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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贾人生-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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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事,纵是久经事故的艳姨想来也是蹊跷,难怪这丫头不知所措的望着这一切。没办法,谁要自己是吃这行饭呢!

她过去协同知画将文定放置于床上,吩咐知画道:“今天妳就留在房里侍候柳相公,知道吗?”

知画忙回答道:“艳姨,您放心,知画一定寸步不离的照顾好柳相公,我先去叫他们端醒酒汤来。”作势就往门外走去。

艳姨急忙唤道:“回来,让妳侍候,又不是要妳当下女。”说着在她耳边窃窃私语的吩咐起来。

随着艳姨的私语,知画的脸颊通红起来。

艳姨吩咐完后,恢复正常的声调说道:“听明白了没?”

知画支吾道:“可是柳相公醉成这样……”

“妳这丫头真是笨呀!”艳姨又在她耳边嘱咐了半天,才退出房门而去。

知画木讷了半盏工夫,才开始有所行动──将自己身上的衣物脱到仅剩一单件,来到文定的床前……

此时的楚妆楼已是平静了下来,所有的姑娘都回到自己的房间就寝了。艳姨此时方能安歇下来,二十九的年华便已有此家业,这跟她的谨小慎微分不开的。


每日笑脸迎人,在各色人种中穿梭,既不能得罪这个,又不能怠慢那个。这些年的经验是她处事的依凭,不过今天的事确实是从来没遇到过的──大好的青年倒在了老板的算计下……

咚咚咚,一阵焦急的敲门声将正准备上床的艳姨唤回,她开门一看,竟是知画。

知画身着单衣,慌张的对她说道:“艳姨,您来一下,好吗?”

艳姨随着知画再次来到云相阁,只见文定在床上摇晃,脸色涨的通红。

知画轻声的说道:“艳姨,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艳姨无奈的望着自己这个刚收进不久的知画,轻叹口气说道:“哎,妳先去把门关好吧!”

文定整个人昏昏沉沉的,感到脑袋彷佛要裂开似的。他随意的扭动了一下身体,竟触碰到一具光滑的身躯。

他慌忙的睁开双眼,竟是昨夜的那个知画,只见她双目紧闭,雪白的肌肤上没有寸片衣物遮盖。

文定急忙向另一边转去,谁知又让他碰到了刚才同样的感受,居然还有另一个人。

他定睛一瞅,赫然觉得该人也有点眼熟,再仔细的观察了一会,结果令他大吃一惊,竟是楚妆楼的鸨母艳姨。


洗去浓妆的她反而没有了那令人腻味的妖媚,多了几许朴实、成熟的美感。本来二十九之龄便是女人体现成熟之美的时期,而陷入沉睡之中更是让她卸去人前幻变的面具,脸上还挂着使人醉心的雨后浅笑。


但是,此时的文定全然没有心情去欣赏身边这两位女子的海棠春睡美态。他慌张的移开交织在自己身上的玉臂,翻身跳下床,拿着自己的衣物,还来不及穿戴仔细,就落荒而逃。

文定从楚妆楼出来的时候已近午时,太阳挂的高高的,他掩头盖面的跑到大街上,感觉到彷佛大街上所有的人都望着他,在议论他。

慌忙火急的回到当铺,此时大厅上已有客人在交易,二掌柜李福翔正坐在柜台里。

李福翔一看到文定进来,便在那阴阳怪气的说道:“往日里比谁都勤快,现在目的达到了,就一早上不见人面了。哟,这么快就不把自己当庙山本店的人了。”

文定忙歉意的对他说道:“早上我有点事出去了,麻烦二掌柜帮我照看了。”

顺子却借机讥笑道:“是呀!二爷,现在人家升到汉口那个花花世界去了,哪还需要做这些表面功夫呀!自然便露出本来面目了。”


从后院出来的三友,刚好听到了他们奚落文定的对话。他气愤的走到文定身前,对李福翔几人喝道:“够了,平日里文定帮你们做了多少本应该是你们分内的事情,今天他不过是晚来了一会,谁没有些紧急的事呀!值得你们这样针对他吗?”

李福翔翻起白眼,瞅着三友说道:“你算老几呀!这有你什么事跟着瞎搀合。”

三友正言对他说道:“我就是看不惯你们这样恃强凌弱,看着文定他好说话就这样无休止的整他。”

李福翔说道:“莫说我们,你前些日子还不是一样在那奚落他,现在怎么转性了?”


顺子恍若有所了解的瞥了顾三友一眼,语带讥讽的对李福翔说道:“二掌柜,您是不知道,柳文定把他也抽调去汉口分店了,现在的顾三友自然要维护着他说话,要拍他马屁嘛!”

李福翔及其周围的人都笑了起来,三友听的火光直冒,捏起拳头就上去一拳打到顺子身上,打的他立马倒在地上。他们几个都知道三友的本领,见将他惹毛了都急忙后退。

文定见事态发展的越来越大了,忙将三友拦下道:“算了,算了,别把事搞大了,这事的起因也在我。”

三友对他说道:“文定你松手,今天非让他长长见识,不然他还以为谁都怕他。”

文定死拉着他的手说道:“算了,算了,你打也打了。为这点事打出个好歹来,他家里也成了问题呀!算了,算了。”

三友看着顺子缩在一边的可怜劲,也就没有追打下去。


李福翔心有不服的望着他俩恶狠狠的对文定说道:“姓柳的,你给我记住,你一天还没过去,一天就还是这里的三柜,还要听我的话。今天你无故旷工,东家回来我一定会跟他仔细禀报的,等着吧,哼!”

“跟我禀报什么呀!啊!”只见东家章传福抬脚进了铺子,走到李福翔的面前说道:“福翔,有什么事需要跟我禀报的呀?”


李福翔用眼瞟了瞟文定,对东家说道:“是这样的,东家,自您宣布柳文定这小子当了汉口分店的二掌柜,他就和以前不一样了,没原来那么认真了。今天柳文定他一大清早都不见人影,直到现在都快午时才回来。您看这您和几位管事还在,他就变成这样了,到了汉口还指不定成了什么样呢?”说完又幸灾乐祸的望着文定等着东家的处理。


章传福恍然道:“原来是这件事呀!早上是我叫他去帮我做事了。你们聚在这里就是说这事呀!散了,散了回去做事吧。福翔,今天开始文定就跟我去张罗新店铺的事宜,这柜台的事你就先做着吧!”

李福翔唯诺的答道:“是。”

章传福满意的点点头就往后面走去,众人只有散开做事。

李福翔用轻微的声音却是狠狠的表情对文定说道:“柳文定等着吧!不会一辈子都有人保护你的。”

三友还要说些什么,文定拉着他就往后面走去。

到了天井,三友实在憋不住的说道:“就是因为你这样好说话,他们才这么肆无忌惮。”

文定笑着说道:“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和他们计较的太多反而是我们落得下乘了,有这时间不如合计一下我们去汉口该做哪些准备,如何开始。”

三友想起来些事,说道:“我昨晚就想找你说说这些,结果你怎么一整晚都没有回来?早上也没看到你的影子,这么长的时间你都去哪儿了?”

三友的问题恰好问到了文定的痛处,他支吾道:“没……没去哪呀!就是陪东家出去应酬了一会儿。”

三友的鼻子闻到一股异味,他在文定的周围嗅了半天说道:“怎么你身上有一股香味呀?该不会是和东家去妓院应酬了吧?呵呵。”

三友本来只是和文定开的另一个玩笑,谁知道看到文定的脸色凝重不发一言的望着他。

他大吃一惊的说道:“好呀!原来你还真的去那种地方。呵呵,你完了,是不是在那里喝的不省人事在过道歪了一天呀?或是在哪位姑娘的房里呀?”

此时,文定的神色越来越差,脸上还不时有虚汗冒出来。


三友一拍文定的肩膀说道:“可以呀!文定想不到你还真的有胆量去干这事呀!我还以为你是那种迂腐透底的人。不知道你还有这手呀!呵呵,是哪位红姑娘让我们的文定也不能自持了,改天我一定要见识见识,呵呵。”

文定忙对他说道:“我还有事,先去东家那里了。”

说完,文定便慌张的逃离现场。

小厅里,章传福正神情悠闲的喝着手中的清茶,看到文定进来,他轻笑了笑说道:“怎么样文定,昨晚玩的还开心吧!”

文定心急火燎的走到近前,说道:“东家,昨夜到底是怎么回事呀?怎么才一下子我就糊里胡涂倒下了,今天醒来一看竟然有两个女人赤身裸体的躺在我身边。”

章传福老神安在的坐着,听到他的话也略有吃惊的问道:“两个女人,不会吧!都是谁呀?”

文定不好意思的回答道:“刚才我慌慌张张的没看仔细,一个好像是昨晚的那个知画,一个好像是艳姨。”


“呵呵,好小子,你还大小通吃呀!艳芸自汉口起,已经有五年没接过客了。你可不知道她原来在汉口可是有名的红牌,等闲人想做她的入幕之宾可是想都别想。这会可让你捡到了,哈哈。”章传福猜想到文定起床时的场景一定是十分的有趣。

文定还是有些不解,沮丧的问道:“可是东家昨夜到后来,到底有什么事发生,怎么会出这种事呢?”


章传福放下茶杯,语重心长对文定说道:“不管是什么原因,反正事情已经发生了,文定呀!经过昨夜可以说你是完全长大了。这次去汉口你需要独立应付各种局面,如果许多事都是一知半解,甚至于是像你昨夜一开始那样抗拒,那许多生意就要砸锅。在社会上做事不能害羞,要有担当。任他惊涛骇浪,我们都是站在浪尖前行,如果只是顽石一块不去接受,那不是商人,商人不但要给人们提供各种用品享乐,有时还要指引人们如何去运用。如果你自己那关都过不了,那该如何去说服别人呢?”

文定在那喃喃的说道:“可我们又不是做青楼的买卖。”


章传福笑着说道:“说句不敬的话,打有皇帝以前就有青楼了,不管是哪朝哪代,青楼必然是缺少不了的。而昨天我也和你说了我们商人和商人之间,商人和官员之间都和这青楼分不开的。我刚才说的意思是,既然连你最难释怀的渡夜娘你都尝试过了,那其它的新事物也就没那么难以接受了。”


他看到文定开始冥想,便继续说道:“你别看东家我年岁不小了,这些年西洋流进来的新鲜东西,我都是先要了解用途、价值,然后再想着如何从它身上赚钱。呵呵,我们身为商人除了不义之财不能取之外,就不能让钱财从我们身边流过。”

文定明白了东家话中含义,恭敬的说道:“多谢东家的指教,文定受教了。”

章传福嘿嘿的笑道:“不过,可也别沉迷其中哟!对了,昨夜上雨烟的绣楼你们真的是什么也没发生吗?”

文定还是有些不适,脸红红的说道:“确实没什么事发生,就聊聊天,只是临走时她还送块玉给我,说是留个纪念。”说着还将那块白玉拿了出来。

章传福一看,叫了一声:“呵,这还是块上等的白玉呀!她可真大方!”

昨晚太混乱了,文定自接过白玉后一直还没细看,此时听到东家的提醒,方才细细看来。

这白玉上雕刻的图形为一舞蹈中的女子,翻开反面则刻的是个“艺”字。这玉质竟是上等的白玉,再看雕刻的手法竟也是汉朝左右,文定顿时呆楞了半天。


章传福叹息的说道:“想不到,她竟对你如此看重,真是叫人不得不服老呀!呵呵,想当初我走马章台,也是收到许多的信物。可相较起来都没你这件价值那么高呀!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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