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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相养妻日常-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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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蛰甚觉宽慰,待令容脱下凤衣,便揽她进了内室,如常更衣用饭,沐浴就寝。

    床榻里销金帘帐长垂,令容身上寝衣宽松,满头青丝披散在肩,黑发腻肤,雪白纤秀。

    “前晌跟母亲入宫,见到了太子,还笑着给我剥糖吃。”令容靠在韩蛰肩上,手指闲着无事,描摹他胸前贲张的轮廓,稍稍抬眸,“夫君打算一直将他养在北宫吗?”

    “不太好。”韩蛰掌握锦衣司多年,经受重案无数,最知人心不足蛇吞象的道理。

    那孩子从东宫至尊之位跌落,在韩蛰而言,是一念之仁保全性命,在太子而言,确实得而复失。若还养在宫里,待长大后懂事,瞧着这座本该属于他的皇宫,终会心意难平,于谁都无益处。

    令容便瞧着他,“那怎么办呢?”

    “京城里有许多德高望重的高僧,他纵不能剃度,记为俗家弟子学佛经,能通透些。”

    “这样也好,回头再找个光风霁月的青年才俊教他诗画,也能荡涤心胸。”

    “嗯——”韩蛰忽然记起件事情,“岳父袭爵的旨意已备好了,后日请他来大典,过后正好受旨袭爵。册封的典礼就这一回,可不能错过。”

    令容翘着唇角微笑,双臂攀在韩蛰肩上,“夫君当了皇帝,就只册封一位皇后呀?”

    “有你就够。”

    “当真吗?”

    “嗯。”韩蛰将她肩膀揽在怀里,轮廓冷硬如旧,声音却分明温柔,“这么短的几十年,朝政之余能剩多少精力?拿来陪你都不够,怎可浪费在旁人身上。”

    冷峻的眉目微垂,对上那双黑白分明的慧黠眼眸,深邃眼底便浮起笑意。

    他生来记性好,幼时几乎过目不忘,经历过的要紧事情,也都一件件记着。

    从潭州回京城,在山南遇袭昏迷时,那个曾将他拖入深渊的深沉梦境像是烙印刻在心里,哪怕只是个梦,哪怕隔了许久,也没淡去半分。梦里他失去了令容,阴阳相隔。虽只是虚妄梦境,那种清晰而刻骨的痛,却像是真实发生过一般,令他每每回想,便觉痛如锥心。

    韩蛰不敢想象,倘若真的跟令容阴阳相隔,他会如何。

    他只知道,拥在怀里这个娇笑憨然的女人,是他绝难割舍的人。

    这些年踏血而行,他对所有人——包括他自身都能狠下心,唯独她是个例外。

    美人、才女、女将,这世间有无数女子,各有所长,却只有她,最合他心意。不止为她丽色无双、牡丹般动人的风华,更为银光院里的日夜陪伴、娇俏柔旖,两地相隔的漫长思念、辗转反侧,厨房烟火里的默契欣赏,闲适安然。

    那一声声甜软的“夫君”,是委屈、是畏惧、是娇嗔、是打趣、是呢喃,尽数落在心底。

    令他甘愿步步退让,最终卸下盔甲,倾心爱护。

    除夕过后,便是新的一年。

    礼部筹备已久的登基大典也在这日隆重举办。

    年轻的帝王英姿勃发,魁伟稳重。尊贵而繁琐的衮服穿在身上,日月星辰、山龙华虫绣得庄严而精致,韩蛰一步步登上丹陛,威仪而端贵。

    丹陛之下,文臣武将、公侯亲贵皆着礼服,恭敬叩拜。

    初春的阳光明媚照人,笼罩这座轩昂巍峨的宫阙,殿宇披金,檐头焕彩,就连底下的臣子都精神奕奕,丝毫不见从前的暮气沉沉之态。

    老臣退隐,却仍有宋建春等能臣中流砥柱,新秀亦如雨后春笋,在韩蛰有意提拔的这两年崭露头角,足以重振朝堂。

    不远处韩征和傅益盔甲严整,沙场上历练出的将领,有着迥异于旁人的刚毅英勇之态。而在京城之外,有杨裕,有长孙敬,有即将赶往河东的樊衡,亦有无数愿以性命保卫百姓的健勇男儿。

    前路未必尽是坦途,却值得期待。

    =全文完=

番外1() 
建兴二年三月初;京城春意正浓;繁花如簇。

    韩蛰登基一年有余;朝堂上下文臣武将尽皆归服;气象蒸蒸日上;北苑照例办了场马球赛;甚是热闹。已封了长公主的韩瑶看罢;觉得意犹未尽,在歇息的空隙里,提了想跟尚政去趟西川的打算。

    夫妻俩成婚后;尚政同韩瑶说过许多西川的趣事,韩瑶心向往之,却始终未能成行。

    去年她就有夫妻俩同游西川的念头;只是彼时朝政未稳;杨氏没点头,韩瑶便作罢。

    其后韩蛰迅速掌控朝堂;樊衡和傅益北上河东;重整兵马;稳住了河东境内情势。远在岭南的陈鳌先前因认定韩蛰是篡位而不肯归服;又不能将边境安危弃之不顾;拖了数月,被韩蛰软硬兼施;终于上表道贺,愿听朝廷调遣。

    没了这隐患后;韩蛰便将目光落在了山南蔡家头上。

    蔡氏的死虽被压得波纹不起;韩蛰也让蔡穆向其父转呈利弊,蔡源中毕竟添了心结,仗着蔡家在山南地界的根基势力,仍把持一方,扣着赋税,明里奉承,暗里跟韩蛰作对。

    韩蛰忍耐了半年,待陈鳌服软,当即腾出手,将锦衣司的精锐派往山南。

    去年十月,蔡源中病重,向朝廷上书请以其子蔡穆为山南节度使,被韩蛰驳回。

    蔡源中怒而怨怼,欲集帐下众将之力胁迫韩蛰答应。

    却因蔡家内斗已久,膝下几个儿子各有打算,被锦衣司斡旋挑拨,功败垂成。随即韩蛰从西川帐下调了位军功卓然的副将任山南节度使,又以蔡穆做偏将,山南才算安分下来。

    到如今冬去春来,京城内外的情势,已比韩蛰登基前安稳了许多。

    韩瑶这位金尊玉贵的长公主,也不必再有所顾虑。

    韩蛰遂允了她,命尚政将手头的事交给副手,免得耽搁朝政。

    小夫妻俩都觉欢喜,交割筹备齐全了,于三月中旬启程去西川。

    韩瑶向来都是坐不住的性子,先前韩家处境特殊,她在京城时得空便去外头散心骑射,却不敢离京城太远,免得被人盯上。这回有了长公主的侍卫队,又是韩蛰当政,不似从前路途凶险,便高枕无忧,且行且乐,走得很慢。

    一行人走走停停,两个半月后,才抵达西川节度使所在的益州。

    西川节度使尚威是尚政的伯父,也是个圆滑老成的人物。

    先前永昌帝在位时皇家昏聩,节度使尾大不掉,他虽不像别处明目张胆,却也就中取利,仗着西川天险,自成一方安稳富足的小天地。其后韩蛰登基,河阳、京畿和江阴、河阴等地归服,亲侄儿尚政跟皇家结亲,他也能从那数场战事看得出韩蛰的能耐,便顺水推舟,卖了个好。

    如今他节度使的位子仍旧固若金汤,还比从前多一份尊荣。

    听得长公主驾临,尚威自然设宴款待,叫妻女儿媳作陪,一团和气。

    这一带物产丰富,宴席上菜肴美酒有着与京城别样的风味,韩瑶吃得欢畅,也喝了不少酒,回住处的时候,眉眼间便带着醉后散漫的笑意,两颊微酡。

    尚政搀着她,闻着那淡淡酒气,甚是无奈。

    “是水土不服吗?在京城海量,到这儿没喝几杯,就醉成这样。”

    “谁醉啦?”韩瑶才不愿意承认,因近日游玩得高兴,只眯着眼睛笑。

    她耍赖起来,尚政向来只能举旗投降,也没再多说,见她两脚虚浮似的,走不太稳,进了屋便抱起来,将韩瑶放在榻上后,故意甩着手臂叹息,“就说西川美食太多,这一路走来,你又重了不少。”

    “是吗?”韩瑶嘀咕,抬起手腕瞧了瞧,又捏了捏腰间。

    也没多长半两肉呀!

    遂睇着尚政,“不是我变沉,是尚将军疏于锻炼,没力气了。”

    这话尚政当然是不爱听的,因进屋时已将侍从都屏退,夫妻独处无所顾忌,便就着床沿压过去,将韩瑶圈在怀里,腰腹微挺,低声道:“要不试试?”

    “走开!”韩瑶哪能听不出话里的暧昧,脸上更红,挣扎着往后靠在软枕上。

    尚政体贴,去倒了水给她。

    韩瑶小口抿着,想起方才的宴席,便问道:“那位穿水红衣裳的,就是孙姑娘?”

    “哪个孙姑娘?”

    “你伯父看中了,想说给的那位!”韩瑶醉眼朦胧,语含揶揄。

    “她呀。”尚政笑了笑,翻身躺在她身旁。

    这事还是尚政不慎抖出来的。

    在京城时韩瑶因没机会出京,又常听西川物华天宝,风光绝伦,便常跟尚政问些西川的风土人情。尚政便说给她听,顺道讲些在西川历练时的趣事。有一回喝了酒,说得兴致正浓,一不留神便将尚威曾为他物色亲事,要将益州最出挑的美人娶给他的事情说了出来。

    这事情当然没成,那孙姑娘固然貌美,却非尚政想要的,婉言谢绝。

    尚威便将那姑娘娶给了自家儿子,如今也颇和睦。

    韩瑶不会介意此事,只是觉得好奇,今日席上留意多看两眼,果真容颜出挑,遂感叹道:“冰肌玉骨,谈吐出众,还真是个难得的美人。这一路走来,也算是开了点眼界,这些姑娘水灵美貌,还真不比京城逊色。住在这一带,也算是眼福不浅了。”

    “那咱们就多住一阵?益州人杰地灵,多少男儿在这里寻得心上人,在神山许下誓言,留在那姑娘身边不走了。”尚政就势逗她,直夸益州城姑娘容色娇艳,肌肤柔腻,佳人倾城。

    韩瑶咬着唇瓣,明知尚政是故意的,却没能按捺住脾气,气哼哼地踢他。

    尚政笑着拿小腿将她玉足困住,抱住韩瑶滚进帐里。

    “不乐意多玩一阵呀?”

    韩瑶瞪他,“扔下你在这里看美人,我去散心。”

    尚政便笑了起来,低头在韩瑶眉心亲了亲,“我有美人了,旁的不必看。不过说起神山,明天带你去个地方。”

    “哪里?”

    “去了就知道。”尚政没多废话,趁着困住韩瑶的机会,先享会儿艳福。

    尚政带韩瑶去的,是益州城外六十里处一座叫飞鸾峰的地方。

    这一带山水奇秀,峰岭纵横,夏日里天高云淡,骑马沿着蜿蜒山径走,满目绿浓阴翳。从前尚政在西川时,常会抽空呼朋唤友,来此处游玩射猎。如今有了娇妻,便没带旁人,夫妻俩尽兴游猎,后晌时抵达峰峦峰顶。

    登临绝顶俯瞰群山,自有无双风光。

    衣袍被吹得猎猎翻飞,渐渐添了凉意,尚政带韩瑶到避风处,苍松翠柏下,凌乱堆着七八块扁圆的石头,上头银钩铁划,还刻了字。

    韩瑶诧异,捡起一块瞧了瞧,“这是?”

    “兄弟们放的。”尚政亦蹲身捡了几块,看罢上头的名字,脸上笑意便愈来愈浓,“飞鸾峰下有做寺庙,专求姻缘的,方才看到了吧?”见韩瑶点头,续道:“当地人说这是座神山,求姻缘很灵验,那寺里香火最旺。”

    韩瑶笑而挑眉,“你也求过?”

    “我不信那个。”尚政牵着韩瑶的手,掀了半边衣裳铺在青草上,让韩瑶坐着,手里把玩石块,“年轻的时候,十四五岁吧,跟兄弟们登到这座峰顶,也是少年心性,做了个约定。”

    “跟这些石头有关?”韩瑶瞧着上头成双成对的名字,忍不住笑了,“我猜是成婚后刻上名讳放在这里,求姻缘顺遂。”

    “差不多,不过是刻心上人的名字。”

    居然真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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