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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道-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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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也格外着急。”

    “想调理也调理不好,进医院又查不出问题,让我过去就纯属死马当活马医了,不过我倒觉得应该是有问题,所以问你看看,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猫腻?”

    “夜不能寐,还总感觉有东西在晃,也不能确定究竟是怎么回事。这样吧,如果今天方便的话,咱俩一起去趟沈阳,不管这里面究竟有没有问题,身体状况不好,我这个做晚辈的拜访一下五爷的老朋友也是应该的。”刘远沉吟道。

    “老弟,老哥真是有些对不住你,刚到大陆来就让你车马劳顿的。不过能把他这次危机解决了,对老弟你绝对是百利无一害啊!”

    “行,五爷,那咱们现在就过去?”

    “好,我先给他打个电话。”

    打过电话,刘远又跟马初见了一面,能够把自己道门做成三大杂门之一,马初不是那么简单的人,临走时,已经开始跟刘远称兄道弟了。

    先不管是不是真心,这种昨天挨揍,今天就跟动手的人称兄道弟的机心,还是很可怕的。

    离开鞍山到了沈阳,老人已经安排勤务兵过来了,先将胡素安顿到酒店里,然后刘远和店五爷一起坐车往老人家去。

    “老弟,老头子姓贺,你叫一声贺伯。”店五爷怕刘远礼数不周,在车上刻意提醒他。

    “放心,五爷。”

    “老五,还以为你们会晚一点来呢,没想到这么快。”车刚进大院,一位身子清瘦,但双目炯炯有神、一看就是养气多年的老人已经站在门口。可能是最近身体不好,虽然乐呵呵的,但一股子疲惫劲儿还是掩饰不住。

    “要是别人也就算了,你出了问题,我再不早点,背后你还不得戳我脊梁骨啊?”我推着店五爷的轮椅上前,两位老人握着手,拍着对方的胳膊。

    “来,老贺,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刘远,刚从香港来,听说你身体不好,跟着我一起来看看你。”

    “老爷子您好!”刘远鞠了一躬。

    “刚从香港来就让小友劳顿,也是五哥担心我,不过还是要好好谢谢小友啊。”

    “五爷得知您身体不好,确实非常担心,带着小子急急忙忙就赶过来了,小子才疏学浅,也不知道能帮上老爷子什么忙。”

    “不忙不忙,先进屋歇一歇,小吴啊,你把书柜里的那盒茶拿出来,泡好了送到书房。”贺老爷子一边吩咐家里的警卫员,一边引着刘远和五爷进了书房。

    “小友,不瞒你说,”老爷子坐下来,看着刘远说道,“我也算是老一辈儿军人了,所以很少相信什么鬼神之类的,不过五哥是我最相信的人,而且他本身就有些神神叨叨的,”

    说这话,贺老爷子冲着店五爷一笑。在东北待着久了,说话也有些东北味儿。

    “所以五哥说介绍个大能给我,我就相信小友一定非常不错,不过真没想到,竟然这么年轻,真是英雄出少年。”

    “老爷子您过奖了。”

    “别总是老爷子老爷子的,叫我一声贺伯,你不吃亏!”老爷子笑着说,看来不光是口音,性格也颇有些东北味儿。

    “那小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正说着,警卫员进来,将泡好的茶放在桌子上。

    “行了,小吴,你到外面看着吧。”贺伯对警卫员说。

    “是,首长!”警卫员敬了个军礼,转身到了门外。

    “闲话不忙叙,先让刘远看看是不是真的有什么问题吧。”店五爷出声道。

    “也好,那就,麻烦小友了?”贺伯也站起来。

    “份内事,贺伯您客气了。”从书房出来,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三个人。

    先是拿出点星盘在屋子里查探了一下,并没有什么怪异表现,接着看了看贺伯家的风水,也无任何不可。刘远稍微有些奇怪。

    “贺伯,您这房间看起来并没有什么问题。”刘远对贺伯说。

    “你看,我就说,跟那玩意儿肯定是没什么关系吗!”贺伯笑着对店五爷说。

    刘远忽然发现了贺伯身后的一副画。

    。

    “贺伯,您这画是哪里来的?”刘远出声问道。

    “这是我从一个老友手里换到的,是张大千为数不多的虎图。怎么了?画有问题?”都是人老成精的主,刘远这么一问他就知道是画出了问题。

    刘远走上前去,仔细得看了看。

    没错,这幅画有问题。

    “贺伯,这幅画您挂在这多长时间了?”

    “一个多月了。”

    “贺伯,你看这里。”刘远指了指画中的草叶,贺伯随他看了过来。

    “贺伯,您带上这个摸一下虎身前的草叶。”刘远递给贺伯一副医用橡胶手套。

    贺伯戴上手套,右手两指在画上摸了下,拿下来后和拇指搓了搓,然后一脸不可思议的看向刘远。

    “这,这怎么会有水?”

    “贺伯,这不是水,这是盲虺血。”

    虺,双口大蛇也。有云:“虫有虺者,一身两口,争相龁(音何,啃、咬之意)也。遂相杀,因自杀。”

    虺音同悔,也被用作姓氏。曰:“削越王贞及琅琊郡王冲属籍,攺其姓为虺氏,责之以凶,寓勉励。”意思是反对武则天为皇帝的越王和琅琊郡王被改姓为虺,用这个姓既斥责了他们的凶恶,也希望他们有悔过之意。

    由此可见,虺是多么残暴的一个物种。

    而盲虺,可算是虺中的战斗虺了。这种怪物生来通体皆黑,巨面无眼,双口中皆有剧毒獠牙,中,盲虺血与盲虺牙是不可多得的降物,爷爷口述:“降之以血,三日色赤,旬月易青,百日无色,降始成也。祸者百又三日恍惚于神,百又旬月发肤毁损,双百日满,无疾而终。”

    杀人于无影无形,才是最高境界啊!

    听了刘远的解释,两位老人的喘息都不由自主的重了很多。

    “小友,你是怎么发现这个东西的?”贺伯问他。

    “只是发现画中的草叶有些雾蒙蒙的,张大千的画到现在已近百年,怎么会有水呢?然后我就忽然想起了这个非常有名的降局。贺伯,您家里有人参吗?”

    “有,我去给你拿。”贺伯转身进了书房,拿过来一棵五叶品的老山参。

    刘远从藏风囊里拿出一块雄黄,掰下几绺参须,交替着在湿润的胶皮手套上摩擦,不到半分钟,赤如朱砂的颜色就显现出来。

    不出所料。确实是盲虺血降。

    “贺伯,这幅画应该价格不菲吧?用这样贵重的东西做降,这个人来头也不小啊。”

    “他妈的!陈其清这个混蛋!”贺伯大兵气一出来,忍不住就爆了粗口。

    “小友,不瞒你说,我这个人就这一点爱好,喜欢虎。送我画的这个人正是我这次换届的对手。我还琢磨着他怎么这么好心,没想到他居然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不行,这口恶气我必须出了。”

    贺伯说着,就打算出门。

    “贺伯”,刘远叫住了老爷子。“你这无凭无据的找上门去,骂上两句也没什么意思,还是让我来解决吧。”

    “唉,亏我们做了几十年的邻居,原本以为就算争也要争得光明正大,没想到啊!”贺伯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着窗外,看来始作俑者离贺伯家不远。

    刘远和店五爷顺着贺伯的手指看向窗外,随即他又问了贺伯一句话:

    “贺伯,正对您窗户的那家,是不是就是他家?”

    “没错,你怎么知道?”

    “老爷子”,刘远笑着叹了口气。

    “这个人给你下的绊子,可不止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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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盲虺血降与梅花坎阵(下)() 
“小友又发现了什么?”贺伯已经有点咬牙切齿了。

    “两位老爷子来看。”刘远把两位老人引到窗边。

    “小友,是不是对面的那株梅花有问题?”

    不等刘远细说,店五爷也看出有不对了。

    “没错,这是非常阴损的一个倒宫格,叫做‘梅花坎阵’。”刘远将具体的情况解释给两位老人听。

    房屋的格局以坐北朝南为佳,而屋中采光取坎离(相当于东西)相对尤为最佳。老爷子本来房间的格局非常好,不过经过有些人这么一折腾,问题出来了。

    老爷子屋中东边离位的大落地窗正对那户人家的大门,以贺伯和那个人家之间距离为横轴画一个九宫八卦,贺伯家是离位,而那个人家是正坎位。

    坎位为暗阳卦,也就是明降暗升格,主中年男人;离位则为暗阴卦,即明升暗降格,主中年女人。东属木,西属金,金又克木,这就是坎离两位之间的关系。

    本来每家人都有每家人的风水,家与家之间是挨不着的,但对门的有心人却巧妙的将两家联系了起来。在坎位有壬癸二天干与子一地支,在癸子坎位,也就正好是那家正门外右侧种上一株梅花树,就会刻意出现“曲水通幽”格,就好比用一条小河,将两家系在了一起。

    这一联系起来,原本风水极好的贺伯家就变成了“女主”,处处事事为“男主”服务,到头来,无论贺伯的工作成绩有多么好,最后还是会成为对门那家的嫁衣裳。

    “如果按照这种格局下去,结果就是贺伯您会升官,但却是一个养老的尊贵位置;他没有您升得高,却能拿到实权,正是一个暗降,另一个暗升。”

    “小友,那我现在就找人,把他那棵树砍喽!”

    “贺伯~”刘远笑着拉住他的胳膊,“我刚才不是跟您说了么,你打他一顿,骂他一顿,他又不疼不痒的,您还白受了这么长时间的罪,咱们也用些手段,让耍阴招的人自食其果,不是更有意思么?”

    “哦?那应该怎么办?”贺伯一听,饶有兴致的问刘远。

    “看我的。”

    先从盲虺血解起。是贺伯用自己很喜欢的一把手枪换的,本来枪再珍贵,也没有那么值钱,只不过是对门想找个由头,认着自己放点血,也要让贺伯吃亏。

    刘远先念一通天蚕噬蛊咒,再用三昧真火将盲虺血化干净,这副就变成了名副其实的艺术品。

    这正是三昧真火的妙用之处,可以通过念力控制,焚烧自己想烧的东西,而不想烧掉的,一丝一毫的痕迹都不会留下。

    看见刘远一口火喷出去,贺伯望着店五爷半天说不出话来。

    至于梅花坎阵,刘远的解法让两位老人很是大笑了一番。

    先让勤务兵买一个大水族箱放在落地窗旁,用白色纱帘挡上,然后在里面装上半缸水,再养一只王八(甲鱼),就搞定了。

    这个解阵的名字很有意思,叫“四脚朝天”。你让人家的运道流到你家?ok;我就顺着水再给你加些水,然后把“鳖气(憋气)”顺着水流给你送过去,水多则涝,又无宣泄之口,可不就被冲个“四脚朝天”了么?

    “贺伯,您没事儿当笑话注意着,只要他家不砍了那棵梅花树,十天半个月就得爆一次水管。而且只要那棵树还在,不超过一年,他就会官位不保。”

    修道之人,以害人为大忌,对面那家人请的道门,如果放在以前,是要剁手的,刘远不会使那么阴毒的阵法害人,不过让他们自食其果还是没问题的。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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