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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穿越,那边重生-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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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抽了抽嘴角,被唤作卿卿的人往对面的铁匠铺一扫,冷冷道:“你家铁牛哥压根没看你,他在看楼下卖胭脂的春花。”

    少女:“……”友谊的小船怎么能说翻就翻呢!

    肩头靠在墙上,被唤作卿卿的人接着道:“杜晓七,你把酒舍开在这种地方,不怕别人知道我们是之前的清屏山山贼吗?”

    原来,这打扮艳丽的少女便是之前离开蜀宗,后跑到清屏山以绝对武力当上山贼们女大王的杜晓七。在山头上当了五年的山贼,讲真还是挺腻味的,有回跟着兄弟们下山准备打劫的她躲在暗处恰好看到了铁匠铺的铁牛,第一眼就被铁牛那纠结的肌肉给折服的杜晓七连忙招呼兄弟们回了山上。

    本来高高兴兴去打劫的,还没打劫就回去了,这点让大家都有点儿『摸』不着头脑。可当杜晓七托着腮帮子一副少女怀春的模样对大家笑眯眯地说咱们从良吧时,整个山寨的人的脸『色』都是十分精彩的。

    尤其是夙卿。

    想掐死杜晓七的心都有了。

    其实这从良吧,夙卿以前就想过,众人也都想过,毕竟山贼这条路不可能干一辈子。只是,这从良说得也太突然了,大家都没做好准备。而杜晓七从良的理由有些坑爹,就是为了天天看到那个肌肉发达,长得还不如烧饭的阿翠好看的臭小子!

    这也是为什么蜀宗的人过去围剿清屏山山贼时里面什么都没有的缘故。就在蜀宗人到达的前一天,清屏山山贼就解散了,并花了半天的时间,撤离了清屏山,前去云乡镇开酒舍去了。

    若蜀宗人知道清屏山的众山贼就为了一个坑爹的理由而全体从良,估计会一口老血吐出来。

    放下遮在脸上的团扇,杜晓七嘟了嘟嘴巴,道:“卿卿,要叫我杜七娘哦,我现在的名字叫杜七娘。”

    夙卿:“……”那么风尘的名字有什么好的!

    夙卿跟了杜晓七五年,整整五年她太了解杜晓七这个人了,绝对是个奇葩的丫头,脑回路还跟他们所有人都不一样。整天想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没事还喜欢偷窥兄弟们洗澡不说,偶尔还会对着其中一两个兄弟嘿嘿嘿的『露』出诡异的怪笑,真是……难以言喻地欠揍。

    杜晓七的『性』格的确有些难以言喻,脑子还有些奇怪,可对他们都很好,自成了他们的当家后,对他们可谓是尽心尽力的好,谁若欺负了他们,她杜晓七必定十倍百倍的还回去。这也是为什么他们这群桀骜不驯的人会心甘情愿地跟着她杜晓七。

    夙卿抬手按了按眉心,道:“你真决定在这个地方扎根了?”

    把玩着手里的团扇,杜晓七笑眯眯道:“这地方很好啊,人杰地灵的,最重要的是……”说到这里时,她故意顿了一下,脸上『露』出特别痴汉的表情。“我铁牛哥住在这里啊,为了近水楼台先得月,我可是花了很大的劲才把这块地买下来的呢。”

    夙卿:“……”是啊,趁了个月黑风高的夜晚,蒙着脸在一个小巷内把城南商行的杜老板打晕不说,还给他头上套了个麻袋,并把他扛到如今已是酒舍膳房的小仓库里。把杜老板扛到小仓库也就算了,竟然还把他衣服全部扒光,绑了个十分羞|耻的结,让醉红楼的翠姑娘手持皮鞭对他各种摆弄。到最后,还恰好被杜老板家里的母老虎杜夫人抓了个正着。这下,可谓精彩至极。

    第二天,杜夫人就笑眯眯地把这块地以极低的价格贩卖给了他们。

    而之后的这一个月,听说杜老板压根没下过床。

    真是可怜。

    铁匠铺的铁牛是个普通人,一点修为都没有,其实这云乡镇没有修为的人很多。这世上,没有修为的普通人占了有修为的修士大约八成。修士之所以珍贵也是因为人数比较稀少。

    夙卿搞不懂杜晓七看上铁牛什么,除了那一身纠结肌肉,铁牛啥优点都没有。就一个铁匠铺打铁的,要钱没钱,要长相没长相,跟着他,估计得顿顿吃素。“你到底看上他什么?要什么没什么,你嫁他还得养他!”

    单手托腮,杜晓七『迷』恋地看向对面的铁牛,道:“没事,我养他就成。我嘛,负责养家糊口。铁牛哥嘛,负责貌美如花~~”

第五回() 
姻缘酒舍明面上是一家酒舍,打尖住店什么的都可以,可它真正的买卖却鲜少有人知晓。姻缘酒舍是专帮人牵红线、断红线的场所,在男女关系上有任何问题的人皆可前去酒舍寻一个叫月七的人。

    月七是个姑娘,除了那一双深邃莫测的黝黑瞳眸,样貌如何谁也没见过,因为她的脸上总是蒙着一条非常有朦胧感的面纱,且这条面纱还会随她当天穿的衣服颜『色』而变换。

    每月的初一和十五,月七就会候在姻缘酒舍的缘楼接待有缘之人。

    月七从何而来,因何来而,又为何而来,无人知悉。只知这第一人机缘巧合来姻缘酒舍求解姻缘之事时她便已在。她一直住在姻缘酒舍后面那栋独立小楼,小楼门前挂着一块很大的牌匾,牌匾上龙飞凤舞地写着两个字——缘楼。月七从不踏出缘楼半步,听说即便是姻缘酒舍的老板娘杜七娘也只有初一和十五才能见上她一面。

    一开始,也有客人怀疑过月七的真实身份,甚至有人还觉得月七估计是酒舍老板娘杜七娘,然当杜七娘和月七同时出现在缘楼时,那一丝怀疑也就被打消殆尽了。

    三月十四,正是百花齐开,春光大好的日子。天未亮就出去采买食材的阿翠在太阳刚东升之时便赶了回来。驾车来到后院,在门口看到一个畏畏缩缩的人。眯了眯眼,阿翠跳下车,来到那人后面,拍了下他的肩头,沉声问道:“你在做什么?”

    被阿翠拍了下肩膀,那人吓了一跳,差一点就尖叫出声。慌忙捂住自己的嘴巴,那人面『露』惊惧地回过头去看拍他肩膀的人。见是一个浓眉大眼,穿着短打的青年,那人抚了抚胸口,一副惊魂未定,道:“这,这位小,小哥,人,人吓人,会,会吓死人的。”

    阿翠瞧着他,问道:“你躲在咱们后院门口做啥?”

    那人是个青年,面『色』苍白,眼圈下一片青黑,看上去很久没好好休息过。他穿了件布袍子,颜『色』洗得有些发白,长发束起,包着一方巾,书生气息颇深。青年有些局促不安,他往紧闭的院门瞧了眼,问道:“请问,月,月七姑娘在,在否?”

    “你找月姑娘?”阿翠有些惊讶,今儿个才十四,这人怎么就跑来找他们家月姑娘了?难道不知道他们家的月姑娘只会在初一和十五接待客人的吗?

    青年双手交叉握着,两根粗细不一的拇指上下来回搓着,看上去紧张极了。“在,在下斐青,南阳镇人士,有,有要事想,想委托月七姑娘。”

    阿翠道:“那你就请明天赶早吧,咱们月姑娘每月只初一和十五接委托,今儿个才十四。”

    斐青道:“在,在下知道,就,就是想,想等在这里。”

    阿翠有些吃惊道:“你想等在这里?”这人是多急啊?急得宁愿守在这里也不肯回去等明儿个一早再来?

    斐青点点头,道:“在,在下,不,不会叨扰的。”说着,走到院门边的石梯后面,缩在角落里席地而坐。

    阿翠挠了挠头,心里纳闷,却没有多问,他向来不喜欢多管闲事。

    酒舍后院就这一条小巷子,平日里阴森森的,别说人会经过这里,就算是只猫,是条狗都不愿意往这边走。原因无他,杜晓七当年在买下这家地皮时在此布下了强大,无人可察觉的结界。避免有人入后院或是在后院这条小巷子里滋事,她这个结界可巧妙地让人和各种生物自动避开此地。

    推着车入了后院,将门关上后,阿翠就将一车的货交给膳房专门负责刀工的老杨。老杨『摸』了『摸』那一只已绝了生气的羚角牛,道:“收获不错嘛,这羚角牛抓起来可费事了,荣二竟然抓得到?”

    阿翠笑道:“你这话若是让荣哥听到了,他一定会抄起砍刀直接从牧场冲过来找您打架。”

    老杨一听,不客气地笑了起来。

    阿翠想到门外头等着的斐青,下意识问道:“七娘起了没?有事要过问她。”

    老杨指了指前头,道:“你上二楼翠竹轩瞧瞧,估计又在窥视对面老铁家的傻小子了。”

    阿翠:“……”这简直是他们老板的日常。

    离开后院,进了前院,穿过长廊,来到前头大堂。此时,酒舍内还没什么人,开门的来杰正在排桌子和椅子,同他搭班的鸿福则在一张接着一张擦桌子。阿翠直接上了二楼,脚踩在木质楼梯上,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声音。二楼一共好几间包间厢房,分别是以梅兰竹菊为主题的傲梅居、幽兰厢、翠竹轩、冷菊厅以及以春夏秋冬为主题的暖春居、灼夏厢、冷秋轩、寒冬厅。

    翠竹轩位置靠南,打开窗户正好对着对面老铁家的铁匠铺,那铺子是老铁家祖辈相传下来的。铁牛是老铁的儿子,独生儿子,打得一手好铁,在云乡镇备受好评。铁牛今年二十了,上门提亲的人简直踏破了老铁家的门槛。其实,就算老铁家的门槛真的被踏烂了,阿翠也觉得这事跟他没有多大关系,可问题在于他们家的老大,杜晓七愣是看上了铁牛这傻小子。

    阿翠和酒舍内所有人到现在都不明白杜晓七是怎么想的,就她的相貌怎么也该寻个像他们二当家夙卿这般英挺帅气的美男纸,这站在一起也般配,找铁牛这般除了一身肌肉就没啥优点的,别说般配了,站在一起都有一种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的既视感。

    来到翠竹轩门口,包间的拉门拉得敞开,一眼就能瞧到坐在里头眉目严肃的夙卿。而作为老板的杜晓七则趴在老位置,『色』|眯|眯地瞧着窗外头坐落在他们酒舍对面的铁匠铺。

    “卿卿~~铁牛哥脱衣服了,噫,人家好羞涩。”边说,还边装模作样的双手捂脸,当然,如果她的指缝没有拉得那么开的话,夙卿会愿意相信杜晓七很‘害羞’。

    握着茶杯,夙卿努力克制着自己,没有把茶杯给捏得稀巴烂。

    阿翠:“……”莫名有点儿同情二当家。

    站在门口,敲了敲门边,阿翠低着头喊道:“七娘,卿爷!”

    抬眼看向站在门口的阿翠,夙卿放下茶杯,问道:“何事?”

    在门口脱掉鞋子,阿翠走进来,跪坐在地上,道:“七娘,卿爷,方才阿翠回来时,在后院的后门口遇上了一个叫斐青的年轻人,他说他想求见月姑娘。”

    “见月姑娘?今儿个才十四。”

    阿翠道:“小的也说了,可他说没关系,他可以等到明天。”

    夙卿淡淡道:“那就让他等到明天吧。”

    这时,一直专注着对面铁匠铺,观赏铁牛脱去上衣打铁干活的杜晓七侧过头,道:“带他去南苑休息。”

    夙卿有些诧异地看向杜晓七。

    “能入咱们后院那条小巷子的那可都是有缘人。”杜晓七意味深长地说道。

    夙卿一愣,这才想起来他们酒舍后院那条直通后院后门的小巷子简直可以列入云乡镇十大不愿意经过的地方之一。除了他们酒舍的人外基本不会有任何活物会想从那里借道或是想要踏入的‘厌弃’之巷。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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