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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洗白手札-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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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虞看着手心里光泽温润的玉佩,竟认不出这到底是她的那一块还是卫霄的那一块。她想起她少时偷偷拜托玉器师傅雕了块玉佩出来,拿去送给卫霄。

    卫霄收下了,转眼又送过来一块几乎一模一样的,只是玉质不太相同。

    她问起来,他答是照着模子让玉器师傅雕了块一模一样的,拼做一对。

    苏虞彼时欢喜极了,日日将之戴在身上。后来大梦一场,醒来后便把玉佩还给卫霄了。

    眼下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她手里。她竟已记不起这块到底是他的还是她的。

    苏虞握紧手,玉佩的棱角扎进她的手心,她却毫无知觉。

    忽然有人把她的手一点点掰开,把玉佩拿了出来。苏虞一怔,掌心空空,心里也空落落的,她抬头去看。

    秦汜把那玉佩收起来,道:“便先交由我保管罢,等回京了再还给你。瞧着它哭是个什么道理?”

    苏虞闻言,抬手摸了摸脸颊,湿润一片,这才惊觉自己竟流了泪。

    苏虞怔住。

    秦汜叹口气,道:“你再这样,孤便要吃醋了。”

    苏虞嘴一瘪,道:“他都死了,你还吃什么醋。”

    秦汜抬手帮她擦了擦眼泪,道:“就是因为他死了,偏偏还是我命他去护送你离开的,这债还不上了,才难办。”

    他不过在是权衡之后选择应下卫霄的自请,他不喜卫霄,但无法否认卫霄是当时那批人中武艺最强的了。

    不料竟成眼下这般局势。若非是卫霄挡在了苏虞背后那么中毒箭的便是苏虞了。

    秦汜心里很不是滋味儿,正胡乱想着,忽觉肩头一重。

    苏虞歪着脑袋,轻轻靠在他的肩上。

    秦汜低头看她,她却目视着前方的虚空之处。

    半晌,听她轻声道:“拈酸吃醋的小女儿家做派就不像王爷了。王爷且放心,我难过一阵子就好了。要我转眼便忘了这个人当没发生过,也未免太凉薄了些。”

    秦汜轻“嗯”了一声,抬手拢住她另一侧的肩头,轻轻拍了拍。

    二人在屋内静坐,忽然有人叩门,苏虞支起脑袋,秦汜道了声“进”。

    接着便见一小厮进来传话:“刘大人请王爷王妃入正厅,有客人来访,指明要见您两位。”

    秦汜有些不耐地摆手,道:“不见!”

    苏虞坐着未动也未开口。

    那小厮有些为难,又赶忙添了句:“似乎是带着粮草来的。”

    秦汜和苏虞皆是一顿。

    那夜营帐中失火,最开始着火的便是粮草,烧得一干二净,片谷不剩。突厥打的便是烧断大梁大军后方补给的主意。

    将士们吃不饱喝不足哪来的力气挥刀和敌人拼命?

    原打算抽调凉州库粮,却不曾想凉州已是自顾不暇。城中流民过多,秩序混乱,凉州刺史刘民吉遂开仓放粮,在城门口施粥,眼下库中已只剩下寥寥几粒谷粒了。如今又正冬日里,秋时的收成不太好,委实再无多的粮食了。

    募集城中富人捐粮,响应者寥寥,无一不是捂紧了荷包,把粮屯起来。

    这一出后,苏虞急得不知该如何是好,京城倒是粮仓丰富,然远水解不了近渴。

    眼下这位是要捐粮吗?为何指名道姓要见她和秦汜?

    二人对视一眼,秦汜便转头对那传话的小厮道:“片刻便来。”

    小厮恭敬地颔首退了出去。

    随后,夫妻二人起身,往正厅去。

    到了正厅中,苏虞才恍惚意识到那人压根儿不是要见晋王晋王妃,分明是想见她苏虞。

    自她走进这厅中,那人的视线就未从她身上离开过,却又不讨人厌,很友善的目光。

    苏虞抬眸去看那人:是个约莫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瞧着个子不太高,却很是壮实。

第91章 将心不老() 
苏虞面上浅笑;心里却在纳闷她到底是在哪里见过此人。

    着锦衣戴玉扳指,却半点不像是铜臭商人;反而眉眼英气;盯着那双眼细看甚至能瞧出其隐带肃杀之气。

    那份肃杀之气;苏虞只在父亲眼里见过。那是在战场上手刃敌军、殊死搏斗时;在血河尸堆里沾染上的。

    苏虞眉头轻挑,似乎记起这雪中送炭人的身份来了。正欲开口;却被旁的人抢了先――

    “阁下;乃是当年隐退而去的宋大将军宋戟?”

    苏虞抬眼去看,未料到说话之人竟是太子秦洋。他坐在厅中一侧不怎么打眼的位子上,开口说话时正端着杯茶悠哉悠哉地品,语气也是漫不经心。

    太子自被俘后仓皇逃出;便先行来这凉州府养伤了。她和秦汜住进府里这几日,太子便一直以养伤为由闭门不出,眼下她还是第一次瞧见他。

    这般瞧着,哪儿受了什么伤?被俘入敌营走了一遭;还未能长教训吗?若不是他擅自出逃,父亲和秦汜岂会中了埋伏?

    受伤的是她的夫君和父亲;太子额角擦破点皮还要假模假样地闭门修养半月。

    令人不齿。

    皇后赵氏被打入冷宫的消息还未传到这边吗?太子此番回京只怕是储君之位不保。瞧他眼下仍在悠哉悠哉喝着茶,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

    苏虞移开视线。

    太子话落,那送粮人站起身来行了一礼,道:“太子殿下好眼力;正是宋某。”

    宋戟宋将军;乃是当年嘉元帝揭竿起义时的麾下五大将之一;与赵、徐、卫、苏齐名。嘉元帝登基后,赵、卫、苏三姓皆封爵食邑,徐大将军徐凛身死,而宋大将军宋戟则是挥挥衣袖,退隐而去。

    苏遒同宋戟私交甚好,宋戟退隐后却也无甚联系了,只偶尔感慨宋戟才是他们五人中多智之人。苏虞幼时跟在父亲身后,也是见过他的,未想到他退隐江湖竟去从商去了。眼下他送来粮草无疑是雪中送炭。

    太子轻笑一声:“宋将军风采不减当年啊。”

    宋戟道:“哪里,老了老了。太子殿下都已能独当一面了,我们这些老家伙哪还有什么风采?”

    太子闻言,皮笑肉不笑。

    苏虞险些笑出声。宋戟真的不是在嘲讽太子吗?

    宋戟叹了口气,自顾自道:“我来凉州前,路过京城去看了魏国公,那家伙也老了啊,头发都白了。”

    太子这下是彻底笑不出了。他母家赵家近来在京中被打压得厉害,魏国公想不白头发都难。

    太子面上的风轻云淡都是装出来的,心里越是慌,越是不知下一步该如何走,面上越是要泰然自若,半点不显山不露水。

    太子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道:“将军宝刀未老。”

    宋戟拱手道:“承蒙太子殿下高看。”

    他话音刚落,苏虞同秦汜一起上前几步,她笑吟吟道:“宋伯伯好。”

    宋戟眯着眼“哎”了声,“小丫头片子记起我来了?”他说着又抬眼睨了眼苏虞身旁的秦汜,感慨道,“都嫁人喽。”

    言罢,他对着秦汜拱了拱手。

    秦汜虚虚回了一礼,道:“敢问宋将军此行来带了多少石粮草?”

    宋戟略一沉吟,道:“约莫二十万石。”

    秦汜大喜:“足矣,多谢将军。”

    “将军之谓不敢当。不知某可否能随行护送粮草入营?”宋戟问。

    秦汜答:“自无不妥。”

    ***

    秦汜回凉州,一是为了养伤,且苏虞也在凉州,二便是为了筹粮。眼下伤也养得差不多了,粮食也筹到了,依着他看自是要回营中的。不过刘旭领着来和谈的几个朝廷官员早已先行回京了。

    秦汜和宋戟商量着二人一同,准备当夜便将粮草填入军中粮仓,又转头叮嘱苏虞留在凉州。黄昏时分正欲出城之时,忽收到京城里张太后的急诏――

    着令太子和晋王二人立即回京。

    秦汜只好先派人同宋戟一起护送粮草。苏虞和秦汜一同将之送至城门口,宋戟换了身衣裳,腰间配了把剑。

    苏虞打量他片刻,忽然明白他此行并非只为做那雪中送炭人,还为做那炭本身。将军义气不是卸下盔甲就能消磨得掉的。

    如此以来,有宋戟相助,此战胜算又多了几分。

    过城门时,宋戟忽然转头问苏虞:“听闻卫家那小子死了?”

    苏虞闷闷地“嗯”了一声。

    宋戟轻叹一声:“当初卫戍那厮把那小子当眼珠子疼”眼下却皆别于人世。

    苏虞和秦汜各自垂着眼,无人应声。

    出了城门,宋戟摆了摆手道:“送到这里便是,你夫妻二人赶紧回京去。”

    他说着翻身上马,又回头瞧了眼苏虞,道:“你这丫头还是自个儿偷跑出来的,胆儿肥呀。且放心,只管把你夫君看好了,你父亲有宋伯伯看着。”他言罢,便回过头御马启程。

    苏虞赶忙在后头扬声应了一声。

    黄昏铺洒了一地,金子似的晃人的眼。前方马背上渐行渐远的背影,隔着这么远瞧,依旧能瞧得出将军的气魄来。

    就像他有一颗将军的心,即便早已脱了盔甲,卸了名头,危难之时一柄剑一匹马冲进沙场,他仍旧还是当年那个威名赫赫的将军。

    纵或许廉颇老矣,然将心不老。

    ***

    送走宋戟后,二人回到城中,收拾东西准备次日一早启程回京。

    太后急诏,言语间不容不遵。

    苏虞有些不解。

    莫不是京中突发何变故了?可秦汜这边似乎也未得到消息,什么消息能封锁而躲过秦汜百密无一疏的眼线?又是何变故,非得急召太子和晋王回京?

    不论如何,眼下也只能先回京,走一步看一步了。

    苏虞二人次日一早启程的时候,太子已经先行离去了,便也只当他是不愿与他二人同行罢了。

    乘马车一路南下,天气转暖,虽仍是冬日,却已比天寒地冻的西北好太多了。

    每过一城,苏虞都撩开帘子瞧一瞧。这一路越往南,离京城越近,越显现出安定平和的气象来,街市上行人车马络绎不绝。

第92章 监国重任() 
过了渭水;便踏进京城地界了。眼下西北尽是一片萧瑟灰暗;京城依旧是鲜衣怒马;熙熙攘攘。

    苏虞秦汜晌午时分抵达王府;稍作休整后便一同进宫去。

    路上得知嘉元帝竟已有五日未曾上朝了;二人委实惊了一惊。自开朝以来,除休沐日外,嘉元帝从未耽搁过早朝;算得上是十分勤政的皇帝了。

    五日未曾上朝?

    怪不得张太后要急召太子和秦汜回京。嘉元帝出了何事吗?

    苏虞沉思良久;仍是想不起来前世这个时候嘉元帝到底出了什么岔子;分明并无什么大风大浪。

    蓬莱殿中。

    苏虞甫一踏进殿;顿觉殿中气氛紧张。张太后坐在上首,正拧着眉喝着一杯茶。底下跪了一排太医署的医正、医官。

    殿内的一尊镂空雕花铜香炉里,正袅袅燃着安神香。可惜这香效果甚微,殿中一应人等怕是无人能安神。

    苏虞眼一抬,瞧见躺在榻上面色苍白、双眼紧闭的嘉元帝后;终于肯定了自己的猜测——嘉元帝病了。

    怎么好端端地就病了?怪道消息全都封锁了。昏迷了好几日了,恐怕连亲信大臣都不知。

    张太后见晋王王妃二人来了,搁下茶杯,抬了下手;命人赐了座。

    待二人坐定后,她缓缓开了口:“听闻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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