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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儿,招几个美男一起妖孽天下吧-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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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面道士闻言,眼里利光一闪,俯首遵言。

    呵呵,有一个听明白我言下之意的就好。

    至此,我基本建构好了这个良性雏形:将道士们用不完的蓬勃精力从杀妖之事上转向更为吸引人的钱途大道。并且,因为利益的驱使,那些不受摆弄的刺头自有他们自己人去处理干净,我只要隔山观虎斗就好。

    敌众我寡怎么办?

    首要一点就是迷惑敌人,将敌人的火力点从我方的重要或薄弱部位上转移开。

    再来就是寻找敌人的弱点,集中力量突破那处,以求奇胜。

    最妙在‘以敌制敌’之策,我方既不费时费力,又不会有什么伤亡。所谓兵不血刃,不战而屈人之兵,是为上战。

    老祖宗的兵法,岂是只有在战场上才用得到的?那东西就是万金油,擦到哪都会有奇效!博大啊、精深啊,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不好好用,那多亏嗷!

    咳使劲压了压得意的翘到天上的鼻头,我回头招呼默默站在身后不远处的银子:“来,把这些给乖孙们发了。”

    等银子发放完毕后,我又摆出慈祥的笑,连连催促:“吃吧、吃吧,这些都是增长功力的妙药。”

    嘴上虽笑着,眼睛却厉厉地扫过众人,监督着他们把小药丸都吞进肚里。只有一人格外地调皮不乖,偷偷地把药丸含着,是打算一会趁我不注意悄悄处理掉吗?

    “闫鑫那!”

    “咕噜!”

    噗——!你这个不老实的白面,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名字么?嘿嘿,不妙啊不妙,被我冷不丁这么一叫,那可疑的小药丸是不是不慎滑进肚里啦?

    我装作没看见他极力掩盖的慌张神色,若无其事地把漂浮的地图收起递给他:“你便照着这份地图给门下的弟子划分一下区域吧,弄好后做一份摘要交给过两天来教你们的师父就行。”

    他低头双手接过,抬起头的瞬间被我敏锐抓到了他眼里来不及退去的那抹笑意——今儿真高兴是吧?借此分地之权,你正好拉帮结派,拓展自己的势力范围,同时还能吃喝拿占捞到饱,多美啊,快谢谢我吧,看我多体谅你的心思?嘿嘿,不管你是猪笼草还是狗腿儿,少了肉怎么行呢?怎么样,这块大肥肉香吧?快吞下去,饿瘦了谁替我办事啊?再说了,你不先吃几口垫点儿底,一会可怎么受得桩小药丸副作用观摩会’的惊悚场景呢?hold住啊,我最喜欢一个甜枣一个枪子儿的祸害人玩了。

    勾勾手指,将出奇老实了半天的云霄叫到跟前:“对不住了,现在我要借你的玉体,给俺的学生上一堂活灵活现的规避小药丸副作用印象深课,所以嗯,要是疼了就喊出来,俺不笑话你”

    我嘴里说得客套,手上早忙活了起来:以冰刃破开她手心的皮肤,植入小药丸,封口,催化

    很快,药丸外边裹着的蜜蜡样封层融化了,种子被我催动着迅速苏醒并疯狂生长起来。不过这植物不是穿透皮肤而出,而是在皮下迅速地扩展蔓枝。也不过是眨眼间的功夫,云霄的胳膊就胀得跟绿巨人的一样,粗细不一坟起的根枝将皮肤撑得薄薄的,密麻虬结地遍布整条手臂,就像是强辐射照射后变异了的暗绿色血管。

    “尼玛!这是什么怪物?!!艹!快让它停下!!”就算云霄艺高人胆大,这时也不禁惊悚了——眼看着有个怪物在皮肤下向你的脑部凶猛窜去,是个人都会害怕的。

    “好了,好了,我本来也是要让它停下的。”我用手按住云霄肩头,那怪枝终于停止了窜动。

    云霄脱力般地耷拉下脑袋,抹了把额头冷汗,长吐口气无力地嘟囔:“尼玛还有比你更坑爹的吗”

    咦?这就不行了?还没完捏

    “槽槽槽槽槽槽这j8到底在作什么?疼死我了!!!槽!快停下啊!!”

    “忍一下哈,它吃饱饱了才能有劲长出来啊”我柔声抚慰疼得脸部扭曲变形的云霄。

    “吃什么?!你娘的大鸡腿的,快疼死爹了”肯定是疼惨了,彪悍的云霄都没力气吼了。

    我一直没移开放在云霄肩头的手,那植物受了阻力,只在肩部以下疯狂蠕动,时不时还有耗子嗑东西的咔咔声传出。随着时间推移,云霄的手臂已不见丁点肉色,整个是一片骇人的惨绿。

    “哈,太好了,终于快出芽啦!”我好想学小萝莉那样双手相拍,可是放在云霄肩头的那只还在担负着艰巨的任务,如果它玩忽职守,这小芽就得从云霄的天灵盖里冒出来了。

    说话间小芽已经破肤而出,以肉眼不可见的极速向上窜去,等它放缓速度方看清,在云霄的手臂上竟长出了一排青翠碧竹。

    “好美的竹子,就像”就像在梦中,初遇清竹时,依衬着他的青青翠竹。

    “这竹子果然是和那山脚的桃花一样,需以血肉养成”

    灭生罗刹的名号原来是这么来的?

    我放柔了眼神,轻轻抚摸着闪烁如梦光芒的竹叶,心里反复在想着:那个梦,最后到底如何发展的呢?清竹真的忘了我了吗?那我呢?我后来又去了何处?

    我只是出神地回想着,完全忘记了已昏迷在地上的云霄,以及他那酷似异形花盆的手臂。

    “咦?这是什么?”抚着竹叶的手,有些好奇的移向不知何时在枝桠间鼓出的小小绿包。

    那小绿包经了我的抚触,似有感应般地扭晃了两下,嘭地一下又长大了好多。

    “黑色的花苞?”

    不会的,竹子开花不是就要死了吗?

    可是它就像驳斥我般,竟然真的缓缓开启了。

    黑红色的花,就像吸饱了最浓稠的血液,开得妖娆而凄婉。

    凄婉凄婉的血之花

    是谁?是谁在一片黑红色的花海中弹着那断弦的琴?呜咽着不成章的断句?

    “竹无心,叶有情。情字如刀剜心血,血凝成碧绽芳妍。

    花非花,梦非梦,花生梦死一霎间,爱恨情痴几世颠”

    以歌当哭,弦纵断,无人听。

    心扭绞着,从日出到月落。

    泪,落在地上,开出一片墨红色的海。

    后悔。

    莫如当初便让她吃了,也好过如今这蚀骨的分离之痛。

    于是,我等着,等她回来,好将这妖灵珠取了去,好与她不再分开

    那时,纵使不再有我,起码她再也不能将我抛离

    可是

    她再也没有回来

    再也不会回来

    听说,她已有了新欢

    “情缱绻,恨连绵,我不负卿卿负我,未待春老秋已残。

    爱也难,恨也难,琴弦绝响箫声咽,凄凉一曲肝肠断”

    随着悲歌婉婉流出,如水青丝根根断裂,凌乱地死在啼血的凄花之上。

    他剃了发,剃光了三千烦恼丝,却驱不散三万万的愁绪和悲凉。

    “这发,你既不爱,留之何用?”他抛丢了最后一缕发丝,站了起来。

    孱弱的身子打了个晃,我纠结的心便也跟着蜷缩得更紧。

    他,终于转过身来。

    是清竹。

    美如斯,悲如斯。

    他默然无语地望着远方,双目茫茫,没有焦点。

    至恸无声。

    除了深沉的痛和绝望,再也剩不下什么。

    光秃秃的头顶,一如光秃秃的心。

    还有,空荡荡的,不存一物的眼神

    我捣住口痛哭着,却挡不住涌流的泪从指缝间不断地渗进嘴里,咸涩的味道,悲苦的味道,满溢,再也承受不起。

    你,你们,这次回来果然是来惩罚我的,是吧?

    用你们的痛再加上我的痛,一起来折磨我。

    不然,为什么,连清竹的记忆我都会如此清晰地忆起,还有这剜心的痛,如同身受。

    谁予我溯回香啊,谁能?

    能让我回到此时,狠狠地扑过去,抱紧,让这痛有个着落,让这泪有个着落。

    怔然望着,比鹊桥两端的人儿还要痛苦,好在他们是两两相望,可我现在在望着你,你却又在望向何处?

    “你想见她吗?”

    冷然出现的人声让我和记忆中的清竹一起惊颤了一下,转头,是一团紫雾在说话。

    “想见么?”语气更为冰冷,隐隐有压抑着的不耐透出。

    “想。”清竹涣散的眼神重新变得幽碧深沉,他简短地回答着,同时也在揣摩着对方的来意。

    “那好。”‘紫雾’也极为干脆,瞬间将那团雾伸展成一面幻镜,镜里是我?

    我缓缓地梳着自己长长的发,面上的表情无喜无怒,品不出在想些什么。

    手忽然顿住,良久,择出一根白发,敛目看着,又是许久,如同木偶。

    “乖女儿,想好了吗?你的嫁妆?”上个记忆片段中,我称之为爹爹的人跨步走了进来。

    掀唇,笑眯了双眼,转身欢快地扑了过去,娇娇地喊着‘爹爹’。

    抚着我的头,他笑得慈祥:“唉,我最疼的小女儿却要抛下爹爹走了,真是狠心那”

    我不依地嘟嘴,跺脚娇啧:“爹!”

    连我自己看着都起鸡皮疙瘩了。

    可是无论是镜里的人还是镜外的人都不以为忤。

    慈爱的手抚着我的发顶,烟水晶般的双眸划过我发间突兀的白色时,迸发出如锋刃般的冷芒。

    “爹爹?”忽然弥散的杀气让我茫然抬头,他的眼神也紧跟着一收,快得再也寻不到一丝狠戾阴冷。

    “我在想这世上到底有什么才能配上我美丽的小女儿,可是,想来想去,根本就是没有啊,所以,只好来问你了。那,萱儿你说吧,想要什么做嫁妆?无论是什么东西,爹爹上天入地都会给萱儿拿回来的,放心!”

    “绿色的宝石,”我粲然一笑,“我要天下最美的绿宝石做的戒指,爹爹,你能帮我寻来吗?”

    幻镜在这时忽然关闭,只听那紫雾冷淡地问道:“东帝的意思你可明白了?”

    “明白。”清竹收回目光,垂目答道。

    “那,你可愿意?”

    “愿意。”

    “那么,我开始了。”

    比女人还要细润瓷白的手从那团紫雾里伸了出来,伸向清竹的脸,清竹的右脸。

    食指的指尖屈起,从右额角处慢慢地往下豁开,皮肉翻卷起来,血液肆流之后是森森的白骨。就这样,深深的伤口一直向嘴角缓慢延伸,而我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却无能为力——我扑过去却只能扑在如玻璃一样透明却无法穿越的硬物之上,除了在那上面用指甲重重地划出刺耳的声音外,我还能做什么?我还能做什么??!!

    清竹像个木头人一样任他宰割,连眉毛都没动一下,酷刑结束时,他只是摸着狰狞的伤口,盯着那团紫雾淡漠又笃定地问:“嫉妒?呵,那么说你对她”

    紫雾的手没容他说完,毫不犹豫地扑哧一声扎了进去,从右眼上方,然后是慢慢地打着旋儿,将眼珠和周围的肉一起完整地镟了下来。

    玉指抖落了碍事的血肉,单留下璀璨如宝石的眼珠,对阳光检验了一番,方才收入紫雾中。

    “六月十二,大溪江。呵,你现在出发,应该不会错过婚宴吧。哈哈”紫雾尖厉地长笑着向天边逝去。

    他走后,清竹只是静静地伫立着,仿佛受了重创的是不相干的他人。

    没有再流血了,伤口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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