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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穿越,那边重生-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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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夙卿一愣,这才想起来他们酒舍后院那条直通后院后门的小巷子简直可以列入云乡镇十大不愿意经过的地方之一。除了他们酒舍的人外基本不会有任何活物会想从那里借道或是想要踏入的‘厌弃’之巷。索『性』,这条小巷也就只直通他们后院的后门,尽头就是一条死胡同,基本上也不会有人抱着讨厌这条小巷而想借道之类的。

    “行吧。”若有所思地点了下头,夙卿对阿翠道:“阿翠,就依七娘所言,带那位公子前去南苑休息吧。”

    阿翠点头,道:“嗳。”起身,慢慢退离翠竹轩下楼去后院的后门找斐青去了。

    阿翠离开没一会儿,夙卿『揉』了『揉』眉心,问道:“你确定是有缘人,不是麻烦人?”

    杜晓七抬起一只手,手背抵着下巴,长袖的袖子下滑,『露』出光洁的一截手臂和她腕上那一只翠『色』的镯子。“若无缘就不会往后门走了,之前那几位可都是前门进来询问月七之事。”

    夙卿道:“月七一个月就接两单子生意,一次只接一个人。之前,我就想问了,为何一月只见两人?难道是有什么原因吗?”

    杜晓七重新打量着对面专注打铁的铁牛,浅浅一笑道:“姻缘之事在于一个缘字,若无缘纵然再努力也是白费力气,而若有缘,就算希望微末,起码还有一线生机。可这些,全都离不开一个姻。”说着,她低头看了眼手肘支着的窗框子,这窗是用金丝楠木做的,很坚固,颜『色』也淡雅好看,当时,她跟夙卿为了酒舍的装修耗费了不少心血。

    “姻,拆开来一个女,一个因,而这个因必定离不开一个果。世间讲究因果,而姻缘又何尝不是另外一种方式的因果呢?卿卿~~我跟铁牛哥的相遇离不开一个缘,而我们在此开酒舍也离不开一个因果,你说,我跟铁牛哥是不是很有缘分?”

    几句不离铁牛这傻小子,夙卿也是服了。

    “呵呵。”真不是夙卿想冷笑,实在是她受够铁牛这个名字了。一年365天,她天天听杜晓七念叨这个名字,是人都会听得厌烦。“你家铁牛哥今年二十,已是适婚之龄,这两天说媒的都快踏破老铁家的门槛了。”

    双手捂脸,杜晓七脸颊微微红,轻声道:“卿卿,你能不能找东边的刘媒婆帮我说亲啊。”说完这话,她不好意思地躺倒在地上,滚了滚。

    夙卿:“……”真想当做不认识她。

    姻缘酒舍在云乡镇开了一年,整整一年,他们差不多都跟云乡镇的乡民们混熟了。

    云乡镇说媒最好的是东边的刘媒婆,听说这刘媒婆特别会说,能把死的都说成活的,而且经她保的媒就没有失败的!

    “空了我帮你去问问看。”讲真,夙卿一点儿都不看好这门说亲,那铁牛会看上杜晓七才怪,都一年了,她就不信铁牛不知道杜晓七喜欢他!!

    “好,好,好!”杜晓七激动极了。

    ******

    蜀宗,大殿。

    “当真只是想出去游历一番?”

第六回() 
一日后,三月十五。

    酒舍才刚开门,就见一名丫鬟打扮的小姑娘站在酒舍门前好奇地向开门的旺生问道:“小哥,打听个事,请问你们这儿是不是有位月七姑娘?”她是压低声音问的,毕竟姻缘酒舍还解决姻缘方面的事也是从柳家三小姐那儿听来的,是真是假还尚不知。

    旺生点头道:“你是来找月姑娘的吧?那还真不巧了,咱们月姑娘今天委托的客人已满,请下月初一再来吧。”

    小姑娘一愣,问道:“满了?这,这不才开的门吗?”

    旺生道:“那客人为了赶早,昨儿个就来了。”

    小姑娘有些急,道:“我叫阿玲,是城西李府的丫鬟。小哥,你看,能不能行行好,让我见上月七姑娘一面。”说着,从兜里掏出一个精工刺绣的钱袋递给旺生。

    旺生把钱袋推给阿玲,摇摇头道:“对不住,这是规矩,咱们做下人的不能坏了规矩。月姑娘一个月就接两单委托,每次也就见一人,从不破例。就算我领你进去了,恐怕也见不到月姑娘一面。”

    阿玲一听,脸就垮了,气鼓鼓地收回钱袋,道:“你,你这人好不识抬举。”说完,提着裙子转身就跑开了。

    盯着小姑娘气呼呼的背影,旺生摇摇头,嘀咕道:“年纪小就是年纪小,一点都沉不住气。”

    “刚才那孩子是谁?”背后忽然想起一道低沉的嗓音。

    旺生回过头就见夙卿悄然无息地站在他背后。

    “卿爷。”淡定地朝夙卿点了点头,旺生回道:“是来求见月姑娘的,一听月姑娘今天不见客就气呼呼地走了。”

    夙卿扬扬眉,没有说什么便离开了。

    缘楼伫立在姻缘酒舍后院最中间的位置,左右各有一处院落,分为南苑和北苑。这两处院落是专门给来酒舍住店的客人住的。除了南苑和北苑,前头还有四处院落供住店的客人住。姻缘酒舍每天来往住店的客人特别多,因而设置了好几处可住店的院落供客人休息。而缘楼就安安静静伫立在其后,遗世独立,自成一楼。缘楼是三层楼高的高楼亭台,建筑风格偏唐风。推门进去,一眼看到的便是顶上挂着的一串串用红线串成的风铃。每一串上面的风铃都是一对,每一对上都刻着来此委托月七的当事人的名字。门一打开,风吹入,将一楼的风铃吹得‘叮咚’作响,煞是好听。

    晃着手中长柄团扇,眉间画着妖艳花钿的杜晓七领着十分紧张的斐青进入缘楼,轻笑道:“斐公子无须如此紧张,月姑娘不吃人~~”

    斐青下意识搓了搓手,问道:“敢问,那个,费,费用是……多少?”

    杜晓七甜甜一笑:“这个啊就要问咱们月姑娘了。”

    月七待在三楼,跨上转角楼梯,杜晓七领着斐青一步步上楼。杜晓七的步子很轻,走上去几乎没什么声音,反倒是斐青的步子较重,一路上去都能听到楼梯发出的沉闷声响。

    推开三楼的厅门,斐青抬头望进去只能看到一室垂下来的珠帘。珠帘的珠串透着玉石的光泽,门外的光折『射』进来,散着剔透的颜『色』。杜晓七走在斐青前头,她用握着团扇的手掀开一边珠帘,冲着坐在里头只能看清影影绰绰一条白影的人,道:“月姑娘,斐公子来了。”

    “进。”里头传来一道男女难辨的声音,听着奇怪,却不难听。

    杜晓七勾了勾唇角,转身对斐青说道:“斐公子,进去吧。”

    斐青听罢,点点头走上前,穿过珠帘,往里头走去有一张椅子。斐青不明所以地回头看向跟进来的杜晓七。

    杜晓七指了指那椅子,道:“斐公子坐吧。”

    斐青点点头,走过去坐在了椅子上。

    这就是一张极其普通的椅子,可当斐青坐上去的一刹,心头涌起的紧张感莫名消失。他有些惊讶地朝前头看去,可除了垂下来的珠帘和纱帘,以及那后面影影绰绰的一条影子之外,他什么都没看到。

    有些奇怪,却不敢多问,斐青明白有些‘高人’喜欢把自己弄得神神秘秘。

    杜晓七走上前,掀开珠帘和纱帘一角,走了进去。

    过了一会儿,杜晓七的声音从里头传出来道:“斐公子,可以开始了。”

    斐青又搓了搓手,明明手上什么都没有,明明已不紧张,可他还是下意识地搓了搓。盯着前面垂放下来的珠帘和纱帘,目光微微放空,似乎在回想什么。“三年前,我来云乡镇探亲,在流水河畔的梅树下认识了琀儿……”

    三年前的斐青还是一个意气风发的青年,才气过人,温文尔雅,阳城书院当教书先生,在南阳镇颇有名气。他的母亲周氏是云乡镇人,书香门第,在二十多年前也算是云乡镇上一等一的美人。可谁也不会想到这位美人竟会嫁到外乡去,且还嫁了个穷酸书生。斐青的父亲当年什么都没有,就是凭一身才情让周氏芳心暗许,私定终身。因这桩事,周氏还和母家闹得断绝了关系。

    三年前,周氏收到母家来信,希望她带斐青回去一趟。当时,周氏真的很高兴,二十多年来,与母家断绝关系算是周氏心里一道坎。如今,母家亲自送信过来让她回去,她岂能不高兴?当天,周氏便叫来斐青,让他好生准备准备前去云乡镇随她一同去探亲。

    也是因为那一次的探亲,他认识了李玉琀,城西李府李瑁埙的小女儿。李玉琀是李瑁埙最小的女儿,也是嫡出,长得貌美,更是知书达理,满腹经纶的才女。她同斐青是在流水河畔的梅林认识的,那一年,梅林举办了一场赏梅宴,许多有才气的人都会去那里‘大展拳脚’一番。

    一般赏梅宴这种地方不适合女子去的,尤其是大户人家的姑娘,更是不该出现在这种全是男子的地方。可李玉琀不是普通女子,她虽知书达理,可思想却不守旧。乔装打扮,改头换面,将自己和随行的丫鬟打扮成男子模样后,她也去了赏梅宴。

    一切的缘皆是从这赏梅宴开始。

    李玉琀和斐青的初遇可谓是针锋相对,因两人才情不弱,一张口便是斗诗。几轮下来,显然还是斐青更胜一筹,这让李玉琀心有不甘之余又对斐青心生了一丝仰慕。之后,斐青待在云乡镇的日子就是被李玉琀以各种理由请出去斗诗词。这一来二去的,情愫便滋生了。一开始,发现自己喜欢上李玉琀的斐青真以为自己有『毛』病,那时候斐青压根不知道李玉琀是女子。

    他还以为自己成断袖了。

    直到有一天夜里,他收到李玉琀来信,说约在流水河畔的梅林相见。当时,斐青以为李玉琀是有事相邀,没有多想便去了。可到那里,斐青才明白自己有多愚蠢。那天夜里,每每提及,斐青的心都会抑制不住地抽痛。

    他打心眼里喜欢上的人却是这般糟蹋他的心意,更不屑地诉说着与他在一起每一天都是那么恶心。

    到达梅林时,李玉琀已在那里,她着一身女装,娇俏可人,让斐青一时间没有认出来。当李玉琀叫住他,唤他的字时,斐青才知李玉琀是名女子。在知她是女子的一瞬,斐青的内心涌起了难以抑制的喜悦,他羞涩地将自己的心意告知了李玉琀,却没有及时看出她看向自己的目光里带着怎样的不屑和厌恶。

    再然后,梅林内忽然灯火通明起来,许多家丁手持火把出现,他们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和李玉琀。接着,就听李玉琀嗤笑着说道:“游哥哥,你听到没?这穷秀才说他喜欢我呢?你是不是觉得很好笑,这癞□□啊总想着吃天鹅肉。”

    李玉琀说完这句话,一个眉眼上挑,面貌不俗,可目光有些不是很正经的男人就出现了,他走过来一把搂住李玉琀的腰肢,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后,就对周围的家丁招呼了一句。“揍,往死里的揍,让他不敢在打我家小玉儿的主意。”

    接下来的经历对斐青来说就是一场噩梦。

    “你希望我做什么呢?”月七淡淡问道。

    斐青苦笑道:“我希望姑娘能帮我要回一样东西。”

    “东西?”

    斐青道:“是我当年赠予她的一块玉珏,那是我斐家祖辈传下来的,是给儿媳准备的。”

    “斐公子可曾上门亲讨此物?”

    斐青苦笑道:“我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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