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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猜测这会不会是周将军的障眼法。娘子根本不在车内?
却见梅香掀开帘子,把脑袋都探出车外,伸手在口中打了几声呼哨,婉转如鸟儿啼叫。
他们这才放了心,悄悄撤走。
……
豫和园会场最后几场比赛,总算是顺利的进行完了。
萧玉琢为躲着梁恭礼,不和他撞见,这几天都没有去豫和园。
所有的事情都交给陈曦月来统筹安排。
倒是把她的胆量都给锻炼出来了。
如今她也能昂首挺胸,颇一副掌家之主的模样,从容淡然的安排处理各种事物。
便是一时哪里出了纰漏,忙乱,她也一副不慌不忙的样子,倒是和她家玉娘子颇有几分神似了。
烟雨秀宛城的活动,最后前三甲的名次排出来。
原本能拿第一的芙蕖,却是再最后两场的表现中,出现失误,先是字写错了一个,后是弹琴错了一个音。
这让她的分数受到影响,屈居第二。
倒是那胡人甚是耀眼,一举夺魁,拿走了烟雨楼的奖励五十万钱。
“芙蕖可惜了的,出现两次那么小的失误,结果只拿到了十万钱。”竹香看着结果,摇头叹息。
萧玉琢却是笑了笑,“她这是聪明,懂得在入宫之前,就收敛锋芒。”
竹香微微一愣,“娘子是说,她是故意出现失误的?可是那钱财她就少得了好些,进宫之后。还需要上下打点。”
“她身后有烟雨楼支持,烟雨楼能给她的,又岂止十万五十万?”萧玉琢笑了笑,“芙蕖是个聪慧的,只盼我没有看错她。”
竹香连连点头。
菊香从奉了一碗茶汤进来,“娘子可要出去转转?梁内侍在宛城的这几天,娘子一直都闷在院中。婢子听外头敲锣打鼓的,应该是人已经送走了。”
“不能去送送芙蕖,倒有些遗憾了。”萧玉琢轻叹一声。
“娘子不是叫曦月去了么,意思已经到了,她定会明白娘子心意的。”菊香说道。
萧玉琢点了点头,“等曦月回来了吧,她回来,才说明梁恭礼他们是真的走远了。这几日在家,能一整天都看着重午。也没有什么闷的。”
她和景延年都住在玉府之中,却一直没有把小重午从东院挪到西院来。
一是因为她担心那奶娘不肯跟着过来,而小重午已经习惯了她的照顾,猛然换一个人,孩子定会不安。
二是她发觉东院的防卫确实较西院更为严密。她不喜欢被人时时刻刻盯着的感觉,又担心重午的安全。
不过是自己多跑几趟腿的事儿罢了,还是不折腾孩子了。
是以这些天,她白日都呆在东院,重午睡了,或是天色晚了,她才回来。
倒是常常撞见景延年,两人拌几句嘴,打个照面,也就过去了。
这般关系,比以往的横眉冷对。似乎已进步了很多。
但两个人中间,似乎总隔着什么,不可跨越。
“娘子,曦月回来了,还带回了好些枝从十里亭折来的春梅。”梅香从外头捧着一大束将开未开的春梅。
萧玉琢笑了笑。
她看着儿子,倒不觉得闷,她身边的丫鬟,却是望着那春梅心有向往。
“走,咱们也去十里亭踏春去。”萧玉琢道。
陈曦月叫人送完了梅花,这才回到烟雨楼。
豫和园的会场正在拆卸,烟雨楼的经营,如日中天。
这会儿天色尚早,烟雨楼里却已经热闹起来。
她在后院处理着事物,安排着人清算整个豫和园活动的各项开支收入。
正忙着,却有个小伙计。匆匆忙忙的从前头大堂里跑过来,“月娘子,您快去看看吧?”
陈曦月皱眉抬头,“不是叮嘱过你们许多次了么?遇事儿不要慌,慌有用么?前头出了什么事?”
小伙计喘了口气,“外头来了几个异邦人,说他们是来大夏做生意的回纥人,听闻了烟雨秀宛城的活动,非要见见前三甲的佳丽。”
陈曦月冷哼一声,“这事儿娘子不是已经交代过了,不必藏着掖着,直接告诉人,乃是宫里派来的花鸟使,将三位佳丽接进宫中了。”
“小人说了,可那人根本不信。硬是嚷嚷着我烟雨楼故意自抬身价,不把他们这外来的客人放在眼里,在前厅里闹事儿呢!”伙计不满道,“这会儿都有好些客官了,他们这般闹下去,影响了旁的客人!”
陈曦月皱眉,放下手里的活儿,提步去往前厅。
“少主,这烟雨楼太不把咱们放在眼里了,您要是不高兴,咱们直接砸了这烟雨楼!”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拱手,对一个身材纤细,比他矮上一个头的俊俏公子说道。
周围的人立时对他们投来惊愕的视线。
陈曦月哼笑一声,“哟,叫我瞧瞧,是什么人要砸我这烟雨楼啊?”
那俊俏小郎君抬手挡住身后那几个高大健硕的仆从,微微一笑,“妈妈你误会……”
“奴家并非妈妈,人称月娘子,这位郎君有礼了!”陈曦月上前招呼。
“我家主子说你是什么,你就是什么!”俊俏公子身后的仆从,不仅人长得壮实,说话气势更是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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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小人阴毒
陈曦月眯眼看那仆从。
“看什么看?没见过大爷呀?”那人瞪眼抬下巴,很是傲气。
陈曦雨给楼里的伙计使眼色,这来的不是善茬呀?好叫楼里的打手都准备上。
待会儿万一真动起手来的时候,也好保护着其他的客人不受牵连。
“大夏乃礼仪之邦,像大爷您这样气势浑厚的,还真是不多见。”陈曦月微笑说道。
那人一时没转过弯来,直觉周遭看热闹的客人们都嗤笑起来。
他前头那俊俏公子瞪了他一眼,“少说话!”
他抿抿嘴,面有不满。
“我们不是来找事儿的,就是想看看轰动长安城,让长安城许多贵胄都不远千里,跑来宛城看热闹那烟雨秀宛城的佳丽究竟是何模样?”俊俏公子说道。
陈曦月微微一笑,“这好说呀,我们楼里好些姑娘都晋级了前二十,前十的也有两位呢!”
“呸,我家少主既是要见,就是要见前三甲!落选的有什么好看?”那壮汉仆从道。
“您来的不巧,前三甲才被宫里的花鸟使带走,如今正在去往长安城的路上。天子也好奇这能进了前三甲的佳丽,究竟有何过人之处。”陈曦月说道。
她脸上端着笑,不卑不亢的。
那俊俏公子的脸儿却冷了下来,“原以为你是个知礼的,原来也这么没分寸。我从长安城而来,我怎么不知道天子要见妓女出身的前三甲?”
“看郎君不是大夏人吧?”陈曦月笑了笑,“我大夏楼里的姑娘,也有清倌儿红倌儿之分的,清倌儿都是落魄的才女,颇有才情,便是大家闺秀也未必有她们的学识,吟诗作画,抚琴对弈,这才子佳人的东西,没有她们不擅长的,圣上叫这样的才女进宫,无聊时解个闷儿,有何不可?”
“哼,多半是你在搪塞我,看不起我回纥人不是?”那俊俏郎君怒哼一声。
陈曦月连忙笑道,“您这是说到哪儿去了?我们开门做生意的,来的都是客。只是您要见的人,已经走了,我想给您见。不是也给不了您么?”
“当真给不了?”俊俏公子微微一笑,“真给不了也就罢了,我不是那不通情达理的人。不过大爷既然来了,也不能扫兴而归不是?”
“我们这里多的是色艺双绝的女子,您想听曲儿,还是想喝茶聊天?”陈曦月笑着示意人带红倌儿过来。
那俊俏公子却微微一摇头,伸手在陈曦月的脸上摸了一把,“别的姑娘我不喜欢,就月娘子你,尚能入得我眼!我就喜欢月娘子这样的!”
陈曦月当即脸色一变,往后退了一步,“咱们烟雨楼有规矩,请客官守规矩!”
“大爷既然来了,就要按大爷的规矩办事儿!”俊俏公子脸色一冷。“叫你伺候我,也是大爷抬举你!”
陈曦月冷脸,“大爷还是请移步吧,烟雨楼招待不起您这样的大爷!”
“哼,送钱来你不挣,那就是给脸不要脸,来呀给我砸!”那人傲然的往近旁的桌子上一坐。
陈曦月见这些人当真是故意找事儿的,立即挥手叫打手们上前,将人轰出去。
那些人想要砸东西,烟雨楼的打手们自然不叫,推推搡搡的两厢便打了起来。
“让人去寻娘子,再找人去长青帮分舵!”陈曦月沉着脸吩咐道,“也不打听打听烟雨楼的东家是谁,都敢在这儿闹事儿!”
她派出去的一个小厮往玉府而去。另一小厮就直奔了长青帮分舵。
萧玉琢如今正在宛城外十里亭,赏着春梅。
小厮自然寻不见她,正着急,却遇上了从长青帮回来的景副帮主。
景延年见他着急,问他是出了什么事儿。
小厮把烟雨楼的麻烦连忙讲了。
景延年抬头看了一眼“玉府”的匾额,如今住在一个屋檐下,两个人的关系似乎近了,又似乎并没有。
如果他帮她解决了麻烦,那两个人如今这不近不远的关系,是不是也就能打破了?
纵然他从来都不赞成她涉及青楼的生意,但他还是调转马头,往烟雨楼去了。
陈曦月站在屋子正中的台阶之上。
那俊俏公子,正坐在桌子上,陈曦月身边护有打手。他不能举止调戏,却不停地用言语调戏着陈曦月。
许多大胆放肆的词,是陈曦月听都没有听过的,她不禁面红耳赤,又羞又怒。
一旁的客官们,倒是连害怕躲事儿都忘了,兴奋的看着场中的混乱。
景延年大步入门,让长青帮的随从上前忙帮。
那桌子上坐的俊俏公子,侧脸看见他,立时眼中一亮。
他从桌子上一跃而下,离弦之箭一样向景延年扑了过去。
景延年抬手一挥,手指间似有什么东西弹射而出。
只见那俊俏公子似被东西打中,动作微微一顿,“景延年,是我呀!没想到你也在宛城,真的在这儿遇上你了!你也是来看烟雨楼佳丽的么?”
陈曦月见状不由皱眉,这俊俏公子瞧见景将军的这个热乎劲儿,似乎有些怪异呀?
景延年黑着脸看那小公子一眼,“阿尔艾依克,你不回突厥,在我大夏腹地,是要干什么?”
“我只是跑玩儿而已,想着能不能在游历山河的时候,也遇见你,没曾想真的叫我遇见了呢!”俊俏公子笑嘻嘻说道。
长青帮的人功夫比烟雨楼的打手要好上许多。
他们一帮忙,来寻衅的人立时就被拿下来。
“押出去。”景延年面无表情的说道。
“诶,咱们怎么说也是老交情了,我不过是和他们闹着玩儿,你怎么也得给我留几分面子不是?”俊俏公子笑嘻嘻上前,和景延年套近乎之时,手都要搭在景延年的肩上。
不过景延年比他高,略一侧身,将他的手躲了过去,并顺势抓住他的手腕,抬手一带,猛地往外一送。
只听扑通一声。
俊俏公子整个人,像个麻布袋子一般,被景延年给扔出了烟雨楼外。
楼里这会儿全然肃静下来。
看热闹的客官,伙计丫鬟,包括楼上的姑娘们,全然愣住。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景延年那身高腿上的身影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