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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闲凉-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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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有回答半句,只是负着手,沉着冷静地回了顾觉非一笑,便顺着那宽阔的台阶走了下去,一路消失在宫门外。

    对朝议的结果,顾觉非没有半点惊讶。

    薛况要那么好对付,就不是薛况了。

    更何况朝堂上的事情就是这样。

    而他与薛况都清楚地知道,那些出面质疑他的人都是他安排的,可真正的战场其实根本不在朝堂上。此时此刻发生在这里的一切争端不过都是一个幌子一般的调剂。

    暗地里,薛况在准备着什么,他也一样。

    顾觉非只拂了拂衣袖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又回头看了一眼金銮殿上那精致华贵的龙椅,才露出几许若有所思的表情,不紧不慢地往宫门外去了。

    他想——

    若回府后,告知陆锦惜即将与薛况对簿公堂的消息,她怕是要炸。

    只是没想到,无巧不巧,他从宫门出来的时候,正有一驾奢华的马车驶来停在宫门口。

    上面下来的竟是有日子没见的永宁长公主。

    她穿着一身华服,眉眼边的细纹又深了些许,一见到顾觉非也是一怔。

    “长公主。”

    顾觉非与她是旧识了,当下只温文有礼地道了个礼,见过之后,便不打算多留,只待寒暄两句便告辞。

    可永宁长公主却一下叫住了他:“顾大人,还请留步。”

    这一声“大人”平白叫得生疏。

    顾觉非听见眉头已是微皱,脚步停下,回转身来,便对上了永宁长公主那微冷的目光。

    于是他笑起来:“长公主似乎有事?”

    “有,有事想要问你。”

    这几日来的疑惑或者说怀疑一直萦绕于她心中,让她背后发寒,彻夜难眠,不问实在不安。

    “薛况连叩三十六关入京,可是你的手笔?”

    “”

    顾觉非双目一眯,瞳孔却微微缩起,这一瞬间沉默了片刻后,便仿佛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竟然直接当面嗤笑了起来,再开口回话却已冷厉至极!

    “什么时候长公主竟也成了那信口雌黄、血口喷人的无知鼠辈!您本知顾某人与薛况之间的恩怨往来,怎敢毫无证据怀疑是我在背后暗做手脚!”

    “好一个信口雌黄、血口喷人!”

    永宁长公主似乎也没想到他竟这样直白毫不留情地矢口否认,一时心绪激荡,面上也笼了一层寒霜,森然地反问。

    “试问方今天下、方今朝堂,还有谁最希望薛况活着回来!最渴望看他回到朝堂,挥舞刀剑,成为反贼?!顾觉非,你是真的疯了!”

    “我清醒得很。”

    面对着永宁长公主近乎于撕破了脸的质疑,顾觉非脸上半点表情都没有,眼角眉梢都是那云淡风轻的镇定与冷静,只轻飘飘没有重量地看了这一位昔日站在自己阵营上的长公主一眼,声音沉稳。

    “这节骨眼,您还是顾好自己吧,告辞。”

第188章 陆锦惜不舒坦() 
说完那话;顾觉非便没看永宁长公主是什么表情;直接上了自己来时坐的软轿;回了太师府。

    陆锦惜也已经起来了;正在屋里处理事情。

    他便原原本本;将今日朝上与薛况唇枪舌剑议夺妻的事情跟她说了;末了道:“他怕萧彻站我这边;所以提出要与我对簿公堂,我答应了。”

    陆锦惜还在看下面人递上来的新年节礼的账本,哪里料到他最后竟然抛出这么大一个炸雷来?

    一时愣住。

    只是还没等她心里酝酿好情绪;刚将奏报捧过来正好听见这话的孟济先炸了锅!

    他两只眼睛都瞪圆了,几乎想也不想,直接就脱口而出:“您怎么能答应他?这不是中计了吗?!”

    “”

    陆锦惜与顾觉非都转过头来看他。

    一个依旧没说话;一个却是悄然蹙了眉头。

    孟济也是当年名传京城的陶庵书生;别看待顾觉非身边不显山不露水,对着陆锦惜更是恭恭敬敬、平平常常;可脑子转得比一般人快多了。

    眼见这夫妻两个都没反应;他差点急得去撞墙!

    当下语速都快了不少:“薛况携功归来;要的就是一个民心;且他主要还是想对付您。即便要造反;也得给自己找一个过得去的理由;要对付您,也得需要理由。夫人的事情不正好是个大大的把柄吗?您若真跟他对簿公堂了;甭管您有理没理,往上面一站;谁都要说您能言善辩;他薛况白得跟朵花似的。十年为国鞠躬尽瘁,对改嫁的发妻包容忍让,结果您在公堂上强夺人所爱。不管于情于理他这官司起得再不对,百姓们也觉得他可怜啊!您、您您这是何必啊?”

    这话算是切中了要害。

    其实陆锦惜也在想,薛况既然已经在边关上奠定了胜局,还已经收服了匈奴,真要反为什么不直接举兵,而要如此大费周章?

    先前还只是隐隐有猜测,如今孟济也这样说,她便知自己所料不错了。

    顾觉非听了孟济的话之后,却是冷冰冰看了他一眼,只差没一脚将这傻的给踹开:“你的意思是要我不答应了?”

    “那当然是——”

    最后“不答应”几个字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地蹦到了舌尖上,眼见着就要跳出来了,可关键时刻孟济一下瞧见了顾觉非的眼神,脑袋后面便是一凉,猛一激灵之下求生欲疯狂上涌!

    “答应了!”

    中间那个“不”字被他硬生生地吞了进去,竟是在脱口而出这一瞬间做了最生硬也最完美的补救。

    不答应?

    那怎么能不答应呢!

    这可不是什么朝堂上的利益,这是顾觉非的老婆,当初千方百计骗,啊不,追到自己手里的心尖尖,怎么可能让他放掉?

    不答应薛况,那不是默认心虚气短,也让陆锦惜饱受流言蜚语吗?若顾觉非自己站出来做恶人,旁人诋毁也没办法落到陆锦惜身上。

    这他娘是用心良苦啊!

    孟济一想只觉得自己吃了满嘴的狗粮,憋屈得不行。

    好不容易硬生生改了自己的说辞吧,心里又怎么都不得劲儿,不是个滋味儿啊!

    他左琢磨,右琢磨,浑身刺挠!

    嘴巴闭上好半天,眼瞧着屋里安静下来了,他一个犯贱还是没忍住——

    不行,我得说!

    “可是大公子,咱们在民心这一块与薛况相斗本就处于下风,再让他这么一折腾,哪里还有什么胜算?一旦他奸计得逞,那您之前的万千准备不都算是白白为他做了嫁衣裳吗?您是真的不能去啊,要不换我上?”

    顾觉非气得咬牙,开口就想骂他“换你上,你算老几”,可还没等他发出声音来,旁边的桌案上已是“啪”地一声响。

    是陆锦惜那账册翻不下去了。

    冷淡着一张脸,劈手便将那厚厚的一册扔在了桌上,接着冷淡淡一抬眉,看向孟济,道:“这不还有我呢吗,孟先生你慌什么?”

    修身养性有些年头了,这些人真当她没脾气不成!

第189章 谁也别想舒坦() 
诚如孟济所言;薛况包藏祸心;用的乃是一条毒计;且还是顾觉非一定会跳一定会中的毒计。

    这都是他们各自的手段;陆锦惜本也不在乎。

    只不过;心底一口气实在难平。

    先是雁翅山上不分青红皂白的劫持;拿她当了诱饵;引顾觉非上钩,想要借机除掉自己最大的对手;如今携功归来,又假借夺妻为名;将她推上风口浪尖,要以此算计顾觉非。

    在这个男人的眼底,女人兴许都不算是人。

    退一万步讲;即便他因为当初雁翅山她没能辨认出他身份的事情;识破了她壳子里并非陆氏的事实,下手也不该如此狠毒。

    她可以承受这一切;但陆氏的几个孩子又当如何?

    当年改嫁;前前后后安排了个妥当;才没牵累着陆氏几个孩子。接下来的事情;可以说是和和乐乐;风平浪静。

    就算有人偶尔骂她水性杨花,也不至祸及薛迟他们。

    可现在呢?

    母亲改嫁;还是孩子们当初一力支持过的。

    薛况往公堂上这么一告一争,将孩子们置于何地?岂不是要让全天下的人指着他们的脊梁骨;唾骂他们不孝!

    就算从小与孩子感情淡薄;这也不是一个当爹的应该做的!

    陆锦惜并不算是这些孩子的生母,可一如她刚借用陆氏身子时候所言,她好歹蒙他们爱重,唤过几声“母亲”,今日又怎能不怒?

    在孟济愣神还没反应过来的当口上,她只转头看向了顾觉非,道:“这一笔账算不得你与他之间的,自有我来同他算着。只是对簿公堂,我不大熟,还要你把孟先生借我一用。”

    顾觉非没想到她会选择插手此事。

    在他看来,这不过是一场他与薛况之间的战争,从未想过要将其他人牵扯进来,且他也舍不得将陆锦惜牵扯进来。

    “风口浪尖,千夫所指,我并不想你卷入。”

    陆锦惜却道:“不是我要卷入,而是我本身在局中。即便改嫁给了你,可他对陆氏、对陆氏的孩子都不念半点旧情,也不多为他们考虑半分,我自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至于此事本身,便更不用担心了。”

    薛况本就不占理,对簿公堂他怕是根本没想过要赢,所以难点只在怎样不被他利用算计。

    对旁人来说,这很难。

    可对陆锦惜这身份、这脑筋来说,简直易如反掌。

    不就是玩弄人心、操纵舆论吗?

    薛况会。

    她会的更多!

    也许是被陆锦惜说服了,也许是单纯地出于宠溺,顾觉非一琢磨再坏也坏不到哪里去,更不用说眼前这女人是曾连他也戏弄过去的聪明人。

    所以略略一想,他笑了起来。

    接着便直接答应了下来,道:“既然如此,那孟济扔你用上两天,随你使唤。”

    “那我先着手准备了。”

    陆锦惜也耽搁,眼角眉梢都挂着一点冷冰冰的笑意,便要带孟济转地儿去忙碌对簿公堂的事情。

    她淡定,自若,可孟济还反应不过来,他都没明白:“我这怎么忽然就被扔给夫人,成了个东西?”

    前面陆锦惜一下笑出声来,打趣他:“孟先生可不是东西。”

    孟济:“”

    不干了!

    这活儿没法儿干下去了!

    当然了。

    这咆哮只能在心里面发生,事实上,孟济对上陆锦惜的时候还是很发憷的。

    也不知是为什么,大约是出于一种对危险的直觉。

    正如对生存在丛林间的鸟兽来说,最恐怖的往往不是猎狗,而是控制着猎狗的猎人。

    陆锦惜就是那猎人。

    孟济心里半点生不出招惹她的勇气来,一如当年认怂地屈服在顾觉非算计之下。

    所以他在心里面崩溃了半天,最终也只能依依不舍地与自己在顾觉非身边做的大业暂时告别,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成了为陆锦惜鞍前马后打下手的得力打手

    啊呸。

    是得力帮手。

    不必说,京城又炸了。

    自打薛况还朝之后就没消停过,除夕夜叩宫门而回,引得城楼鸣钟示警;随后功绩斐然,被皇帝加封一字并肩王,彻底成为大夏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人物。

    谁料想,皇帝早上封了他,他下午便一纸诉状将顾氏一门顾觉非告上了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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