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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心难测-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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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钰卿没动,显然很怀疑她的能力:“晚照你……”

    “啰嗦什么?你不怕脑子烧坏,我还怕冻死呢!”坚定了脑中的想法,花晚照从那怀抱中挣脱出来,背过身,将他的胳膊横过脖颈一手撑着他的腰。

    “你努力撑着点,外面路途崎岖,要是你在外面晕倒了我就……”

    “你就如何?”慕容钰卿怕压着她,只是简单的倚着,但毒性似乎比他料想的严重,每动一下都如针扎蚁噬。可说出的话却轻松慵懒。

    “我就扔了你去找别人!”

    “啊,那娘子可得走稳些,为夫还不想这么快被抛弃。”慕容钰卿笑道,强忍住全身移动带来的锐痛,在她的帮扶下一步步向前走,偎依着,共同步入黑暗的林子。

    “晚照相信我,我不会有事的。”慕容钰卿突然认真的道。

    “恩。”花晚照没再回头,身子僵了片刻,胳膊向上提了提,更加坚定地半背着他向前走。

    决定走的那一刻,或许他自己都忘了,在此之前,从未如此这般地信任过一个人。又或许,在他毫无察觉的时候,有些东西已瞧瞧脱离局盘,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方式脱离禁锢飞快生长。

    很久以后,当一切都已尘埃落定。他的脑中依然会时而盘旋着这样的画面,相依为命,不离不弃,仿佛刻骨入髓,魂梦不忘。 

第002章 逃() 
慕容钰卿一向浅眠,这次却足足睡到了将近正午才转醒。

    起时,山内的雾色已经完全消散,微微透着点耀眼的光亮。

    他坐起身,脑中空白了半晌才低头看着腿上缠着的一圈白布,又一刻的怔忪。

    这药力果然厉害,竟然能让他毫无知觉的昏迷这么久。不过,是睡得太久的原因么?刚醒的时候大脑里竟然一片空白。

    唔,那丫头居然还真一个人背着他找到了居民处。

    屋里散发着淡淡的酒精味,木质窗棂和墙面泛着陈旧的姜黄,许是怕他冻着,窗户并未全开,只留了一条缝隙通气,房内陈设也相当陈旧简单,桌上放着两只茶盏和一壶酒罐。

    熟悉而欢快的交谈声自屋外传来,他咳嗽两声,交谈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风风火火的脚步声。

    “你醒了?感觉好点没?先别起来我去给你端点吃的!”

    原先那身衣衫早被糟蹋的不成样子,花晚照换了身农家的劳作布裙,质地粗糙结实,边上绣了两朵红丝莲花,很简朴的样子,穿在她身上,衬着她眸里晶亮亮的明艳色彩,丝毫遮拦不住她与生俱来的乐观活泼,就像那日凤凰镇里琴歌相伴,宛如蹁跹精灵。

    就连慕容钰卿,都难得地愣了愣神。

    再转眼,人已经飞一般的跑出了视野,伴随一阵鸡飞狗跳:“大娘!他醒了!粥还煨在锅里么?我端走啦!”

    一阵锅碗瓢盆的叮当响。

    “这丫头!”房里的人终于忍不住扯出一个的笑容,暖如春阳,不用跟去都可以想象她现在手忙脚乱的样子。

    其实就慕容钰卿而言,他现在也不知道在身边留这样的女子是否正确了。

    最初的想法是怎样的呢?……

    “慕容,慕容!”

    回忆被清脆的叫声打断,他看着面前欢脱的女子手里端着粥,调羹搅动,热气不断冒出,迷了她的整张脸。

    “快趁热吃吧。“花晚照将粥的温度试了试,连碗带勺推给了他。

    慕容钰卿瞅了瞅碗里的小米,没有伸手。

    “你怕烫?”花晚照舀了一勺,使劲吹了吹;充满期待地看着他:“来,尝尝。”

    慕容钰卿想了想,终于张口咽下。

    一碗下肚,花晚照又咚咚咚跑出去收拾碗碟。

    这户主人家的大娘站在门外,含笑看着他们,目光了然。

    “放心吧,咱家虽小,藏两个人该是没有问题的。原先那知县不就是因为总爱逼人家姑娘嫁给他做小的而被革的么?原以为新来的大人会检点些,却没想到现在居然连发动手下抓人的事情都干出来了。”

    原来花晚照是这样跟她解释的啊,怪不得大娘看他们的眼神如此同情。

    慕容钰卿道:“大娘,其实那是在下未过门的娘子。”

    这厢,大娘本已经喋喋不休的感慨开,听到这话笑的越发暧昧:“我就说嘛,兄妹怎么可能长得这么不像,花丫头脸皮薄不好意说,我也就没多问。她其实很紧张你呢,一个姑娘家昨天哭着喊着跑来叫门让我家男人过去帮忙,公子你又发着烧,她一夜没睡为你擦着烧酒降温。”

    想起刚醒来时空气里弥漫的酒精味,慕容钰卿一阵怔忪,他原以为是她喝了点酒驱寒,却没想过原来是给他降温用的。

    正要说些什么,院门传来轰隆的巨响,似被人毫不客气的踹着。

    “人呢?!快点出来!误了上头的任务你们担待不起!”

    大娘的表情霎时巨变,掉头:“公子你……”

    话头打住,一颗黑色的药丸意外滑入喉中,呛得大娘连连咳嗽,眼前一黑,扶住门框。

    再看清,面前nǎ里还有人影!

    “咦?我怎么跑房里来了?”

    柴扉被揣得剧liè摇晃,大娘顾不得思虑刚刚发生了什么,三步并作两步跑入院中,拦住官差们的去路:“几位大人,不知道您几位……”

    为首的官差眉宇染着厉色,看起来很是骇人:“这位大娘,我们们几位奉命办事,还麻烦您配合,否则上头怪罪下来,可不仅仅是掉脑袋的事情了。”

    大娘被吓的脸色惨白,“唉,您说。”

    领队的手一挥,底下三个人立刻提着刀剑冲进室内厨房,大娘想要阻拦却被另两个提着画像的人挡住了去路。

    “可见过这两个人?”

    画像上的一男一女,男的风华独绝,女的清秀活泼,奇怪的是男的手上居然拿着柄挂着铃铛的扇子!

    大娘搜刮着毫无印象的大脑,哆嗦着如实道:“未曾见过。他们是什么人?”

    领队扬手,画卷一收,冷冷道:“不该问的就不要乱问,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

    “这个男的中了毒,女的不会武功,都应该跑不了多远,你若见到了来报,重重有赏!”

    大娘连忙点头。

    “报告!房内没有人,但是被子是热的!”搜查的士兵很是效率,很快来报。

    大娘赶紧解释:“我家男人定是乘我不在又偷喝了酒,还偷懒去了!”

    领队的铁着脸不说话,看向刚刚扫查房间的士兵。

    “房内确实有酒味,还有半壶没喝完的烧酒。”

    大娘抹了把额前的冷汗,点头不止:“您看,我怎敢骗您。”

    领队的这才移开目光,在院子内扫视一周:“那打扰了。走!继续上山搜!”

    山上小径,慕容钰卿着揽花晚照的腰飞速向前掠去,后者手上拿着只洗完还未来得及放进柜子里的瓷碗。

    以及勺子。

    “我说慕容,咱逃难能不能不要逃的这么喜剧成不?”

    花晚照无比怨念的举起勺子在瓷碗里敲了两下。

    “叮叮!”

    “噗!”步伐一滞,慕容钰卿从半空中跌下,长袖挡脸,侧身抽肩。

    “哎呀,笑什么笑。”花晚照不满他的反应,淡定地又敲两下:“你瞧,以后我们们逃跑也不担心没饭吃了,要饭的全部装备都被你顺来了。”

    慕容钰卿终于转身看向她,左手背在身后,面上努力装作正经严肃,但眸子里的笑容却出卖了他的真实心情:“嗯,那晚照可得多要点,我胃口可不小。”

    花晚照白他一眼:“应该你出去讨,我负责吃。你见过正常男人被女人包养的么?”

    慕容钰卿眨眨眼道:“我生病了,晚照怎么忍心让我去?”说着,还假装病发的样子咳嗽两声,那架势简直都能把肺咳出来。

    花晚照慌地拉他:“好啦,好啦,我去讨!您老人家只要负责快些将病养好就成!”

    慕容钰卿笑着依她,可任凭背在身后的左手如何紧握遮掩,也遮不住咳在掌心的一片黑红。 

第003章 围困() 
可是事情似乎没有花晚照想的那么简单。她原以为王勃会忌讳自己的身份而只是秘密搜寻,却不曾想短短一日功夫,凤凰镇上已是风云变幻,人人告危。王勃竟然公开自己的身份大张旗鼓的封锁城镇搜查,来往的商贾均要经过官府的排查。而药店、旅店等地更是着重安插了人手,个个排查,宁可错认一百,不可放过一个。

    花晚照简直觉得自己要急疯了,才回镇安顿下来,慕容钰卿便再次陷入了昏迷,这一次不同上次的高烧难退,薄唇紫黑,呼吸减缓,甚至连心跳都开始减弱了。

    她不通药理,根本无从帮忙。

    终于熬到天色完全擦黑,街上几乎无个行人,花晚照再坐不住了,抓起屋里方才被慕容顺来的黑色斗篷,打开密室的门,闪身出去。

    事到如今,只能铤而走险出门寻医!

    可皇帝不愧是皇帝,公子的心思摸不准,花晚照的心思却是一摸一个准。

    看着前方被她先遣去求医而被带走的小丫头,花晚照顿时全身冰凉!

    不用说,王勃不仅知道慕容钰卿中了毒,更是铁了心的要抓获两人。且料定了花晚照会铤而走险跑去问诊,因此哪怕是有询问相似病性的人都会被严格排查!

    怎么办呢?!

    回到屋里,握着他冰凉的手指,花晚照几乎落泪。

    凤凰镇,定宁门。

    “皇上,夜里寒气重,这里有微臣看着,您是否先行回林科府中?”秦笛抱拳,目光微垂,落在男人的下摆处。

    距离他们逃脱已一天有余,任何蛛丝马迹都没能寻到。凤凰镇本是江南商贸中心,如此大规模的戒严却是先前从未遇到过的,虽然只是十四个时辰却已严重影响到了百姓们的生活和商贾的来往洽谈。

    面前的男人不说,并不代表他不在意此举的后果。

    “戒严有多久了?”听到响动,王勃几不可察地点点头,仿佛刚从冥想中回过神来,深吸一口气,向城中缓缓走去。

    “快十四个时辰了。”秦笛答道,立刻低声遣了身边的随从去唤马车。

    “你说他们还在城里么?”

    这问题该如何回答,倘若换做是抓捕别人,秦笛一定会说在,因为几乎没有人能在中毒至深的情况下还能活着走进城,早在林子里的时候就毒发无救了。

    可是对方是慕容钰卿。

    按梦使生前交代的言语来说,药是专门针对他配的,轻则神魂颠倒,重则长眠不醒。而他却能在中毒后大战菁菁,还险些要了她的命,最后甚至带着毫无功力的花晚照成功脱逃,修为之深可见非同一般。

    自己曾与他日日相处依旧无从察觉,叫他如何再相信自己一向自视甚高的判断力?

    对一个以谨慎敏锐著称的优秀剑客来说,这无疑是在他的剑上狠狠地踩上一脚。

    身后的人沉默不语,王勃回头瞥他一眼,笑着叹气:“几时连你也变得如此畏畏缩缩了?说白了,不过是一场博弈而已。赌得就是药效完全发作的时间。”

    “传令下去,明日只开定宁门。慕容钰卿再厉害,一旦毒发也形同废人,依花晚照的性子,城中求医不得定会拼了命的送他出去。这样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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