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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族法则-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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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一夜未睡,陆斯恩的脸上并没有显露出疲态,整个晚上他都在和克莉丝汀夫人商议一些事情。

    他也逐渐了解到了烈金雷诺特这个和帝国历史同岁的家族,在明面上暗地里有些什么样的势力。

    和公爵家族的身份十分匹配,烈金雷诺特不只是皇帝陛下最忠心的臣属,它拥有的力量,甚至可以让加布里尔三世纡尊降贵称呼安德烈公爵为“盟友”。

    樱兰罗帝国的公爵,是仅次于皇帝陛下与皇位继承人亲王的最高级贵族。在建国初期,和多米尼克大陆上众多公国一国之主的“大公爵”没有什么区别,公爵在自己的领土上,拥有独立的军事,政治,外交,赋税权利,仅仅只是名义上归属帝国。

    马克斯威尔大帝在位时,作为开国皇帝,依然拥有无上的权威,这些公国本本份份,统一在优银香花的旗帜下。到了马克斯威尔三世,这位学者皇帝,在军事和政治上的手段远不如他在文艺上的天赋,他在位时,建立了多明尼卡神学院,也因为忽视地方,导致了各公国开始漠视帝国的权威,埋下了叛乱的祸端。

    马克斯威尔三世的继任者马勒迪兹陛下,继位初期,依然保持着马克斯威尔三世学者皇帝的气质,不顾内阁的反对,从军部的战备资金里拨出天文数字的金币,修建帝国图书馆。

    一些早已经蠢蠢欲动的公国,看到马勒迪兹陛下这样的举动,轻蔑地认为这位陛下和他的父亲一样无能,更何况如今的帝**队,早已经没有建国时马克斯威尔大帝麾下时那种所向无敌的气势和战斗力。动乱在广袤的帝国领土上如星星之火绽放,帝国领土上的五个公国,举起了叛乱的旗帜。

    就在人心惶惶,伦德贵族们认为樱兰罗帝国要重覆马克斯威尔大帝统一前的动乱时,阿尔多斯·雷克斯·烈金雷诺特,这位唯一没有反叛,一直保持沉默的大公爵,在他的公国里降下了淡金色马蹄旗帜,升起了帝国的优银香花旗帜。

    “为了樱兰罗!为了安东尼奥!”阿尔多斯高喊着他的祖父当年追随马克斯威尔大帝建立樱兰罗帝国时的口号,

    叛乱平息在淡金色马蹄形徽章家族的铁骑下,当阿尔多斯率领卸甲的骑士们进入伦德,接受马勒迪兹陛下的检阅时,伦德贵族和战败的大公们才知道,所谓用天文数字的金币建立国立图书馆,只是一个幌子,这些金币全部被暗中用来扩张阿尔多斯的军队,甚至马克斯威尔三世建立多明尼卡时,也被当时的威尔士亲王,马勒迪兹殿下暗中抽调了许多。

    优银香花旗帜重新竖立了绝对的权威,淡金色马蹄形徽章再一次用铁血的清洗证明了它的忠诚。

    马勒迪兹陛下的这种魄力,这种孤注一掷的信任,一直在向皇帝们诉说着历史:樱兰罗帝国的土地,需要烈金雷诺特的守护。

    叛乱之后,阿尔多斯最先解散了自己的公国,并且向马勒迪兹陛下提出议案,取消公国制,限制贵族在封地上征兵,赋税的权力,建立行省制,这个议案在后世简称《阿尔多斯议案》,构成了如今樱兰罗帝国统治地方的基础。

    建国,平叛,烈金雷诺特家族的身影总是默默地坚守在代表皇室安东尼家族的优银香花旗帜下,自阿尔多斯以后,这个忠诚的家族一直为樱兰罗的皇帝掌握着军队,淡金色马蹄徽章几乎成了帝**队的象征。

    一个这样的家族,在历史的积累下,拥有强大的势力毋庸置疑。但陆斯恩奇怪的是,樱兰罗帝国的皇帝,就真的有如此大的魄力将军队交给一个家族世代经营?

    这样下去,高举优银香花旗帜的军队,迟早会变成烈金雷诺特家族的私军。

    “玛吉斯家族……”克莉丝汀夫人回答了陆斯恩的这个疑问,“尼可塞塔斯·道兰·玛吉斯,当时的财政大臣,他是马勒迪兹陛下计划的执行者,负责隐秘地将一箱箱的金币送给阿尔多斯。从那以后,玛吉斯家族都掌握着国库。军队的供养所需,都必须由财政大臣批准,提交内阁审议,由陛下做最后的决断。”

    陆斯恩想起一句话:兵马未动,粮草先行。他虽然不擅长政治,却也知道这样的制度,很难让一国之军变成私器,没有公国这样广阔自由的领地,再富裕的家族,也不可能供养一个强大帝国的庞大军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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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勒迪兹陛下的手段,我是借用了中世纪某位皇帝的典故,是狮心王,还是金雀还是那位法国安茹王朝的安茹伯爵,忘记了。

    公爵很那个啥的,许多小说里伯爵遍地,侯爵是狗,公爵满街走,那不可能,如果说帝国有我们中国这么大的领土,一个公爵的封地少说也有一个中等省份那么大。

    现在的英国就只有4个公爵,女王的丈夫edinburgh,还有g1oubsp;

第三十一章 合格的仆人() 
来自云秦大陆的瓷制餐具,是伦德贵族的最爱,用这种奢侈的餐具盛着精美的食物,尽情地享受时,那种带着罪恶的优越感,常常让他们感叹,“天国会有这么精美的瓷器和食物吗?如果这是一种罪,我宁愿做一生的罪人。”

    青花瓷盘上印着东方风格的独特纹饰,在经过冰冻之后,陆斯恩开启了一罐鱼子酱,将这种号称“黑色黄金”的美味均匀地撒布在上面。

    裴卓仙商行会在每日的清晨将出产自法兰纪龙德河大白鲟的珍贵食物送到夏洛特庄园,让尊贵的克莉丝汀夫人和格利沙尔塔小姐享用。

    “微酸的香槟,和鱼子酱浓厚的油脂感最为区配。银勺不能用来将鱼子酱送入口中,因为那种金属味会破坏鱼子酱在口腔里爆涌出来的完美味道。”陆斯恩从桃乐丝手里收回银勺,换上了象牙长柄小勺,布置餐桌的事情一直是多琳在做,桃乐丝并不怎么在行。

    在伦德的顶级餐厅里,也能吃到这种美味,但他们习惯将奶油,鹅肝,马赛鱼片,剁得细碎的优银香花蕾和莴苣,还有腻腻的生蛋黄,一层一层往上堆,味道自然很好,但吃得再多,也不会知道鱼子酱的真正味道。

    “母亲呢?”罗秀看着洁白餐巾后的空座,疑惑地问道。

    “夫人昨天晚上重温了一下埃斯库罗斯的作品《被缚的普罗米修斯》,所以睡的比较晚,她吩咐不用为她准备早餐了。”所谓的忠诚,并不会因为这样小小的谎言而减损半分,陆斯恩说着克莉丝汀夫人随口编出来的理由。

    如果让罗秀知道陆斯恩和她的母亲在书房里呆了一夜,这位大小姐一定会疑惑地想入非非,然后给陆斯恩许多难题。

    “古拉西剧作家的悲剧主要不是写悲,而是在于表现崇高壮烈的英雄主义思想。根据亚里斯多德定义,拉西悲剧描写的是严肃的事件;目的在于引起怜悯和恐惧,并导致这些情感的净化;主人公往往出乎意料的遭到不幸,从而成悲剧,因而悲剧的冲突成了人和命运的冲突。”罗秀柔润的红唇触碰到微微金黄色泽的黑鱼子酱,停住入口的动作,“埃斯库罗斯被称为古拉西悲剧之父,但我并不欣赏他的作品《被缚的普罗米修斯》。相对而言,索罗伦斯的雕塑《天神狩猎》中驾驭天马紧盯猎物的普罗米修斯,更能体现出艺术的美感。随意地将人类对于命运无奈抗争的悲哀,加诸于高高在上的天神,这只是人类因为自身渺小而刻意追求的自我安慰。”

    “虽然是悲剧,但观赏完这部悲剧的人们都会在悲伤中带着点欣慰。原来是在自我安慰,天神也有天神的悲惨命运,所以人们对自身的苦难就不是那么难以忍受了。小姐的分析,一针见血,足够让许多只会专注于作品本身的评论家汗颜。”当谈论起歌剧艺术时,罗秀身上的那种自信和淡定更加明显,小女孩开始散出知性女性的美丽,并不亚于那位创作出长篇连载小说《勇士》的雅兰斯夫人。

    陆斯恩欣赏这样的罗秀,也欢喜着骄傲任性的罗秀,更怜惜着一出生就背负不幸的她。

    “小姐今天有什么安排?需要准备马车吗?”用完早餐,陆斯恩询问道,罗秀正凝视着伊苏河。

    河水上弥漫的雾气在逐渐热烈的阳光下散去,昨夜的雨,并没有影响天空的心情,蓝天依然清朗干净。

    “不用了……等等,还是准备下吧,不要用只有你才能驾驭的伯德纹马,那两匹塞尔塔马没有闹脾气了吧?我要和桃乐丝去一趟伦德,你不必和我一起。”罗秀依然在想着索罗伦斯雕塑中英武的天神普罗米修斯,策马的动作像极了昨天陆斯恩驾驭伯德纹马时的气度姿态。

    这个现让罗秀闷闷不乐,所以她决定不给陆斯恩出风头的机会,他那样装模作样地御马,一定是要勾引伦德街头贵妇人小姐的眼光。

    还有一个理由就是,罗秀想要选购一些贴身物品,带着陆斯恩不方便,更何况她绝不能让陆斯恩知道自己的尺码。

    “哈哈,果然是小女孩,尺码都是小号。”

    罗秀想着陆斯恩可能的台词,俏脸羞红,恼怒地瞪了他一眼。

    陆斯恩莫名其妙,走向马厩,一路回想着刚才说错话了吗?

    ……

    ……

    看到陆斯恩,年轻的驯马师格洛丢下手里的马毛刷走了过来。

    他十分佩服这位和小姐同年的侍从官,很难想象,这么年轻的人就能够让最桀骜不驯的伯德纹马服服帖帖。

    马,尤其是能够成为战马,背负重装骑士的纯血马,非常的珍贵。一匹合格的战马,价值等同于四十头母牛或者九头优质公牛。

    因为纯血马的稀少,以及骑士们的大量需求,纯血马的价格一直居高不下,人们普遍认为它们只应该臣服于骑士,奔驰于战场之上,而不是被套上车辕,拉着沉重的马车,只作为有身份地位人士的代步工具。

    夏洛特庄园没有杂种马,这里的驯马师需要面对的都是刚烈难驯的纯种马,格洛依然记得在一个月前,自己被伯德纹马庞大体型和神骏姿态所震撼,面对以天马姿态奔驰而来的伯德纹马,居然忘记了躲闪,如果不是这位侍从官,以高的骑术和强硬的臂力扭转了马头,格洛现在不死也会重伤。

    “阿尔多斯公爵驰骋于战场的坐骑就是一匹伯德纹马,在平定叛乱的最终战役里,这匹被马勒迪兹陛下赐予‘忏悔者卓尔’称号的家伙,一马蹄就把挥剑刺向阿尔多斯公爵的叛乱大公重甲保护的胸口踹塌。”陆斯恩看到格洛刚才拿着马毛刷在讨好伯德纹马,揶揄地笑道:“你可要当心了,这一匹然没有经过战场训练,不会挑着你胸口踩下去,但它马蹄上的力量,已经足够踩碎你最坚固的头颅了。”

    格洛心有余悸地摸了摸脑袋,似乎欣慰于它还完完整整,笑着道:“经过一个月的日夜相处,它们两个已经对我没有敌意了,从3天前开始,它们允许我在马厩陪伴它们过夜。”

    一个专业敬业的驯马师,就会像格洛这样,和马儿吃住在一起,如同对待自己的伙伴亲人,甚至情侣一样爱惜,才能够最终驯服马匹骨子里残存的野性。

    “继续努力,相信你会成为伦德最年轻的顶级驯马师。”努力向上的年轻人,总是讨人喜欢,陆斯恩拍了拍格洛的肩膀,也没有觉得以自己现在的年纪,老气横秋地鼓励别人并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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