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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男主角[穿书]-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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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您……”皇贵妃愕然。
  “不趁着这件事打压她一番; 还等着她带着大臣去与闫清在朝堂上对峙?”太后道。
  在主位上旋身坐下,太后继续道:“我这个孙媳妇选了最不该走的路; 你让珠贤好好料理她的后事; 可以接陈家夫人入宫来一起料理,也是咱们闫家欠了陈家的,好好的一个女儿; 养得如花似玉送进宫,就这么没了。”
  皇贵妃明白了陈氏是拿自己的命来给了皇后一记重创,皇贵妃对陈氏的心疼更深几分,立即道:“我一定让这孩子风风光光地走。”
  陈氏走得突然,就连好不容易艳阳的天也突然阴沉下去,下起了淅沥的小雨。
  南朝王与南朝王妃闻讯赶进宫,南朝王妃红着眼睛去了景阳宫,帮着秦珠贤一起料理后事。
  李松从陈氏宫里回到东宫,径直去了书房,将一张纸轻轻放在闫清的书案上:“太子,这是金环给的名册。”
  李松走得急,一路回来没有打伞,浑身被淋得湿透,不停用手抹着脸上的雨水。
  出了这样的事,他也得让自己淋淋雨才好。
  闫清没有去看那张纸,上面的名字他一个都不想知道,手中翻着一本书,可看了半个时辰了,那本书还是一开始翻开的地方。
  “你去换件衣服,暖暖身子。”闫清道。
  “是。”李松如临大赦般退出去,浑身发抖地走了。
  房门关上,闫清在一片昏暗中难耐地闭上眼,抬起手捂住自己的眼睛,一室寂静,许久许久后,他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至极的呜咽声。
  陈氏的遗体已经被抬回了自己宫里,内务府奉了皇贵妃的命来景阳宫抓人,却被皇后百般阻拦,内侍们又不敢对皇后动手,一时间局面就僵持住了。
  皇后口口声声要见皇帝,否则她就以死谢罪,也不用内务府抓人去查了。
  就这么僵持到夜里,宫里点起灯笼,皇后端坐在正殿里,面前立着左右为难的一群内侍。
  “娘娘,这是太后的懿旨,您就别为难咱们了。”内侍求道。
  皇后如今倒是不急了,俗话说虱子多了不怕咬,她现在就是破罐子破摔,估量着太后也不敢在这时候把事情闹得太难看,不然内务府的人来了这么久了,也没见太后让人强行进来抓人。
  皇后越想越明白,太后应该知道真相,不过是想借此机会打压她,好为闫清腾出时间,如此的话她就更不怕了。
  “本宫说了,让本宫见一见皇上。”皇后端着茶盏,幽幽道。
  “皇上病得卧床不起,还怎么能见您呢?”内侍苦着脸。
  皇后桌上就放着一把锃亮的剪刀,随时可以拿起来自戕。
  正在内务府的人想着要不要先回去禀报再得个上头的准信时,门外突然响起了一串脚步声,并着击掌声进了景阳宫的宫门。
  皇后以为皇帝来了,抬起头望着门口,却见一道明黄色的身影被众人簇拥着大步走来,不是皇帝,而是闫清。
  “太子。”一屋子的人跪下行礼。
  闫清大步进来,旋身坐在皇后下首,李松更是让人上茶来,仿佛这景阳宫是东宫一般。
  “太子来了。”皇后盯着闫清,皮笑肉不笑道。
  皇后一直认为她能扳倒闫清,也是因为闫清在她的印象中一直都是温顺的,就连当初她故意在福宁宫罚闫清的跪,让他难堪,闫清也没反抗过一句,后来更是不计前嫌,为了景文太子前前后后忙活了许多事,真是单纯得让人啼笑皆非。
  皇后也对那些大臣说过,闫清就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孩,不足为惧。
  闫清的面色冷然,低头看向匍匐在地的几人,轻声道:“不是奉了懿旨来抓人拷问,怎么还不去办?”
  “本宫要见你父皇,你去请你父皇来,或者是把本宫领去福宁宫也行。”皇后趾高气扬道。
  气氛一时间很冷,闫清抿着唇不说话。
  李松突然一脚踢在一个跪着的人的肩头上:“太子让你们快去,还愣着做什么!”
  “放肆,你们谁敢!”皇后抬手指着李松:“你师父见了我都得磕头,你算什么东西,敢在我景阳宫颐指气使?”
  “奴才是奉太子的命令做事,可不敢在您面前僭越。”李松很是恭谨地回道,转回身又变了狠厉的脸色:“太子来了,你们还怕什么?”
  内务府的人心中左右掂量,怎么想都觉得闫清是更可靠的那个,便从地上爬起来,去外头招呼其余人做事去了。
  “太子,你这是什么意思?本宫是你的母后,你来我景阳宫抓人,不怕被人参上一本,说你不孝?”皇后压抑着怒火,双眸盯着闫清。
  闫清端着手中的茶盏暖手,却并不入口,对皇后的话置若罔闻,气得皇后用力抠着扶手,差点没掰断了指甲。
  “太子,人都抓起来了,是在哪儿审问?”内务府的人还算有眼力见,赶紧着来问闫清的意思。
  “就在院子里审,一个个仔细地审。”李松替闫清回道。
  内务府的人应下,让人去暴室请了专门审问的人与东西来,惨叫声很快在院子里响起,哪些人口中唤着皇后,希望皇后去救她们,可皇后也已经六神无主了,谁都顾不上了。
  “等你登基了,本宫还是太后,咱们之间还是别闹得太难看了,以后谁来帮你稳定后宫,稳定前朝?”听着外头的惨叫声,皇后故作淡然地与闫清道。
  闫清一个字都不说,连看都不看皇后一眼。
  皇后终于演不下去,将茶盏摔在了闫清的脚下,拿起剪刀抵在自己脖子上:“本宫若是死了,你这龙椅也别想坐稳,你逼死嫡母,朝野上下谁还服你!”
  闫清终于有所动容,目光轻飘飘地落在她身上,那眼神冷得皇后噬骨般的凉。
  闫清就这样看着皇后,仿佛在等着皇后一剪刀刺下去。
  皇后僵持了许久,久到抬起的胳膊都微微发抖。
  “太子,都招了,您过目。”内务府的人进来,双手呈上一叠纸,上面全是那些人招供的事,李松走过去将纸接过来。
  闫清放下茶盏,从坐上站起来,李松手脚麻利地为他披上披风。
  闫清无声地来,无声地离去,禁卫与内务府的人跟在后头,满堂的人气如潮水般迅速退去。
  李松走慢几步落在后头,对殿里只身一人的皇后欠了欠身,笑盈盈道:“您怎么还不明白呢,您如今的模样在太子眼里就像跳梁小丑一般,更别说您自戕了,您就是一头撞死,太子也不会眨眼呀。”
  皇后生平头一次被一个奴才羞辱了,一时间连话都说不出来。
  “奴才劝您还是换个心思,折腾这些没用的事,还不如想一想以后怎么活下去,您与太子撕破了脸,可不是太子难受,而是您自个。”李松说完了,便踏着轻快的步伐追随闫清去了。
  皇后一身的狠劲突然卸下,软倒在地上。
  景阳宫的人招供了许多事,一半的陈年旧事得要皇帝亲自来才处理得好了,还有一件事,就是太后在瀛仙台避暑时,皇后暗中吩咐林语棠给太后下药,想让太后病了早日回京,以拖延皇帝立储的时间。
  林语棠还算有那么半分良心,没敢对太后下手,而是下在了秋嬷嬷的饭菜里,所以秋嬷嬷的病才拖了那么久都没有好转。
  闫清将这叠招供原封不动地放在了皇帝的床前,皇帝看了之后,直接下旨幽禁皇后,但并未废后。


  ☆、第一百三十四章

  下了早朝; 闫清去了福宁宫,李公公说皇帝今早醒来就想见他。听闻皇帝这几日不太好; 估计是为皇后的事动了怒。
  皇帝刚用了药; 靠在软枕上,见到闫清进来; 缓缓伸出一只手。
  闫清走过去; 握住皇帝的手:“父皇。”
  皇帝喘了几口气; 虚弱道:“好好安抚陈家……”
  “是,已经让陈夫人进宫跟着处理三皇子妃的后事了。”闫清道。
  皇帝面色红润; 但那不过是被药强行提出来的精气神,内里已经是油尽灯枯了。
  皇帝看向李公公,李公公会意,示意其他人出去。
  “朕不行啦……”皇帝幽幽呼出一口气,神情似乎还有那么一丝解脱。
  “父皇自有上天眷顾,好好养着身子,总会好起来的。”闫清道:“太后也一直忧心着您的身子。”
  皇帝含笑看着闫清,这个他一手培养的儿子; 这个没一处性情像他; 却唯一走到最后的儿子。
  “朕的身子朕心里清楚; 你们就不必再哄朕了。”皇帝摆摆手,道:“朕记得你府里有个总管叫王华,他没有跟进宫伺候你?”
  “王华是男子,自然是不能入宫伺候的,而且他在宫外呆着也更好; 儿臣准备让他去照顾二皇子,反正他也无事可做。”闫清道。
  皇帝咳嗽几声,沙哑地笑道:“你早就知道了……”
  闫清垂着头,没有回答。
  “也无妨,你总要知道的。让他去伺候二皇子也好,可你替你时时看着。”皇帝道。
  “儿臣不会让他看着二皇子,儿臣与您不一样。”闫清抬起头,平静地看向皇帝。
  皇帝一愣,随机讥讽一笑,摇摇头叹道:“你呀,还是太心软……”
  “儿臣不是心软,而是不想像您一样,将自己变成了一片沼泽,然后把身边所有人都拉进沼泽里,陪着您万劫不复。”闫清一字一句,从齿间咬出这几句话。
  皇帝的脸倏地黑沉下去。
  “您以为儿臣很恨二皇子么?儿臣其实并不恨他,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自己的目的,他的想法并没有错,错的是您。您看看死去的景文太子,看看您的大儿子,还有如今幽禁的二儿子,您看看您将他们都变成了什么样子?他们本该是恣意飞扬,意气风发,您为了您的私欲,您想要掌控一切,所以就连您的儿子们都得变成傀儡。”闫清道:“哪怕是我成了太子,在您卧病不起前,我也不过是您手中的棋子。”
  闫清靠在椅背上,缓缓沉下一口气:“所以我不会像您一样,我不会让我的子孙自相残杀,最后病得躺在床上,还要时刻担心有人来害我。”
  “你!”皇帝猛地吐出一口气,紧接着胸膛剧烈起伏,许久都说不出一句,闫清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看他一张脸憋成了紫红色。
  仿佛有什么东西堵在气管里,让皇帝难以呼吸,这一刻皇帝真真切切体会到了死的滋味,可闫清就在眼前,却对他的痛苦不为所动。
  皇帝艰难地伸出手去拉闫清,却连闫清的衣角都够不着。
  “求……”皇帝从喉咙里溢出一个字。
  他想说:“求求你,救我。”
  闫清盯着他,双眼里没有一丝感情。等皇帝开始绝望时,闫清终于站起来,伸出手在他的背后拍了一下,皇帝一口气终于提了上来,气管里的那口血也随之喷出来,喷在锦被上。
  闫清走出去,对李公公道:“让太医进去诊治。”
  说完后没有再回寝殿,带着李松走了。
  安朔二十五年二月初,皇帝终究是没熬过这个冬季,开始陷入了难以再醒来的昏迷。
  妃嫔们陆续去福宁宫探望,纷纷哭着回自己宫里,她们如今关心的可不是皇帝什么时候走,而是皇帝走后,迎接她们的将是什么。
  太后与皇贵妃以雷霆之势压制着后宫,才使得表面上依旧风平浪静。
  大臣们也不关心皇帝究竟什么时候走,他们关心的是那则继位圣旨,听闻皇帝到如今还未盖上印章。
  二月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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