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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总想抛弃朕-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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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除过后宫的主子,寻常宫人是难以得见家人的,但她的品级稍高些,不知有没有可能通融?

    她决定先找个人问问既然福寿给她带的信,那问问他也不错。

    于是寻了个空当,她跟福寿打听了一下,就见福寿略有些为难,犹豫道:“若是照规矩来说,宫中只有贵仪及以上品级的主子们,才有与家人见面的机会,位份稍低的主子们若想与家人见面,也得有陛下准许才可,放在宫人身上,恐怕更有些难度了。”

    说的也是,要不怎么说宫门深似海呢,静瑶点了点头,知道事情难办,神色不禁有些凝重。

    福寿悄悄觑她的脸色,适时又道:“不过凡事都有个例外,何况是您呢,倘若陛下格外开恩,姑娘自然可以与家人团聚。”

    “这”静瑶有些迟疑,要去求皇帝

    见她似乎有些为难,福寿赶忙在旁开解,“其实就是陛下一句话的事,倒也没多难办,您向陛下禀明一下,只要皇上首肯,我来替您安排。”

    看来要想与家人团聚,就必须经过皇帝首肯,可她一时又不想去求他静瑶犹豫不定,先谢过福寿,回去后暗自在心中琢磨,该怎么跟皇帝表达,获得允许的几率才能大一些。

    然而她拿定了主意要请旨了,宇文泓却忙的不可开交,甚至连晚饭都是在御书房里用的,一个又一个的接见大臣,以至于静瑶根本没有开口的机会。

    算了,那就改天再说吧,反正春闱不是一天两天就完的,李家母子没那么快回乡。

    第二日情况稍好些,宇文泓终于有空在暖阁坐坐了,巳正的时候,静瑶如往常一样为他送了菊花甘露进来,此时暖阁里没有闲杂人等,宇文泓忽然想起昨晚福寿的话,忙问她,“听说昨日你收到了家信?可有什么事吗?”

    此事由他提起也好,静瑶便借机道:“奴婢的弟弟今年参加春闱,因不放心家母独自在家,便一并带来了京城,昨日来信,一是告知奴婢这件事,另外询问奴婢,可否见一见面,弟弟说,母亲很想念奴婢。”

    宇文泓“嗯”了一声,当即允道:“离家这么久,你母亲思念你也是人之常情,见面不是难事,回头叫福寿安排一下就是了。”

    难为自己忧心了一天,没想到他这么痛快的答应下来,静瑶松了口气,还没谢恩,又听他问,“李尚林今年参加春闱?”

    上回在马车里他问过关于李家的情况,她没想到他竟记住了李家弟弟的名字,意外过后忙应道:“正是。”

    “李尚林”宇文泓沉吟一下,应该没错了,淮南路去年乡试第一名,没想到竟是她的弟弟

    他不动声色的想了一下,道:“由淮南进京不容易,这样吧,先叫他先安心预备考试,等考完再与你相见。”

    经他这么一说,静瑶也才意识到这桩,骨肉同胞几年未见,中间又逢父亲病逝,此时乍一碰面,难免心绪不宁,回头再影响到他的成绩可就不好了,还是宇文泓想到周到,静瑶感激他的提醒,躬身道:“奴婢遵命。”

    说完这件,宇文泓顿了顿,又问,“昨日可还有什么事吗?”

    静瑶心里咯噔一声,他无缘无故的问起这个想必是知道宇文铭在夹道里等她的事了吧?

    想想上回他发怒时的样子,静瑶不禁一阵头疼,不过左右又没什么亏心,她便依然坦荡道:“昨日奴婢去御药房取药,回来时的路上遇见了惠王殿下,殿下提及奴婢前几日的病情,便说了一会儿话。”

    宇文泓面上淡淡的,心里却不能淡定。他知道昨日老五故意去夹道里等她,却不知他们究竟说了些什么。

    但不管说什么,如此屡次三番的单独见她,老五的心思已然昭彰!自己就这么一个能动心思的女人,他都要掺一脚,可见老五多么恶毒!

    他心里厌恶老五,却更怕静瑶会被宇文铭迷惑,幸亏她坦荡承认没有回避,不过还是有些不放心,他又问道:“说了一会儿话都说了些什么?”

    静瑶有点头疼,该把宇文铭的原话一五一十的告诉他吗,如果告诉他,他会不会又生气起来?

    然而还没容她多想,只见福鼎打外面进来禀报,“陛下,文华殿大学士徐良大人以及翰林院学士吴峥大人求见。”

    春闱在即,这二人负责拟定今年的考题,想必是有了结果来汇报的,宇文泓便先把这事搁下,召了二人进来。

    考题乃是重要机密,闲杂人等不可在场,他肃正神色同静瑶道:“先出去吧。”算是中断了话题。

    静瑶不敢耽搁,垂首应是,退出了暖阁。

    回到值房后她思量了一下,既然暂时见不了面,但收到了信,应当马上回复,一面李家母亲在外担忧,她找出纸笔先给李家母子写了封信,大致交代了自己的近况,又特意解释了一番还需等候半月再相见的事。写好信,她又把自己的例银包了一包,与信件一起交给了福寿,拜托他送出宫去。

    那些钱,其实大部分是李妙淳自己攒下的,她原想当作盘缠,逃回青州去的,现在想了想,当时实在轻率,她也许能跑得掉,可李妙淳不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到时候引得皇帝大怒,连累到李家人可怎么办?

    她叹了口气,越发后怕当时,然想到如今的境况,又觉得前路艰难,逃走的这条路似乎走不通了,原主的家里人又找了过来,肩上背起了责任,不能只为着自己着想了。

    昭纯宫。

    前些日子得了太后允许,淑妃可召母亲入宫团聚,今日便是约定的日子,因此一早开始,淑妃就在宫中翘首以盼了。

    宫外的人也着急进宫,一大早马车就已经到了宫门外,入福宁宫向太后请过安后,卫国公夫人杨氏终于到了女儿的昭纯宫。

    淑妃贵为皇妃,就算心里头惦念,也不敢出门亲迎母亲失了规矩,所以只能在殿门口等,好在自己的宫女落英很快就将人领了进来,母女俩一见面,杨氏先照规矩行了个礼,“臣妇给淑妃娘娘请安。”

    也有日子没见娘了,淑妃赶忙将人亲自扶起来,在殿门口客气几句,就关门进内说体己话去了。

    杨氏才坐好,淑妃就赶紧问,“母亲,舅舅家的事怎么样了?”

    淑妃的舅舅既是永宁侯杨继周,而此时提到的事,自然是杨三杨卫泽被关进刑部大牢的事了。

    这件事已经传遍了京城,连宫人们也在悄悄议论,谁都知道这个杨卫泽是淑妃的表哥,是以淑妃脸上也非常无光,一连几天心烦意乱。

    她出不了宫,那些谣言说的又不真切,因此只得见母亲招进来亲自问一问。

    其实杨氏这几日也一直为着此事伤神,此时女儿问了起来,还没张嘴先叹息,“此次难办呢!皇上亲自过问,还发话不叫刑部与京兆府尹徇私,这是摆明要治阿泽的罪。”

    宫中流传的版本太多,淑妃也不知哪个是真,因此乍听母亲这样说,不由得心内一沉,凝眉问道,“果真是皇上亲自发的话?”

    她想不通,永宁侯府与自家卫国公府一向是皇上的忠实拥护者,就算果真犯了错,又没出人命,何至于如此不留情面?

    而眼看舅舅失意,连累着母亲也受打击,两处府邸都不痛快。

    淑妃也跟着着急,问道,“舅舅跟爹竟一点办法也没有吗?三表哥会死吗?”

    杨氏叹了一声,“死大约不至于吧,但活罪难逃啊!阿泽从小娇生惯养,你舅母最疼他,如今出了这么大的事,还知不知道他能否撑得下去”

    听母亲这样一说,心里虽然也忧愁,但淑妃也知道杨卫泽素日的样子,免不了厌恶道:“早就知道会在他身上坏事,舅母也不知怎么养的,大表哥和二表哥那么出类拔萃,三表哥竟是这幅样子,您从前劝她好好教养,她这是怎么养的!”

    永宁侯府大公子早年夭折,淑妃这么一说,叫杨氏心里一紧,道,“别提阿耀了,倘若他还在世,咱们还忧什么心!”杨氏眼眶泛了红,提起死去的大侄子,忍不住觉得心疼。

    好不容易见次面,淑妃也不愿惹得母亲哭,只好缓了缓语气,问道:“既然罪不至死,就应该好说啊,怎么竟一点缓和也寻不到么?”

    “说起这个我有些事,要问问你。”杨氏收了泪,想了想,问道:“上元夜那晚,陛下可曾出过宫?”

    淑妃一愣,“母亲怎么问起这个,这与三表哥的事有什么关系吗?”

    杨氏看了看殿中,尽管只有贴身的丫鬟宫女,还是觉得不放心,索性趴在女儿耳边,低低说了起来。

    等杨氏说完,只见淑妃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的问道:“母亲是说,被三表哥伤的人,会是陛下?”

    杨氏道:“你舅舅亲耳听阿泽说的,阿泽虽不像话,也不至于傻,到了这份上,岂能随意编排这种事情?”

    淑妃凝眉思索,忽然也点头道:“倘若果真是,那陛下亲自过问,倒也说得过去了。只是这些日子以来,并未听说陛下受伤的消息啊?”

    杨氏倒不觉得奇怪,“现如今衣裳穿得厚,倘若伤口不深,轻易看不见大毛病,再说,若是陛下刻意隐瞒,旁人又能看出什么?”

    这倒也是,淑妃凝眉沉吟,“可若果真就是陛下,三表哥伤了他,还会有活路吗?”

    闻言杨氏也是一顿,是啊,倘若果真就是皇帝,那她的这个不成器的侄儿,八成是凶多吉少了

    她又想红眼眶,却忽然被女儿一把攥住,惊得她赶紧向女儿看去。

    淑妃皱眉道:“倘若真是陛下,那他要护着的那个女人又是谁?”

第三十九章() 
淑妃记得;上元节那夜;皇帝的确早早从流云殿的宫宴上脱了身;甚至那晚的宫宴上;酒杯也碰得极少;如此说来;这原是在为出宫做准备吗?

    皇帝微服出宫;算是私访民情,其实也没什么大惊小怪,值得注意的是;他身边为什么还有女子相陪?

    其实当初被从乾明宫半夜遣回昭纯宫的时候,淑妃曾怀疑过,或许外界的那些传闻都是真的;皇帝果真有什么怪癖;以至于对女人不感兴趣,可原来还是她想错了;他居然能陪别的女子微服出宫;还能为了女子与人起争执;乃至受伤。

    可见这名女子在他心中不一般。

    原以为他对所有的女人都一样;可其实;只是没人能入得了他的眼而已,如今他终于遇见了;便与别的男子没什么两样了。

    这叫身为后宫一员的淑妃胸口积压起一团气来,渐渐有些不舒服了。

    杨氏其实早就想到了这一点;心里也替女儿不平呢;此时见女儿提起来,便跟着问道:“近来可有谁风头正盛吗?”

    淑妃瞬间就想到一人,哼笑一下道:“应该是她没错了。”

    这么含糊的一句,杨氏只觉得摸不着头脑,追问道,“是谁?可是那个贤妃?”

    淑妃却一时不再说话。

    眼瞧着皇帝对别人上心,杨氏也明白女儿这是心里不痛快,于是便不再烦她,转而看向一旁的落英。

    落英看了看正落寞的主子,跟夫人回话道:“回夫人,近来风头好的,恐怕只有那位御前女官了。”

    “女官?”杨氏显然很意外,“我们在外头一点风声都听不到,还当是哪位娘娘呢怎么是个女官?这女官是什么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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