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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爱:犀燃烛照-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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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中的朝会,千花错过两期,在以往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就算是殿下的意思,也不是借口。”

    “从什么时候开始,青桑连贺兰殿下的面子也不给了?”

    “殿下闭关,帝位虚空,按狐律由青桑摄政。千花召而不至,便是藐视之罪。”

    “我同意,关鹖。”金鸐笑了笑,“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已经说过了,我没见过千花,也没去过北关。”

    “请叫我祭司大人。”那人严肃地更正。

    “好吧,祭司大人。”金鸐的嘴边浮出一丝嘲讽。

    “跟你客套了半天都不领情,那我就直说了:我们怀疑你杀了千花。”

    “证据是——”

    “如果我杀了你,你身上蹦出了两颗元珠,这就是证据。”

    大约觉得这句话很荒谬,金鸐笑了起来:“如果只有一颗元珠呢?你岂非枉杀一命?”

    见金鸐态度轻慢,关鹖的脸也板得很硬,傲然说道:“沙澜贱族命如草介,杀不杀你,都谈不上一个‘枉’字。跟我回去或者受死——你自己选!”

    “沙澜族人什么时候选择过听话,或者受死?”金鸐冷笑,“你混得这个职位不过是靠拍青桑的马屁。有几年修行能收得了我?”

    关鹖抽出腰间的黑管,在他的面前晃了晃:“我有这个,你有什么?”

    金鸐扫了一眼他手中之物,不为所动:“峻锾铜管?青桑真是喜欢你——连这个都舍得送给你。”

    “怎么样?现在改主意还来得及。”

    “来不及,”金鸐说,“既然她给了你峻锾铜管,想必也给你了马脑、丹石——”

    “你肯定不想我拿出来,”关鹖下意识地『摸』了『摸』腰间的鹿皮口袋,“我呢,也不怎么舍得用在你身上……”

    “你来得正好。”

    “什么正好?”

    “这几样东西正好我也想要。”金鸐右手一扬,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我们去林间说话,留此地一个清静,如何?”

    “好。”

    一白一黑的两个人影向前一纵,倏然而逝。

    皮皮趴在窗边听得很专心,一个字也没漏下,因为出现了太多的生单词,还是听得一头雾水。不过,至少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她最讨厌的女人千花出了事,或失踪或死亡,总之不在贺兰的身边。皮皮按捺不住心头的喜悦,随手拍了拍贺兰,不料拍了个空。一回头,贺兰觽不知何时已穿戴整齐,正在弯腰系鞋带。

    “我出去看一下,你先睡吧。”他说。

    她连忙问道:“关鹖是谁?你们会不会有危险?”

    “狐族的事,你不需要知道太多。”他拍了拍她的脸,“好好睡,我去去就来。”

    “小心,他们不止一个人。”

    “我知道。”

    “带上这个。”她从枕下掏出镜子,扔给他。

    他将镜子塞进口袋,忽然笑了:“万一用错了,照着自己了,可怎么办。”

    “那还是给我吧。”皮皮一听就急了,“这可错不得。只能照别人,不能照自己,一个反光也不行。要不这样,你去叫金鸐回来。你们藏好,我这里有剩余的龙膏,我去见那个人,火柴一划,立即完蛋。两个字:酸爽!”

    “棒槌打在鼓点上行吗?”贺兰觽又不高兴了,“酸爽?你要去了,还没来得及划开火柴已经被人抓着吃了!——关皮皮,你这大女子英雄主义的『毛』病得治。”

    “人家只是想帮帮忙而已,用得着这么损我么?”

    “你跟我们在一起,四个字:负担、麻烦。”

    贺兰离去,皮皮在床间辗转反侧,猜想这一行人去了哪里。竖起耳朵也听不出什么动静,与困意搏斗了一个小时,贺兰仍未回家。这一天发生了太多的新鲜事,又有太多的担心受怕,皮皮身心皆疲惫,终于进入梦乡。

    不知是一夜未归,还是清晨早起,皮皮在啁啾的鸟鸣中独自醒来,并没有看见贺兰觽。她去浴室洗了个澡,到厨房喝了杯酸『奶』,发现蒸笼是热的,揭开蒸屉,里面是她喜欢的酱肉小包,皮皮一口气吃了四个。放下碗去中庭转了一圈,没找着一个人影,想着今早还要和那群虎头帮的人交接,这种事儿,贺兰觽不在身边可没安全感。正忖度间,不经意瞄了一眼手中的戒指,不知何时已变作粉红。皮皮霍然转身,发现金鸐站在不远处的槐树下正默默地打量着她。

    狐仙们神出鬼没的范儿,皮皮已习以为常,便远远地向他招呼:“早!金鸐!吃早饭了吗?”

    金鸐摇了摇头。

    “我给你做去。”皮皮一阵小跑奔进厨房,拉开冰柜,里面放着一块块冰冻的牛肉。翻来翻去没找到昨天买的鸡肝,皮皮不信,以为贺兰觽挪动了位置,又从上到下地翻了一次。眼见戒指上的那滴粉红越来越深,已接近血的颜『色』,想起贺兰昨夜的叮嘱,预备夺路而逃,身后却传来了脚步声。

    “咣当”一响,皮皮扣住冰柜,情急中从刀架上抽出一把菜刀,握在手中。

    也活该她倒霉。那枚“照妖镜”平日都是随身携带的,昨夜偏偏给了贺兰。真真是除了逃跑别无他路了。越这么想,腿却越发不争气地发了起抖来。正在此时,门前光线一暗,金鸐已踱进了厨房。他没有完全进来,就是站在门边,高高的个子,正好将去路挡住。

    “你在找什么?”金鸐问道。

    “昨天给你们买了一些吃的,放……放在这冰柜里了。”皮皮将菜刀往身后一藏,脸『色』苍白地说,“现在找不着了。”

    “嗯,”他走进屋来,一步一步地走向她,“那是谁偷吃了呢?”

    皮皮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步,身子便顶住了冰柜。慌张中她猛然抽出菜刀,大喝一声:“别过来!”

    金鸐身形一顿,低眉冷笑。手指了指冰箱:“别紧张,开个玩笑而已。东西在保鲜柜里呢。——冻得硬邦邦的怎么能吃?自然是需要先解冻的。”

    皮皮警惕地看着他,他的目光却落在了她手中的戒指上,脸上浮出奇怪的表情:“这是贺兰给你的?”

    “是,”皮皮说,“你认识它?”

    他点点头:“它曾经属于我的一个冰奴,为了保护她的安全,我给她做了这枚戒指。”

    也不能说这人没有一点感情啊,皮皮心想。神『色』渐缓:“那她……没跟你一起来?”

    “她死了。”

    皮皮手一抖,菜刀掉到地上,幸亏她跳得快,不然正中脚尖:“死了?……是你杀的?”

    这不是一件容易承认的事,他沉默了一下,点头。

    皮皮怔怔地看着指上鲜红欲滴的宝石。

    “该吃早饭了。”她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正欲转身想拉开冰箱,却被他一把按住。

    他的身上散发出一股奇异的香味,双眸长久地凝视着她,手指略过她的脸庞,气息吹到她的脸上。

    皮皮受到了诱『惑』,不禁微微地喘息。

    “她是情愿的。”他说。

    “不是的!没人情愿白白送死!”

    “九百年前的你就是这样。”

    “我不是!现在我不是!”

    “冰奴都这样,”他看着她,目中含着『迷』『惑』,“这是冰奴的本『性』,你不必这么激动。”

    “这么说,贺兰的母亲也是冰奴?”

    “对。”

    “别碰我,”皮皮紧张得快要崩溃了,“如果你伤害了我,贺兰不会放过你的。”

    手指划过她的鼻尖,将冰箱的门拉开,从里面端出一个水晶的碟子:“我从来不吃冰冷的食物,一定要提前三小时解冻。下回不要让我帮你做,记住了吗?”

    皮皮一下子来气了:“哎!你这什么意思啊?提前解冻——这是我的事吗?”

    “当然是你。别忘了你的身份。”

    “身份?什么身份?”

    “你的身份是奴隶。”

    他坐下来,款款地举起了刀叉。

    皮皮气乎乎地坐到他的对面:“说说看,在你们狐族,冰奴都主要做些什么?”

    “看过宫庭剧吗?那里面的奴婢对主人做些什么,你就做些什么呗。无非是伺候主人的起居。”

    “退一万步讲,就算我是奴隶,也不是你的奴隶呀,”皮皮语重心长地说,“你不可以使唤我。住在我这,养成这种习惯不好。”

    与贺兰觽一样,金鸐吃相优雅。皮皮尽量强迫自己将水晶碟内的鸡肝想象成生鱼片。看着他端坐在胡桃木长桌上,用刀叉气度非凡地切割着盘中的食物,时而佐以红酒,时而以餐巾拭嘴,皮皮有一种正在看电影的感觉。

    “我使唤你,你又不是没有好处。”他说。

    “我……我有什么好处?”

    “你也可以使唤我呀,”他抿了一口酒,“比如将来你想让我帮你杀个人什么的,我一定会帮忙的。”

    “谢了,这是法制社会,我才不会让你干这些呢。”

    “话可不要说得太早喔,劳驾递下胡椒。”

    “自己拿。”

    虽这么说,胡椒瓶就在手边,小小方便何乐不为,皮皮只得拿起来递给他。

    “贺兰呢?”她问。

    “去修炼了,在街心花园。”

    皮皮低头看手中的戒指,已恢复成了浅蓝『色』。咚咚的心跳这才平静下来。

    她微微舒了一口气,站起身:“我去找他。”

第11章() 
皮皮闷头走在街上; 心里别提多憋屈了。

    贺兰的归来本来让人惊喜; 紧接着却跟上来一个阴森森难伺候的金鸐; 半夜里还有人找上门来打架。房子没了、钱也没了、明天不知道住哪儿。不当家不知道柴米贵、两位爷该干嘛干嘛; 就当没事人一般。

    皮皮一路走一路想; 今早的头等大事就是跟虎头帮交接房产; 这事得跟贺兰商量; 因为房产证上写着他的名字。转过一道围墙她立即看见了不远处坐在一张长椅上喝豆浆的贺兰觿,样子很悠闲。

    面前三步之遥,一群五、六十岁的大妈们正在欢快地跳着广场舞。大妈们的脸上都洋溢着熟透的苹果『色』; 她们正在以她们那个时代的集体文化对抗着这个时代的个人主义。皮皮认为,对于老年人来说这是个很健康的娱乐方式,强烈地向妈妈推荐。可妈妈却说; 跳大妈舞就说明她是个大妈; 她是大妈吗?绝对不是呀!所以坚决不去。倒是『奶』『奶』很捧场地去了,跳完后顺路买个菜; 回来的时候脸还是红扑扑的; 欢乐地说以前菜场里的小贩都叫她“『奶』『奶』”; 自从跳了广场舞后就改口叫“大妈”了; 把她给乐得。

    虽然戴着墨镜; 祭司大人的视线直视前方,嘴角的右边微微挑起; 『露』出一抹难以觉察的笑意。皮皮已经习惯了在白天通过祭司大人的嘴角而不是眼神来观察他的表情。作为广场舞的唯一的观众,他正在懒散而愉悦地享受着什么。所有的大妈都盯着他; 都冲他笑; 都在享受着他身上挥之不去的荷尔蒙。特别是站在第一排的七位穿着大红『毛』衣的阿姨——“火辣辣的情歌,火辣辣地唱,火辣辣的草原,有我爱的天堂。”——阿姨们就是一群野马,贺兰觿就是那片草原。

    “早,贺兰!一大早来这健身呢?”皮皮走到他面前,踢了他一下,压低嗓门,“你又不缺钱,还是买张票看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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