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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山伯来自地球-第2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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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山伯哈哈大笑道:“贤弟要把这些东西留给我,留给我就是了。至于贤弟的譬方,愚兄倒是不解。”

    祝英台以为自己是要走之人,想在东西上点破于他,偏偏梁山伯不懂。因道:“你分的东西,也许还有当留下来的,小弟应当检查检查吧?”

    梁山伯站在桌子里边,就用手抚摸着桌子边,对篮子望着道:“贤弟就检查检查吧。”

    祝英台将篮子一翻,拿出一只陶器笔筒(注:晋朝尚无瓷器。所以陶器最为上品),那笔筒上画的花,是一棵石榴。

    祝英台道:“梁兄,这笔筒何以归小弟。”

    梁山伯道:“这也无须解释呀,每当提到家庭人口稀少,贤弟总是笑。后来我明白了,贤弟所买笔筒,大有用意。”

    祝英台歪着头,对他笑了一笑,问他道:“有什么用意哩?”

    梁山伯道:“石榴这项果木,最容易结子。所以贤弟留下这笔筒,预报他年结子之多。贤弟,你是个独生孤儿,正要结子之多,这一猜猜着了吧?”

    祝英台道:“猜是猜着了。我问梁兄,你是不是独生孤儿?”

    梁山伯道:“正是同贤弟一样。”

    祝英台将那笔筒拿在手上,看了一看,见有一个石榴笑破了口,那石榴子暴了出来。笑道:“这石榴子,意思是暴了出来,请问,这要送人,还是要送人家先生呢,还是送人家的大娘呢?”

    梁山伯道:“笔筒送人,当然送人家先生。”

    祝英台点点头道:“我还记得,笔筒是我所买,算我送给梁兄。预报他年结子之多吧?”

    梁山伯道:“这是贤弟盛意。但贤弟何以不要?”

    祝英台看看屋子里,并无第三人,心想现在点破于他吧!因道:“弟吗!只要兄有,弟自然有呀!”

    梁山伯道:“这是什么意思,愚兄不解。”

    祝英台心想,话都说明了,还是不解。这实在没奈何。把手上那笔筒放在两只鸳鸯一起,然后对梁山伯道:“小弟还要检点检点。”

    梁山伯道:“就再凭弟检点检点。”

    祝英台弯腰随手翻去,翻到一块陶器板,正是压书所用,陶器有六七寸宽,长也如之,版上画了一双五彩大蝴蝶。祝英台看了心里动了一动,连忙捡了起来,向梁山伯看了一看,将陶器版一扬,因道:“这是梁兄捡了给小弟的?”

    梁山伯道:“是的呀!你不是很喜欢吗,我看你看书,总离不开它,它总压着书的。”

    祝英台道:“是的。我总喜欢这双大蝴蝶,我捡起来,特意送给梁兄。”

    梁山伯对他望着,因道:“这个你也送给我?我见贤弟没有哪样东西,比他还可爱的了。我要过来,贤弟如有所失呀。”

    祝英台道:“原因正是我所喜欢,所以送给梁兄。自我去后,梁兄看到这一双蝴蝶,有你有我,忽然大悟起来,一定大为感动。”

    梁山伯道:“你这话不对了。画匠画的是一雌一雄,不会两只都是公蝴蝶,哪里有你有我?”

    祝英台看看手上的陶器,又看看梁山伯,见他并没有欢喜的样子。话说到这里,已经大门洞开,只要伸头一望,哦!原来祝英台是女的。然而他不向这方面猜,也看不到这里洞开的大门,这便怎样办?想到这里,忽然噗嗤一笑。

    梁山伯望了他很久,因道:“贤弟,你为何失笑。”

    祝英台笑:“我兄真是忠厚长者。不过这些东西,一定要兄收下。”说着,把手上的陶器、笔筒和鸳鸯一齐放在一处。

    梁山伯道:“一齐放下就是。贤弟尚有何言语?”

    祝英台心想,我还有什么话说,我说的已经开门见山了。便道:“没有什么话说了。明日尊兄还要送第一程。一路之上,也许见物思人,看见的什么东西,说上一两句吧。”

    梁山伯始终没有料到祝英台是个女子,所以,他有些话理上欠通点,也许是心乱如麻,所以语气不顺。这样想颇觉有理,也就不追究所以然了。因之就点头说是。两人又把东西检点一次,整理了一担,王顺来了,担子齐了便走。剩了些零碎东西,交给银心挑。

    吃过晚饭,梁山伯与祝英台共话。祝英台端了一把木椅靠木壁坐下,两手放在大腿上,尽管去缓缓低拍,因道:“梁兄,放学之时,你回家少待,望急速朝弟家中去,须知弟回家中,唯一的事,就是盼尊兄前来。”

    梁山伯坐在对面桌子边,将桌子沿推敲着道:“贤弟既然如此盼兄,兄一定前来。但弟盼兄急迫,莫非吾弟喜事有消息吗?”

    祝英台忽然听到喜事两字,有点红潮上脸,因道:“小弟有何喜事?”

    梁山伯笑道:“弟家催弟回去甚急,莫非寻到了岳家吧!贤弟有贤弟妇,兄也很喜欢啦。”

    祝英台不由得笑起来,因道:“梁兄这样猜法,越猜越远。好在自小弟去后,梁兄自然明白。

    梁山伯道:“哦!我自然会明白。”

    祝英台微笑。两人谈谈说说,又将三鼓。

    四九就朦胧着两眼,走进房来道:“二位相公该睡觉了。明日,梁大相公还要起早,送祝二相公一程,睡得太晚了,怕起不来啊!”

    梁祝二人方才去睡觉。

    天上的云影,被淡淡的东南风,吹成几撮轻烟。太阳已经出来三四丈高,那阳光晒在西边的院墙脚下,正有一股暖气,好像天气告诉人说,这三月艳阳天,正好赶路。四九挑着银心那副担子,银心牵着那匹马,两人在前行走,后面梁山伯与祝英台缓缓而行。祝英台走出学堂大门,见竹荫长得格外浓密,因道:“梁兄,我们先生设馆授徒,名声很好。这竹荫一年比一年长大,这意思先生这馆里,要出人材。你看,应该出在哪些人身上。”

    梁山伯道:“依我看,人才莫过于贤弟,人家称贤弟英姿有一二分女性,这真是王佐之才。汉家三杰,张良年少,就带有女性。可是他作出来的大事,大豪侠都不敢作呢。”

第四百三十四章 你有东西失落了() 
第四百三十四章。你有东西失落了

    祝英台道:“那怎么比得上?不谈这个吧。今日晚上一定景致不错,我随意取来,或吟诗一两句,或作个哑谜,梁兄无事,沿路或和诗句,或猜谜,你看如何?”

    梁山伯道:“好的,愿就贤弟高才,略供一二吧!”

    于是两人经过一道树林,有棵高大的樟树,绿荫有房屋一样高大,高出丛林之上。那高大的枝上,正有四只喜鹊喳喳的乱叫。

    祝英台道:“小弟回家,喜鹊所报何喜,正是,密枝出高林,浓荫赛空谷。上有喜鹊鸣,喳喳悦心目。莫非好风迎,佩之昆山玉。吾俩莫迟延,然彼金莲烛。”

    梁山伯道:“贤弟好敏捷,刚才走到树林子外,就得了一首诗。但这首诗,为兄不怎么理解。吾俩莫迟延,然彼金莲烛。这是什么意思?”

    祝英台道:“这个难解吗?”

    说着,笑了一笑。梁山伯也没追着问。转眼间,已步行到了城厢。此处走路的人,略微少一点。七八幢房子,顶出一片绿莹莹树木。来往城厢的人,或者在树下歇凉,或者走进店铺吃些饮食。看到几位挑柴草的,挨身而过。

    祝英台道:“挑柴草的人,应该晚上进城的,怎么他们一早进城呢?”

    梁山伯道:“这有点缘故。大概挑柴草的,都是附近乡下人。前几天上山,砍下柴草,今天才进城来卖。卖掉了柴草,下午身上有了钱,买点东西,回家去度日。所以和城里挑柴不同。城里的人砍柴一天了事,是晚上入城的。”

    祝英台指着卖柴的道:“哦!他是为家小出来奔走的。梁兄,这奔走和你一样呀。”

    梁山伯摇摇头道:“不一样,不一样!挑柴的为了家中有妻子,要吃要穿,我是为贤弟送行呀!”

    祝英台听了,也没法作声。步行慢慢踱过城厢,这是三月天气,满眼全是绿色。前面有一座小山,山前有一个六角亭子。

    祝英台指着亭子道:“梁兄,记得当年草亭相遇,非常有缘。今日相别,整整三年,光阴真快呀。这个六角亭子,颇能勾引当年旧事,亭子里看看如何?”

    梁山伯说声好。于是叫住四九银心二人,走进亭子里去。

    四九把担子歇下,笑道:“银心这副担子,简直轻得很,我挑了担子走路,像没有挑一样。你家王顺实在讲交情。我若是王顺,一定对员外说,银心娶弟媳妇,我要坐首席,预备多喝几杯。因为我总是遇事帮忙,把银心当自己兄弟看待呀。”

    银心牵着马拴在亭子柱上,笑道:“我的酒呀,你喝不着。”

    四九道:“这是什么缘故?”

    祝英台正在亭子上四周观望,便道:“四九,这个道理,你休得问我二人,你问问你们相公,对这亭子回想怎样?”

    说着,指了面前一块行路碑,上面写明,风栖山由前面上山,向西而进。

    梁山伯道:“不错,这里面有座小花园,名叫凤栖山。我也同贤弟来过两次,此地,所谓牡丹甚好,可惜不能分两棵给人。这更谈不上什么回想,更与四九说的吃酒无关啦。”

    祝英台点点头道:“不明白这个道理,好像无关。我说梁兄呀,既爱牡丹,我家花园里很多,只要兄到我家的日期,稍微提早,岂但是牡丹归兄所有,这花园所有的东西,一切都归兄所有。”

    梁山伯听了这话,不大明白,低头在亭子里走来走去,只是寻思。

    祝英台笑道:“梁兄听了,慢慢想吧。我们走吧。”

    于是四人走出亭子,顺了大路走。祝英台心想,梁兄是个老实人,说远了,他就猜不到,说近点,也许他猜得出来。自己低头想着,猛然抬头,见一道黄沙港,水流甚急。凡是水流的地方,遇到河床底下的沙子,唆哕唆哕发响。这急水流过浅滩,便变成小塘,那塘中间有一群白鹅,全在游来游去。

    祝英台一见,暗道有了。便道:“你看水平如镜,这鹅好像铜镜上面嵌宝石一般。”

    梁山伯道:“是的。水流沙浅,草乱鹅浮,风景甚好。”

    祝英台道:“那鹅叫声,兄可听见。”

    梁山伯道:“听见啦,叫的并不好听。”

    祝英台道:“不,这里面有诗情,这群鹅雄的在前面游,雌的在后面游,雌的怕失散了,只是叫着哥哥,哥哥。”

    银心在路上前面走着,对四九道:“你家相公在前面走,真是像一只公鹅。”

    梁山伯听了,不由噗嗤一声笑道:“你相公只管把鹅乱比,鹅还会叫哥哥吗?银心,你更不成话,把我比起公鹅来,真叫胡闹。”

    祝英台低头走着,心里只管为难。心想比喻深了吧,他不懂;浅了吧,他又说人顽皮。把女扮男装的事来说破吧,但在家中临行的时候,明誓三件大事,决不泄漏,还是忍耐吧。

    梁山伯一回头道:“贤弟,你又在想什么?”

    祝英台猛然抬头,又见一道小河,流声甚急。看那样子,约莫三丈宽,水触着小石,流得哗啦有声。乡下人经过,为过河便利,搬了七八块方石头,丢在水中心,高出水面,一路摆了向前,直达彼岸,乡下人高明,连走带蹦,踏着石头就过去了。

    她失惊道:“踏着石头过去,我有点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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