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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暴君和亲-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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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沿途看什么都稀奇,从九尺台往远处的山坳望去,还能看到山里牧民的帐篷。
  正冒着缕缕轻烟。
  碧空如洗,大地莹白,青烟入苍穹,景致极美。
  景仲忽的来了兴致,懒懒地问她:“你出过皇宫吗?”
  画溪如实回道:“没有。五岁我娘就送我进宫了,那之后就再没出过。”
  进了那扇宫门,哪能那么容易就出来。她一直以为自己这辈子会烂在宫里。
  “一次也没出过?”景仲闷闷地问。
  “那倒不是。”画溪偏着头,细细想了遍:“十一岁那年出去过一回。那年北方蝗灾,闹饥荒,大批流民逃往京城。京兆尹吓得关了城门,在城外开棚施粥。流民被拒之城外,在城外抗议,险些发生□□。皇上为了安抚流民,让公主出城施粥。我陪同服侍。长这么大,也就出过那一回。”
  算不上多美好的回忆。
  流民既可怜又可恨。
  他们进不了城,都挤在城外。听说皇上让公主来施粥,差点冲进仪仗,企图掳公主为质,胁迫皇上开城门放他们进去。
  可怜人恶起来比真正的恶人还让人心寒。
  “就这一回?”景仲撩起眼皮子,望着脚尖,不紧不慢地问。
  画溪点点头,嗯了声。
  “那回出去见到了些什么?”景仲问。
  “好多好多流民,他们看到仪仗时,疯了一样冲上来。舆驾险些被撞翻,侍卫忙手忙脚地把我们送去行宫,又紧急调来禁军把守行宫。公主吓坏了,一进行宫就开始哭,对我们发脾气。吵着要回去。”画溪对那次出行印象深刻,因为那是她入宫十年,唯一一次出去。发生的事情她都记得清清楚楚。
  “哦。”景仲不慎热络地回话。
  “后来流民越闹越凶,禁军统领请示皇上,皇上便让我们回去了。他们怕横生枝节,找人假扮公主引人耳目先走。我陪公主装作普通商贩人家的女眷,悄悄回城。”画溪说:“我们回来的路上,又碰到一个千户行凶,要杀一个少年和他母亲。”
  景仲闻言,这才起了些许兴致:“什么少年?”
  “顶可怜一个人。听说是京畿的佃户,父亲应召入伍,不幸身故,留下孤儿寡母。千户贪了朝廷给他们的抚恤金,少年气不过,要和千户拼命。”画溪似想起那少年的模样,不禁皱了皱眉:“孤儿寡母无权无势,哪敌得过千户,被十几个人打得没了人形,血沾得满身满脸都是,又裹了泥,压根看不清模样。他那可怜的母亲为了护他,硬生生被人打断腿骨,真是可怜。我看着不忍心,求公主救了他。然后就回宫了。”
  原来是这么认识的。
  景仲唇边漾开一丝笑意,把他阴沉的神色都吹开:“没想到蠢东西还有这种善心。”
  画溪抿抿唇,不好意思地抿唇笑了下。她不知道景仲是嘲讽还是夸奖自己,不知该怎么回话。
  顿了顿,景仲又道:“你真可怜,长这么大宫门都没出过几次。”
  画溪把轮椅停在僻静的观景台上,蹲下身整理了下景仲腿上的毛毯,狗腿地回道:“是啊,幸亏遇到王上了,否则我这辈子只有连根一起烂在皇宫里。”                    
作者有话要说:  景大王除了爱吓媳妇儿,好像没什么毛病!
感谢给我灌溉营养液的小可爱:
读者“嘟噜嘟噜嘟”;灌溉营养液+2
读者“”;灌溉营养液+5

  ☆、第 24 章

  景仲歪了她一眼,嗤笑出声。
  画溪眨了眨眼,把汤婆子塞他手里,站在他旁边。看向远处白雪覆盖的层峦。
  此处安静,背靠九尺山,不远处就是一处林子,来往行人很少,彼此的呼吸都清晰可闻。
  过了一会儿,林子里突然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画溪悄悄瞥了眼景仲,刚想过去阻止。景仲抬了抬手,朝她微微摇头,示意她不必去。她又站了回去,小声说:“王上,天凉了,我们回去吧。”
  她刚才隐约听到林子里来的一双男女,再待下去指不定听到什么。
  景仲点点头,画溪推着景仲往回走。
  但经过木桥时,还是有声音飘进她耳朵里,女子的声音妩媚动人,酥得人心都是痒的:“好哥哥,你就帮我这个忙吧。回头我一定好好答谢你。”
  画溪轻舒了口气,原来是个小宫娥找侍卫帮忙的。她还以为是不知趣的宫女侍卫躲到林子私通,吓得她心都是揪起来的。
  她推着景仲快步回到寝殿。
  桃青正好已备好膳食,画溪和景仲用完膳,乌云珠端药给他服下。
  他每日吃了药需静躺半个时辰,好让药汁发挥药效。今日也不例外,画溪坐在床沿为他宽衣。
  比起才到那日的生疏,如今她做这些事已轻车熟路,熟稔地解开腰带,挂在衣架上。她弯腰去脱他的外衣,衣衫退到肩头,他不抬手。画溪见他正在看书,便压低身子,去抬他的胳膊。
  还是纹丝不动。
  画溪品出来了,他是故意的。
  她试探性地开口说:“王上,抬手。”
  景仲转头看向她,黑漆漆的两颗眼珠子牢牢攥着她,隐泛趣兴:“喊声好哥哥,就让你脱。”
  画溪:“……”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可耻的无赖?
  景仲垂眼看着她的眉眼,视线下移,扫过她的身子,又落回脸上,眉一挑:“怎么?让你喊孤好哥哥,你还亏了?”
  难道我还赚了吗?画溪腹诽。
  她温顺地坐在那里,和景仲对视半晌——良久,才开口:“好哥哥……”
  声音干涩。
  景仲不怎么满意:“从容就义?”
  他回握住她的手,扣住她纤细的手腕,顺着她的胳膊,沿着肩,勾住她的后脑勺,把人往前一带。两人顿时脸对着脸,眼对着脸,呼吸相闻。
  “重新喊。”一阵清雅气息从她身体飘出,使他心情愉悦,唇角弯得深深。
  画溪被他带得向前倾,侧腰自然而然勾勒出柔和的曲线。身子软软伏着,在他饶有兴味的凝睇下,喉头嗫嗫嚅嚅,良久才弯起嘴角,学着林子里那女子的声音,甜声甜语,捏着嗓子喊他:“好哥哥……”
  “哈哈哈。”景仲眉眼都笑开了。
  这都什么特殊癖好?
  画溪囧得双颊绯红:“王上,衣裳……”
  话未说完,景仲冰凉的手捂住了画溪的唇,然后他竖起食指在唇边“嘘”了一声,示意她不要说话。
  画溪顿时警醒起来。
  景仲手指抹过她的唇瓣,沿着轮廓一扫而过,凑在他耳畔压低声音说:“别出声,外面有人。”
  画溪心揪紧了。
  片刻后,果真有五六个人黑衣人破窗而入。
  “你们是什么人?”景仲咳嗽不停。
  黑衣人“嘿然”一笑:“王上,我等无意冒犯。你只要把公主给我,我们就乖乖退出去。”
  画溪脸都白了,紧紧靠着景仲。
  景仲看了画溪一眼,沉声问:“你要孤的王后?”
  “没错,就是她。”黑衣人道:“我们从大邯跟了一路,终于等到这个机会。”
  “想要,你就自己过来拿。”景仲脸上没什么表情,不见惊慌,也没有愤怒。
  黑衣人迟疑了下,压轻步子小心翼翼地靠近。
  画溪缩脚向后退。
  “公主,过来吧,我们带你回去。”黑衣人对画溪说。
  画溪双手紧紧捏着斗篷的白狐沿,心里发紧。这些人根本不是冲她来的,大邯肯拼到景仲跟前来找她的人不会不知道她是假公主。黑衣人分明披着大邯的皮。她摇摇头,扯了扯景仲的衣袖:“王上,他们不是大邯人。”
  景仲唇角一勾,手一挥,挂在墙上的剑不知什么时候飞去他的手中。
  寒光掠过,一颗裹着黑布的人头落地,朝前一直滚到画溪脚边。罩面的黑布在滚动中脱落,露出圆瞪的双眼,失去生机的一双眼睁得大大的,瞪向画溪。
  画溪全身开始发抖,眼泪止不住簌簌而落,遇袭和看到血淋淋的人头,双重恐惧铺天盖地袭来。
  斜里突然伸出只手,画溪只觉眼前一黑,景仲捂着她的眼,将人带进怀里,耳畔传来景仲冰冷的声音:“闭眼,别看。”
  画溪身子一僵,木讷地窝在他肩头,浑浑噩噩地抓紧他衣袖,胡乱点了两下头。
  她听到黑衣人涌上来的脚步声,景仲一臂搂着他,身子没怎么动,右手握着的利刃,刀芒破开空气,发出短暂而清晰的风啸。然后她听到什么东西乒乒乓乓落地,在木质地板上滚来滚去。
  很快,屋里的打斗声就停了下来。
  外头脚步声渐盛,温青大惊失色:“王上,有刺客。”
  温青领着侍卫浩浩荡荡地来,看到一地分开的人头和身子,一时呆住。
  “属下护驾不利,请王上责罚。”
  景仲瞥了眼怀里抖得跟鹌鹑一样的人,扯起嘴角略笑了下,摆摆手:“收拾了。”
  温青立马带人收拾寝殿,很快尸体便被扔了出去,每个犄角旮旯的血都被清扫得一干二净。
  但空气里的血腥味儿,还是熏得画溪头发晕。
  “孤的怀里可还舒服?”景仲沙哑开口。
  画溪身子僵了僵,松开他的衣袖,想起刚才脚下的那颗人头,不敢回头,抬起眸子,泪水涟涟地望向景仲:“王上……”
  景仲撩起眼皮扫了画溪一眼,她六神无主,眼神都是空洞的:“害怕?”
  画溪僵硬地点了下头。
  “怕什么?”
  目光下移,瞥到景仲手上的血,呼吸又是一窒。她收回视线,咬了下唇,一本正经地说:“怕死。”
  “哈哈哈。”景仲大笑,视线落在她的雪腮上,两颊沾了泪,晶莹剔透,比东海水晶还亮。他的手覆盖到她脸上,漫不经心抹着她脸上的泪,道:“别怕,孤还要留着你死后陪葬护陵,怎么舍得你这么早就死了。”
  画溪微怔,心里隐约有丝不敢相信,她抬起脸看向景仲,说:“真的吗?”
  景仲唇角又是莫名一笑,才握住画溪的手腕。他的手很凉,扯着她往殿外走去。寝殿是九尺台最高的宫殿,出门便望见远处的国都城池,银装素裹。大地茫茫一片,景仲对着湛蓝长空吹了声短哨,一个墨点遥遥飞来,不过眨眼之间,它越来越近,飞过九尺山最高的山巅,矫健强劲的双翅破开长空,几乎与流云擦肩而过。到近殿上空,它一个俯冲笔直向下,裹挟着雷霆万钧之势朝景仲飞来。
  景仲抓着画溪的手高高举起,那东西一声长啸,径直冲向她的小臂,遒劲的双爪扣着她的躯体,稳稳停住。
  画溪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只靛青色的鹰。
  昂首抖翅,俊伟不凡。
  “王上,这是什么?”刚才吓出来的泪珠儿还凝在睫毛上,没干彻底,被雪色一映,愈加清透。
  景仲说:“它叫阿奴,是隼鸟。”
  说着,他抓起画溪的手,手指在她指腹轻轻一划。画溪感觉指尖一阵轻微地刺痛,像被蚂蚁咬了下一样,再一看,指腹冒出了一滴血。他捉着她的手,往阿奴面前凑了下。阿奴两只圆溜溜的眼睛在景仲脸上定了下,然后低下它高贵的头颅,嗅了嗅。
  嗅完,又趾高气昂地站在画溪手臂上,目不斜视地看着远处层峦。
  景仲吹了声短哨,阿奴得到信号,拍了拍翅膀,振翅而飞。
  转眼间就冲进云霄,眨眼的功夫就消失不见了。
  画溪见它来去匆匆,不禁怔了怔:“好英气的鸟。”
  景仲“嗯”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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