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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总想抛弃朕-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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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泓在旁悄悄看她,把这个变化过程看了清楚,不由得重又心虚起来。

    可他得咬死不承认,只好假装没有发现她不高兴,强迫自己视而不见,眼看着她闷闷的告退出了门,也不得安慰几句。不由自主的,又有些愧疚。

    因为这个八。九不离十的猜测,对于某人原本升起的好感一时被打压了不少,原本还担忧春雷伺候的不好来着,现在静瑶觉得,管他们伺候的好不好呢,她暂时不想理他,于是第二日索性称病告了假,躲在自己值房里闷头大睡起来。

    或许她自己并未觉得有什么,但这个消息很快就传遍了乾明宫,甚至连经常来御书房觐见的几位大臣也都知道她生病了——毕竟御前奉茶的换了人,见不到那位姿色超群的女官,大家都略有遗憾呢!

    而静瑶却不知道这些,因为药吃的及时,此次病很快就去了,然而她依然坚持在房中闷了几天,直到实在憋不住了,才打算出门透透气。

    然而她才刚一露面,却遇见了一个不速之客。

    还是上次传话的那个面生的太监,寻着空当来到她跟前,悄声向她递了样东西,说,“贵人听闻姑姑抱恙,心里焦急万分,但又苦于不便与姑姑见面,只好托在下来转递。贵人说,这是顶极高丽山参,请姑姑补身子用。”

    贵人?

    她其实自见到这人,所以一见面就认了出来,当即便明白过来,这所谓的贵人是谁了。

    呵,宇文铭?

    宇文铭是什么意思?

    居然来向皇帝的御前女官来献殷勤!

    来传话的太监满脸示好,静瑶不露喜怒的听他说完,便回绝道:“叫贵人如此挂念,可真是不好意思,我的病已经好了,就不牢王爷费心。这个,请收回去另作他用吧!”

    那太监一噎,“这”

    静瑶不同他废话,说完回身便走。

    传话的太监站在原地,有些摸不着头脑,几千两银子才一支的山参,如此名贵的东西,竟入不了一个宫女的眼,她看也不看,居然就这样走了!

    眼瞧她的背影越走越远,那太监觉得有些棘手,只好将那精致的漆木盒又收了起来,预备着改日好向惠王回话。

    静瑶一路走,心里只觉得讽刺。

    宇文铭不是要娶新的侧妃了么,这个时候,居然还惦记着给李妙淳送东西,真是可笑,她从前怎么没看出,宇文铭是风月场上的高手?

    事情就此过去,她身子已经康复,自然该回到御前当值,恰巧为皇帝做菊花甘露的材料用完,第二日趁着空闲,她由去御药房找御医重新配制,回来的路上,远远瞧见夹道上有一个人,等走进了才认出,那居然是宇文铭。

    宇文铭见到她,脸上淡淡含笑,停住脚步,只等她去到近前。如此做派,意图显而易见,他居然是在等她。

    她以为自己拒绝的不留情面,他自然会知难而退的,却没料到他的脸皮会如此厚,居然亲自来找她。

    彼此都已经看见,她转身再走,显然不合适,毕竟现如今自己仅是个宫女,而他贵为亲王,若要治她的不敬之罪,轻而易举。

    再说,李妙淳与宇文铭没有瓜葛,没道理避着不见,于是她缓步走了过去,向他福了个礼,“惠王殿下金安。”

    宇文铭语声温和,叫她免礼,又问她:“姑娘怎么到这里来了?”

    她心里冷笑,倘若事先不知道她在这里,他又过来做什么呢?明知故问!

    她也装作不懂他的心思,和声道:“奴婢去了趟御药房,这会儿正要回乾明宫。”

    宇文铭点了点头,并未当回事,转而直接问道,“前几日听闻姑娘抱恙,现下不知身子可好些了?那盒山参还不错,姑娘怎么不收?”

    静瑶垂眸道:“谢殿下关怀,奴婢已经好了,无功不受禄,殿下的礼物太过贵重,奴婢只怕自己无福消受。”

    宇文铭虽遭了拒绝,面上却未有不悦,转而又道:“寻常时候,在御书房倒是经常得见姑娘,只是不便说话,今日倒是难得的好机会。”

    这幅模样,与当初陆静瑶眼中的温润夫君如出一辙,加之他原本就生的眉目如画,若换做别的女子,听见他说这样的话,大约难免心中小鹿乱撞吧!

    所以为了表现的合乎常理,静瑶问道,“殿下有事吗?”

    今日皇帝在御书房与礼部官员商讨春闱之事,一时半会儿是结束不了的,他大可放心与她说话。所以宇文铭道:“实不相瞒,自打上次喝过姑娘沏的峨眉雪芽,本王心中便一直放不下姑娘可还记得,本王当时说过,那味道很像本王的一位故人?”

    静瑶淡淡道了声记得,由他继续说下去。

    “只可惜世间总没有圆满之事,本王已然失去了她,再也寻不回来了。”他叹息一声,却转而道:“说出来不怕姑娘笑话,自打上次见过你,本王便念念不忘,回去后也专程去了解过,知道了姑娘这几年在宫中的遭遇不知姑娘可愿意,跟随本王?本王虽未登到极顶,但可保证,不会叫姑娘再遭受像从前那样的委屈,今后一定会好好对待姑娘。”

    静瑶听他说完,心中一顿,果然,他果然是那个意思。

    换成旁人,或许会为他的这番话动摇心志,可现在他面前的人,是为他错付过一次生命的陆静瑶,她怎么可能再跌倒他这个火坑里?

    这话换不来她心底的涟漪,只叫她觉得他虚伪到恶心。瞧瞧,他话中居然特意提及到什么“从前那样的委屈”是要挑拨她与皇帝之间的关系吗?

    好一位谦谦君子!

    宇文铭说完,等待她的反应,寻常情况下,未经人事的姑娘收到如此表白,大约都会惊慌失措,面色飞红,然而他渐渐发觉她的出乎意料,她始终垂眸,听完他的话,表情居然没有什么变化!

    倒是她想提醒他一下,道,“王爷方才说知道奴婢的经历,既然如此,也一定知道奴婢进尚宫局之前的身份吧?您如今说这样的话,似乎有些不合身份。”

    宇文铭倒是果真意外了,这女子居然如此冷静,实在超乎他的预想。

    不过这样也好,看上去是聪明人,往后办起事来也可省下许多操心。他于是也坦白道:“自然知道,姑娘先前被封美人,却从未见过陛下,不是吗?”他笑了笑,索性问道:“姑娘经历过,自然明白那种滋味,平白葬送大好年华,难道不可惜?”

    呵,静瑶在心中冷笑,极想反问他一句,那因为嫁错人而无故葬送了性命,是不是更可惜?

    可她足够冷静,所以只将此话隐忍在肚子里。

    话到此,他的意图已经十分明显了,且静瑶也一定不会答应他,所以在此浪费唇舌有什么意思呢?

    她想尽早离开,所以道:“奴婢谢王爷看重,可王爷乃天潢贵胄,奴婢身份卑贱,实在不敢高攀妄想,因此,只好辜负殿下美意了。”说完,又想起新正那日张恩珠为他向太后求的恩典,于是又凉薄一笑,道:“奴婢先前在太后跟前当差,新正那日,有幸为惠王妃奉过茶,奴婢记得,王妃亲自为点下求了太后的恩旨,要为您娶位新的侧妃呢,王妃如此贤德,殿下还是不要辜负才好。”

    呵,他们夫妻还真是天造地设,论起狠辣及凉薄,简直不分伯仲!

    她说完便要蹲礼离开,却不知正大大激怒了宇文铭。

    宇文铭并没想到她会如此难弄,这世上还从未有女子敢同他如此说话,这个御前女官倒是开天辟地的头一个!他袖中暗暗攥了攥拳,莫非这丫头眼见到了御前,觉得自己会有更好的去处?

    宇文铭自觉已经将姿态放得很低,却没料到会被一名小小宫女如此轻视!他的温文尔雅终于开始消失,在她还未离开之前,忽然发出一声哼笑,道:“好一位伶牙俐齿的姑娘,莫非你一心一意,还在惦念皇上?”

    他又冷笑一声,追了上来,贴近她道:“本王奉劝姑娘一句,莫要再将希望寄托在他身上了,否则,你的人生会很无趣的你以为,他能给你什么?”

    一个没用的男人,能叫女人快乐吗!

    尽管皇帝不是自己的亲人,但听见他被如此小人诋毁,静瑶还是气愤的非同一般,冷声道:“多谢殿下提醒,奴婢再蠢笨,也不会不辨是非的。”

    话到此,不再多说,更不再施什么礼,她径直转身往乾明宫走去。

    而身后宫墙的阴影中,身着蟒袍的宇文铭,渐渐冷起眉眼。

第三十八章() 
回到茶房;将煮甘露的材料放好;静瑶坐在茶炉前想心事。

    以她从前的了解;宇文铭不像是贪恋女色的人;所以现在这样的举动;很值得深究。

    她是御前的女官;就算果真愿意跟随宇文铭;也绝不可能轻易出宫嫁去惠王府,皇帝愿不愿意放人,是个极大的难题。

    还有;元正的时候,张恩珠明明已经向太后求了赐婚旨,倘若只是取个普通的侧妃;何须多此一举?所以她猜测宇文铭要娶的人;大约身份有些特殊,换句话说;宇文铭其实已经有了确切的目标;而那时他根本没注意到自己;所以这个目标也绝不可能是自己。

    他明明已经要娶新人进门;这个时候又来招惹自己;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只是上回的茶叫他品出了陆静瑶的味道,所以想来弥补失去她的遗憾吗?

    静瑶绝不相信。

    可她虽觉得事情绝不会这么简单;却实在想不通宇文铭的打算。

    其实与那人同床共枕三年,她从未真正看清过。

    正在凝眉发愁;忽听见门外有人找自己;她吩咐春生来看着茶炉,自己出去瞧。

    见找她的是福寿,她只当御书房里叫茶了,岂料福寿却递给她一封信,笑眯眯的说,“这是方才尚宫局叫人拿过来的,说是姑娘的家信,刚从宫外递进来,您趁热乎,赶紧瞧瞧吧!”

    家信?静瑶愣了愣,带着疑惑接了过来。

    福寿在旁看见她的表情,有些奇怪,宫里的人收到家信难道不该高兴吗,怎么她看起来那么凝重?

    而静瑶也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这个问题,赶紧露着笑道:“太久没有家里的消息,您瞧我,有些不敢相信呢!”

    福寿这才明白过来,点头说,“那您赶紧找个地方看看吧,御书房那大约一时半会儿用不着人,我替您盯着。”

    静瑶赶紧道谢,拿着信走到后花园,寻了个没人的地方,打开看了起来。

    从抬头称呼便能知道,写信的是李妙淳的弟弟李尚林,他在信中说,自己入了今年的春闱,已于半月前来了京城准备,因为家中仅剩了母亲,留下她不放心,便一并带了来,现在母子俩暂时居住在客栈中。

    静瑶心中一顿,接着往下看去,李尚林在信中问,已经几年未见她,也甚少有她的消息,母亲很是挂念,此次千里迢迢来了京城,很想见她一面,不知方不方便?

    她把信看完,一时间心中百感交集。

    要与李妙淳的家人见面吗?

    如果可以,当然该见。

    她本来已死,却借着李妙淳的身体得以重生,李妙淳当然是她的恩人。她也是女儿,与父母亲人分隔几年难以团聚,很明白那种滋味,眼看着原主的母亲在宫外苦苦期盼,她没有理由拒绝不见啊!

    然而除过后宫的主子,寻常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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