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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夫人重生后-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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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不好片刻之间再说什么,各自还是得想一想。

    荀澈见势便起身道:“舅父,那我们也告辞了。这件大事,您再想一想,若有什么想问想说,或是想责备的,随时命人找我就是。”

    秦王也拱手道:“世子,刚才我得罪令爱,还望您好好安抚她,不要让她太难过了,这事,不值得的。她的话世子也不必太放在心上,中宫那边,我再去协调便是。”说完,同样微微欠身,便与荀澈、俞菱心一起从明云冀的书房里退了出来。

    三人一同往外走,一路皆没有什么话说。直到要到二门上各自登车,秦王才忽然问了荀澈一句:“慎之,她会恨我吗?”

谁不难呢?() 
荀澈飞快地环视了周围一回;才轻轻点头:“会。”

    秦王心里深深一沉;面色倒是平静如常;只是再开口却十分艰难;反复咬了两次牙;声音都有些发哑:“那也——很好。你们多照顾她;为她寻个好人罢。”

    荀澈也看了看秦王的脸色;上前两步,用极低的声音说了一句话,随即便再度欠身退后。

    秦王面上神色登时复杂起来:“这”

    荀澈微微欠身:“殿下一片至诚之心;想来今日舅父已经就知道了。之后如何,便看六月三十宗景司所报名录。若遂人愿,还请殿下自决;若不然;臣自然再为殿下设谋转圜。”

    秦王也不由缓缓叹了一口气:“如今也只能如此了。”伸手又拍了拍荀澈的肩;便转身自去登车回府不提。

    荀澈目送秦王的身影去了,转身去揽俞菱心;却见俞菱心满面狐疑:“你又出了什么主意?”

    荀澈唇角一勾;手上紧了紧:“我能出什么主意;顺水推舟罢了。”

    “这话谁会相信?”俞菱心登上自家马车;说话越发全无顾忌;“你刚才低声与殿下说了什么?”

    “天机不可泄露。”荀澈还是笑;“成与不成的,还要看舅父主意,现在说了便没意思。”

    俞菱心撇撇嘴:“我看舅父的心思坚定得很;哪里还有什么‘成事’的余地。”

    荀澈不由微微摇头:“舅父为人;至情至性。讲好听些,便是义薄云天、重情重义,讲难听些,就是这江湖草莽的情义心思多过公卿之家该有的谨慎与决断。他心思坚定归坚定,却未必有足够的主意。外祖父之所以迟迟不将爵位传给他,多少也有这个缘故在里头。”

    俞菱心想起前世所听到关于晋国公府惨变的传闻,此时也有些心惊:“所以以前”

    荀澈再次叹了口气:“长春宫就是看准了舅父的性子,在滢儿出事之后,也向明家下了手。舅父在舅母过世之后实在太过伤心,很是寄情山水了几年。他又好交朋友,外头三教九流的朋友多了,哪里能一个个的全都摸清底细。那时我刚刚中毒不久,正是死生挣扎之时,舅父为我求遍了所有的江湖朋友,但凡有人说是有什么名医妙药便统统请到京里来。忙乱之中就叫人陷害了一个勾结匪类、谋刺皇子的罪名。”

    俞菱心想起前世里明云冀后来的惨死,以及晋国公府的变故种种,不由十分难过,一时间竟不知还能说什么,只能向荀澈怀里又靠了靠,轻声道:“舅父也是难的很。”

    “谁不难呢?”荀澈抚了抚妻子的肩臂,“以前昭宁大长公主随驸马镇守荆阳时,三度面临破城之危,当然有人力劝昭宁大长公主回京。但公主说,‘吾为天家帝姬,享尽万民所奉之锦绣膏粱,自当以死卫国。若荆阳城破,必血溅三尺,以殉社稷’。京中的世家子弟也是如此,既然生下来就有这样的家世爵位,有些责任也是逃避不得的。”

    俞菱心揣度着他话里的意思,又想起明锦柔的前世:“在这一点上,锦柔心里真的是明白的。”

    “锦柔即便是不喜欢秦王殿下,这件联姻其实也是要考虑的。”荀澈垂下眼帘,“从眼前来看,秦王殿下需要一个有力的岳家,和一个懂事的妻子,这是他在皇上皇后面前站稳脚跟必须的条件。晋国公府若是在此事一味想要避开风险,那就与镇国将军府的立场相似。与其说是想要做纯臣,其实就是釜底抽薪。殿下若是将来不得意、那么也要看上位者是谁,咱们另有一番麻烦暂且不提。只说殿下若真有乘风破浪那一日,晋国公府又要如何在殿下面前自处呢?”

    俞菱心默然点了点头,其实京中格局如此,真是谁也无法置身事外。上辈子明锦柔倒是没有选秀,也没有嫁给秦王,后头的结局又如何呢?

    即便是她自己,重生以来想着要帮助父亲和整个俞家远离风波、求个平稳安宁,但如今也是不知不觉就又回到了风暴的中心。

    再说白些,就是生逢时局如此,根本没有苟安之路。

    “那,舅父能想通么?”在马车回到文安侯府之前,俞菱心问了最后一个问题。

    荀澈的唇边再次浮起极其不厚道的微笑:“这个,就得看锦城了。”

    “明大公子?”俞菱心一怔,“他,他能说服舅父吗?”

    “不是。”荀澈笑笑,待马车停稳,便当先跳了下去,又伸手去扶俞菱心,俊逸面孔上满是狡猾神色,“你很快就知道了。”

    “又卖关子!”俞菱心嗔了一声,轻轻白了他一眼。

    虽然是完全无意的神情,但她原本就容色娇美绝伦,新婚之时又装扮华丽,加之夫妻二人恩爱和谐,眉眼之间不自觉就会带出几分轻微的娇媚。这一眼登时就让荀澈心里一热,唇边笑意愈深:“或者我们回房好好细说?”

    俞菱心登时警惕起来:“不用了!我还是去给母亲请安罢!”随即过河拆桥的甩了手,便赶紧往玉梨堂方向过去。

    荀澈自然快步跟上,同时低声笑道:“母亲要的孝心其实不是这样的”

    所谓几家欢乐几家愁,大约如是。就在新婚的文安侯世子夫妇认真地争执着到底“按时请安、日常陪伴”以及“恩爱和谐、早生贵子”之间哪一个才算是真正孝心的同时,昭阳殿与长春宫、晋国公府与昌德伯府,不知道多少人都在为了秦王的选秀之事心烦意乱,或惊或忧。

    而两天之后,俞菱心才明白了荀澈所谓的“看锦城了”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等的消息居然并不是明锦城送过来的,也不是明锦城说了什么,而是明锦城有没有被明云冀暴打,以及到底打得多严重。

    俞菱心听到他与陈乔的对话简直呆住,但荀澈却问得十分愉快:“所以当时锦城都昏过去了?他是装的吧?”

    陈乔是万万不敢像俞菱心此刻一样翻白眼的,虽然他真的很想,但躬身之间只能谨慎措辞:“这个这个属下就不敢妄议,但确实十分严重,荆杖是见血了的。”

    荀澈点了点头,神情越发轻松:“所以端仪郡主是几时到的?有没有赶上这一幕?”

    陈乔越发不敢看荀澈的神情,以免压不住自己的腹诽,只是低着头老老实实地答了:“县主到的时候,荆杖刚好断了,所以舅老爷就停手了。”

    “下去罢。”荀澈点头的同时摆了摆手,陈乔赶紧行了一礼,就从书房里退了出去。

    而荀澈再望向俞菱心,便见妻子一脸都是鄙视:“明大公子好歹是你的表兄,哪有你这样幸灾乐祸的?”

    荀澈毫不介意地一笑:“凡事有得必有失,舅舅气成那样,总要有个出口。再者,你不是也听到了,端仪县主既然去了,锦城这顿打不会白挨的。”

    “可这与锦柔的事情又有什么关系?”俞菱心想了又想,似乎有一点明白,但还是不太确定。

    荀澈长长舒了一口气,向俞菱心伸了手:“过来让我抱一抱,便告诉你。”

    俞菱心咬了咬唇,很想甩手而去,可是到底是关系明锦柔的大事。稍稍犹豫了一刻,最终还是乖乖到了荀澈跟前。

    荀澈拉着俞菱心坐到自己腿上,在她纤细的腰间摩挲了两下,才又轻轻叹道:“这事说起来还是要多谢娘子你了。”

    “这与我有什么相干?”俞菱心越发迷惑,伸手去搂荀澈脖颈的同时,随手理了理他的衣领。

    荀澈一哂:“若不是正值你我新婚,今日在晋国公府里血染荆杖的,就不只是锦城一个人了。舅舅待我便如亲子一般,他疼我是真疼,揍我的时候也不手软。如今我逃过这一劫,可不还是亏了你么?”

    俞菱心想想那日在晋国公府的情景,若不是明锦城手快,只怕当时荀澈就得挨几下,不由有些后怕:“那那还是委屈明大公子好了。”

    “他这也算不得如何委屈了。”荀澈哼了一声,“有关秦王和锦柔的事情,从一开始我就是与他商定的。这毕竟是锦柔的大事,他这个做大哥的不操心,还都指望我么。其实舅舅也就是拿他撒气,看发作的这样厉害,那就应该是锦柔选秀的事情定下来了。”

    俞菱心点了点头,倒是也明白了他的意思。先不论到底选秀这件事本身到底是否势在必行,若是明云冀真的铁了心不让女儿参选,那这个时候明云冀绝对不能倒下,不论是报病还是拿别的借口,都有许多事情要忙。只是,秦王先前放下了那样严重的话,明锦柔已经是伤心欲绝。此时再去选秀,真的没有问题吗?

    “不过,我也有一件事略有些挂心。”荀澈又想了想,眉间略带了三分迟疑,“就是昌德伯府这次在选秀之事上的态度。”

    “齐珮想做秦王妃?”俞菱心也想起认亲那日在翠峰山庄见到的,打扮得很像陆家姑娘的齐珮,“但昌德伯府的分量怎么能比得上晋国公府?皇后总不会连这个轻重都分不清罢?”

    “这个自然。只是,皇后并不是真心想要扶持秦王殿下的。”荀澈按了按俞菱心的手,“若是皇后想要制衡锦柔的话,一定会给秦王选侧妃的。文若瑶肯定是其中之一,就不知道齐珮到时”

晴雨() 
“齐珮应该不会愿意做侧妃罢?”俞菱心想了想;昌德伯府在京中也算是有名的中立之家;谁也不得罪;跟谁也都算不上过命的交情。

    就算是荀家作为昌德伯夫人的娘家;齐家人居然也能走动个若即若离;不远不近;当然这多少也是着落在荀家两房之间的微妙关系上。

    至于齐珮自己上辈子的婚事也很曲折;因着那时并没有选秀的事情发生,昭阳殿与长春宫之间的角力也更为胶着,所以齐珮先是跟常州的平阳侯府订了亲;但又一直拖着婚期。等到朱家倒台、格局明朗之后,齐家与平阳侯府的婚事又生了变故,具体的情况她不太清楚;但当天旭十八年俞菱心回京时;齐珮已经是曾阁老的儿媳妇了。

    虽然是给曾大公子做续弦,但前头的原配并没有儿女留下来;曾家的门风也很好;也算是一段不错的姻缘。

    忆起往事;俞菱心又叹道:“那时候听说齐珮嫁到曾阁老家;我就觉得她的心思跟旁人不一样。就是为了嫁到一个有实权的家庭;退亲、做续弦都可以。那她会想要给秦王殿下做侧妃吗?毕竟真说起生母的身份;秦王殿下其实才是出身最低的,只不过是养在皇后跟前,但天下人谁又不知道皇后自己还有个亲生的四皇子呢?”

    这里头还有一层;是她不必说出来的;那就是作为重生之人,她与荀澈知道前生问鼎九五的人是秦王。然而若是其他人以眼前的格局来看,长春宫若是重得圣意,这鹿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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