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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洗白手札-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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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太后见晋王王妃二人来了,搁下茶杯,抬了下手;命人赐了座。

    待二人坐定后,她缓缓开了口:“听闻你在边关受了重伤?可好透了?”

    秦汜恭敬答:“谢皇祖母关心,小伤罢了;已好透了。”

    张太后声音很淡:“那便好。”她说着睨了眼苏虞;“你这丫头倒是胆儿肥;哪儿都敢去。”

    苏虞讪笑。她就知道拖病不出门早晚被人识破了去。

    秦汜开口想问嘉元帝之事,不料他正欲开口之前,张太后给了他一个眼色,又横了眼殿中跪了一地的太医。

    秦汜挑了挑眉,会意过来,转头问太医:“陛下何故卧榻不起,可是病了?”

    太医低眉顺眼,语气有些弱:“微臣无能陛下昏迷不醒,脉象微弱,具体是何病症,尚未知悉”

    尚未知悉?

    苏虞和秦汜对视一眼,皆瞧见对方眼底的惊色。

    这时,有宫女捧着封信似的纸入殿,直奔张太后所坐之处。

    “太后殿下,边关有您的一封信。”

    张太后皱了眉,问:“边关?”

    那宫女颔首。

    张太后将信封拆开,从中取出薄薄一张纸来,将之摊开,看了起来。

    那铜香炉在苏虞前方三丈远,她自袅袅的烟雾后不动声色地打量这殿中一干人等。

    身旁的秦汜则是追问太医:“好端端地怎么就病了?”

    半晌无人应声,榻边的宦官地吞吞吐吐开了口:“陛下五日前夜里批折子的时候,便稍有些头痛。杂家要去请太医来瞧一瞧,陛下言不过是老毛病罢了,碍不着事儿,早早地便睡了。结果翌日早便怎么唤都唤不醒了”

    宦官话音刚落,张太后狠狠拍了下桌子,“砰”地一声,殿中一干人等皆屏息静气。

    苏虞不动声色地转眸睨了眼张太后,瞧见她手底下被压在桌上的那封信。

    苏虞挑了挑眉。何人之信引张太后此般动怒?

    张太后语气尖酸:“出息了,有本事就别回来了。”

    苏虞垂着眼思考到底是何人之信。谁本该回来,却未回来呢?

    她脑中浮现一人,却不太确定。

    她想着又偏头看了眼榻上一动不动的嘉元帝,眼睛微眯。

    昏迷不醒还会醒吗?这又是天灾还是人祸?

    国不可一日无君,这监国重任又要交到谁的手里?

    秦汜端起茶杯,浅抿了一口,又搁下,开口道:“皇祖母息怒,莫要气坏了身子。”

    底下太医附和了一句:“晋王爷说的是啊,您”他话未说完便被打断了去――

    “庸医!”张太后吼了一嗓子,猛地咳嗽起来。她端起茶杯,闷了一口茶,强行止住。

    苏虞斟酌地开口道:“皇祖母保重玉体要紧,父皇醒了您却病倒了”

    张太后平了平气,没搭理她,兀自问秦汜:“太子未和你一同回来,你就不知劝几句吗?”

    她语气里有几分责怪之意,秦汜眯了眯眼,开口道:“兄长不愿和孙儿一路,孙儿也没法子。按理说,兄长比孙儿要早些动身,应是比孙儿早些抵京,若是脚程慢一些,这几日也该回了。”

    张太后冷哼一声,道:“早些动身?他压根儿就没回来!一个二个都往边关跑,还不想回来了!”

    苏虞眼皮子一跳。太子未归?

    张太后垂眸睨了眼那信,眸光几番变幻。太子信中言他回了边关,在宁国公麾下,助其夺回西北三州,戴罪立功,等他得胜归来再来看皇祖母。

    张太后心里骂了句:愚蠢至极。

    她原本还是属意太子顺理成章地从储君之位升至君位。眼下嘉元帝昏迷不醒,监国的自然而然就是太子。可他却跑去边关瞎折腾,扯都扯不回来。

    眼下京中局势瞬息万变,嘉元帝五日未上朝,文武百官猜忌纷纷。不论如何,都要先推一人出来,稳住朝堂。

    张太后端着茶杯,一小口一小口地抿,沉思良久。

    殿中诸人皆屏息,静待她发话。

第93章 江山美人() 
翌日早朝;张太后亲自出面沉痛宣告:嘉元帝病重;朝政暂由安王监理。

    举朝哗然。

    安王多年无心朝堂政事;被赶鸭子上了架。堂下各路人等各怀鬼胎。

    秦汜扯了扯嘴角;心道:太后对这步棋下得倒是绝妙。

    安王才智平平;无心政事,从不拉帮结派,确确实实是个闲散王爷。张太后这步棋下了;朝堂上无论哪党都讨不到半分好处;且安王无心皇位;又是嘉元帝嫡亲的幼弟;嘉元帝膝下儿子不少,自是没有兄终弟及的道理,便就没了威胁。

    不过在张太后看来,坐在这皇位上的无论是嘉元帝还是安王,亦或是太子;恐怕都没差,损不了她皇太后或是太皇太后的地位。

    张太后农妇出身,风雅之事一窍不通,脑子还是有的;不然也培养不出一代开国君王。

    秦汜自小和她并未如何亲近过,张太后一直便更疼太子一些,这他早已心知肚明。嘉元帝病重;她第一时间便勒令太子归京;明摆着就是要将监国重任交由太子;可惜太子不领情

    嘉元帝膝下五子,长子秦洋为太子,二子便是秦汜,三子赵王秦泽,四子楚王秦涣,五子秦洲。五子中唯有太子和秦汜及了冠,眼下太子耽搁在边关,可张太后从未考虑过他秦汜。

    秦汜嘲讽地勾了勾唇。

    朝堂上气氛诡异,嘉元帝病重的消息委实是惊天动地。可这地分明已裂了,诸人却只能看鸿沟如看平地,任凭心里头波涛汹涌,面上仍是风平浪静。

    嘉元帝此番病重,得利的应是太子一党,焦灼的则是楚王一党。太子如今已到了能独当一面的年岁了,楚王还未及冠。况且太子的储君之位还坐着呢,嘉元帝一日不醒,一日便无人能使东宫易主。倘若嘉元帝此番再也醒不过来了太子继位便是顺理成章之事。

    秦汜不动声色地睨了眼站在文官之首的尚书令崔大人。楚王能独成一党与抗衡,靠得不就是母家的势力。眼下出了这等变故,不知崔家要如何应对。

    嘉元帝登基以来从未大病过,打仗时留下来的头疾一直在用药调理,熬不着大事儿。他眼下四十多岁正是壮年,谁能想到会突然病重?太子一党暗自窃喜,楚王一党前路茫茫,还来不及等楚王长大,嘉元帝便一倒不起。

    嘉元帝这病着实诡异。

    安王于上首草草处理了几份奏章,便退了朝。下朝后,秦汜出宫回府。

    苏虞早时把他送至门口,眼下又估摸着时辰候在府门前。是以秦汜打马归来的时候,她一眼便瞧见了。

    她走上前看着他下马,管家上前将马牵去马厩。秦汜和苏虞相携着进了府。

    一面走,他一面问:“等多久了?”

    “一小会儿。”她轻声答。

    秦汜伸手握住她袖中的手,轻轻地捏。

    苏虞抬眸,问:“安王叔监国了?”

    秦汜轻“嗯”了一声。

    他这一声闷闷的,苏虞垂着眼沉思了片刻,再抬眼时眸光变幻了一瞬。她忽然驻足,秦汜未收住,二人的手牵在一处顿在半空中。

    秦汜不解地回头看她。

    苏虞情绪不明地望着他,须臾后开口道:“王爷想要这江山吗?”

    秦汜眸光一黯,问:“你这是何意?”

    苏虞顿了会儿,开口又问:“倘若无我,王爷便坐拥这江山了?”她和秦淮能安稳坐在金銮座上,至少有五成是秦汜在背后支持。他有这个能耐,自己坐上皇位不也是轻而易举?

    秦汜倏而轻笑一声,他往回走几步,侧头在她耳边道:“奈何孤无心江山,只念美人儿。”他说着,拉了她一把,“走,进屋去。”

    苏虞站着不动,未抬头看他,她垂着眼低声道:“我不愿成为你的拖累或是阻碍。”

    秦汜抬手轻抚她一侧脸颊,问:“你想做皇后吗?”

    苏虞猛地抬起头,张口欲说什么却又咽了下去。

    “实话实说便是。”秦汜语气柔下来。

    苏虞抿了抿唇,开口道:“在那宫里人不人鬼不鬼地待了十八年了,一日都不想再待了。”

    秦汜唇角勾起,道:“那便不待,一日都不待。孤也觉得宫里不是人待的地方。”

    苏虞眼眶微酸,她问:“王爷便不想要这江山吗?”她顿了顿,又添了句,“江山美人可兼得。”

    秦汜淡淡开口道:“以前曾日思夜想倘若坐上那皇位该会是何模样,后来发现,不论是何模样,都不会比眼下更好。”

    “王爷当真无心?”

    “当真。”

    二人相携着进了屋,桌案上早已备好热气腾腾的银耳莲子羹。

    秦汜有些哭笑不得:“日日都是银耳羹,便不能有些新花样吗?”

    苏虞递给他一碗,自己也端着一碗喝起来。闻言抬眸轻瞪他一眼,道:“每日有的喝就不错了。”

    秦汜不言,兀自埋头喝了一大口。

    苏虞搅着碗里的莲米,顿了好半晌才道:“我也只会煮这个了。”

    秦汜抬眼。是她亲手煮的?他忽然想到了什么,笑着开口问:“你在信里写你给我和父亲做了糕点吃”

    苏虞咽了一颗莲米,解释道:“那是梦做不得数的。”

    秦汜道:“那可不行。”他举碗,喝尽了那碗银耳羹。

    “况且父亲还未回来呢,等他回来了,我再学好了,做给你们吃。”苏虞一面说,一面搅着碗里的羹汤,又添了句,“到时候你可别嫌弃。”

    秦汜微微一笑:“夫人洗手作羹汤,为夫自然不敢嫌弃。”

    苏虞扯了扯唇角,却有些笑不出来。父亲一日不曾安全抵京回府,她便一日不能安心。何况又出了太子仍留在边关,便更难安下心了。

    上回被掳私自逃逸引得父亲和秦汜受伤,就是太子整出来的。

    这叫她如何安心?

    还有宫里的嘉元帝,莫名其妙地突然病倒了,分明前世并无这一段。

    苏虞用调羹舀起来一颗红枣,咬了一口。整颗都咽下去后,她开口道:“你不觉得,嘉元帝这一病很是蹊跷吗?”

    秦汜颔首。

第94章 装疯卖傻() 
午膳后,苏虞简单收拾了几件衣裳;带着连翘和蝉衣上了马车。回苏宅之前;绕路去了另一处宅子。

    不多时,马车停稳;苏虞手里握着玉佩;由侍女搀着下了马车。抬头一看;“卫府”二字裹在素白绸子里顿生冷落与凄凉之意,府内高高挂起的素幡随风飘起。

    蝉衣上前叩门;卫府的门房似乎换了新的,不再是以前和她相熟的那一个了。蝉衣报上自家主子晋王妃的名头,在门外等候片刻;才见卫府管家出来相迎。管家倒仍是先前那一个。

    苏虞一面往里走;一面听管家道:“自国公爷战死的噩耗传至夫人耳中;夫人便一病不起了眼下世子也丧命在外头,夫人这下是彻底垮了,英国公府也彻底垮了夫人精神不佳;情绪不稳,眼下刚午睡睡着;王妃动作轻些;祭拜完便走”

    苏虞应下;她本就不愿与卫夫人打照面。

    进了灵堂,苏虞跪下祭拜。拜完直起身子;手里又摸出那枚玉佩;将之摊在手掌心;去看龛上的牌位。卫家手脚倒也快,这骨灰不过是跟着晋王府的马车,昨日才抵达京城,一到京城她便派人送来卫府了。这牌位想来是听闻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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