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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又成了贡品-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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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具尸体大大方方地摆在地上,一具黑衣黑面纱,身份不明,另一具是新来的郎中。虽然官职低,可总归是朝廷命官。
  抬头再瞧瞧这关着废太子的院子,陆宣一阵头大。
  这趟浑水,他不能蹚。
  “快快!把他们抬走!”陆宣低声斥道:“都杵着干什么?今日之事,谁都不许说出去!”
  不一会,守卫重新上岗,院前恢复平静。
  

第79章 079
  钱德磨磨叽叽回来时,压根没发现异常。
  他见守卫持剑杵在门口,还嘟囔着这些人只会偷懒。
  待推门走进去,却发现皇后娘娘的侍女馨月竟站在院子里。
  他心下激动,连忙上前施礼,谄笑道:“哎呦,是什么风儿把姑姑吹到这里了?”
  馨月冷脸斥道:“你手里拿的什么?不在这里好好伺候,竟去偷懒喝酒?”
  钱德一愣,赶紧喊冤,“姑姑您明鉴。是主子爷吵着要喝酒,我这跑出去求爷爷告奶奶才弄来这一壶。”
  说完,他垫脚瞧着里头,“姑姑,难道是皇后娘娘来了?”
  馨月嘘了一声,压低声音道:“钱公公,你小声点,扰了主子们谈话,你吃罪得起吗?”
  钱德眼珠子一转,好似明白什么似的,心跳不已,似乎走出宗人府再次当上东宫大总管的日子不远了。
  詹绾卿瞧着司马桢的脸,越看心越冷。
  司马桢的脸酷似他卑贱的娘,她也算悉心养了他这二十多年,怎么养都养不出母子感情来。贱婢生的果然心性狭隘,举止偏颇。她冒着满门被抄斩之险把他抢来做嫡子,最后竟落得这般境地。况且他胆敢派人来坤隆宫刺探,显然已起了异心。
  父亲说得没错,当断则断。
  哪怕司马桢是名义上的嫡子,恰逢北山私兵之事败露,兜是兜不住了。
  若不除掉司马桢,整个詹氏都会为他陪葬。
  “桢儿,你喝成这样,若被你父皇知道,更会怪罪于你!”詹绾卿装模作样劝慰道。
  “母后,父皇已经恨我如斯,再加上嗜酒这一条,也不会恨多几分!”司马桢幽幽道。
  詹绾卿气结,“你这全是咎由自取,怪不得旁人!”
  司马桢狭长的眼皮一抬,“母后你现在站的位置,适才躺着一具刺客的尸体!血淋淋的,喏,地砖缝隙里还有血迹没擦拭干净!”
  詹绾卿一愣,低头看去,吓得连连后退两步,随即大喝道:“桢儿,你竟敢吓本宫!”
  詹绾卿心下一惊,莫非是父亲派的刺客?
  司马桢似笑非笑,“母后,遇到此种情况,你不该先问问儿子是否安好?”
  “母后,从小到大你教导我要听詹相的话,詹氏一门荣华皆要仰仗我之手。而我也为了让母后高兴,一心一意听从詹相的安排,包括北山养兵一事。”司马桢一字一顿道,只是这声调里添加了太多的愤懑。
  詹绾卿大喝,“桢儿,你休要胡说。北山的那些兵是你圈养的,与詹相无关!”
  司马桢哈哈大笑起来,“果然!果然!你们以为可以撇得干干净净吗?”
  詹绾卿被他笑得心底发慌,强忍不适道:“桢儿,你如今无名无分,只是庶人一个。你从天之贵冑变成脚底泥淖,什么都没了,何苦活在这世上,让你父皇为难?不如,自裁吧!”
  自裁两字深深打在司马桢的心里。
  刺杀不成,便要逼他去死吗?
  不!偏不!
  “滚!你给我滚!”他指着大门吼道。
  詹绾卿脸色青红,硬着脖子道:“你若愿意自裁谢罪,母后还可为你求皇上,让你葬在帝陵中享受后世祭祀,若不然,你只能做乱坟岗的野鬼!”
  司马桢背过身,声调凄惨,“若你真是我的母亲,不会说出这样的话,做出这样的事!你给我滚!”
  詹绾卿听得心惊肉跳,手脚禁不住发软。
  最后踉跄着走了出去。
  馨月赶紧上前扶着道:“娘娘,来接您的御辇已经停在宗人府门外!”
  詹绾卿深吸一口气,“让陆宣把这里的门看好了,任何人不得进出!”
  钱德闻言吓得噗通一声跪下,挡了去路,哭喊道:“皇后娘娘,您让奴才做什么都行,奴才不愿呆在宗人府啊!”
  馨月斥道:“你疯了不成,敢拦皇后娘娘的驾!”
  钱德哭得鼻涕口水的,着实看着可怜。
  詹绾卿瞧着这太监面熟,问:“本宫可曾见过你?!”
  钱德抹了一把泪,“废太子让奴才去坤隆宫刺探消息,那时奴才见过娘娘一面。”
  “他让你刺探什么消息?”
  钱德压低声音道:“废太子让奴才去娘娘宫里找一个叫红月的侍女!”
  詹绾卿眼底一抹冷意,“馨月,给内务府的人说一声,让他去坤隆宫侍候!”
  钱德喜出望外,连声谢恩。
  五王府前来往的车马竟塞住了巷道。
  大管家闻书脑门上全是汗,遣着小厮们左右调度,忙得不可开交。
  最近雍城的达官贵人全挤着来拜见五王爷,这自王爷开府以来可是头一遭。
  人来得太多,让他们这些下人可遭了罪!
  每每遇到地位高脾气暴的贵人,就得受着气。
  头两天王爷还抽出功夫招待,从今日开始所有来访客人一应被拒绝在外。
  闻书陪着笑说着好话,才劝走一应贵客,忙了半天才终于得以歇口气。
  内院管事的李婆子走过来笑道:“闻管家,咱王府的好日子可总算来了!”
  闻书感叹一声,“王爷从益州回来之后,再也没去那些花楼,也没喝得醉醺醺让人抬回家,真是……”
  说到后头,差点感动的眼泪都要喷薄而出了。
  李婆子低声道:“自从皇上指了婚,来拜见王爷的人是越来越多,咱这位王妃可真是旺夫啊。”
  闻书咳咳两声,“后院的人都清完了?别漏了谁,王妃来了后见了生气!”
  李婆子得意道:“闻管家你还质疑我李婆子的能耐?后院那些个人个个出身低贱,怎配得上咱们王爷。王妃大方,给足了钱,早把她们打发出去了。”
  闻书点点头,“那就好!”
  这时,空无一人的街巷里竟疾驰来一辆马车。
  闻书赶紧迎过去,见驱车的是白兰国主身边的侍卫虎尉,便拱手笑道:“虎大人,王爷在里头念叨好一阵了,快快请进去!”
  虎尉点头回礼,随即跳下马车摆好马凳。
  凌霄先行下车,伸手又扶着姜钰走了下来。
  闻书饶是见过后院那么丽人,可见到姜钰时心里冒出的念头是:世间竟有如此美貌的女子!好似从画中走出来,无端端的让人心神颤栗。
  李婆子也看恍了眼,整个人都愣住了。
  凌霄咳咳一声,闻书和李婆子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跪下问安。
  姜钰轻声道:“都起来了吧。”
  闻书和李婆子也不敢抬头,只觉着鼻息间似有非有的梨花香味萦绕不断,闻着整个人心情都愉悦了不少。
  司马棣得了信赶紧迎了出来。
  姜钰立于门槛外,抿唇轻笑,“孤来得不是时候。”
  司马棣有些尴尬地看了一眼紧跟在身边的沈静,“静儿今日来是为了……”
  他话还未说完,沈静大大方方地走到姜钰面前,屈膝施礼道:“静儿见过白兰国主!”
  姜钰对这位大方不扭捏的沈家大小姐印象颇好,随即笑道:“沈小姐花容月貌,端仪舒雅,与五王爷是天作之合。孤今日来是为两位送上一份新婚贺礼!”
  司马棣竟脸红起来,拱手谢道:“多谢陛下厚爱。碧水厅已备下茶点,请陛下品尝则个!”
  姜钰点点头,“多谢王爷……和王妃!”
  沈静饶是性子泼辣,也跟着脸红起来。
  姜钰见状心情甚好,笑着往里走。
  “听闻王爷府前门庭若市,热闹地很!”姜钰闲聊道。
  司马棣叹了口气,“这些人见风使舵的本事倒是挺大。本王想拦也拦不住,怕是父皇已然知晓,该怪我刻意攀交权臣!”
  沈静接话道:“他们主动主动找上门来,怪得了王爷何事?”
  姜钰顿了下道:“如今太子之位空缺,大雍皇帝膝下成年的皇子中,除了大皇子便是王爷你。”
  剩下的她一个藩国之主不该说,但意思已然点到。
  沈静满脸的自豪,“大皇子母妃品级低,如何与贵妃娘娘相比。”
  司马棣眉头微微皱起,“静儿,这些话在府中说说也就罢了。到外头去,可千万不要说出来。”
  沈静呵呵笑了一声,“王爷,我又不傻,国主不是外人,你又是我未来夫君,我这才说出口。”
  司马棣咳咳两声,“天气炎热,请陛下入厅凉快些。”
  姜钰点点头,“好!”
  碧水厅临水而建,三面面水,对面何叶连连,碧色映天,倒也看着心情舒爽。
  沈静一脸乖巧坐在司马棣身边,又是剥葡萄,又是添茶水,妥妥地把侍女该做的事全揽下来。
  司马棣想说些什么,总归还是没说出口。
  姜钰笑着让凌霄送上一份大红锦缎礼盒。
  “孤把娶夫之资都献给了大雍,唯独留了一对金鸳鸯做个念想。今次王爷与王妃大喜,这对金鸳鸯也算有了归处。”
  沈静自幼出入宫中,太后娘娘赏赐她的都是顶尖的东西,带她瞧见这对金鸳鸯心中难免一惊。
  大雍的金器如头面这些,多以精致漂亮巧夺天工为胜,再如金碗金筷这些以重量取胜,可面前这对金鸳鸯竟如同等身的鸳鸯,全身金黄,闪闪发光。重量已然骇人,连鸳鸯身上的羽毛纹路也精细如真。真是一件不出世的稀世珍宝。
  原本想着姜钰不过是高寒贫瘠之地的国主,能拿出什么好东西,谁料一出手竟让人着实震惊。
  

第80章 080
  “若我白兰金矿还能产金,即便是想做一对等身金人也是绰绰有余。怎奈金矿无金,孤即便有心,也是无力为之。还望王爷和沈小姐不要嫌弃!”姜钰歉然道。
  司马棣与沈静互看一眼,各自露出难以描述的表情。
  还是司马棣镇定点,拱手谢道:“这礼着实厚重,且寓意极好,陛下有心了。”
  姜钰松了口气,“王爷喜欢就好。此番白兰献银五万,已是掏干了家底,幸好孤留了这一对金鸳鸯,不然连份像样的礼都拿不出手,太难堪了!”
  沈静也回过神来,正色道:“多谢陛下!”
  自姜钰从康延川一路东行至雍城,白兰人中只有司马棣称呼姜钰为陛下,其余人莫不称白兰国主,言语中并无半点尊重。
  姜钰寥寥数语中送出一对金鸳鸯便让沈静改了口,这点功效姜钰倒是没有料到。
  确实她翻查了随行而来的库存,也只有这一对金鸳鸯拿得出手,不会丢了白兰的颜面。
  从司马棣角度而言,这礼物虽稀罕且贵重,但仍比不上姜钰身处困境还惦念他的这份心意。
  “这几日礼部在拟定白兰朝拜的流程,陛下可提前做好准备。”
  姜钰含笑,“孤来雍城已有十余日,终于等到这一天。希望一切顺遂。”
  司马棣感叹道:“此番白兰倾囊献银,善举感人。父皇定不会亏待白兰。”
  姜钰还是含笑,嘴上称谢,可心里却十分不认同。
  她来了雍城十几日,司马淳也晾了她十几日,这做法与上一世相同。
  他心里想些什么,没有人比姜钰更了解。
  猫捉老鼠,老鼠已入瓮,猫便不着急,绕着瓮转来转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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