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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悠闲地享受了一顿二人世界的午饭,然后手拉手去街上买东西。
要说江家现在还有什么是需要从外面买的,并且还是需要江绯白与秦灵槐两人亲自买的。
嗯,大概就是江绯染成亲的物品了吧,江家虽然不需要去外面采买,但是为了表达江绯白与秦灵槐这对夫妻,对于自己这个难搞定的弟弟,终于不用打光棍的喜悦,他们还是决定自己出去置办一些物品。
一来是表达对女方的看重,二来,也是这两人最近确实闲着无事,打发时间。
至于兴庆府内的姑娘们,听到江家二少爷这朵高岭之花也被人给摘走时,绝望的心情,大概就和知道江绯白要成亲时差不多。
唯一的区别,大概就是当初众位姑娘嘴上不说,心里还是很敬重秦灵槐的。但是对于搞定江绯染这位大众情人的女子,可就没有那么好的待遇了。
众人已经磨刀霍霍,给江绯染未来的娘子准备了许多考验。
江绯染与白珩之间的事情,在江绯染当初给江绯白写信中已经透露了点意思,所以自从江绯染第一次从云南深处的大山出来,告诉家里这件事情时,江绯白是一点都不惊讶。
江家决定开发云南深处的大山,联合南方第三富商白家,还有在云南有很深根基的盛国公府林家。
据几家人的反应来看,应该是对于第一次的探险收获十分满意的,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快,就组织第二次带人进山。
那片绵延几百里的大山深处,不仅有数不尽的珍贵草药,还有无数宝贵的动物皮毛,以及十分稀有的百年树木。
更有甚者,里面的原始部落,还有在那里世世代代以淘金为生的。
按照江绯染的话说,那就是一个恨不得连吃饭的牙,都镀一层黄金的部落。
部落里面,不论男女,几乎所有人都用金饰把自己包裹起来,从沉重的头饰,到脚上的草鞋,都要用黄金装饰一番。
总之,第一次进去的人,对于在大山里的发现,十分满意就是了。
江绯白深知丛林里的可怕,一再写信叮嘱江绯染,就是担心他要是一个大意,出个什么事,他就真的不好对江清云交代了。
当然,江绯染自己也十分强烈的表示,他是十分惜命的。他觉得自己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发光发热,怎么能因为一点疏忽,就轻易送命了呢。
因此每一次的行动,都尽量做最充分的准备。他的准备,也确实一次次的救过他的命。
不过,关于这点,就没必要告诉家里人,让大家跟着一起担心。他认为这是男人的担当。而他,刚好就是一个有担当的男人。
第110章 望月楼
按着江绯染的意思,第二次进山,大概要四五个月,争取在秋天的时候出来,到时候气候刚刚好,很适合成亲。
江绯染的意思,大山深处多险阻,他其实并不十分愿意让白珩一起进去第二次。
以前诱导白家与江家和林家合作时,他没有与白珩有过多的接触,两人之间也没有那许多的感情,自然是无所谓白珩是不是亲自冒险的。
甚至在他心里,他是很欣赏白珩这种不服输的性格的。现在看白珩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江绯染就有些头疼。
他想起自家大哥对他说的:“如果夫妻二人都是十分强势的性格,必然会有一人先服软,无所谓其他,只是爱与包容。”
江绯染想起自家大哥与大嫂相处的样子,以前只觉得那二人相处的十分融洽。
现在想来,那二人的性子,都是说一不二的。平日里竟然从没见过二人在家里红过脸。
想来双方都付出了不少的努力。
想到这些,江绯染的大男子主义心思发作,决定再去与白珩商议一番。他想着,对方毕竟是自己将来的媳妇儿,还是多多包容的好。
江绯白自然不会关心自家大龄未婚男青年与他媳妇儿的相处问题,在他看来,白珩虽然与江绯染定下来婚约,是江家的媳妇儿。
但是,她同样也是白家的当家人,就算那二人成亲,也只是代表两家的资源会整合。
并不是白家从此就属于江家。所以,白珩亲自盯着云南的事情,是对依靠白家吃饭的几千人负责。
所以说,直男江绯染与白珩之间的感情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即使他是江家除了江绯白以外,心眼儿最多的人。
这日,江绯白打发走了三舅舅家的七表弟刘容烨和八表弟刘荣磊,晃悠悠的决定去书院一趟。
心里感叹家里人的折腾,年前自己去京城述职时,将大表哥刘容思与二表哥刘容逸留在兴庆府。
一来是想在他不在时,留人看着情况,这人当然是自己人更可靠,二来,外公也老了,刘家的将来,就落在几位表哥身上了。
当然是想趁机磨练他们一番。
刘氏做为刘博文最小的孩子,今年已经三十九。年逾七十的刘博文,这几年虽然过得不错。
但是早年间在流放的路上吃的苦,还是没有恢复过来,江绯白上次见到老人家时,对方的精神十分不错,但是面上确实老的不成样子。
不说和北天道长还有整天嚷着自己活不长,但依然活蹦乱跳的林随波老先生比,就说书院里那些七老八十,上了年纪的先生,每一个看起来都比刘博文精神。
两人上次见面,刘博文对江绯白表示了今年要辞官的想法。
“人老了,儿孙自有儿孙福,管不了那许多了。”
江绯白扶着老人的手,走在刘家的小院子,“外公,您就别担心了,两位表哥在兴庆府都还不错,至于其他几位表哥,安哥儿听冯参将说,都是好样的。”
老头子听江绯白说自己孙儿的好,心里高兴,脸上的皱纹更加明显,嘴上还不忘叮嘱江绯白,“你几个表哥我倒是不担心,就是你三舅舅家的那两小子。”
江绯白自然的接话,“那有什么,书院里多的是让孩子学乖的办法,您就别操这份闲心了。”
“您啊,早点辞官休养也不错,到时候,您和外祖母想与母亲多亲近,就住在咱家里。要是觉得家里吵闹,想要安静,安哥儿就让人立马去收拾书院的小院子。”
“之前给先生们建的小院子,还有不少空出来的,到时候,您每日里与书院的先生交流,还可以监督两位表弟的学业,岂不是很好?”
江绯白当时一点都没有坑了自家两位表弟的觉悟,他也没料到,自家外公是个如此果决的性子。
当时说要辞官,前后不过五个月,就已经与外祖母住在自家定北山下的庄子里了。
两个倒霉孩子,是打死都想不到,他们爷爷说干就干,整日闲来无事,就准备好好督促两人的课业。
这不,就被老人家抓包了多次,今天要不是实在没办法,也不会找加江绯白求救。
要知道,在书院里,江先生简直就是所有可怕刑法的制造者,在他们的认知里,没有比江先生更可怕的人了。
江绯白带着一早就嚷着要去书院找哥哥的阳阳准备出发。
在阳阳小少爷的催促下,身后跟着花花和小黑,几人就这么不羁的走进书院。
花花是一刻钟都不想离开阳阳,小黑嘛,则是在江家玩够了,叶开最近有空闲时间,就想黏着自己的主人。
“爹爹,叶开叔叔说的那个能观看到月亮的千里眼,真的做成了吗?”阳阳好奇的问江绯白。
“今晚咱们一起在望月楼看看不就知道了。”江绯白也不知道,以现在的工艺,能不能制作出纯净没有杂质,没有气泡的高倍望远镜。
反正叶开鼓捣的那些东西,他也看的不是很明白,有时候他去叶开的实验室,总是被人给轰出来。
不是嫌弃他碍手碍脚,就是说他一个外行人指导内行人。
江绯白心里那个汗颜哪,叶开走上这条不归路,都是因为他的诱导。二十又三的人了,一点都没有成家立业找老婆的想法。
江绯白为此很是惭愧的找北天道长道歉,“道长,叶开阿兄这一点都没有成亲的想法,您看咱们要不要想点办法?”
北天看江绯白,就像看一个白痴一样。
“你小子一副天塌下来的样子,老头子还以为发生了什么惊天大事,放下手里配了一半的药,就来找你。”
“结果就是这么点子事情,你还能不能有点出息?”
江绯白被北天骂的有点蒙。摸摸鼻子,“道长,叶开是您唯一的骨肉,您就一点都不着急?”
北天不耐烦的翻个白眼儿,“老头子我六十岁生下叶开,他不一样活蹦乱跳的长到现在?”
“再说,我道门讲究顺其自然无为而治,有没有子嗣,都是命中注定,我们只需要上不愧天,下不愧地就是了。”
江绯白被北天道长臊的脸红,狼狈的逃出道长的小院子,走到门口,还能听到道长吩咐捡药的童子:“以后再有这种无聊的人来,拦着些,不要打扰我。”
江绯白也是因为家里熊孩子的亲事,一个个都有了眉目,眼看着叶开要打光棍,老妈子心态发作。
就想操心一番。谁能想到,人家父子两是根本就不在乎这点事情的,还是他自己狭隘了。
前天一大早,叶开就找人给他送信,“大白,你说的那个望远镜有眉目了,后日夜间,正是月圆之时,望月楼上一观便知。”
“另,小黑已经麻烦你许久,到时一起给我送来。”
江绯白翻个白眼,恨得牙痒,小黑在他们家好吃好喝,除了拍花花的马屁,就是一个霸王。
江家哪里没有被小黑祸害过?就连江绯白的书房,都被人家光顾过,只不过小黑似乎看不上那间里面没有一颗菠菜的屋子,弄倒了两个书架后,就潇洒的离开了。
至于小黑最喜欢光顾的厨房,说起来就是一把辛酸泪,厨房管事已经每天都给小黑大爷在门口的饭碗里放好一把洗的水灵灵的菠菜了。
但是小黑大爷就是不走寻常路,不吃嗟来之食,每日都能趁着厨房里面人不注意时,偷偷溜进去祸害那一整框的菠菜。
不仅如此,还给花花打掩护,两位大爷互相配合,厨房里新鲜出炉的腊肉还有包子,经常不翼而飞。
有段时间,江绯白吃着自家的包子,都觉得上面全是花花的气息。
他都能想象花花在笼屉上闻来闻去,然后流着口水挑走了最美味的包子。
偏偏他还不能把这种想法告诉大家,只好独自忍耐,要是实在忍不了,就去对面将军府吃两顿,换换心情。
江绯白甚至一度怀疑,叶开给小黑大爷取这么个名字,纯粹是想膈应他。因为他觉得每当叶开叫小黑时,顺带喊他大白,脸上的表情就很是生动怪异。
这不,听说叶开终于有时间照顾他的小黑大爷,江绯白就高高兴兴、欢天喜地的把鹅大爷给带来了。
在书院晃悠半天,吃了晚饭,书院的众位先生们早早地就准备登上那座足有二十八层的望月楼,想要亲自见证这历史性的一刻。
江绯白对于要亲自爬上顶楼充满了怨念,当初他提出了要给望月楼安装升降梯。
没想到吴老头倔脾气上来,“安装了你说的什么机关,岂不是什么人都能打扰老夫与天空和星辰的会晤?坚决不行。”
然后,书院十层高的藏书楼都已经有升降梯了,二十八层高的望月楼,还是要靠两只脚走上走下。
这两年,吴老头自己也吃不消,都懒得出望月楼,衣食住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