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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穿耽美]清和-第2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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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鲁台自鸣得意,魏国公徐辉祖,中山王徐达的儿子,不是一样中了自己的计策,落入圈套?
    “太师英明!”
    马儿哈咱不吝惜多拍拍阿鲁台的马屁,能将明军引入圈套,阿鲁台和阿苏特部功劳居首。
    阿鲁台摆手,调转马头,走向被数名亲信“保护”中的本雅失里,居高临下道:“可汗,请下令。”
    本雅失里总算有了为人鱼肉的自觉,举起右臂,一个口令,一个动作,活似一具傀儡。只在阿鲁台转身后,低下头,面上闪过阴狠之色。
    悠长的号角,激昂的战鼓同时响起,占据有利位置的鞑靼骑兵呼喝着冲向明军战阵。如滚滚洪流,奔腾而至。
    三面皆被包围,一侧却是河岸,连日急行,明军已到强弩之末,似落入陷阱的困兽,只能任人宰杀。
    “杀!”
    阿鲁台,马儿哈咱和脱火赤亲自带领骑兵冲锋。
    黑色的洪流撞向红色的长龙,很快撕开了一道口子。
    明军的鲜血激红了鞑靼骑兵的双眼,如嗅到猎物气味的草原狼,要大开杀戒。
    外围的战阵不断被攻破,鞑靼骑兵如入无人之境,直冲大纛下的中军。
    战况似在一面倒。
    就在这时,带头冲锋的阿鲁台突然感到一阵心悸,似乎有些太顺利了……纵然人困马乏,也不该这般不堪一击。倒像是故意让开一条路,放对手进去。
    似乎在证实阿鲁台的预感,明军忽然一改颓势,重新列阵,将冲锋的鞑靼骑兵悍然截断。
    “不对,有诈!”
    阿鲁台暗道一声不好,只可惜,他警觉的太迟。
    轰!轰!轰!
    炸雷声骤然响起,铁球凌空砸落,留在明军阵外的鞑靼骑兵瞳孔紧缩,惊骇欲绝。
    听到炮响,奋力在阵中拼杀的阿鲁台,面色惨白如纸。
    “神机营,快退!”
    嘶吼声被炮声彻底掩盖。
    三轮炮击之后,哀鸿遍野。
    鞑靼骑兵不及重组阵型,明军骑兵的号角已然吹响。
    映着正午的烈阳,上万匹战马,势如奔雷,席卷而至。
    马上骑士皆着朱红袢袄,一手持缰,一手持弩,弩弦争鸣,破空声密集如雨。被箭雨笼罩的鞑靼骑兵来不及躲闪,纷纷从马背落下,溅起一地染血的沙尘。
    土剌河的水,注定被鲜血染红。

  第二百一十九章 大胜二

    永乐七年六月;一骑快马驰入北京城。
    不久,征讨鞑靼大军的捷报传遍整个京城。
    “天军大胜,斩首三万余,俘虏五万余。缴获战马万余,牛羊无算。生擒鞑靼太傅右丞相马儿哈咱,太保枢密知院脱火赤。鞑靼可汗本雅失里仅率千余骑兵向西逃窜;鞑靼太师阿鲁台于乱军中走脱;不知其踪,计已北逃。战后清点,鞑靼溃散死伤者甚重。”
    一封战报;不足白字;永乐帝却读了一遍又一遍。
    “好!”大手猛的拍向桌案,笑道,“辉祖不负朕所托,得此大胜,彰大明之威,果为中山王之后!”
    高兴之余,朱棣召见了驰送战报的军卒。
    人是锦衣卫指挥使杨铎带来的。
    换身衣服,洗漱一番,实打实的锦衣校尉,不打半点折扣。
    用锦衣卫传送文书,是孟清和的主意。跟随大军出征,就要听从主帅调遣。勉尽其能,物尽其用,不算过分。
    事实证明,锦衣卫的脚程的确是出了名的快,捷报入京的时间比预期早了两天。
    校尉听宣顺天门,见到天子,抑制住激动,纳头便拜。
    杨指挥使说得对,这是机会,是晋身的良机。
    即使是北镇抚司中的同知,佥事,兢兢业业五六年,也少有面圣的机会。他一个微末校尉,仅凭传送捷报,便能得道天子召见,合该找个地方偷着乐才对。
    当然,更应该感谢兴宁伯。
    如果不是兴宁伯提议,征讨大军总兵官,堂堂魏国公,皇帝的大舅子,知道他是哪颗葱?
    “卑下叩见陛下,陛下万岁万万岁!”
    “平身。”
    朱棣心情大好,看什么都顺眼。托赖此人长得憨厚,一脸的正气,声音洪亮,好心情又上了一个台阶。
    天子亲军,当如是!
    事实上,孟清和也曾感到吃惊。
    锦衣卫是天子打手,没错。
    北镇抚司能止小儿夜啼,是大明皇家侦缉情报部门,一样没错。
    可自锦衣卫指挥使杨铎以下,同知,佥事,千户,校尉,个顶个的相貌堂堂,威武雄壮,不少还是功勋之后。连力士帮闲都是良家子出身,经过严格筛选,想找出一个长相对不起社会的都难。
    这同东厂西厂的大面积撒网,三教九流均包完全不同。该说纯爷们的审美果真不同?
    以明初锦衣卫的外表指数,只有大汉将军和旗手卫尚能比一比,其他天子亲卫,诸如金吾卫,羽林卫,容仪卫等都要靠边站。
    论综合素质,旗手卫更是只能蹲到墙角画圈圈。
    天子二十六卫大比武,锦衣卫旗手卫,一个正数,一个倒数。出彩的正在北疆西南斩获战功,末流早接替孝陵卫的弟兄去守卫皇陵了。
    “此战大捷,全赖将士用命,待班师回朝之日,朕必亲迎。”
    校尉被叫起,也不敢抬头,只能皇帝说什么,他应什么。好在问起大战情形,都能一一答上,口吃算是流利,没扫了皇帝的兴头。因表现尚佳,还得了赏赐,五锭宝钞。
    “大军班师,主帅必定请功,届时再行封赏。”
    简言之,这五锭宝钞是额外赏赐,不算在战功之内。
    “谢陛下恩赏,陛下万岁!”
    校尉再叩头,激动得满脸通红。直到退出殿外,被风一吹,火热的情绪渐渐冷却,还却是忍不住想蹦高。
    不能蹦高,只能攥紧拳头,觅到角落无人处,用力挥舞了两下。
    发达了,这下发达了!
    经天子召见,回到北镇抚司,他的官职必定会升上一级。运气好的话,被调到指挥使身边听用也有可能。
    想想跟着杨指挥使办差的弟兄,最差也是个千户。如同知纪纲,还是半路出家,现如今怎么样?谁不高看一眼?
    如能得杨指挥使重用,前途必定无可限量。
    思及此,校尉心中又是一热。一同随军出赛的卫中兄弟说过,兴宁伯是贵人。只要能得兴宁伯的青眼,飞黄腾达只在早晚。
    回想起来,此言果真非虚。
    校尉离开后,朱棣放下捷报,翻开杨铎呈上的条子,好心情渐渐消失。
    半晌,朱棣冷笑一声,道:“又是普安州?”
    “回陛下,据探子回报,贵州境内出盗贼,普安州,镇宁州,安顺州均发现贼踪。官军两次围剿,擒杀千余人,却被贼首走脱。”
    “平王府和此事有关?”
    “臣不敢妄言。”杨铎道,“但贼首是在普安州失去踪迹,官军遍寻不得。”
    朱棣没有说话,面色愈发阴沉。
    “胡濙是怎么回事?”
    “回陛下,胡侍读奉陛下命,寻访仙人踪迹,于四月抵贵州境内,五月达普安州,已停留数日。”
    “没去平王府?”
    “并未。但……”
    “讲!”
    “平王似染瘴疠,重病卧床,平王府正在寻医。”
    朱棣沉下目光,一下下敲着桌案,“此事,平王没有上表。”
    藩王染病,又是皇帝亲子,自当上表,请太医前往救治。虽然朱高炽种种行为为朱棣不喜,但父子天性,朱棣终究不会坐视儿子重病,不派人救治。况太医院赵院使和两位院判都对治疗瘴疠颇有心得,刘院判还曾随军入安南。确为染上瘴疠,就该尽快上表。拖到现在,到底是什么心思?
    沉吟片刻,朱棣脸色愈发难看,朕的好儿子!
    杨铎垂首,不发一语。
    “罢。”朱棣冷声道,“平王不上表,朕只当不知道。乱贼一事交由贵州宣慰司,务必擒到贼首,死生不论。有藏匿隐瞒逆贼踪迹者,与逆贼同罪。为官者,罪加一等。”
    “是!”
    “再遣人去普安州,见到胡濙,问他事情可有进展。寻访仙人乃是大事,不可延误。朕等着他的消息。”
    “臣遵旨。”杨铎应诺。
    “退下吧。”
    “臣告退。”
    杨铎起身,倒退出了殿外。
    殿门开启,重又合拢。
    刹那的阳光洒入,独坐案后许久,永乐帝猛然间起身,将案上的奏疏全部扫落在地。杨铎呈上的条子,更被撕成了碎片。
    杨铎没有回头,步下石陛,仰首,睫毛微动,略薄的唇,勾起更凉薄的弧度。一身大红锦衣,却感受不到任何温度,只让观者从骨子里发寒。
    殿中伺候的白彦回跪伏在地,恨不能化成一块地砖。
    平王到底是怎么想的,竟是防着天子?当真是糊涂!
    父子,君臣。
    一旦为外界所闻,是让世人怀疑平王不孝不仁,猜疑长辈,还是攻讦天子不慈残暴,被自己的儿子提防?
    想到种种可能,白彦回眼前发黑,头垂得更低。触及地面,额前一片冰冷,领口却被汗水浸湿。
    在暖阁听课的朱瞻壑,得知北疆大捷的消息,立时坐不住了。
    大军胜利了,少保是不是该回来了?虽然夏尚书是皇祖父定下的师傅,博学多识,要尊师重道,不能说师傅不好,可他还是更喜欢听少保授课。
    朱瞻壑明显溜号,夏元吉咳嗽两声,板起面孔,“字尚未写完,世子当专心,不可走神。”
    “夏尚书,孤想去见皇祖父。”朱瞻壑仰头,眼含期盼,“大军得胜,孤有事想请教皇祖父。”
    “今日课程未完。”夏元吉摇头,有问题,课后可以问。想翘课?坚决不成。
    “孤明日多习字半个时辰。”
    “世子当知,今日事应今日毕。”
    “此言不假,但孤也知事有例外。”顿了顿,朱瞻壑对着胖乎乎的手指,“夏尚书也讲过,事急从权。”
    “世子,这句话不当如此用。”
    “夏尚书,只此一次?”
    白胖的年画娃娃,水汪汪的大眼睛,无比的讨人喜欢。
    夏司徒揪了一把胡子,又揪一把胡子,终于心软,全面败下阵来。
    “只此一次。”
    “多谢夏尚书!”
    愿望达成,朱瞻壑却未得意忘形,规矩的起身,一丝不苟的行礼,直到夏元吉说可以走了,才带着伺候的宦官离开暖阁。
    “夏司徒未免太纵世子。”汉王府教授负责教导朱瞻壑习字,据闻,是皇后殿下钦点,“长此以往,恐会令世子无束,恣意纵行。”
    “妄纵无异于溺杀,刘教授之意,老夫明白。然世子尚且年幼,过于拘束,难免磨了性子,聪慧却乏灵气,过于刻板,未必是好事。”
    “这……”刘教授皱眉,“是否言过其实?”
    “汝教导世子习字,当明了,世子天性聪慧却不自傲。本性纯良却不软弱。行事有章法,善听人言,却非无定性,无主心。天子信任我等,令我等教导世子,当教其治世学问,礼仪德性,以承续祖宗基业。非以古板教化拘束于世子。此中差异,刘教授自当深思,方可明解。”
    刘教授肃然了神情,没有反驳。视线落在朱瞻壑刚写完的一篇大字上,字体仍显稚嫩,一眼便可看出,是出自小儿之手。笔锋间却暗藏风骨,刚劲不弯,却无盛气凌人。转折间,颇有几分润和之意。几年后必定大成,比起今上和汉王的一笔狂草,实在好了太多。
    不提汉王,今上的御笔,不经抄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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