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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辅夫人的荣宠之路-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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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生生让温锦等到十七八的年纪还不说亲。”

    “当初温锦变着法给你找不痛快,背后多少也有温德的手笔。可笑的是他们满以为是你粘着卫启沨不放,却不知实则是卫启沨自己转了心意。不过你放心,即便是前世,我也没放过这些人。今生不过换着花样再来一回而已,横竖他们一个两个性子依然如故,禀性难移。”

    卫启濯说话间忽然转眸看过来:“往后有谁胆敢给你找不痛快,你便说与我知道,我不敢保证明天日头照常升起,但是我敢保证让他后悔来到这世上。”

    萧槿抿唇,他身上这股王霸之气真是无论何时都收不住。

    她听说上个月刘用章再度将袁家的事翻了出来,不过这回说的是袁泰当年在任时将手伸到了边地。据说袁泰倒台之后有些边将便开始有异动,袁泰早先还命子孙在老家置办了一套豪阔深宅,规制甚高。

    当年因种种顾虑手下留情的永兴帝大为光火,处死了袁泰,子孙皆判流徙,树倒猢狲散,袁家就此彻底垮了。

    萧槿觉着事情兴许并非这样简单,但她并不想去深究。袁泰当年几次三番想要除掉卫启濯时,就该做好被报复的准备。不过政敌是天生的仇家,也不存在谁放过谁之说。

    卫启濯见萧槿缄默不语,握了握她的手,问她在想甚。

    “我在想你去年去湖广时,当真没遇见永福郡主?我记得你前世似乎就是在去平叛时碰见了她。”

    “啾啾不信我?”

    萧槿见他神容一肃,晃晃他手臂:“与你说笑的,我若连你都不信,还能信谁。”

    她顿了顿,忽然舒臂拥住他:“你往后也要信我,不要总怀疑我对你的心。”

    卫启濯失笑:“我何时怀疑过?”

    “还不承认,”萧槿微微噘嘴,“你若是信我,怎会担心我会因为知道你有了往生记忆而与你生疏?”

    卫启濯默然。他实质上也不是不信萧槿,只是历经两世,那种患得患失的隐微心绪早已经镌入他骨髓,难以湮灭。

    而今越是圆满,他就越是担心失去,他至今都不敢去回想前世萧槿殁后他是如何度过的。

    萧槿等了一等,没听到卫启濯应声,转眸看到他兀自敛眸,不知在想什么。

    她在他怀里趴了少刻,又晃晃他:“我也很很爱你。从你还是我表哥时我就对你有朦胧的好感,我之前从未有过这种感觉。你离开的那半年,我心里空落落的,明知道你不在,也会跑去西跨院那边看看。后来与你相处时,其实我也觉着很舒服很惬意。你提出定亲时我迟疑是因着我觉得再度嫁入国公府会面临许多问题,不过我后来发现,其实状况比我预想的要轻松得多。”

    “你每次染恙遇险,我都悬心吊胆;你每次出门离家,我都牵肠挂肚。我们相识至今十几载,你是我最信任、最依赖、与我最亲密的人。也是认识你之后,我发现自己其实还有情思缠绵的一面。我素日兴许表达不足,令你觉着不安,但我对你的心意是实实在在的。”

    “所以,我爱你眷你至深,往后不许再怀疑我对你的心意。”萧槿抬眸望他,秋水澄波,真诚坦落。

    卫启濯垂眸对上萧槿的目光,只觉心头宛如淌过一抹温软泉流,由内而外恬荡安适,过往诸般苦痛挣扎皆化作流云远烟。

    骋目远望,日光荧煌,天地浩渺。

    他轻吁一口气,远远对着祖母的坟茔出神须臾,一低头瞧见萧槿手上戴着的他当初送她的那枚木戒,浅笑微微。

    萧槿觉着他笑得有些古怪,拉住他问他在笑什么。

    “我忽然想起当初我卧床养病,你为我念牡丹亭还魂记时,我曾说过我特别喜欢里面的一段话,你可还记得是什么?”

    萧槿点头:“当然记得——‘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生而不可与死,死而不可复生者,皆非情之至也。’寥寥数语,道尽世间至情。”

    萧槿诵得认真,疏林山水间,红梅花树下,她一双清澈眼瞳盈满他身影。

    卫启濯拥她入怀,轻声呢喃了句什么,萧槿未能听清,抓住他衣袖:“你说什么?愿什么?”

    “我说愿我们能永生永世相守,你会不会觉得我太贪心?”

    “显然不会。”

    卫启濯将她轻抵到树干上,低眸凝她:“那我再愿我们能多得几个孩子,这也是祖母的遗愿。”

    萧槿双颊晕红,垂首轻应一声,又蓦地抬头:“你想得几个?你是不是惦记着你箱笼里那些衣裳?”

第169章番外 之无意穿堂风() 
订阅本文比例40%的可正常阅读,否则需延迟三日;补足可立看“自然不是;我正巧来山东这边办事;知晓你在聊城;专程绕道来探望你的;”冯权见卫启沨神色不豫;面上的笑慢慢敛起;“我说错话了?”

    卫启沨不答话;回身继续前行。

    冯权见卫启沨似乎兴致不高;一面命小厮扶他跟上卫启沨;一面追问道:“那你想听什么事?你不会是想听你温”

    他一句话未完;被卫启沨冷冷瞪了一眼,惊觉走口;赶忙捂嘴。

    “你胆敢出去乱说一个字,我剥了你的皮!”卫启沨阴冷的目光直戳到冯权脸上。

    冯权忙忙赔笑道:“不会不会,我又不是活腻味了这不是身边没外人么;我就一时没留神儿”

    “我不管这些;将来但凡此事泄露出丁点儿;我头一个找你!”卫启沨冷声言罢;回身径自入了萧家大门。

    冯权缩了缩脖子。

    卫启沨平素脾性温和,但发起火来威势慑人。冯权要比卫启沨大上十来岁;但卫启沨每每怫然作色;冯权连大气都不敢出。

    冯权想起卫启沨在温锦事情上的谨慎;不得不感慨卫启沨对温锦用情之深。

    他是在一次机缘巧合之下偶然间撞见卫启沨与温锦之间的不寻常的;当时卫启沨就警告他不要传扬出去。后来卫启沨又几次三番敲打他,近来更甚了,似乎只要他说出去半个字,他就会让他万劫不复。

    冯权虽则不清楚卫启沨为何要这般审慎,但他觉得卫启沨必然是为了温锦好。卫启沨身边从不缺美人,然而没一个能让他瞧上眼的。温锦既然入了卫启沨的眼,想来他便是认了真的。

    冯权其实一直不明白,卫启沨一个赫赫权门出身的公子,不嫖不赌不溜猫逗狗不寻欢作乐,还当的什么世家子弟?冯权听说卫启沨身边连个房里人都没有的时候,直疑心卫启沨有龙阳之好,一度琢磨着给他找几个颜色好的娈童来。

    结果后头就发现了他跟温锦的事。

    只是卫启沨始终将此事捂着,在人前时也有意掩盖他对温锦的情意。冯权心中诧异,但并不敢询问卫启沨缘由。

    冯权思量间一不留神又崴了一下,疼得龇牙咧嘴。小厮问他现下去哪儿,他往萧家大门口望了望,思及卫启沨目下似乎心绪不佳,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去触霉头的好,当下让小厮给他雇了一辆马车,自去寻客栈落脚。

    萧槿辞别卫启沨之后,便一直跟着卫庄在左近市肆之间晃悠。卫庄似乎谈兴颇高,一路与她攀谈不绝,从周遭坊市排布说到她的喜好。杂七杂八,间或穿插,不一而足。

    虽然中途休息了几次,但及至晌午,萧槿还是走得腹内空空、两腿发软,于是跟卫庄提出要回府。卫庄却是不应,表示要请她用饭。

    卫庄虽然之前就这般说过,但萧槿只当他是跟她客气客气,哪敢真的让他请,赶忙摆手说不必。然而卫庄的态度很坚决,拍着她的脑袋说他既许诺了,便一定会做到。

    萧槿被他带到一家酒楼的大堂内坐下时,整个人都是懵的。待到酒保端着卫庄给她点的一碗鸡丝面被搁到她面前时,她越发觉得这是做梦。

    “表哥,”萧槿呆了须臾,指了指那碗鸡丝面,“你确定你要请我吃么?”

    卫庄点头:“你方才不是说你爱吃这个么?”

    萧槿沉默一阵,道:“表哥,你老实与我说,你到底为何请我吃面?”

    “我不是说了么?这是犒劳你来接送我的,”卫庄见萧槿犹自惴惴,奇道,“你是怕你吃完之后,我管你要钱?”

    萧槿摇头,嘴角微抿。她就是瞧见她庄表哥这个样子,有点害怕

    在卫庄的一再坚持下,萧槿也不好再推辞,接过了他手里的筷子。她正预备低头挑面时,见他面前空空,问他为何不给自己点。

    “你吃便好,我吃不惯外头的东西,还是陈妈妈的手艺合我胃口。”他口中的陈妈妈便是跟着他来萧家的婆子。

    萧槿忽然就松了口气。说什么不合胃口,显然是为了省银子嘛。不过这才有点卫庄该有的样子。萧槿又想起卫庄不愿让萧岑跟着,一时恍然,卫庄不肯带萧岑来,必定是为了省一份饭钱。

    大约卫庄近来真是有些迷信,这才请她吃饭的。

    萧槿想通了这些之后,心神稍稳。

    萧槿觉得她吃着他看着有些尴尬,但她劝说几回,卫庄都不肯给自己点餐,她也只好作罢。

    她低头吃面时,卫庄突然问:“这一碗够吃么?要不要再来几碟小菜?”

    萧槿险些一口面呛在喉咙眼,连灌了几口茶才缓过来,连连摇头摆手:“不必不必。”

    一碗面已经很惊悚了。

    卫庄见萧槿吓得不轻,便按下加菜的事,又道:“我考院试时你也会来接送我的吧?”

    萧槿一个手抖,刚挑起来的一筷子面掉回了碗里:“表哥,你为何这般执着?我不是说了么,那时候可是寒冬腊月,表哥要赶大早,我起不来的”

    “你方才这样说的时候就险些遭难,可见你是注定要来接送我的。”

    萧槿嘴角一抽,这什么歪理。

    卫庄见萧槿直是摇头,想了想,道:“你若答应,我再给你加一道银丝鲊汤。”

    萧槿差点吓趴在饭桌上:“不必了,我吃不完,而且太破费了”

    “那再加一碟豆腐干总成了吧?我记得你适才说你也爱吃豆腐干。”

    萧槿哭笑不得:“表哥你不要这么迷信,你能过考跟我去接送没有什么干系。”

    卫庄一再游说,萧槿正骑虎难下时,他直接扭头让酒保再加一碟子豆腐干。

    等豆腐干端上来,卫庄挥手示意酒保搁到萧槿跟前:“趁热吃,不够再添。另,我打算往后都负责教导你功课,你有不懂的随时都可以来问我,不拘那每日的一个时辰。等我过了院试,再请你吃一顿。”

    萧槿默默看着面前的鸡丝面和豆腐干,真的有点怀疑人生了。

    这些于她庄表哥而言大约算是下了血本了,卫庄也不知下了多大的决心才请她吃的这一顿。

    她忽然想,她庄表哥得了府试的案首都迷信成这样,要是回头中了举,难不成要把她揣口袋里走哪儿带哪儿?

    萧槿思量前后,不好再行推脱,在卫庄的注视中无奈应下。

    不过她还真不相信,她若是一直接送他,他就能一直拿头名。

    到了相约郊游这日,萧槿梳洗停当,赶到西跨院时,卫庄已经拾掇好,正坐在书房里等她。

    他瞧见她今日这身打扮,盯着看了须臾,目光又在她那一身松花色襦裙上停留片时。萧槿诧异道:“可是有何不妥?”

    卫庄一顿,起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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