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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想生个孩子-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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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着这层关系,岳三少爷岳怀顺自十二岁以来就是在华林书院的多位鸿儒手下专心读书,只在逢年过节书院放假时才回来。

    岳二少爷岳怀程更不必说,他是三房的独子,崔家的外孙,岳三老爷亲自启的蒙,六岁就送去了崔家家学,与崔氏兄弟一同吃喝起居长大。

    这也就是在年节里,又赶上老夫人出事,两位少爷才没有启程离开洛都。

    有两位兄长珠玉在前,岳怀治眼看着也要虚十二正式读书了,先前虽机缘巧合过了童试,再往后考,却不是能那么简单的了。

    决定四少爷接下来去哪里读书,就成了五房的头等大事。

    只要岳五太太放得下脸面去求下妯娌,崔氏家学和华林书院,岳怀治都是进得去的。

    可进去之后呢?

    一来岳怀治年岁尚小,与华林书院普遍二十上下的读书人在一起,才学难免相形见绌。

    他又不比岳三少爷,有亲姐夫一家的亲切关照,兼岳怀顺本人也自幼沉稳过人。

    让唯一的儿子年少独自离家南下,岳五太太也舍不得。

    二来清河崔家也不大合适。

    崔家历来反对收外姓子弟,岳怀程是有一个在崔家备受推崇外祖崔汕,和一对在冀北都小有名气的父母,本人也一向自诩风流,才在崔氏子弟间混得如鱼得水。

    岳怀治去了,与这个哥哥年纪差得远不说,与崔家子弟也多半难说到一起。

    岳五太太与丈夫多方面考量,决定还是先留儿子在身前读两年书,好日后设法考进太学深造。

    这些打算先前与林七『奶』『奶』闲聊时,岳五太太都是没有避讳的。

    恰逢今年陈世安陪兄长陈世信入洛都参加洛都籍学子的乡试'1',而林佳远院试落榜,又有梁任要收陈世安为徒的风声传出,林七『奶』『奶』索『性』打算拿侄子的名声吊着岳五太太了。

    今日一番会面,岳五老爷果然对陈世安赞不绝口,林七『奶』『奶』不免志得意满。

    她的意思其实很简单也很明确,若是两家成了亲家,陈世安自然也就是岳家五房的半个侄子了。

    来日陈世安入梁阁老门下,自身才华不必说,提携兄弟更是易如反掌。

    到时候岳怀治与他一道在太学读书,有的是需要帮助的地方。

    这层暗示,别说林佳远,就是陈世安,也深觉难堪。

    林七『奶』『奶』虽是自己的姑母,可到底也不是嫡亲的姑母,陈家兄弟到林家探访,不过是尽亲戚间该有的情谊,却被人拉来作筏子……

    陈世安连带着对岳府也略有不喜了。

    都道豫州岳家堪为士林标榜,如今看来,也不过尔尔。

    陈世安也不欲多停留,回到林七『奶』『奶』暂居的别院,稍事寒暄一番,便和兄长领着妹妹陈世箐告辞了。

    那厢,岳怀治却转身进了历下院求见。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当着岳怀悠的面把林七『奶』『奶』的打算一五一十地讲了。

    岳怀媛皱皱眉,想让妹妹避开也来不及了。

    好在丫鬟婆子们是早先就撵远了的。

    四个人面面相觑,岳怀悠吃惊地捂住嘴巴,半句话也不敢说。

    岳怀治沉着脸不说话,是觉得无话可说。

    岳怀媛觉得事情怕是很难像林七『奶』『奶』想的那么简单,只是以她的身份,没『摸』准岳五太太的心思前,不好妄下论断。

    岳怀冉则是觉得这太可笑了。

    上辈子可没有这么一出!

    上辈子三比之前,她的婚事毫无着落,可有五姐的盛名在前,几乎没有人会觉得她考不入上学,就连母亲,也只是一味地督促她悉心准备。

    三比之后就更不用说了,随州陈家没隔几日就派人前来求娶,还是为陈九郎提亲,就是一贯想把她留在洛都的母亲也笑得见牙不见眼地满口应承。

    她可从来不知道还有过林家表哥这一段!

    岳怀媛见岳怀冉满脸的状况外,心里也有了底,她安慰岳怀治姐弟道。

    “这多半不过是林七『奶』『奶』一厢情愿的心思罢了。”

    “陈世安与林家,绕了几个圈子的干系,还敢拿出来说事。”

    岳怀媛实在是不好对林七『奶』『奶』多做评价。

    “你们不必过多理会此事。”

第23章 未散() 
岳怀媛接着问起他们打算请哪个先生来家中坐馆。

    岳怀治对她一向敬重,便一五一十地说了。

    话题就这样被岔开了。

    而林七『奶』『奶』以为本该对此会有所反应的岳五太太,却是压根没弄明白她想表达的意图。

    岳五太太与岳五老爷吵了一架,两人都气得厉害,反而把吵起来的缘由弃之一旁了。

    夫妻二人揭起老底来,什么陈谷子烂麻子的事儿都往外倒,连岳五老爷当年一夜风流出了岳怀梨的轻狂事儿都被岳五太太重新抖了出来,岳五老爷到底是快要做外祖的年纪了,面子上下不来,连着几日都宿在了书房,不入内院。

    岳五太太气得直哭,岳怀冉头如斗大地安慰她,可女人要是计较起来,那真是完全不讲道理,岳五老爷越是冷着她,她越是来劲。

    整个五房的气氛连着几日都压抑得厉害,连住在永济斋的岳怀治都被惊动了。

    这样一来,谁还记得去关心林七『奶』『奶』那桩。

    岳五太太越想越觉得不是滋味。

    自己嫁入岳府以来,上侍公婆,下抚子女,为岳家开枝散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岳五老爷对自己却无丝毫敬意,趁着自己一心扑在治哥儿,竟和那王氏搅和了在一起,把人大着肚子领进了门!

    若非当日岳五老爷百般小意奉承,万般拍胸作保,岳五太太是绝不会点头允王氏进门的。

    如今岳五老爷竟是故态复萌,复又嫌弃她了么!

    岳五太太忍不住对着女儿哭诉起来。

    岳怀冉听得脑袋都大了。

    母亲真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事都能扯到当年那一桩上,但凡有父亲有丁点不如她意,她必然归咎于父亲又在外面有人了。

    她也不想想,父亲自王氏进门后,可是从未踏进过她的院子,对岳怀梨也是能不问就不问,全权放手给母亲管教,每日在应酬场上也是数十年如一日的目不斜视,是洛都出了名的“趴耳朵”。

    父亲大人这也是一朝不慎,终身难保。

    岳怀冉心有戚戚然。

    她只能说些好的话来哄母亲,什么父亲对她有多么爱重,府中财政、人事等大小事务全权放手于她之类的。

    岳五太太哭够了,也觉得自己这次有些小题大做了。

    她见女儿话说的也甚是敷衍,也就撵她去继续准备三比,自己重新梳妆出门,打算找个借口去外院,给岳五老爷个台阶下。

    岳五太太拿了去年下半年的帐册来,捋了捋,打算以交账的名义去外院一趟,若是“不小心”碰上了岳五老爷,再说起冉姐儿的三比,让他也过来帮着参谋。

    这法子虽然蹩脚,意思到就行了。

    岳五太太到底是爱面子,还是意思意思地把下半年查过的账又大致看了。

    谁知这一看,就正好看出了问题。

    岳五太太这下可没和好的心思了,怒气冲冲地直接上外院堵了岳五老爷,张口就『逼』问他是不是又在外面养人了。

    岳五老爷只觉得莫名其妙,想岳五太太真是“女人难缠”,言谈间多有不耐之意。

    岳五太太看着他,连连冷笑,笑着笑着,眼泪就不住地落了下来。

    这可把岳五老爷唬住了。

    夫妻多年,岳五老爷很清楚妻子是个多么要强爱面子的人。

    是以两人间虽屡有争执,但除了王氏那件事确实是自己不地道,岳五老爷敢拍着胸脯说,别的大多不是他的问题,至少不全是他的问题,可他也往往是先低头认错那个。

    他一看岳五太太哭了,顿时慌了神,什么不耐烦躁都抛到了九霄云外,赶紧好声好气地先认下错来哄她。

    岳五太太只觉得心如刀割,万分疲倦。

    又是这样,当年是这样,现在又是这样。

    她栽在了岳五老爷的温柔小意上一次,难不成还要栽第二次吗?

    岳五太太眼珠子不错一下地盯着自己的枕边人,只恨自己被这副绣花皮囊糊了眼,『迷』了心。

    她也没心思绕圈子,直接把去年的账目扔在了岳五老爷书桌上。

    自去年九月起,岳五老爷的支出逐月增加,今个儿去买幅前朝名士的书法,明个儿去收篇隐士大儒的画作,虽然做的巧妙,当时看都不打眼,岳五太太也没在意。如今把去年的账目放在一起看下来,下半年竟是比上半年足足多用了两千两银子。

    那可是两千两银子!

    放在普通人家,可够花一辈子了,就是家底稍微厚实的,十年嚼用也是绰绰有余了。

    岳五老爷平日里一不赌二不嫖的,怎么可能一下子出去这么大一笔钱。

    还苦心拆成一笔一笔的,分塞到下半年的好几个月里。

    不是瞒着她在外面有人了,又是什么!

    岳五老爷一看去年的账册,就知了岳五太太心结。

    这事确实是岳五太太误会了,只是实情么,也不大好讲。

    可事到如今,自己若不说清楚个一二三来,怕是无法收场了。

    岳五老爷亲自拿帕子给岳五太太擦了脸,又高声嘱咐外面的下人都退远点,硬着头皮讲起了缘由。

    原是大房的波哥儿在外做生意,被人给骗了不说,还倒欠了一笔银子,求到他和岳四老爷那里。他们做叔叔的,也不好一点表示也没有,就各给了一笔银子。

    因清楚岳五太太知道后定然不允,故是先走了外院的账目,再拆在内院日常的份例里。

    岳府的账目,各房私下的不说,明面上公中的,是岳家五兄弟平摊。

    ——早年岳老太爷致仕时就把产业给五个儿子分了,现在五房虽还没分家,钱财上却已独立了,公中根本没剩下多少东西。

    因着岳五太太管家,岳五老爷当年又接了岳府的庶务,公中账目是每月经岳五老爷的手,自外院转入内院,由岳五太太负责府内日常开支,年末结算后再由五兄弟平摊。

    ——当然,各房的大件支出,要是走公中,是会被单独挑出来另算的。

    岳五老爷那几笔就是混在五房单独的账目里,岳五老爷明白此非上策,但五房的账目一向混在公中,他自己手头外院的账册,也是要按年份交给岳五太太留底的,无论怎么都难逃过。

    他是想着岳五太太平日里对子女一向很舍得,也从来不限制他花大笔银子附庸风雅,就抱着微弱的希望把那两千两拆了混在日常中。

    岳五太太震惊了。

    “波哥儿做了什么,能欠别人两千两?”

    还有一句岳五太太没说出口,但夫妻俩心知肚明。

    ——就是波哥儿欠了钱,凭什么让他做叔叔的出啊?

    岳五老爷想到缘由,更是头疼。

    他摇头苦笑道。

    “不是两千两,是五千两。”

    “另外那三千两,是四哥出的。”

    岳五太太的眼睛瞪得更大。

    岳五老爷沉『吟』一下,先给岳五太太沏了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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