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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谋不轨-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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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啊师父?”

    “因为我是你师父。”

    “可是从前,我也抱过师父啊。”

    “从前是从前,如今不一样。”百里风间理所说出口,话毕却猛地发觉逻辑里的漏洞。

    她依然是他的徒弟,他们之间也未有什么显而易见的剧变发生,那么为何从前和现在要有区别,究竟是什么发生了变化?似乎有什么深埋在他脑子里的东西将要破土而出,可终究是将要,哪怕蠢蠢欲动仍是不见天日,连他自己也不晓得是何物。

    景澈也未必悟出来,但是她是这样的人,心中想要什么,便会半点不隐忍地说出来。

    “是的,师父,可是我只想抱住你。”

    

第五十章 意料之外() 
这声真切,字字匝地。景澈垂手站好,言辞却步步咬紧。

    哪怕心中也想豪气冲天地说一句“好”,可是百里风间不喜欢做不备好后路之事,此刻仍有诸多顾忌。

    如果一起离开,那么这唯一的落脚点就会消失,他们在岩浆里头连回头都不能。

    他其实是散漫而又克制的人,并不是真的随心所欲,他只在界限边缘行走,带着他特有的我行我素,却比别人更多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这时苏月开了口,支撑了太久的形让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虚弱:“那便一起来吧,她手上的**神玺也可以引路。”

    说罢便钻回到了龙渊白剑中。

    百里风间没有立刻应承下,沉默地扫了一眼近在咫尺的景澈,前所未有的正经道:“我真后悔。”

    景澈的心跳倏忽漏了一拍,盯着他薄薄的嘴唇有些紧张。

    他后悔什么?是后悔来苗疆救了她,还是后悔……收了她这个不肯妥协的徒弟?

    见他下一秒扯唇,又是半点不正经,恶毒道:“后悔在云覃峰没多给你补补,现在蠢得我都想哭。”

    她一愣,心脏险险落回胸膛,反应过来后就要张牙舞爪地扑上来。

    百里风间毫不客气地把她踢了下去。

    景澈差点惊呼出来,落到岩浆里,才有惊无险地发现自己已经在百里风间聚气拢好的透明真气球里了。

    她涎笑着拉起他的衣袖同他一起前行,没由来的喜悦溢满了眼眸。

    以前未有过这般大起大落,一直她所以为的独立其实仍笼罩在他的保护之下。可是她并不想被当成弱者,被留在他身后等待他凯旋。她迫切想要证明自己不是一个无用的徒弟,她可以像苏月前辈那样,给他出谋划策,光明磊落地和他并肩而立,和他一起作战。

    到了滚滚岩浆里头,周围都是炫目的红,仔细辨别发现有一股暗流朝着左前方翻涌而去。

    景澈面露喜色,张口想要同师父说这个发现,看见他已经朝那里跨出一步,不由暗自觉得自己同师父真是心有灵犀。

    偏头挠挠发,自觉最近愈发矫情,小女人心态甚是严重,可这不与师父抬杠的心态也异常美好,甚至更为黏蜜,世界仿佛豁然开朗。

    垂眸抿嘴笑,目光顿在手腕上。

    “师父,你看**神玺——它在闪。”

    仔细端详了一眼,斜唇笑道:“是有共鸣了,看来下一颗神玺果然在这附近。”

    “师父,你一直都没告诉我,为什么一定要寻齐六颗神玺?”

    六颗**神玺,便可以拥有那颠覆性强大力量,得之,臻弋就有救了。

    他却没有语重心长,一如常态,剑眉一扫,眼梢微吊:“不是你嚷嚷着要救天下么,还拿酒泼我一身,难不成忘了?”

    “师父不争气,徒儿加劲催啊。”景澈笑咧咧地接上话。

    “噗”笑一声,半嫌弃半宠溺地随手揉了揉她的发:“别磨蹭了,要是这保护界散了我们们都还没找到入口,就等着灰飞烟灭吧。”

    “怎么可能。”她满满的放心信任。

    侧目望见百里风间的脸色,染了微微虚浮的白。

    岩浆温度极热,蕴含能量自然大,必然要以更强大的能量来压倒性抵抗,才能护住里面之人毫发无损。更何况,这保护界里头还是两个人,饶是百里风间有着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本事,一路走下来也略感吃力。

    不过顺着暗流走去,应是没有错的,想必不出多久便可以找到入口。

    百里风间好奇起来,这地方绝不可能只藏了**神玺,必定别有玄机。究竟是什么样地方,才需要如此大费周章地掩盖在熔岩之下?

    一路走过四周都是不变的熔浆,让人几乎要忘了时间。她亦步亦趋跟着他,嘻嘻闹闹完了却各自都不再说话,突如其来的安静透出莫名暧昧,静得只有心跳,扑通扑通在胸膛,不知道在躁动着什么。

    百里风间手心后背都是汗,跟着暗流拐了一个弯,岩道霍然变窄,只容一人通过。

    侧身让景澈走在前面,他跟在她身后。

    终于看到了尽头,黑漆漆一团,像是一个严实的黑洞,里头藏着不为人知的神秘。

    师徒两人站定,惊异地发现走到头了也根本没有想象中的入口。岩浆已经流到了尽头,岩石后头仍是密不透风的岩石。

    百里风间顿了一顿,原本就存了拼死一搏的心思,无非就是两个结果,他早有准备。看开了倒是云淡风轻,摊了摊手道:“遭了。”

    景澈也有些傻眼:“怎么可能……”

    前一句,是信心满满,这一句,显出绝望来。

    不甘心地回头望去,火海延绵。透明的保护界越来越稀薄。

    她的眼眶突然红得骇人,语气格外真诚:“师父,是我连累了你。”

    “这关你什么事。”他抱着剑倚在岩石壁上,索性放弃挣扎,得了个悠闲自在。

    “是我最近特别衰,总是生死线边晃来晃去,还不小心把你一起晃了进去。”

    他失笑,抬手揽了她的肩,替她按住眼角要流下的眼泪,话到了嘴边却蓦然失语,口型变了变,半晌只说出四个字:“你傻不傻。”

    说完了他才觉得,说了一通废话。其实本想安慰她,就算今天不来,以后为了**神玺也是会来此处,他命该丧于此,无关她的促因。

    偏偏这言不及义的话,正戳她心中柔软地。她愣了愣,心中反复咀嚼这四个字。

    你傻不傻,你傻不傻。

    他是否当真知她傻,当真知晓她对他存了不伦之情。

    他若知晓,也不知会是个什么反应。她并不敢十分确定,因为师父总是藏得太深,叫人捉摸不透。他是张狂而隐忍的人,看似不拘一格实则心中天平常端,他以自己的标准权衡利弊,哪怕世人觉得不可思议,他仍是半步不让。

    她并不知晓,他心中的天平究竟会如何衡量她这不容于世的感情。

    可她自己并不觉得可耻,因为情出自真心,她是如此的骄傲,从来不会妄自菲薄了自己的真心。

    想到就要葬于此处,那么就算说出来,又有何妨?

    她从未想过要得到什么回应,她只想让他看到。她素来光明磊落,敢爱敢恨,要她将感情深埋心底,等着细水长流,等着他慢慢发掘直到恍然大悟,这不亚于对她的凌迟。

    “师父,”她脸上前所未有的恬静,目光落在他腰侧酒葫芦上,“我想喝口你的酒。”

    喝酒壮胆,戏文里不都这么说的么。

    她并不是永远都那么大胆而放肆,她也有胆怯的时候,比如此刻。

    百里风间慢条斯理地解下腰间的酒,递给她,戏谑道:“你要是知道你也有今天,看你还会不会倒掉我那么多酒。”

    她要是知道她有今天,一定不会拜他为师,这样便不必遵守如此多的条条框框束缚侧目望见百里风间的脸色,染了微微虚浮的白。

    岩浆温度极热,蕴含能量自然大,必然要以更强大的能量来压倒性抵抗,才能护住里面之人毫发无损。更何况,这保护界里头还是两个人,饶是百里风间有着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本事,一路走下来也略感吃力。

    不过顺着暗流走去,应是没有错的,想必不出多久便可以找到入口。

    百里风间好奇起来,这地方绝不可能只藏了**神玺,必定别有玄机。究竟是什么样地方,才需要如此大费周章地掩盖在熔岩之下?

    一路走过四周都是不变的熔浆,让人几乎要忘了时间。她亦步亦趋跟着他,嘻嘻闹闹完了却各自都不再说话,突如其来的安静透出莫名暧昧,静得只有心跳,扑通扑通在胸膛,不知道在躁动着什么。

    百里风间手心后背都是汗,跟着暗流拐了一个弯,岩道霍然变窄,只容一人通过。

    侧身让景澈走在前面,他跟在她身后。

    终于看到了尽头,黑漆漆一团,像是一个严实的黑洞,里头藏着不为人知的神秘。

    师徒两人站定,惊异地发现走到头了也根本没有想象中的入口。岩浆已经流到了尽头,岩石后头仍是密不透风的岩石。

    百里风间顿了一顿,原本就存了拼死一搏的心思,无非就是两个结果,他早有准备。看开了倒是云淡风轻,摊了摊手道:“遭了。”

    景澈也有些傻眼:“怎么可能……”

    前一句,是信心满满,这一句,显出绝望来。

    不甘心地回头望去,火海延绵。透明的保护界越来越稀薄。

    她的眼眶突然红得骇人,语气格外真诚:“师父,是我连累了你。”

    “这关你什么事。”他抱着剑倚在岩石壁上,索性放弃挣扎,得了个悠闲自在。

    “是我最近特别衰,总是生死线边晃来晃去,还不小心把你一起晃了进去。”

    他失笑,抬手揽了她的肩,替她按住眼角要流下的眼泪,话到了嘴边却蓦然失语,口型变了变,半晌只说出四个字:“你傻不傻。”

    说完了他才觉得,说了一通废话。其实本想安慰她,就算今天不来,以后为了**神玺也是会来此处,他命该丧于此,无关她的促因。

    偏偏这言不及义的话,正戳她心中柔软地。她愣了愣,心中反复咀嚼这四个字。

    你傻不傻,你傻不傻。

    他是否当真知她傻,当真知晓她对他存了不伦之情。

    他若知晓,也不知会是个什么反应。她并不敢十分确定,因为师父总是藏得太深,叫人捉摸不透。他是张狂而隐忍的人,看似不拘一格实则心中天平常端,他以自己的标准权衡利弊,哪怕世人觉得不可思议,他仍是半步不让。

    她并不知晓,他心中的天平究竟会如何衡量她这不容于世的感情。

    可她自己并不觉得可耻,因为情出自真心,她是如此的骄傲,从来不会妄自菲薄了自己的真心。

    想到就要葬于此处,那么就算说出来,又有何妨?

    她从未想过要得到什么回应,她只想让他看到。她素来光明磊落,敢爱敢恨,要她将感情深埋心底,等着细水长流,等着他慢慢发掘直到恍然大悟,这不亚于对她的凌迟。

    “师父,”她脸上前所未有的恬静,目光落在他腰侧酒葫芦上,“我想喝口你的酒。”

    喝酒壮胆,戏文里不都这么说的么。

    她并不是永远都那么大胆而放肆,她也有胆怯的时候,比如此刻。

    百里风间慢条斯理地解下腰间的酒,递给她,戏谑道:“你要是知道你也有今天,看你还会不会倒掉我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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