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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之后-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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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送手钏的人,正是秦晏之。

    她以为是原主喜欢才带着,竟是因为他送的,她还真是痴情。

    “习惯而已。”她轻语带过。

    虞墨戈勾唇轻笑,拇指伸进手钏一挑,便将它摘了下来,放在她手心里。容颜惊讶地看着他。

    “换一个吧,不衬你。”

    说罢,松开了她的手,转而笑道:“喜欢喝六安,喜欢吃笋,你还喜欢什么?”

    容嫣思索,这问题不好答。她以前从不喝茶不吃笋,可换了具身子,有太多的未知。她解释不了,也没必要解释。于是摇了摇头,含笑道:“没什么喜欢的,不过都是习惯罢了。”

    “习惯?”他眸色微亮地看着她。“对你而言,习惯便是喜欢?”

    容嫣无意识点头。却闻他道:

    “那你习惯我了吗?”

    容嫣僵住。一时没反应过来。

    见她带呆愣愣地,半晌没个动静,他一声佻笑。“看来还没有,所以得加紧,晚上去接你”

    说罢,连个回应的机会都没留,闲适而去。

    容嫣反应过来便去追,可刚开门,便听闻一楼传来云寄的声音,她只得默默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楼上,掩上了门

海棠() 
云毓院正房。

    拔步床内熏香烬;蜀锦地衣上;衫零裙乱。帘帷静垂;香衾中一截皓臂伸出;与黛绿的锦绣相映;白皙若连城脂玉。

    一只莹缜的大手探出;将那截皓臂捉回了锦被里,拢了拢搂进了怀里。

    窗外似有猫叫,扰得人难眠;加之被紧拥得快窒息了,容嫣惺忪地睁开眼,微顿;瞧清了眼前人;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容嫣猛然瞪大眼睛;醒了。

    她握住热掌问:“几时了?”

    “巳初。”虞墨戈气息扑在后颈;容嫣头皮一麻;“噌”地坐了起来。

    巳初?完了完了,昨晚从后门悄悄离开容宅时,她答应嬷嬷巳时前一定回去;晚了被人发现便解释不清了。再说还约了郑庄头巳正来容宅;还有一个小时,再不回来不及了。

    容嫣匆忙下地,慌张拾起衣衫便穿,扫见身上的吻痕有点悔了。以往都白日来,除了那日醉酒这还是第一次留宿,被他折腾得三更梆子敲了许久还没消停,也不知何时睡的,一睡便睡到此刻。

    她慌,虞墨戈却闲适地倚在床边,以手撑头慵然地看着她。眼见她越急越乱,中衣都穿反了,唇角勾起一抹笑来,清淡柔和。

    “别闹了,来不及了,真的来不及了。”她急的眼圈都红了。

    虞墨戈眉间的紧绷瞬时化成了水,疼惜地看着她,拍了拍她的小脸无可奈何道:“我说你便信了,瞧瞧外面天还青着像巳时吗?辰时还未到呢!”

    容嫣愣了,偏头看向窗外,可不是天还没亮透。

    她长舒了口气,虞墨戈捏着她下巴将她扳了过来,直视自己。他眼眸深邃,目光柔和地在她脸上扫动,最后落在她水润的红唇上,蓦然低头吻住了。

    缠绵中,门外突然响起九羽的声音:

    “少爷,来客了。”

    “候着!”虞墨戈声音却异常地平静。

    九羽踟蹰,又道:“是二少爷。”

    虞墨戈道了句:“那也候着!”

    前院,虞墨戈一身直缀,挺拔着脊背迈入正堂,侧目瞥了眼来者,轻撩衫裾淡然地坐在了官帽椅上。

    瞧见一脸寡淡的他,严璿便气不打一处来,指着他道:“你让我早来,我为了你连家都没回,直接从栖仙楼赶来。你倒好,竟让我侯了一个时辰,你”

    话没完,盯着他似想到什么,忽而一笑,点了点手指揶揄道:“啊,你不会金屋藏娇了吧!”

    虞墨戈端着茶钟,沿着杯沿撩了他一眼,没应,继续喝茶。

    严璿清亮的眼神一滞,转身坐在了他身边,兴奋道:“真藏了?不行,我可得看看是哪一个。”说着,起身便朝正堂通往后院的游廊去。

    虞墨戈放下茶杯,哼笑一声,清冷道:“怎地?九羽的身手没领略够?”

    闻言,严璿驻脚,回头瞪着他。

    “你还好意思提。为了配合你,挨打不说,我被我家老爷子叫到京城好顿数落。眼看着熬到头了,又罚了我半年,我明年也别想回京了!”

    “在宛平陪我不是挺好吗?”虞墨戈笑道。

    “谁乐意陪你!”严璿坐回椅子上。“不过你确定你回不去了?国公夫人找了我祖母,我家老爷子才派人来的。老太太们都惊动了,这是非让你回去不可啊。”

    “过了今日怕他便不这么想了。”

    “为何?”严璿纳罕道。

    虞墨戈敛容,绝尘的脸肃冷峻峭,他看着严璿道:“这个日后再言,你回京该看的可都看到了?”

    严璿面容俊朗清秀,桃花眼看谁都带三分情意,透着轻佻张扬。不过认真起来也颇有凛然之气,他凝眉道:“内阁值房我是进不去,票拟除了首辅没人敢带出来。倒是父亲书房的奏章和塘报我偷偷扫过了,除了辽东之急便是倭患,再不就是西南的小打小闹,没有其它了。”

    “套贼呢?”

    “套贼?”严璿浮夸地喊了声。“几代皇帝都平不了,你觉得虞晏清会去吗?”

    “案子一旦定性,内阁诏书已下,他还有选择吗?”虞墨戈漠然道。

    严璿想了想,忧忡道:“那他若是平了呢?”

    “平?”虞墨戈冷笑,蔑然地摇了摇头,再不言其他了。

    容宅后门是个死胡同,且只有两户人家,容家和当地乡绅冯家。不过冯府后院是片小竹林,后门不常走,便封上了。所以胡同里除了容家,基本没人走,而后门又连着容嫣所住的院子,朝这来的人更少了。

    可杨嬷嬷还是不放心,天不亮便一直守在这,直到辰时末终于把她等回来了。

    马车停在胡同口,外面人瞧不见里面的情况,直到容嫣下车入了自家后门,它才悄然离开。

    杨嬷嬷见了容嫣,有怨不敢言,眉心拧出个大疙瘩。容嫣明白她是在为自己担忧,于是含笑拍了拍她的手宽慰她,独自去了东稍间沐浴。

    走得匆忙,盥洗都没来得及。

    可来不及盥洗,偏就来得及荒唐。

    坐浴桶里,容嫣腿还有些发软,看着身上被他留下的痕迹,脸不自觉又红了。这一夜根本没睡多久,她都怀疑他合眼了没?哪来的那么多精力,即便许久不见,也不至于

    容嫣突然觉得,他名声在外,又为花魁大打出手,可身边除了自己好似并没有其它女人,不止别院,连他身上都找不出其它女人的气息和痕迹。

    这有点“名不符实”啊

    还有她听到九羽道“二少爷”,哪个“二少爷”?整个宛平,能让九羽如此称呼的,除了徐井桐没有他人了。可徐井桐在京进学,难不成是那个严家二少爷

    算了。想那么多干嘛!说过各取所需,互不干涉,本就没有关系的两个人了解那么多做什么。赶紧整理好了,怕是郑庄头就要到了。

    果不其然,郑德裕担心误了时辰,天不亮便出门,巳初就到了容宅。不过他没叫门,而是在对面的小吃摊候着,直到巳正才登门。

    郑德裕心里有数,他明白此行的意义,容家小姐一定是把汪家田庄买下了。不过他仍心存忐忑,也不知道这一见对自己是续还是辞。

    容嫣见他很高兴,客气招待,言道此行一来是认认门,二来是商议田庄管理,郑德裕一颗心才算落地。

    不仅落下了,更让他不可思议的是:容家竟连同隔壁田庄的三百七十亩也归给了他。

    “两个田庄相邻,故而改为一处,总归方便管理。不过这一改便是六百七十亩,大了些,佃户更是多,想来要辛苦您了,也不知您愿不愿接受。”容嫣含笑,恳切道。

    郑德裕怔住了,久久没反应过来。

    “郑庄头?”

    听到容嫣唤他,郑德裕猛然缓过神来,耐不住喜悦地直点头。

    愿意,当然愿意了!佣金按亩数算,哪个庄头会嫌田庄大,打理三百亩已是知足,如今竟是六百七十亩。他可真的是遇到贵人了!

    “小姐放心,我必将竭尽全力帮您打理好!不会让您失望的!”

    容嫣笑着点了点头。她也希望自己没看错人。

    和郑庄头签了聘用文书,又商议了来年开春的租赁计划,一切妥当后,容嫣心踏实了不少。

    不过她也有自己的盘算。单靠租赁收益不大,这个时代农作物产量本身就低,还要看丰灾年。作为一个穿来且接受了这么多年社会主义价值观教育的人,即便受当下法律保护,可她还是狠不下心来灾年讨租,以致绝人生路。

    为了避免这种尴尬,保证自己和佃户的双赢,她觉得应该下点功夫。虽说没接触过农事,农播她也不大懂,但她明白因地制宜,懂得要运用市场规律来做选择。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她一直在研究这些。除了去见虞墨戈——

    是日,容嫣在翻过往的账簿,分析每年的农作产量。她从虞墨戈那借了些农书,不过十分之七八是农具介绍,技术性太强,读得有点吃力,唯是手边的这本农政还实用些。

    杨嬷嬷端着绣篮进来。快到年底了,她赶着最近清闲,想给小姐做件新斗篷。

    小姐喜素,选了蜜合色花草纹路的锦缎。可桃李花羡的年纪,未免太净了些,便想着在领口对襟上给她绣些什么,让她选样子,是攒心梅花,折枝梅花,还是绿萼绣梅

    容嫣笑了。“怎都是梅花?”

    杨嬷嬷茫然道:“小姐不是最喜欢梅?”

    梅开百花之先,独天下而春。岁寒自赏,傲雪脱俗,她可没那气节。人生够孤单了,偏还选这么个意象来衬托,真想要注孤生?

    “海棠吧。”容嫣笑道。

    海棠耐寒耐旱,生命力强;温和而不张扬,又有离愁思念之意。她也希望自己如此,能在这个陌生的环境扎根,平安顺遂。

    杨嬷嬷若有所思地应下了。海棠绣得不多,还真得寻几个好看的样子来。听街坊道临街有个绣坊,不若去瞧瞧。正寻思着,忽而又想到什么,皱眉道:

    “听护院道,最近有几个陌生人鬼鬼祟祟,总朝咱宅子望,都好几日了。”

    容嫣手里的笔顿住。

    杨嬷嬷看了眼她手边的农政,压低了声音试探道:“不会是虞少爷的人吧。”

    容嫣摇了摇头,继续翻着账簿。

    “让护院留心点,把门都锁好,别管其他了。”

盗窃() 
杨嬷嬷不明白容嫣那话何意;不过隔天她便懂了。

    是夜;她和云寄在西厢歇下。年纪大了睡眠少;又怕扰云寄;便去正房西耳室点着油灯做斗篷。

    直到二更梆子响起仍无困意。

    然不多时;忽闻一声闷响;好似重物坠落。她以为是夜深出了幻觉;可紧接着又是“咚咚”两声。这回她听得真切,是从正房和后罩房之间的墙壁传来的。耳室墙薄不隔音,她贴着北墙听到似有人语声和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惊得她赶紧一吹,熄了灯,悄悄跟了出去。

    西耳室和后罩房不通;她绕过容嫣所在的正房;从东面的门厅望去,果然有几个黑影闪过。

    杨嬷嬷登时脊背发凉;怔了半晌才反应过来。

    家里遭贼了!

    容宅人少房间空;容嫣便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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