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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魂劫-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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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倾心竟直走到棺材旁,低头看着杏白的尸身,嘴角微翘,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盈在眼角,她缓缓将手伸入棺材里。

    棺材里杏白的尸身安静的躺在棺材里,脸『色』乌青,倒是安详,凤倾心眸『色』一紧,猛地掀开杏白的裤管,『露』出一片黑红的肌肤。

    她皱起眉,他的腿上细微的伤痕交错,新伤旧伤紊『乱』,竟然看不出皮肉。

    “他长年做些粗活,腿上有些伤很正常。”

    穆落逸在门口突然出声,眉眼盈盈,笑着温润柔和,身后忘尘和陈子夕也走了进来。

    “凤捕头是怀疑他是要杀那半截饶黑影?”

    陈子夕在忘尘身后突然开口,他想起半截人曾咬了黑影一口,如果杏白是那黑影的话,腿上一定有牙印。

    凤倾心浅浅笑了笑,将杏白的裤腿放下,看着杏白的尸身,突然,她眼『色』猛然泛起狠厉,抬掌冲着杏白的头颅一掌拍下,掌风挟带着劲风迫来,杏白的头发无风自漾,却是呼吸全无。

    凤倾心手掌在他脸前止住,眼角微挑,轻笑道:“这下看不出来了,他腿上伤痕太多了。也许……他真的死了。”

    穆落逸闻言脸上地笑意越发『荡』漾,竟是笑出了声,抬眼看着棺材里的人,对倾心淡笑道:

    “你瞧,他的头发还是滴着水珠呢……”

第十一章 谁死谁生() 
穆落逸闻言脸上笑意越发『荡』漾,竟是笑出了声,抬眼看着棺材里的人,对倾心淡笑道:

    “你瞧,他的头发还是滴着水珠呢……”

    凤倾心闻言抬头看向杏白的头发,幽瞳蓦地一紧,果然是湿的!

    突然,她修长的玉腿猛地高抬,玄『色』衣尾在半空中甩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如仙子起舞,一柄梅花骨刀倏地从靴子里滑出,她伸手接住,手腕灵巧一转,刀锋已然架在了杏白的脖子上!

    动作利落,一气呵成!

    而此时棺材里的杏白脸『色』铁青,身上毫无生气,分明就是死去了。

    “他也许真的死了。”

    从进灵堂开始就在角落里的忘尘突然开口了一句,引的穆落逸和凤倾心皆向他看去。

    忘尘单手做了一个佛礼,右手轻轻捻着浑圆的佛珠,眉『毛』低垂,淡淡道:

    “他头上的青瓦可是在滴着水珠。”

    似乎是为何迎合他的话,滴的一声,一大颗水滴在杏白的头上坠落,不偏不倚正好砸在杏白的花白的头发上。

    凤倾心抬头看着青瓦,许是雨下的太大,青瓦被雨浸的湿漉漉的,又一滴水珠在青瓦上凝结,哒的一声又身不由已的滑落。

    “这个案子越来越有趣了。”

    凤倾心扯唇,将目光重新落在棺材里的杏白身上,缓缓将架在他脖子上的骨刀收回,勾唇扯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穆落逸也别有深意的笑开,脸『色』苍白的像白纸一般,突然他剑眉拢起,俯身掩唇咳了几声,噗的竟然吐出一口血来。

    凤倾心一惊,急忙走过去扶起他的胳膊道:“你还好吧?”

    这一扶手下孱弱的胳膊瘦的异常,凤倾心不禁皱起眉头,穆落逸轻轻挣开她搀扶的手,看着手心里殷红的血,竟是笑的格外开心,笑得连腰身都颤了起来道:“呵,我很好。”

    罢他将带血的手掌握成拳,抬腿走出灵堂,身子消融在雨中,凤倾心看着他消瘦的背影,突然想起那女鬼一双朦胧的泪眼来,没由来的,她情不自禁的想要问问他:“你爱她么?”

    穆落逸脚下步子一顿,雨水刹那间便浇透了他,杏白『色』的衣服贴在他身上更描绘着消瘦的轮廓,他在昏暗处背对着凤倾心,她看不见他眼中的神『色』,只听见他淡淡一笑,道:“你的是谁,这世上根本没什么能牵动我的心,更何况爱?”

    罢嗤笑几声便消失在夜『色』里。

    凤倾心看着屋外轻细的雨丝自嘲的笑了笑,看了一眼一旁的垂目的忘尘,微微叹息,这世间痴情的总是女人罢了。

    凤倾心抬腿也离开灵堂,他走后忘尘缓缓抬起眉眼,眼中细云淡抹的波光渐渐收紧,一闪而过的阴鸷足以让人心头一颤。

    忘尘缓步走到棺材旁,看着棺材里的杏白,竟是抿唇起薄唇笑了起来,淡漠的眸底却是透出几分狠厉的意味。

    “谁死谁生还未可知,有时候人们眼中看到的人也不一定就是他。”

    忘尘话中似有深意,可屋内只有他和陈子夕的呼吸声,夹杂着屋外雨滴敲击着地面的急促声,让人蓦地感到不安。

    忘尘缓缓收起念珠,伸出两指从僧袍里拿出一张木片放在眼前,昏黄的灯光下,木片上的字在灯下展『露』无遗。

    突然,忘尘松开两指,木片无声的坠落在杏白的身上,在杏白黑灰的寿衣上渐渐滑落,直至他手旁才停住。

    忘尘没有在瞧一眼,回身便离开,身后的陈子夕看了一眼棺材里的杏白,眼神微微闪烁,也随着忘尘的脚步离开。

    灵堂里灯火奄奄一息,满屋子黯淡的有些人心惶惶,屋外慢慢的刮起了一阵风,呜呜咽咽的,好像有人在哭,又好像有人在笑。

    突然,棺材里猛地伸出一只干瘦的手,手里还夹着一张木片,慢慢的棺材里竟坐起来一穿着寿衣的人来。

    杏白缓缓睁开眼,平坦的腹突然凹了进去,深深的呼了一口气,一双污浊的老目里哪里还有向晚而立的模样,锐利的双眸中,隐隐的透出舐血的阴戾,他举起木板看着上面写的字,突然诡异的笑了起来:

    “果然不是一般的和尚,和你这场赌我做了。”

    ——

    这一夜发生了很多事,凤倾心想不通的事情还很多。

    那日春来客栈出现血月时她闻到的异香,包括她神志不清时的异常,听司映提起,储物房出现血月时,忘尘竟与她如出一辙,似着魔一般,难道与艮犬举月灯里的秘密有关?

    柳腰儿死的时候脸上诡异的笑脸,会不会也与这盏灯有关?

    她死的那夜究竟发生了什么,那盏灯是放在那,又是谁燃起的?

    雨下了一夜,直到第二明,司映回来时,才停住。

    司映喘着粗气坐在凤倾心身旁,脸上有几分骇然,喝了一口茶压了压才道:“倾心,事情可比我们想象复杂的多,我想我们还是放弃调查吧!”

    “怎么,才走了一夜就打退堂鼓了?”凤倾心挑眉。

    司映摇了摇头,带有几分怯意道:“这个杏白果然没有实话,这个艮犬举月灯里真的藏了一个大秘密!”

    “什么秘密?”凤倾心神『色』一紧,皱眉问道。

    司映拧眉想了好半才重复出管家的话道:“吾生须臾,长江无穷,不入轮回,信者长生。相传逸轻尘临死前他『吟』出这句话来,我想,世人也皆猜测和这艮犬举月灯的秘密该是有关系的吧?”

    凤倾心低眉细细思量着这句话,只是话中的玄机是什么,她一时也顿悟不出。

    “还有什么?”凤倾心继续问道。

    司映略稳了稳心神道:“倾心,这个杏家很诡异,真的很危险,我怀疑这其中一定隐藏着大阴谋!”

    凤倾心惊诧道:“什么?”

    司映咽了一口口水道:“我听管家,杏白和杏臣本就是双胞兄弟,杏家制灯是祖传下来,弟弟杏臣从体弱,却有制灯赋,被选当家主位的位置,可他身体孱弱,每次病发都是哥哥杏白顶替他的模样去做生意的。

    杏白『性』子绵和不争不抢,他是不想与弟弟争辉,所以将自己的手艺藏的很好,而且三十年前杏臣得了一场大病,并未出过远门,根本就没有出过凌波城。别人也许分不出来,可是自一起长大的管家可是看的出来的!”

    凤倾心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带有几分惊骇道:“你的意思是,做这盏艮犬举月灯的不是杏臣,而是是杏白!”

    司映点零头道:“而且管家还,自从杏臣死后,杏白的『性』格有一阵子变的很异常,至于怎么异常管家并没有完。”

    凤倾心霍的站起身,柳眉一凛道:“那管家现在怎么样了?”

    司映叹息的摇了摇头,道:“他并没有完,便死了。我让仵作验过尸,是吃杏仁中毒而死,那菜农被管家一死吓的半条命都没了,至今一句话都没。”

    “好厉害的手段,杀鸡儆猴。”

    凤倾心负手在屋内缓缓踱步,眸中深『色』渐浓,有冷冽的寒气散发着,突然,她扬起脸沉『吟』道:“不对。”

    司映皱眉看着她,不解道:“什么不对?”

    倾心双眉紧蹙,凝声道:“倘若杏白若是知道这艮犬举月灯的秘密,怎么会蛰伏至此般境地?”

    “他不是死了么?”司映更是不解。

    “死?哼,诈死的把戏以为能瞒得过谁,我想忘尘和穆落逸都知道他没死。”凤倾心扯唇冷笑道。

    司映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道:“你是他诈死,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凤倾心笑了笑,如水的眸子看似平静无波却实则暗涛汹,轻笑道:“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我想我已经猜到了什么,这个案子越来越好玩了。”

第十二章 跟踪() 
夜半,庭院静静,月儿黯淡,『露』水浮地,一片凉意。

    司映坐在门口长廊上,这两日夜里睡不着总提着精神,到不为别的,只觉这杏府阴气森森,仿佛身后就有吃饶猛鬼。

    耳旁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窸窸窣窣传来,司映不觉的身体一僵,连忙躲在廊后,前方便是长廊拐角,月光下,司映看见地上一道影子微微晃动。

    他心中一惊,想慢慢退回房内,人还未走到门口,便感到肩上忽然落下一只手,他顿时吓得汗『毛』直立,倏地嘴被一双冰凉的手捂住。

    “别动,是我。”

    轻细的声音从凤倾心口中传来,司映心也略略放下,吃惊道:“有人……”

    凤倾心伸手打断了他的话,示意他噤声,将他拽到了拐角另一侧,司映不敢多言,二人微探出头,见一身杏『色』长袍的穆落逸,在长廊转角左右张望了几眼,转过转角向大门走去。

    凤倾心转头对司映低声道:“穆落逸深夜外出,想必是其中有些猫腻,你我跟去看看。”完,便向长廊转角轻轻走去,司映连忙紧跟她身后,一同侧身而出。

    他二人尾随穆落逸来到一家人声鼎沸的『妓』院,远远看着他轻车熟路的步入二楼的一间雅间。

    凤倾心瞧着『妓』院老鸨对他一脸熟络的模样,不禁嗤笑,杏子衿,终究是你看错了人。

    凤倾心看着二楼方向,拍了拍司映的肩头,道:“好了,现在知道他人在『妓』院二楼,接下去就看知州公子的本事了。”

    司映一时微愣道:“我?……不行!”

    凤倾心双手抱胸,眯着凤眼看着他,眼底腾起一片深『色』,司映立刻捉『摸』出危险的意味来,连忙抱头走进『妓』院里。

    司映扔给『妓』院老鸨一袋银子道:“给我开一间房,要方才上二楼那人隔壁。”

    司映突然眯着眼,压低声音对老鸨道:“知道我是谁吧,这间房我是替我爹开的,他有那种嗜好,记住此事不准外传,败坏他老人家名声你这『妓』院就别开了。”

    老鸨看着手中银子眼前一亮,笑眯眯的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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