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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警手记-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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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是不是感知到恐惧,睡梦里的疼疼身体抖了一下。

    双手交叠,这个姿势是什么意思呢?祷告吗?龚克陷入沉思。

    粟东市公安局大楼严肃却不失气派,七层高的建筑内部配有直梯。龚克谢绝了夏图先安排住处的提议,直接去了粟东市公安局。他让夏图把疼疼以及王烨安排在三楼的一个空置房间,自己就随着夏图去了五楼的连环杀人案专案组办公室,戴明峰以及才有过合作的黎莞在那里等他。

    从直梯一路上到五楼,才出电梯口,龚克听到远远的有争执声,不用夏图解释,他也听得出来那是属于戴明峰和黎莞的声音,看起来这两个警界精英相处得不太愉快。

    “不和?”龚克问。夏图表情略尴尬:“也不是不和,就是侦破方向上他俩总是相左的。”

    龚克没做过刑警,不过他知道,警方侦破案件时,内部的破案方向是否一致很大程度决定了案件能否成功快速地侦破。所以他的到来,似乎注定是要给戴明峰和黎莞做个了断。

    按照黎莞的意见,专案组该设在B省,因为那里是连环杀人案的最初案发地;而之前和龚克有过沟通的戴明峰则坚持把案件的侦破重点放在A省,专案组自然也设在A省。

    黎莞说戴明峰一肚子草,戴明峰说黎莞就会胡搅蛮缠。俩人争执得不可开交,一屋子人想劝和却无从下手。

    “凶手应该是在A省,我支持把专案组设在A省。”龚克简单陈述了当年的拐卖案和今天这起案子的莫名巧合后,黎莞沉默了。

    “干吗不早说?”她有些不高兴。戴明峰轻笑一声,“没确定前,我们习惯对外保密。”

    可惜再保密,粟云还是死了。龚克收敛起心神,他拉把椅子自己坐下,戴明峰头一次见他这么不客气,惊讶之余他知道了原因,因为龚克第一次说起了当年的事情。

    “我父亲当年办案时,有个可以称为死对头的犯罪分子,他作案手法高端,开始警方以为他作案似乎只是为了寻找挑衅警方成功后的刺激,可后来警方发现,这个疑犯只喜欢挑衅一名警员——我父亲。父亲执行任务死后,他的目标转移成了我。而这次的凶手有相当大的可能就是他,一个自称张的人,他在五年前制造一起拐卖妇女儿童案,案子是我经手的,当时一共解救妇女儿童五人,其中包括现在这起案件的四名死者,还有一个,就是我女儿……疼疼。”

    龚克下面说的,是他想了许久的问题,“张是个很狡猾的人,想抓到他,我想我们需要弄清一个问题,他针对父亲和挑衅我的原因。”

    万事总有因由,他从不信无缘无故地就生出这样一个高智商的罪犯针对他们。

    龚克伸手朝旁边一扬,“这里是所有和张有关的案情卷宗,我相信,这里面就藏着找到张的线索。”

    其实在场警员早就注意到了龚克进门时随行带来的那摞资料。

    人群里有人迟疑地议论起来,如果不是张,再有人被害怎么办。就在这时,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王烨跑进来,神色慌张地说:“龚、龚老师,疼疼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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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隐形人() 
找了两层楼没见到疼疼,龚克有点慌,他告诫自己冷静的同时,眼睛也正快速扫过周围走过的行人,楼层里基本都是穿制服的警员,男男女女行色匆匆,他们都在忙着各自那摊活。龚克途中问了几个人,都没结果。

    二楼没有,一楼同样没有。

    在一楼门口,龚克遇见了早一步下楼帮忙去找的几个警员,对方同样没找到。

    疼疼,你到底去哪儿了?龚克仰头望向高耸面前的大楼,内心阴郁。就在这时,他身后传来一个微小且熟悉的声音:“爸爸。”

    是疼疼!

    龚克回头,看见疼疼蹒跚着脚步从院门转角出来,手里拿着她来时戴的那顶帽子。

    “去哪儿了?”龚克在尽量劝自己平息下心情,心平气和地和疼疼说话。龚筱藤眨眨眼:“爸爸我的帽子从窗子掉下去了,王烨哥哥不在,我自己下楼捡帽子了。”

    “帽子掉了就掉了,如果刚刚风大些,帽子说不定就找不回来了。”龚克不想告诉疼疼,张的下一个目标极有可能就是她。

    可疼疼似乎全然不知,“这顶帽子是南笙姐姐买给我的,我不能丢,再说爸爸,楼下有个叔叔一直帮我拿着帽子呢。”

    叔叔?龚克眉毛蹙起来,“什么叔叔?”

    “一个长得可好看的叔叔,他刚才站在院子里朝我招手,我就是因为看他才掉了帽子的。”疼疼指指门外的一片空地,“咦,叔叔刚刚还在呢?”

    龚克把疼疼交给同事让他们带她上楼,自己走到疼疼刚刚指的地方站定,四下看了一圈。

    省厅的大门前很千净,正对着的是个丁字路口,除了左右通向的马路外,还有一条同样不窄的马路正对着省厅大门,路旁栽种着护道树,季节关系,树枝光秃秃的,没了枝叶遮挡,马路是一望到底的,他没在路上看到什么疼疼所谓很帅气的叔叔,只有一个摆摊的老太太,推着一辆餐车,身形佝偻。

    他又站了一会儿,决定放弃找那个什么所谓的帅气叔叔,回楼上继续和警员们讨论卷宗。

    可就在他准备转身离开时,一种芒刺在背的感觉突然就出现了,他回头,明明没什么可疑的马路却总给他一种有人在看他的感觉。

    是错觉吗?他想。

    龚克最终离开了,他走不久,一个穿着灰色夹克的人站在街角的报亭旁,眼睛从一本《国家地理》后面探出来,那人有双灰颜色的眼睛,他看着龚克离开的方向。

    趁着疼疼这个小插曲的空档时间,留守在专案组办公室的专案组成员们也商议出了结果,他们的意见统一到了一个让龚克高兴的结论上:在没出现新案情前,专案组按照张是案情重大嫌疑人的破案思路进行侦查。

    碰头会过后,龚克带着疼疼来到了省厅同事安排给他们的住处,被龚克教育了一通的疼疼有些闷闷不乐,连动画片也没看就进房间睡觉去了,客厅里的龚克翻开他从临水带来的资料,上面有包括五年前自己侦破的那起拐卖人口案以及在此之前他父亲参办过的大部分案件资料,资料并不完全,有关于张的,也有无关的。

    在龚克的潜意识里,他认为张之所以这么针对自己和父亲,一定是有着某种原因,而张选择拐卖案的几个受害人下手,这里面必定有着某种寓意。他为什么要把受害者的大脑摘除?又为什么要把死者摆成那种姿势呢?

    问题一个又一个,压得人喘不上气,龚克扯了几下领口,仍觉得气闷。

    就在这时,龚克在一份老卷宗里突然发现一个奇怪的细节,那是父亲入警队几年后侦办的一起案件,是一个发生在农村的恶性伤人案件,村支书家的儿媳妇莫名死在家中,死时衣不蔽体,死者死前发生过性行为,经过精液检验,最后嫌犯锁定在了同村一家姓王人家的大儿子身上。案情本身不奇怪,奇怪的是死者的头和龚克现在正调查的这起案件一样,大脑被人取走,或者说得再精确点,是大半被取走了。

    根据当时的法检报告陈述,死者死于脑干缺失造成的大出血,凶器推测是柄柴刀,凶手行凶时是沿着死者头骨中部垂直劈下的,头骨切口不齐,有交错伤。龚克摸着下巴,凶手应该不是一刀毙命的,死前有挣扎,不过最初是没防备的,这里的解释有两种,一是死者当时在熟睡,二是死者同凶手认识,没防备凶手会对她行凶。

    而从卷宗最后的整理部分看,父亲他们当时该是偏向后者的,在凶手认定上也是按照这点确认了是王家的大儿子王文轩的。

    王文轩,毕业于西北某知名大学,案发前,他回家大约有一年时间,无业。龚克前后翻了翻卷宗,没看到解释王文轩大学毕业后没就地工作而是返乡的原因,按照父亲的办案思路,他不该忽略这点的,龚克脑子里画上一个问号。

    当然,死者死亡方式的类似是龚克注意这起案件的原因之一,之二是,当年的这起案件并不是圆满结案的。警方在缉捕王文轩的途中,遭到对方抵抗,王文轩在对峙中大喊自己是冤枉的,之后一名刑警开枪,被当场击毙。

    这起案件发生后大约一年,张开始出现,龚克不能肯定二者间是否存在联系,不过这个案子在他心里留下了影子。

    专案组方面也在积极调查,深夜,省厅的办公楼许多窗依旧亮着灯,漆黑的夜空阴沉低哑地笼罩在楼宇上空,空气有些凝滞,省厅院子里的梧桐树枝干纹丝不动,一切都静悄悄的。戴明峰望着窗外天空里盘桓一天的乌云,心里盘算着该是场大雪。

    身后有门声,戴明峰回头看到推门进来的夏图:“怎么样,四名死者的信息资料对比整理好了吗?”

    夏图就是来和戴明峰汇报这事儿的,“队长,A省三名受害者的基本资料获取差不多了,至于深入资料,赶赴当地调查的同事还没回来,不过刚刚我们收到两地的电话,没有意外的话,最迟明晚,他们能回来做汇报。陈组长他们才去粟东,估计粟云的资料要晚些才能完整获取。”

    “嗯。”戴明峰接过夏图递来的文件夹,翻开看时随口问道:“B省方面呢,黎莞那边的受害者被害时间最早,他们的资料应该很完备了吧。”

    夏图知道戴明峰和B省的女队长有些不对盘,可这事她没法隐瞒,只好实话实说:“还没,而且,队长,我还有件事要和你汇报。”

    “什么?”

    “黎队长刚刚带着B省的几个同行回B省去了。”

    什么!夏图的话让戴明峰的火气噌噌噌往上冒,说实话,他早看这个黎莞不顺眼,他俩级别明明都一样,可黎莞看他的眼神总让他有种对方是在看弱智的错觉,不就她是女人,不就是这个女人比自己多破几个案子吗?专案组定地点时她就和他对着干,现在好嘛,这是要撂挑子了!

    “成!”戴明峰自我肯定似的点头,“这案子咱们自己破!”

    戴明峰话音被另一个人打断了。龚克说:“是我拜托黎莞回去查点事的。”

    戴明峰盯着空降来办公室的龚克,有点不知所措,“龚老师,我不是说要你明天专案组碰头会上再来吗?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知道实情的他有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龚克倒没什么所谓,他指指戴明峰手里的资料,“听说初期汇总来了,我来看看。”

    城市的夜,飘起了雪,今年的第一场雪似乎不小。B省公安厅的办公楼,灯渐渐灭了几盏,还有几盏一直亮着。

    浴室里的水声让外面床上响了许久的电话声显得小了许多,男人终于洗好澡出来,洗掉脸上那些涂抹物,摘掉隐形眼镜,他舒服得伸展了下胳膊。

    他是个身材不错的男人,胸肌结实。

    他拿着毛巾擦头发,房间很安静,电视开着,静音状态,这种情形让再次响起的铃声显得有些刺耳。

    男人眼角扫过手机,看了眼上面的来电显示,没去接,他坐在床上兀自擦着头发,等头发擦干了,电话已经不知道第几次响起了。随手把毛巾扔在地上,他接起了电话,他声音听上去很温柔,说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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