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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道-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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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说我教徒无方么?”店五爷也非得从这话里听出来点什么。。。。。。

    “老爷子,我哪敢!”陈增辉赶紧解释。

    “哼!”老爷子一哼,陈增辉再不敢说话了。看来老爷子也是个暴脾气啊。

    “小友,可休息好了?”马初这回亲自上来迎了。

    “休息好了,马掌教,可以随时开始了。”

    “好,那接下来还是由我来和小友探讨一下阵法。<;>;”

    现在的情况是这样的。刚来马初挖苦店五爷手里面没人,现在除了马初自己,他也不敢再找其他门人到刘远面前现世了。

    “咱们这一局的规矩是这样,咱俩各做一个阵,谁解得了对方的局,谁就算赢,如果咱俩都解开或者都解不开对方的局,就算平手,你看如何。”

    “没问题。”

    马初见刘远答应,底气又足了不少,看来不说赢,他应该有信心跟刘远打个平手。

    “上仙台,请祖师爷!”马初一声喊,早有净明门人将法台搬过来,并将祖师爷许逊的神龛摆在台前。

    “小友,我托个大,这局我先来,如何?”

    “请便。”

    马初衣冠剑屐加身,和爷爷不同的是,他穿的是七星袍。做法的道袍主要有两种:一为七星袍,是全真教衍生的各道门所用;一为九宫八卦袍,是茅山道衍生的各道门所用。

    净明的历史其实比全真还要早不少,但是经过了一段衰微期,并且元代时期,丘处机见成吉思汗,被一代天骄尊为“神仙”,导致全真教派一家独大,这对其他各派都产生了很大的影响,所以很多流派也都随全真教改变了衣饰。

    不过过了明代之后,全真教的教众就急剧减少了。主要原因暂不赘述,不过花边原因可以借用爷爷撒酒疯时的那句话:“这根本就不符合时代潮流吗!你看哪个教派还要禁欲的!”

    有道理!

    扯远了,言归正传。

    只见马初脚踏七星罡,左手执桃木罗盘,右手执丹砂狼毫笔,一边口中作咒,一边引笔画符,将定好干支的罗盘置于七星天枢位,再把刚刚做的八道符按乾、兑、离、震、巽、坎、艮、坤顺序安置,最后咬破拇指,一道血印横于罗盘之上。

    “急急如律令敕!”一声拜神喝,原本还很平静的山顶,顿时阴风阵阵。

    “呜~~~”听着阴风怒号,要不是一众七道门人安抚胡素,估计她能直接冲上来骑在刘远身上。

    刘远乐了。

    怪不得这么有自信,竟然还会上七辈儿的阵法,而且还是高古阵。

    太公集煞阵。

    这个阵可以将方圆五十里内力量最强的三天煞鬼七地煞鬼借于其中,这十方鬼能在方圆五米内作怪,进入煞阵的人,即使有很强的阳气,也会被吸走三魂七魄,一命呜呼。

    不过马初的这个阵是有缺陷的,他的阵诀并不完全,所以能找来十方鬼就不错了,煞鬼想都不要想。

    “小友,可敢入阵中一探?”

    想玩我?

    “马掌教,若我三魂七魄被吸走,您可有办法还魂?”

    被刘远一下道出阵法的功用,马初脸色大变,但想了想,又大笑起来。

    “哈哈!如果小友自知无法破解,只需说一声,自然不需要小友入阵。”

    看他的得意劲儿,又把刘远逗乐了。

    “陈哥,有打火机么,我的火机过安检被收了。”

    “有。”陈增辉从兜里掏出打火机给刘远。

    带着火机,用夹篱笆罡跳进阵内,一直到阵眼罗盘处,周围如龙卷一样的阴风将刘远包围起来,但他就如置身龙卷风风眼之中,酒店提供的打火机点开,周身的微风却根本吹不灭。

    气守丹田,念上灵宫,左手捏定莲花诀,一口真气喷向火机。

    “呼!”大火忽然弥漫开来。

    “三昧真火,竟然是三昧真火。。。。。。”店五爷坐在轮椅上,口中喃喃。

    没过一分钟,火停了。再观集煞阵,八枚道符尽化飞灰,脚下罗盘碎成零件,阴风早已无踪。

    “老公!”这回谁也没拽住胡素,她冲过来,一把抱住刘远。

    “呜呜呜,我还以为你要受伤了,吓死我了。”小妮子害怕的呜呜哭起来,结果被刘远一句话给逗笑了:

    “怎么样,你老公喷的火,比迪斯尼乐园里那个小丑喷的火高级吧?”

    安抚了下胡素,让她重新回人堆里去,刘远转过身对和店五爷一样发傻的马初说:

    “马掌教,您的太公集煞阵我解了,接下来您给解解我的太公集煞阵。”

    从自已的藏风囊里(刘远原本以为就是个布口袋,也不知道爷爷为什么起了这么个名字,妙用后文再叙)拿出爷爷留下的点星盘,道袍也没穿,黄符朱砂毛笔全都用马初的。程序也跟他的都相同,不过当刘远完成拜神喝时,台上并没有阴风声起。

    但此时,刘远相信在场的所有人,有感觉到一种刺骨的寒冷。

    果不其然,所有人都裹紧了身上的衣服,穿得稍微少一些或者阳气弱一些的,已经开始狂打冷战了。

    马初的阵,只能招来阴风,而刘远的阵,如果开天眼的,可以看见,全部是真正的煞鬼。

    “请吧,马掌教。”

    马初估计刘远的阵跟他的阵差不多,一咬牙,忍着寒意哆哆嗦嗦的来到阵边。

    他想用的挑阵方法,是最笨的方法,也就是捏印请神。这就相当于算数,问九个九是多少,刘远用乘法口诀,他一个一个的加。

    不过倒也不能算错。

    如果他不是请神灭鬼而是选择入阵的其他方法,刘远肯定要帮他招魂了。

    他破掉这个阵用了将近一个小时,结束的时候脸上都没有人色了,直接瘫在地上,念力消耗太大。

    看来他请的神,神通也很一般啊。

    “马掌教,这第三场,还比么?”

    “姓刘的,不要嚣张,印诀可是我们的看家本事!”

    “掌教,让他知道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净明教众七嘴八舌的开始“批斗”刘远。

    “老朽年纪过大,体力不支,烦请小友让我稍微歇息一下。”马初勉强开声。

    “好,没关系。您老慢慢歇,歇好了咱再比。”看他这样,刘远还真有些不忍,想好言好语劝他认输算了,又怕他认为自己瞧不起他,又一想开始的时候对刘远爷爷不敬,对祝由科不敬,算了,他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吧,刘远如是想。

    这一歇息就是将近两个多钟头,再有个把钟头,就该五鼓鸡鸣了(鸡打鸣后,不可结印请神,看来神都是上夜班的)。

    这两个钟头里,七道门和净明门众人都用十分怪异的眼神看着刘远,连店五爷跟他说话,也没有了初时的那种霸气。

    只有胡素跟他这粘粘糊糊,这摸摸那蹭蹭的,就差在他额头贴个符,上书“这是我老公,急急如律令敕”了,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刘远媳妇似的。

    “刘师傅,我们掌教请您过去。”净明门的道众也客气了很多。

    点头道了声谢,刘远跟着小道走到台中。

    “刘道友,前两场马某人输得心服口服,活了大半辈子才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不过在结印上,我马某人还是不会轻易服谁的软的,这场交流,便是能给刘道友留下一点念想,我马某人也算不枉了这么些年的虚名了。”

    话里硬中有软,明着说还要跟刘远斗上一斗,暗里已经央求刘远手下留情了。

    不过刘远的意见,要么找点什么借口,让这场斗法无疾而终也就算了,既然要比,还想从我这赢回来,难。

    “多谢马掌教指点,末学定当尽力讨教。”

    马初一听这话,原本已经恢复了血色的脸又变得苍白。

    实在是觉得让一个花甲老人难堪至斯有些不太对。唉,算了,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这样吧,马掌教,前两场咱们有一个平场,这场我先来,只要在我请神之后,马掌教也能请下来神,就算我输,如何?”

    说是平一场已经给足他面子了。接下来,就看他造化了。两方同时请神,只要不是差别太大,应该是都可以请到的,算是给他留条活路好了。

    请神幡、夹篱笆罡、金光诀、请神咒,然后刘远盘膝坐地,守神念于灵宫,等马初施法。

    这回还不错,是个阳(男)神,万一出声了刘远也不丢脸。

    马初没有夹篱笆罡护持,请神咒也有些残缺,金光诀倒还真是有模有样。

    之后的事情,刘远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也没控制得了。

    就在马初面露喜色时,刘远无意识的口吐真言:“救苦天尊在此,诸散仙避位!”

    然后本来马上要附在马初身上的神就变成“不在服务区”了。被反噬激得一口血喷出来,马初又一次脸色苍白的说,“我输了。”

    唉,命有八角禄,莫念一升财啊!马初确实是时运不济。

    刘远竟然把东方王给请来了。。。。。。 

第十章 盲虺血降与梅花坎阵(上)() 
让七道门的人把他的藏风囊拿过来,刘远从中拿出自家配的丹药给马初服下,让他自己吐纳把气息调匀了,然后大家一起下了山。一众人震惊有之,萎靡有之,胆怯有之,话都不多。回到宾馆店五爷又拉着刘远聊了一会,也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当然,刘远是找媳妇。

    胡素下山的时候活蹦乱跳的,到了宾馆就睡着了,又累又怕的,不睡才怪。

    第二天一早,东西都收拾好,刘远打算还在辽宁转一转,陪着胡素到各个地方玩一玩,胡素长着么大,还没有见过雪,而恰巧辽宁今年的雪下得特别的早,还没到十二月雪花就开始纷纷扬扬起来。

    准备和店五爷道个暂别,到五爷休息的房间时,五爷正在打电话。没多久五爷挂掉电话,刘远方走上前来。

    “五爷,我和素素打算在辽宁玩几天,您先回去,过几天我回西安再找您,可好?”

    “哈哈!”店五爷突然高兴,搞得刘远一头雾水,这有什么乐的。

    “我正好也要跟你说一件事儿,没想到咱俩想一堆去了。”店五爷笑着说道。

    “我有个老朋友,现在在沈阳,最近家里出了些问题,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所以就给我打来电话聊了聊。我觉得是阴阳的问题,又正好你在这,本来考虑你是来大陆游玩的,所以有些不好启齿,不过既然你还要在辽宁待上几天,不知可否帮老哥我这个忙?”

    “这。。。。。。五爷,你能不能给我说说是什么情况?”

    “是这样的,我这个老朋友今年六十三岁,在沈阳军区算是很有重量的一号人物。现在正打算使使劲儿,再往上走一层。这老家伙本来一直都很注重保养,但最近总是无缘无故吃不下饭,睡不着觉,总感觉一闭眼睛,就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在眼前晃。”

    “是不是休息不好?”

    “已经去医院检查过了,老弟,你也知道,这些人的医生跟咱们普通人看的医生是不一样的。不过就连那样的医生也根本就没查出来有什么问题。”

    “不仅如此,本来他也是换届的热门人选,但不知道是谁在背后使坏还是怎样,组织上最近跟他的谈话处处拿身体做文章,所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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