴才合该受苦,任谁都救不了。除非爬上主子位。
  这些念头不过是转了一下,尤夏便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司马淳瞧见雪樱跟木头似的立在那里,心里的火更窜地大了。
  “怎么,德妃没教你规矩?”
  雪樱噗通一声跪下去,颤声道:“请皇上赎罪!奴婢……奴婢……”
  她越害怕越急越说不出来。前几次的陪驾犹如噩梦般缠绕着她,她此刻想的只有拔腿就跑。
  司马淳脸色一沉,上前拽起雪樱,“若再如这般无趣,朕便要狠狠责罚你们南陵!”
  雪樱漂亮的眸子含着泪,如惊恐的小鹿般可怜巴巴地看着司马淳。
  司马淳眯起眼睛,心里某处吧嗒一声断了,什么也不顾地扛起雪樱往里走。
  雪樱哪敢惊叫,只能死死咬着唇。
  尤夏守在外面,听着里头的声音,暗地里冷哼一声。
  这时,有小太监急急慌慌的跑来。
  尤夏抬脚把他踹在地上,压低声音骂,“找死啊!”
  小太监哭丧着脸扶好帽子,“总管大人,前朝长信宫里诸位大臣们都还在跪着,詹相都昏过去一次了。”
  尤夏大惊,“请太医过去瞧了没?”
  “太医去瞧了,只说詹相需静卧养病。可詹相说皇上没有下旨,他不敢起身!”
  尤夏一跺脚,“让太医在旁侍候着,千万可别出了什么岔子!”
  小太监自然也听到里头的声响,抬脚上前探头看,“总管大人,这干嘛呀这?”
  “赶紧给我滚!不想活了是不是?”
  小太监嘿笑一声,麻溜地跑了。
  不知过了多久,尤夏才听到司马淳在里头唤他名字。
  他轻手轻脚地走进去,低头恭敬道:“皇上!”
  “找人把雪答应送去盛庆宫。”
  尤夏一听,赶紧道:“遵旨!”
  司马淳神清气爽地端坐到案前,一扫方才郁燥的样子。
  尤夏叫了两个机灵的侍女,悄无声地走到内室,却见雪樱,哦,雪答应已然穿好衣服,只是脸上青红相间,似是掐捏之印。
  尤夏上前低声道:“恭喜雪主子!快,来扶雪主子去盛庆宫。以后你们两个要尽心服侍雪答应,知道吗?”
  两个侍女赶紧跪着称是。
  雪樱面无表情的站起来,眼眸中原本的亮光像被人掐灭般,没有一丝光彩。
  送走雪答应,尤夏回到天崇殿,小心翼翼道:“皇上,长信宫中各位大臣们还跪着呢!”
  司马淳眼皮子连抬也未抬,执笔快速写着什么,冷道:“愿跪就跪着!”
  “旁人倒也罢了。詹相年事已高,这几日还病着……”尤夏赔笑道。
  “尤夏,”司马淳似笑非笑,“詹相可是私下找过你?”
  尤夏噗通一声跪下来,哭道:“皇上,奴才生是皇上的奴才,死了也是皇上的奴才。奴才每时每刻守在皇上身边,从未与詹相有过交集。奴才也谨记着规矩,绝不敢与大臣们私下交好。只是……只是跪在长信宫的大臣们都是国之栋梁,万一出了个三长两短,传出去有损陛下威严。奴才都是为了皇上好啊!”
  司马淳气笑,“朕才问你一句,你倒给朕说了一箩筐!”
  尤夏心里松了口气,脸上还带着泪,跪拜道:“奴才愚钝,惹了皇上生气,请皇上责罚!”
  “你们一个个嘴里喊着让朕处罚你们,哪个又是心甘情愿!”
  尤夏连连磕头,“奴才愿意!奴才愿意!”
  “滚!让他们也都给朕滚回去!”司马淳冷笑一声,“连白兰一小国尔,都知道讨好詹相才能保国,这天下究竟是姓詹还是司马?!”
  尤夏一惊,心道这五万两捐银帮助白兰躲过了金图之灾,却又在司马淳心里扎下了一根刺。
  毕竟今次是由詹秋德之口说出来的。
  返回长信宫,尤夏瞧着满朝的文武大臣们个个垂头丧气,只有詹秋德明明脸色苍白,气息不稳,却还跪得直直的,真不愧是一朝之相。
  这些大臣见到尤夏,脸上都带着殷盼的表情。
  “皇上有旨,请各位大臣回去吧。”
  顿时,大臣们齐整整地谢恩,相互搀扶着起身。
  詹秋德被兵部尚书韩哲扶着站起来。
  尤夏走到詹秋德面前,恭敬道:“詹相,奴才来迟了,还请詹相饶恕!”
  詹秋德喘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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