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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谋不轨-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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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澈绝望地看了眼手腕,**神玺毫无动静。

    还是跑不掉了。但无论如何,都比落入萧烬手中要好。景澈索性放弃了反抗,异常合作地束手就擒。

    这一次苗疆人没有将她扔到虫洞里去,而是将她绑到了一个大殿中。

    殿上端坐着一个女人,发髻高高梳起,容貌美艳端正,手上执着一把银色手杖,神情威严,却透出些慈祥来。

    “她和萧烬是一伙的?”

    “我不是。”景澈急忙为自己辩解。

    “哼!祭司,她狡辩!今天她和另一个男人在坟地里鬼鬼祟祟,被我们们抓起扔到虫洞里,萧烬来救,这都不是一伙的,当我们们是瞎子吗?”一个魁梧男人粗声喝道。

    “谁说朋友的朋友就得是朋友?那说起来,我有一个苗疆朋友,所以我也是你们的朋友咯?”

    “倒是伶牙俐齿的小姑娘。”殿上祭司淡淡道。

    “祭司,该如何处置她?”

    “不管是不是萧烬朋友,扰逝者长眠,就该处死。既然虫洞里大难不死,那便明日处以火刑。”她仍是淡淡,说这话的时候面上依旧端着慈祥。

    一听到火刑,景澈便急了,顾不上该有的礼节,站起身来大声反驳道:“亏你还是祭司呢,怎么能不问明情况就草菅人命呢?我是给人送魂来的,你怎么能莫名其妙就处死我,你们苗疆人脑子长在哪……”

    “啪”的一声,彪汉的一个耳光狠狠捰了过来。瞬间只觉得耳边都是嗡嗡作响声,景澈来不及反应,失去了重心整个身体都倾斜地倒了下去。头撞到了大殿银色的石砖上,磕出血丝来,半张脸都麻了倒也不觉得痛,她宁可自己此刻晕倒算了。

    可是她没有,她清楚意识到被人拖着出大殿,从未觉得自己有过这般狼狈。殿上那个她觉得有几分慈祥并且讲理的祭司无动于衷。

    脸贴着冰冷的地,血液稠稠地糊在眼角,跟眼泪揉在一起,倒是真的血泪交加。

    她突然想起师父来。

    师父在,一定是只手遮天的保护她,一定不会让她受这么多委屈。

    可是师父终究是远在天边,也许他此刻在责怪她的不告而别和任性,也许他只是在喝着酒,在寂寞的云覃峰上继续缅怀他破碎的旧爱瓷像。

    翌日。

    直到景澈被五花大绑捆到高高的十字木架上,下面堆满密密麻麻的柴火,事情仍是没有任何转机。

    她第一次一个站在这个高的地方,以一个俯视众生的角度看着下面层层叠的人群。可惜这不是顶礼膜拜,而是众人围观一个少女的受死。

    她放眼向远处望去,想试着看到更远,更远。可惜最远仍是一片凄凄沙漠,几个绝尘来去的黑点,不知为谁在奔波。迦凰山终究是隔了千山隔了万水,望眼欲穿也盼不到她的师父。

    景澈最后敛起目光,无望地瞥了眼自己的手腕,**神玺还是无动于衷。跟那日殿上的祭司如出一辙,她期盼着她会跟她讲理,事实上她长着一副有理的脸,根本无需操说理的心。

    她心知求生无望,叹了一口气。可是她还是不想死。

    “点火——”

    一声喝下,十几支火把齐齐扔到柴堆上。

    景澈突然觉得,这像是一声高昂的“礼成”,接着是欢天喜地的冲天响炮。红白旖旎一地,和着别人家的悲喜,终究是与她无关了。

    热lang袭来,裙角燃烧声噼里啪啦。阖上眼睛,漆黑一片,却满脑挥之不去都是师父的模样。

    师父在喝酒,师父在舞剑,师父在翻书卷,师父在嘲笑她的打扮,师父在为她绾发……她历数两年的喜怒哀乐,竟然无一不有关百里风间。

    原来她最舍不得的,是自己曾经最不想要的师父。

    倏忽,不知是何处风起,凌厉而霸道。熊熊燃烧的火焰被风声伏倒,竟然熄灭了下去,底下人声鼎沸。

    景澈不明所以地睁开眼睛,然后徐徐的,一滴,两滴眼泪落在烧焦的炭木上,被炙热蒸发。

    

第四十八章 熔岩大殿() 
“师父——”几分死里逃生的欣喜,几分几欲落泪的感动,都在尾音的哭腔中拖得绵长。

    “噤声。”食指竖到唇上,眼梢落了几点日光,一贯波澜不兴的语气。

    两人贴着大殿墙根小心翼翼地向前挪动着。少女死死拉着师父的衣角,亦步亦趋地跟着。生怕再一不小心,就跟做梦似的什么都幻灭了。

    从劫火场到一路到苗寨祭殿,不过眨了个眼的功。前一刻耳边还是鼎沸人声传出惊讶嘘声,刀枪列阵高呼抓人,她只看清了他远远的身形飞快掠到身边,放大的下巴胡茬分明。后一秒便是途中风声呼啸,一路飞檐走壁笔直到了这静如坟墓的祭殿,百里风间才放开她的手停下来。

    他和她见面甚至都还来不及说一句话。

    手心粘稠的都是汗,不知是师父残留在她手心的,还是她自个捏出来的。景澈眨巴眼睛,再一次确认了他近在咫尺伟岸的身躯不是幻觉,仔细端看着他半吊的眼梢透出几分自负,正是她最熟悉的师父,可以掏心掏肺的师父。

    “师父——”又一声呼唤,原本忍下的泪潮突然又崩塌决堤。全然不忌惮他嘱咐的噤声,哭声不管不顾地愈来愈大,仿佛要将她的一腔委屈毫无保留一次性宣泄全部出来。

    “现在倒知道哭了,走时候那无坚不摧的果断哪去了?”嘴上恶毒,心知小徒弟就是自作自受,却仍忍不住端了几分真切的心疼与无奈。

    “我以为,我以为……”身子一抽一抽,脏兮兮的小脸上眼泪纵横,桃花眸红肿,像是胭脂染错了地方,透出几分错误的嚣艳来。

    “以为什么?”

    “我就这么死了……”

    “愚蠢,我百里风间的徒弟——”话至一半,眼色蓦的凌厉,百里风间突然捂了景澈的嘴,旋身躲入另一侧墙根。

    整齐的脚步声愈来愈近。

    眼见四下空无一物,百里风间情急之下一脚踢开离他们最近的殿门,拉着景澈躲入其中。

    “师父,为什么躲着苗疆人?”景澈揉揉眼里模糊的泪水,问道。

    言下之意,直接杀出去不好么,为何一反常态躲躲藏藏,全然没有他一贯霸道而直接的风格。

    “苗疆人得罪不能,太能玩阴招了,防不慎防。迦凰山还算同苗疆有几分交情,甚是不易,不能给破坏了。”

    不然以百里风间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的行事,也不会这般躲躲闪闪。

    “师父,那你怎么会来苗疆?”

    景澈微仰着头,费力地才能看清百里风间的脸。这殿里很暗,一扇雕花殿门隔绝了外头所有的日光,显得无比阴沉诡异。百里风间的脸上透出几分幽怨无奈来。

    迦凰山那头他留下了一堆烂摊子,不顾众人挽留一意孤行去了苗疆。当夜甚至连剑魄中的苏月都出来驳斥他略微荒唐的决定。

    迦凰山还有整个南穹派照顾着,可是他的景澈却是孤身一人羊入虎口,又有一个居心叵测的阿邺跟着她,他如何放心的下。不管世人如何觉得他荒唐,苗疆那一头生死未卜的却是他唯一的徒弟,他断不能任由她命丧异乡而不作出半点作为。

    两年前的海上,两年前的寒泉中,他已经尝试过了那种无力感,这种滋味对于一生自负的他来说如同凌迟,如同刀剐,他不愿再品尝第二次,同样不想让景澈再一次经受苦难。

    然而这些头头是道的理由,却是百里风间踏上去路的时候才源源不断涌上头脑来为自己的冲动寻找借口。他不愿意承认,甚至刻意忽略的是,知道景澈不告而别的那一刻,他几乎是暴跳如雷。他害怕她的失去控制,害怕她离开他的视线。就是没有理由,绝对不允许她死。

    “师父——”几分死里逃生的欣喜,几分几欲落泪的感动,都在尾音的哭腔中拖得绵长。

    “噤声。”食指竖到唇上,眼梢落了几点日光,一贯波澜不兴的语气。

    两人贴着大殿墙根小心翼翼地向前挪动着。少女死死拉着师父的衣角,亦步亦趋地跟着。生怕再一不小心,就跟做梦似的什么都幻灭了。

    从劫火场到一路到苗寨祭殿,不过眨了个眼的功。前一刻耳边还是鼎沸人声传出惊讶嘘声,刀枪列阵高呼抓人,她只看清了他远远的身形飞快掠到身边,放大的下巴胡茬分明。后一秒便是途中风声呼啸,一路飞檐走壁笔直到了这静如坟墓的祭殿,百里风间才放开她的手停下来。

    他和她见面甚至都还来不及说一句话。

    手心粘稠的都是汗,不知是师父残留在她手心的,还是她自个捏出来的。景澈眨巴眼睛,再一次确认了他近在咫尺伟岸的身躯不是幻觉,仔细端看着他半吊的眼梢透出几分自负,正是她最熟悉的师父,可以掏心掏肺的师父。

    “师父——”又一声呼唤,原本忍下的泪潮突然又崩塌决堤。全然不忌惮他嘱咐的噤声,哭声不管不顾地愈来愈大,仿佛要将她的一腔委屈毫无保留一次性宣泄全部出来。

    “现在倒知道哭了,走时候那无坚不摧的果断哪去了?”嘴上恶毒,心知小徒弟就是自作自受,却仍忍不住端了几分真切的心疼与无奈。

    “我以为,我以为……”身子一抽一抽,脏兮兮的小脸上眼泪纵横,桃花眸红肿,像是胭脂染错了地方,透出几分错误的嚣艳来。

    “以为什么?”

    “我就这么死了……”

    “愚蠢,我百里风间的徒弟——”话至一半,眼色蓦的凌厉,百里风间突然捂了景澈的嘴,旋身躲入另一侧墙根。

    整齐的脚步声愈来愈近。

    眼见四下空无一物,百里风间情急之下一脚踢开离他们最近的殿门,拉着景澈躲入其中。

    “师父,为什么躲着苗疆人?”景澈揉揉眼里模糊的泪水,问道。

    言下之意,直接杀出去不好么,为何一反常态躲躲藏藏,全然没有他一贯霸道而直接的风格。

    “苗疆人得罪不能,太能玩阴招了,防不慎防。迦凰山还算同苗疆有几分交情,甚是不易,不能给破坏了。”

    不然以百里风间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的行事,也不会这般躲躲闪闪。

    “师父,那你怎么会来苗疆?”

    景澈微仰着头,费力地才能看清百里风间的脸。这殿里很暗,一扇雕花殿门隔绝了外头所有的日光,显得无比阴沉诡异。百里风间的脸上透出几分幽怨无奈来。

    迦凰山那头他留下了一堆烂摊子,不顾众人挽留一意孤行去了苗疆。当夜甚至连剑魄中的苏月都出来驳斥他略微荒唐的决定。

    迦凰山还有整个南穹派照顾着,可是他的景澈却是孤身一人羊入虎口,又有一个居心叵测的阿邺跟着她,他如何放心的下。不管世人如何觉得他荒唐,苗疆那一头生死未卜的却是他唯一的徒弟,他断不能任由她命丧异乡而不作出半点作为。

    两年前的海上,两年前的寒泉中,他已经尝试过了那种无力感,这种滋味对于一生自负的他来说如同凌迟,如同刀剐,他不愿再品尝第二次,同样不想让景澈再一次经受苦难。

    然而这些头头是道的理由,却是百里风间踏上去路的时候才源源不断涌上头脑来为自己的冲动寻找借口。他不愿意承认,甚至刻意忽略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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