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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公公生一娃-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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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门家与皇上有什么深仇大恨?”老和尚更显得惊讶。

    “是内襟的叔叔。”门帮主声音更小地说。

    老和尚默不作声。门帮主接着说:

    “晚辈内人的嫡亲叔叔柴仿思,苦练二十年功夫,一心要报陈桥兵变之仇,太祖虽已不在,他还是要杀当今皇上,晚生夫妇阻止不住,不得已只好帮他…”

    门帮主接着把如何策划、如何准备以及最后进行的全过程和盘托出。最后还说:

    “立夏那天,我还搞了个杂耍班子接应他,他失手后因为跑得快才没有打起来。倘连累丐帮,晚辈就是千古罪人。”

    “你有什么打算?”老和尚想了好一阵子,然后问道。

    “晚辈能有什么打算,只想请教老人家,事情是不是能真的像那样了了?”门帮主一付毫无办法的样子。

    “事情不是已经了了吗?告示贴了,人也杀了,还有什么没完的?”老和尚似乎肯定地说。

    “官场里用替罪羊的事是经常有的,但这样大的事,关系到皇上安危和江山稳固,哪个人敢冒此大不韪?晚辈怀疑个中有诈,但又想不明白个中详细情况,还望大和尚指点迷津。”门帮主恳切地祈求老和尚。

    “这里面应该是有些文章。照你说,被斩的不是真凶,那朝廷肯定晓得。朝廷之所以这样做,为的是放长线,钓大鱼。”老和尚再不转弯抹角了。

    “晚辈正是老人家这样想的,但不知该怎么办?反,是万万不可能的,难道就这样坐以待毙?晚辈为难,惶惶不可终日,表面上还要装得若无其事的样子,真是难死人了。恳请大和尚指点迷津,帮晚辈脱离苦海。”门帮主再次恳切地祈求老和尚。

    “阿弥陀佛,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你那叔叔人等,要听从天命,远远离开大宋,教育子孙,另谋前程,不要再想报仇的事了。估算大宋也不会为此事就对外用兵,出去后他们只要不再想着报仇,事情一拖,到了新皇上继位,就不了了之了。”大和尚说。

    “谢谢活菩萨,一语点醒梦中人!”门帮主起身就给老和尚叩头。

    老和尚急忙托起,口诵一偈:

    “冤冤相报何时了,世代更迭万事磋,儿孙自有儿孙福,条条道路通佛陀。”

    门帮主走后,大和尚放出一只信鸽。

    几天后的深夜。夜深人静,竹影婆娑。老和尚与吕海几乎同时到达凤凰台上的那个亭子里。他们在石凳上坐下,没有一声寒暄,没有一句客套。

    老和尚说:“果不出所料,是前朝遗室所为。我等本可坐视,不料——”

    吕海为难地说:“难就难在这里,听凭秉晟去查,孩子性命堪忧,真的查个水落石出,委实于心不忍。”

    老和尚接口说:“为今之计,只有先稳住孩子,尽可能留时间帮他们善后。”

    吕海还是为难地说:“此计不错,但很难操作。孩子大了,由不得人。明阻暗止,此地无银。”

    老和尚一顿足失声道:“糟了,那天把孩子打发出去都六七天了,老纳竟把这事儿忘了,真的老啦,不中用了,雇此失彼,如何是好。”

    吕海这时倒是平和地说:“事已至此,尽力而为。第一要务,保护孩子,最好尽快直接和秉晟言明,其余可从长计议。”

    老和尚连忙说:“此话最妥,我得赶快找到秉晟。就此一言为定!”

    老和尚抽身而走,不留踪影。

    留下的吕海,满脸无奈。

    开福大和尚想急速回到开封,想先稳住刘秉晟。可是,秉晟根本没有回过藏经楼的痕迹。

    大和尚只好到丐帮去看看有什么动静。

    门帮主请他到自己住的小院的客厅,并叫上了掌功长老徐德才。

    门夫人柴丽芙泡好茶以后,和大和尚寒暄几句就回僻出去了。

    门会丰急切地问道:“这几天您去哪儿啦?晚辈找您不到好生着急!”

    大和尚说:“我去了一趟长沙吕先生那里。上次老纳带来的那个就是他的学生,也就是那天救了圣驾的新科进士。现在他奉圣命调查立夏日事情。”

    门会丰感激地说:“这么几天,您就跑了趟长沙,真是辛苦您啦。”

    大和尚说:“辛苦不算,反而误了大事,自那日要和你详谈支使他出去以后,就不见了人影。今天来这里也是想看看他到过这里没有?”

    门会丰说:“他根本就没有来过这里。那日我从您那里回来,徐长老就说他好像就是那个救了圣驾的新科进士,而且当时就认出了我们。”

    徐长老证实说:“您和他同来的那天,一见面他就怔了一下,即使当时没确定,事后肯定会想起来的。”

    门会丰有些为难地说:“他和您这么深的关系,我们不知怎么对付他才好?”

    大和尚说:“老纳已经跟他说过,要他缓缓行动,手下留情。他也找过了他的老师,这点你们可以放心。那天我支他出去,是因为想知道一些细节,不想弄巧成拙,竟误了事。我带他到这里来,原是想你们认识以后,好商量着办事,求个两全的善后。”

    门会丰松了口气说:“他是关键人物,只要没有敌意,事情就好办多了。我马上派人找他,两天后请您等晚辈的消息。”

    大和尚补了一句说:“你叫人说是老纳要找他,免得发生误会。”

    门会丰和徐长老齐声应道:“晚辈知道了。” 

34 拦截() 
那日,大和尚要刘秉晟外出熟悉开封情况,其意在要他徊僻门帮主的到访。哪知“智者千虑,必有一失。”秉晟在开封先后有两三个月时间,知名的、知道的地方都已去过,哪里还有什么须要熟悉的地方。这一外出,反而促成他提前了他的调查。

    刘秉晟来到一间茶楼,这茶楼二楼兼带说书,他在人堆中坐下,茶博士泡来一壶茶。

    说书人正在说宋太祖扫平四海,统一中华的故事。

    刘秉晟看准一个老者问道:“请教老先生,太祖登基以后,是怎么处置前朝皇室和遗臣的?”

    老人见有人请教于他,自是高兴、来劲,好像很知情地说:

    “太祖隆恩,先皇室的人,不论姓柴姓郭,一律广赐田亩,厚赠金银,安排在洛阳、长安享清福。原来的官员,官声好的留下做官,不原做官的和官声不好的,也都厚赠资财,告老还乡享清福去了。”

    刘秉晟道:“请问老先生,这些人有留在开封的么?”

    老者打量着他反问道:“小哥与他们有瓜葛?”

    刘秉晟连连摆手说:“没有,没有,听着故事,随便问问。”

    老者说:“太祖再仁慈也不会把他们留在汴京,不过,几十年了,回开封的总是有的,但都隐姓埋名不露行迹的。”

    秉晟又问道:“那迁到洛阳和长安的呢?”

    老者摇摇头说:“这个老朽就不知道了,想来也不会久留那里的。”

    在洛阳,刘秉晟以寻找亲戚的名义向店家、摊贩、乞丐、行人、农舍打听姓郭或姓柴的人家。

    姓柴或姓郭的人家不少,但没有一家对得上号的。

    刘秉晟很失望地从一家门楣上写有《郭卢》的一户人家出来,一个三十多岁的人靠近过来问道:

    “大兄弟,你可是打听姓郭的或姓柴的故人?”

    刘秉晟警惕地问:“你怎么知道?”

    那人说:“在下是本地的包打听,闲着没事在街上转游,看见你一连走了好几家,想找点生意,故此相问。”

    刘秉晟打量此人,看不出什么身份,眼神里亦正亦斜,真是个干包打听的样子。便问道:

    “你能帮我什么?”

    那人说:“帮你找人呀,五钱银子,我带你到一个地方,那里住着的也许正是你要找的人。”

    刘秉晟说:“何以见得?”

    那人说:“此人姓柴,与前朝皇室有瓜葛。他交游很广,认识人多,即使他不是你要找的人,说不定他认识你要找的人。”

    刘秉晟将信将疑,但还是不愿放过这难得的消息。便说道:

    “那就请先生带路。”

    那人伸出一只手说:“先钱后事,这是我们这行的规矩。收了钱,我们也只能保证所说属实,但不能保证就是大兄弟所须。”

    刘秉晟只好取出银子交给那人。

    那人掂了掂银子的分量,没有说话,径自就走。秉晟跟着他。

    那人七弯八转来到到一个去处,对刘秉晟说:

    “再往前面走几步北拐,就是那人住处,去打听是你自己的事了,在下告辞了。”

    那人说完,一溜烟跑了。

    秉晟前行数步,北拐凹进去的果然是个大宅第,抬头一看,门楣上写着《丐帮洛阳分舵》。

    刘秉晟知道上当,待要转身,七八个叫化子围住了他。为首的问道:

    “来者可是新科进士刘秉晟刘大人?”

    刘秉晟说:“本人正是,你们有何见教?”

    为首的道:“奉帮主令,请刘大人回开封总舵叙话。”

    刘秉晟说:“我要是不去呢?”

    为首的进一步说道:“开福大和尚也在那里等您。”

    秉晟相信那人的第一句话,但不相信第二句话。要是两句倒过来说,他很可能相信。

    刘秉晟说:“请转告贵帮主和大和尚,在下还要去一趟长安。长安事了,自会去找大和尚的。”

    为首的道:“请恕不能从命。”

    刘秉晟问道:“那要怎地?”

    为首的说:“请刘大人回开封总舵叙话。”

    刘秉晟加大嗓门说:“我要是不呢?”

    为首的道:“那我们只好勉为其难,得罪大人了。”

    他的话还没说完,单手一扬,一张大网就罩了过来。

    刘秉晟早有防备,身子一挫,就近抓了个人一个旋转,两人调了个位置,那人撒出的大网没罩着刘大人,反罩了自家兄弟。

    刘秉晟一个箭步从那空缺处蹿出,施展轻功,溜之跑也。 

35 黄河鲤鱼() 
在长安,刘秉晟以寻找亲戚的名义向店家、摊贩、乞丐、行人、农舍打听姓郭或姓柴的人家。

    姓柴或姓郭的人家不少,但没有一家对得上号的。

    正在一筹莫展之际,在一个小餐馆吃饭歇脚时,一个伙计送来几尾活鱼,对一个正在柜台里做着杂活的人说:

    “柴老板,请过来收一下鱼,二十八斤半河鲤,算二十八斤。”

    柴老板过来接过鱼兜,掂了掂,把鱼倒在门口的鱼池里。接过伙计手里的单子,到柜台签了字,送到伙计手里说:“谢谢!”

    刘秉晟把老板叫过来说:“柴老板,小可从南方来,还没有吃过黄河鲤鱼,请问这黄河鲤鱼怎样做的最好吃?”

    柴老板说:“小兄弟,这“吃”字前面可不好加“最”字。食,各有口味不同。人,各有口味不同。怎样做最好吃可说不准。单是做法就有红烧、清蒸、糖醋、水煮、泡淹、焦炸,还有热卤、冷卤,要看顾客的喜好。不过,本店的卤水已有四十多年,所以热卤在这一带小有名气。”

    刘秉晟说:“那就请柴老板给我来一条热卤的吧。”

    柴老板说:“好的,我亲自挑一尾卤给小哥品尝。”

    鱼上来以后,刘秉晟故意吃得很慢,看看顾客将净,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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