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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高潜伏-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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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随即放马饮水,安营扎寨,席地而卧。张大民带领几个帮手分散各处捡拾柴火,刘占元则负责指挥马夫挖灶生火做饭,烧烤沿路猎杀的飞禽走兽。众人水足饭饱,分批看管马匹,站岗放哨,各自沉睡。

    破晓时分,前方蚂拐镇上隐约传来几声鸡啼。刘占元一跃而起,拍醒睡梦中的副手张大民。张大民强打精神爬起,叫醒其他人,开始分头做饭。众人鼓捣一阵,填饱肚子,整装待发。

    为了统一大家的思想,刘占元翻身上马,阵前喊话:“弟兄们,不要放过从延河走出来的任何一个人,不管他是贩夫走卒,还是流氓乞丐,统统搜身,哪怕他身上的虱子都不要漏掉。”

    帮主刘占元喊话完毕,副帮主张大民紧接着吩咐:“釜底抽薪,填坑灭火,掩埋灰烬,准备出发!”

    众人依计而行,纷纷淋水浇灭所有明火,填埋临时搭建的火灶,尽量还原现场,前后折腾了几分钟,然后各自跳上马背,雄赳赳,气昂昂,浩浩荡荡地策马飞奔。

    东方天际露出鱼肚白。渐渐地,鱼肚白变成淡红色,就像人们醉酒的脸上现出的红晕。接着浅红变为深红,深红变成金黄。这时,周围的白云仿佛涂上缤纷的色彩。一辆满载货物的马车,仿佛沦落天涯的游子,尤为孤独地往前疾驰,车后扬起的沙尘随风漫卷。

    车夫独坐马尾,沐浴朝霞。那匹识途老马身犹健,仿佛亦解韶光贵,不待扬鞭自奋蹄。这车夫不是别人,正是那晚在国民客栈跟赵建国分别的先行者小铁匠。

    其实小铁匠大老远就看到前方扬尘而来的马队,只是他假装看不见,若无其事地驾车前行。因为在眼前这片空地,与其掩耳盗铃一般寻找掩体躲避,不如继续前进,避免他人嫌疑。

    看到对方在土匪面前,居然那么淡定,旁若无人地驾车奔驰,一点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刘占元大为不悦,他左手攥着马缰,右手拔枪朝车夫点射。子弹携带嗖嗖的风声滑过车夫的耳际,打到车架上。

    小铁匠连忙勒紧马缰,逼停马匹。在巨大的惯性作用下,满载货物的马车依然向前滑行几米才稳稳当当地停下来。刘占元勒住战马,冷若冰霜地盯着眼前这个三十出头,眉清目秀,血气方刚的车夫。他身后的土匪们横刀立马,安静地等待帮主的发号施令。

    车夫战战兢兢地跳下马车,站立匪首鞍前,身子成九十度角,向下深鞠一躬,双手托举马鞭呈上。刘占元伸手接过马鞭,小铁匠低眉顺眼地跪立一旁,坐等对方处置。

    刘占元朝马车努了努嘴,五个土匪立即跳下马背,挥舞马刀,连砍带劈,卸下车上的货物。在马刀的挑拨之下,车载的绫罗绸缎,珍珠玛瑙等物品顿时散落一地。而这些都是土匪们不屑一顾地财物。

    他们几乎翻遍整架马车,也找不出半点想要的东西。刘占元一边把玩对方供奉的鞭子,一边朗声问道:“你从哪来?打算到哪去?”

    “回禀帮主,小人在延河批发一些布匹,想到蚂拐镇做点小本生意。如若不弃,您老可以照单全收。”

    小铁匠双手朝上,俯首对答。刘占元打量许久,也看不出对方有什么漏洞。他冲那五个搜查马车的土匪挥手示意,叫道:“你们赶紧搜这小子的全身,不要放过任何一个疑点。”

    土匪们生拉硬拽地拖起小铁匠,开始搜身。刘占元翻身下马,走到马车跟前,审视一番。

    张大民凑到他面前,疑惑不解地问道:“帮主,这一马车都是布匹,就算全部卖光,换来的边币也不够弟兄们撮一顿。要不咱们就放了他?”

    刘占元回头望了望小铁匠,只见对方被那几个土匪扒光裤子,他哭丧着脸,赤条条地配合他们检查。

第30章 欲擒故纵() 
刘占元咬紧牙关,铁下心来,高声叫道:“弟兄们,这王八蛋的东西给我拿下,好歹也换得每人一杯酒钱。”

    小铁匠哭爹喊娘,呼天抢地叫喊:“帮主,我上有七旬老母,下有三岁幼小。你全部拿走,还让我什么活啊?全家人还要吃饭呐!”

    “哼,你碰上我们,我们饶你不死已是祖坟冒青烟了,还想拿回东西?除非你不想活了!还不快滚?”

    张大民拔出马刀,刀尖划过小铁匠的眼帘,那张俊俏的脸上立刻划破一个大约十厘米长的口子,殷红的鲜血渗了出来,顺着脸颊向下滴落。小铁匠下意识地伸手捂住出血的右半边脸,连大气也不敢出。

    他低头看了看被土匪们抖落一地的货物,眼睛的余光斜视眼前这帮吃人的魔鬼,无可奈何地摇摇头,依依不舍地跳上马车,驾车扬长而去。

    刘占元率领西北马帮登上不远处的一座山岗,横刀立马,向下眺望。只见前方沟壑纵横,怪石林立。一条羊肠小道,蜿蜒曲折地穿过茫茫戈壁,那是一条通往蚂拐镇的必经之路。

    “来人,赶快拿出咱们的作战地图给我看看!”

    刘占元收回视线,冲着身旁的部下喊道。一个专门携带作战侦查装备的土匪,从背包里取出一个儿童手臂般大小的铜制圆柱形盒子。他轻轻地拧开盒盖,从盒子里小心翼翼抽出一卷图纸递给刘占元,退后一步站立。

    张大民协助帮主展开那张制作精美,构图清晰的作战地图。刘占元瞪大眼睛看了半晌,只觉得目不暇接,眼前花花绿绿,始终看不清上面的线条。他不得不借助放大镜,才看清图上密密麻麻的路线。

    “快把我的望远镜拿来!”刘占元低头看了看地图,又抬头看了看前方,直接伸出左手叫道。那个肃立一旁的土匪急忙从背包里掏出一架望远镜递到他的手上。这是一架可伸缩的美制长筒高倍望远镜,用它可以清楚地看到几公里外肉眼可辨的所有物体。

    刘占元拉长镜筒,双手举起,眯起右眼,左眼通过后视镜,观察前方那条弯弯曲曲的小路,只见路上小铁匠驾驶的那辆马车,已经逐渐变成一个小黑点,脱离望远镜的视线范围之外。他回头看了看山岗下,弟兄们从马车上抢来的货物,毋庸置疑地发出命令:“张大民,你马上带人去抓住那个赶马车的小子,他有重大嫌疑。”

    “是,帮主!”副手张大民虽然满口答应,但是并未付诸实际行动。

    刘占元再次看了看望远镜,镜头里的那个小黑点已经全部消失了。

    他一边转移望远镜的视线观察其他地方,一边向手下解释自己的合理判断:“刚才那小王八蛋说自己做点小本买卖,可是货物都被咱们没收了,他还跑去蚂拐镇干什么?他肯定还有其他目的,马车上还藏有东西。”

    “我明白!”张大民仿佛复读机般,非常机械地应答,身体还是一动不动。

    刘占元立即收回望远镜,极不耐烦地瞪了对方一眼,正想开口大骂。

    张大民却抢先一步,责怪道:“既然我们都叫你做刘帮主,你就不应该直呼我的名字!”

    刘占元还没等对方把话说完,立即飞起一脚把张大民踢落马下,他怒气冲冲地骂道:“你小子唯恐天下不乱是吗?你哪来那么多穷讲究?你啥时候学会跟我摆架子了?我身为一帮之主,直呼你们的大名有何不可?咱们只不过是截获一本共党的密件而已,哪有这么多繁文缛节?还不赶快动身?难道你想违抗命令不成?”

    “好的!帮主,卑职马上出发!”张大民勒住缰绳,再次翻身上马,然后弯曲食指放进嘴里,猛吹一声口哨,众手下一呼百应。他清点人马,只带领一个小分队,纵马冲下山岗,直奔小铁匠逃跑的方向而去。

    刘占元望着副帮主张大民带队离去的背影,自言自语地说道:“这小子真是让人捉摸不透!真是气煞我也。”

    经过长达一个小时的奔袭,张大民带领手下的西北马帮小分队,终于追上正在驾车落荒而逃的小铁匠。小铁匠满脸无辜,无可奈何地望着眼前这帮再次追来包围他的土匪。他按部就班地跳下马车,深深鞠躬,拱手送上第二根马鞭。

    “大哥,刚才我在前面的时候,已经被你们抢过一回!货物我都留下了,难道你们还想要我的小命吗?”

    小铁匠双唇颤抖,低声下气地说道。张大民怒眼圆睁,一声不吭地瞪着对方,直瞪得小铁匠冷汗涔涔而下。小铁匠慌不择地趴到一个泥坑里,双膝跪地,低头沉默,大气也不敢出。

    张大民右手一指,一声令下,那几个土匪各自甩出一条带铁钩的绳索,牢牢勾住马车四个角,然后策马扬鞭,战马向四面冲出。随着哐啷一声巨响,马车顿时四分五裂,散架解体。拉车的马儿吓得四处乱窜。隐藏车里的金银细软随即散落,白花花的银子,金灿灿的首饰,滚到地上。

    小铁匠见此情景,顿感手足无措,连忙跪地求饶。张大民跳下马来,弯腰捡起一块银锭,拿在手里左掂量右掂量,冷眼盯着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缩成一团的俘虏,然后一个箭步冲上前,狠狠揪住对方胸前的衣领,大声质问:“怪不得,我们帮主老是怀疑马车上还藏有东西,原来如此!你赶快告诉我,这到底是什么?”

    小铁匠涕泗横流,嘴巴和脸颊几乎沾满尘土,他睁开那双小眼睛,哆哆嗦嗦地答道:“大哥,这是赎金啊!”

    “赎金?你拿这么多赎金干嘛去?”张大民满腹狐疑。

    小铁匠连忙诉苦道:“我孩他舅被他娘的红花会绑架了!这是我辛辛苦苦,东挪西借,东拼西凑,才攒够的救命钱啊!”

    张大民愣一下,再次将对方摁到泥坑里,疑惑不解地望着自己的手下。那几个土匪兴味索然地站在那堆散落的木头跟前,翻找他们想要的东西。可是找了老半天,除了那些金银首饰让人感到欣慰之外,实在没什么意外发现。

    于是,他们捡起地上的木头,再次操起家伙,一块块劈开解剖。跪在一旁的小铁匠望着支离破碎地马车,一脸茫然。

第31章 徒步蚂拐() 
翌日清晨,也就是赵建国被赶出振兴小学后第二天早上,罗树林花了一个月的薪水,在延河乡村野外雇用一辆马车,准备出发西北告老还乡。

    车夫啰里啰嗦跟他解释老半天,只租车不雇人或者只雇人不租车,价钱可减一半;连人带车租用,就必须包干。如果送到蚂拐隘,那么只用出车费,不用管饭;如果送到蚂拐镇,那么价钱就必须提高一半。

    罗树林面对市井小市民斤斤计较的盘算,听得头都大了。他站在车夫的面前愣了老半天,一时半会儿也拐不过弯儿,想不出个所以然,非常纳闷地问道:“为什么送到蚂拐镇上就要提价呢?”

    “因为那里盗匪横行,西北马帮烧杀抢夺,奸淫掳掠,无恶不作,我冒着生命危险过活,提着脑袋吃饭!说不定你给的这点钱,我还没回到半路,就已经完蛋。如果你觉得车费贵,那就另找别家吧!”

    车夫准备下逐客令,罗树林不想再跟他计较,当下十分爽快地答应对方提出的各种要求。因为眼下各地都在打仗,车夫也很难找。即使找到,价钱出得很高,人家也不一定愿意冒这个险。车夫收下罗树林给他的那一沓钞票,乐滋滋驾驶马车,跟随东家回到学校拉人和拉货。

    乘客只有罗树林一个人,可他要搬的东西却整整装满半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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