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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想生个孩子-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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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外那三千两,是四哥出的。”

    岳五太太的眼睛瞪得更大。

    岳五老爷沉『吟』一下,先给岳五太太沏了杯茶。

    “你先喝口茶消消气,此事……哎,说来话长。”

    岳五太太心里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她看岳五老爷还是一副拖拖拉拉的样子,自己急得不行,接过茶就顺手放到了旁边的小几上,毫不客气地打断。

    “那你就长话短说!”

第24章 说来() 
岳怀媛这几日例行来岳府陪岳怀冉练舞,五房内的波涛汹涌,她多少是看出来点的。

    可自己毕竟只是个晚辈,碰上这种事,只能假作无知。

    这日陪岳怀冉练完,又去岳怀悠屋里坐了坐,岳怀媛便去向父亲辞别。

    岳四老爷犹豫片刻,却是屏退四下,摆出一副长谈的样子。

    岳怀媛不禁有些惊讶。

    上次书房一别,父亲似对她有所不满,这几天也惯常是冷淡的,倒不知今日是为何。

    岳四老爷沉『吟』片刻,先提了旁的话头。

    “你可知,我为何执意把悠姐儿留给行哥儿?”

    岳怀媛抿抿嘴,没有回答。

    由着上次的不欢而散,她本以为父亲不会主动向她提起悠姐儿的婚事。

    不过,不怕父亲提,就怕他不提。

    岳四老爷停顿片刻,自问自答道。

    “行哥儿纵有万般不好,可有一点,却是旁人难及的。”

    “他对悠姐儿的心意,从小到大,我是看得真真切切的。”

    可少年人的心意,又哪里是能当真的呢?

    岳怀媛不是很能理解父亲的天真。

    岳四老爷自然能看出岳怀媛脸上的不以为意,心里不由暗暗叹息。

    媛媛这『性』子,不知随了谁。

    老夫人么?怕也不然……

    反正与她母亲是半点不像的,月娘可是眼睛里容不下沙子的,怎可能如媛媛那般“贤惠”。

    只是这女人家的“贤不贤惠”,还是要看男人们“宠不宠爱”吧。

    所以说傅宣这个女婿,着实不令他满意。

    岳四老爷更坚定了行哥儿几分。

    他对女儿的脸『色』视若无睹,继续开口道。

    “这固然是一桩,另一桩,也是因悠姐儿的『性』子。”

    “倘若今日换成是你,我也不会非执着于行哥儿。”

    “你的『性』子妥帖,只要对方遵循礼法,德行无差,自然可以过得很好。”

    “可悠姐儿又不一样。”

    “悠姐儿那糊涂又霸道的『性』子,若是再没人护着,怕是前脚出了阁,后脚就被啃食得连块骨头渣都不剩。”

    “倒不是怕夫家无良,怕就是怕那明理的人家,瞧不上这糊涂媳『妇』儿!”

    岳四老爷又重重地叹了口气。

    有他看着,无论如何,也不会给悠姐儿挑个品『性』不佳之人为祸。

    可怕就怕,人是好人,日子,却被自己不争气的女儿过差了。

    岳怀媛知道父亲这话说的在理,但心里还是不愿认同。

    “悠悠毕竟还小,虽然有时候做事『迷』糊了点,但品『性』善良,人也不蠢笨。”

    “再过几年,等长大了,自然就好了,您又何至于如此担忧?”

    没错,在岳怀媛看来,父亲这根本就是本末倒置,杞人忧天了。

    岳四老爷被她气笑了,反问道。

    “再过几年,那到底是几年?’

    “何况行哥儿哪里差了?”

    这话说的,我又哪里是在嫌弃行哥儿,岳怀媛拧着眉头不满地看向父亲。

    岳四老爷苦笑一下,进入正题。

    “我知道你是想问我为何突然下定决心给悠姐儿挑婿。”

    “这事说来话长,但你也知道的大差不差了。”

    “想必你已从丫鬟口中听了一遍悠姐儿与戒哥儿的纠葛了。”

    “但你可知,戒哥儿缘何要折磨那只白狐狸?”

    “你又可知,这事为了收尾,我与你五叔父投了多少银子进去?”

    岳怀媛睁大了眼睛。

    岳四老爷尝了口茶,觉得太烫,皱了皱眉,也没多说什么。

    他继续问道。

    “年前你祖母摔断腿、你二伯父大发脾气,发卖了好几批下人,你道他做给谁看?”

    岳怀媛这下不仅仅是惊讶了,简直惊得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

    年前老夫人摔着的事,岳怀媛可从来没想过能和四房扯上什么干系!

    岳四老爷喝了口放凉的茶水,慢悠悠地从头开始讲起。

    “悠悠养的那只白『毛』狐狸,随她,刁得很,就没有不敢干的事!”

    “不知怎得就给孝姐儿的耳朵后面抓了一下!”

    岳四老爷半是不满半是怒其不争地叹了口气。

    “孝姐儿哭得不行,偏悠悠那个大棒槌,还完全不知道自己闯了什么祸!”

    另一厢,被岳五太太追问得措手不及,又不好对小辈多做评价的五老爷也正与五太太说到这里。

    “波哥儿家的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也没去找四哥,也没声张出来,却是告诉了戒哥儿那个『毛』孩子。”

    五太太不屑地撇了撇嘴。

    还能怎么想,不就是冲着岳怀波在季氏牌位前摔了盆,指望着四房的家底,不好直接与四老爷撕破脸嘛。

    “戒哥儿那孩子也真是,说起来也没做错什么。”

    “看不惯那狐狸就看不惯那狐狸吧,一个畜生还能比人金贵。”

    “可他偏偏虐杀了那狐狸也便罢了,还大肆咧咧地扔到四房门口。”

    剩下的事,不用父亲多说,岳怀媛也知晓了。

    就悠悠那个『性』子,找上门去挨了一巴掌,那是完全不意外的事。

    可该心痛的还是会心痛。

    好半天,岳怀媛才终于收拾好了心思,咽下了旁杂,先问了自己最关心的。

    “那狐狸抓伤孝姐儿的事儿,悠悠知道了吗?”

    岳四老爷将茶碗轻轻磕在桌上,岳怀媛的心陡然一沉。

    “这就是我坚持把她嫁给行哥儿的原因。”

    岳四老爷神态平静,语调温和,旁人见了,怕是丝毫不会察觉出愠怒之意。

    岳怀媛却从父亲眼中,看出了深深的震怒。

    只是这怒气,终究被更为深沉的无奈包裹,然后强行按捺了下去。

    岳怀媛长久地说不出话来。

    岳怀悠的『性』子一直有点混,执拗不说,还夹杂着暴躁。

    遇事鲁莽冲动,既很容易被人当枪使,也经常得罪人而不知。

    可这『性』子是被长久养成的,并非三两日就可以扭转过来。

    过去岳怀媛虽知道,但一是念着妹妹年纪还小,脾气虽偶有暴躁,心『性』却一直是纯善的,总想着日子还长呢,倒不急着掰她的『性』子。

    二也是出于自己的私心,因着自己早年的经历,总是不想让妹妹太早地沾染这些人心是非,老想着,再不济,也有自己这个姐姐替她把着呢。

    一来二去的,岳怀悠也就被她宠成了这幅万事不『操』心的『性』子。

    可不沉溺于心术手段是一回事,被人犯到头上,闹成那个样子,还不去追根求源,就是另一回事了。

    这已经不是不理俗物了,这简直就是心大到愚蠢了!

    感情闹了半天,悠悠狐狸也死了,自己也被打了,倒根本没想过去问为什么!

    不,她倒也问过,她问的是戒哥儿,而且问不到,也就这么算了!

    岳怀媛心里沉甸甸,自责悔恨哀叹交织,一时真是什么话也讲不出来,也什么话都不想讲了。

    岳四老爷看了满脸懵然的大女儿一眼,吐出一口气,没再就小女儿的糟心『性』子纠缠,而是提了另一个话题。

第25章 话长() 
“好在治哥儿还不算太蠢,动了手,也能拿捏住玉带轩的下人,暂时稳了局面。”

    五老爷心情复杂地对五太太道,这种事,也不知是该喜该怒。

    五太太面沉如水地听着。

    “等四哥一回府,治哥儿便上门负荆请罪,求四哥出面了。”

    “四哥觉得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一个处理不好,会让大家都生了嫌隙,便直接让人把我请了过去。”

    当日审出实情后,岳四老爷毫不犹豫就让人请了岳五老爷过来。

    ——岳怀治再怎么说也只是他的侄子,纵是岳四老爷对他的所为如何不满,也轮不到他个做伯父的管教他。

    岳怀治一腔少年意气,自个儿倒是爽快了,真要传出去,不过是落个“轻狂”之名,自己女儿却只是闺阁少女,若是因此沦为他人谈资,岳四老爷如何能不震怒。

    这些浑小子,年纪不大,脾气倒一个赛一个的大,屁大点小事,闹到几乎不可收场的地步。

    可不管怎么说,人家也是替自己女儿出头,说到底,戒哥儿这一言不合就动手的脾气,他这个做堂祖父的不好多说他两句,冷眼旁观大房就这么败落还是能的。

    岳四老爷的逆鳞就是亡妻留下的这一对女孩儿,戒哥儿今日竟敢对岳怀悠动手,岳四老爷断不可能再给大房留半分情面。

    既已做好了与大房翻脸的准备,面对岳五老爷时,岳四老爷的态度就和婉多了。

    “我一听治哥儿竟敢做出这等事来,当即气得狠狠削了他一顿。”

    “但孩子终究是孩子,你还能真的跟他置气不成?”

    五老爷小心翼翼地看了看五太太的神『色』,极力补救道。

    “再说四哥当时放下身段、情真意切地来与我道歉,我这看着,也很不忍心啊……”

    五太太想到季氏,想到她当初对自己的照拂,想到她早逝后媛姐儿、悠姐儿的不容易,脸『色』也渐渐缓和了。

    “好在,不过隔了一日,波哥儿的债主先大房的问责上门了。”

    岳五老爷说了半天,总算口干舌燥地讲到了此处。

    “也是合该大房倒霉呢,波哥儿干什么不好,拿着二哥给的银子,非要做倒卖古董的生意。”

    “这行当里的水,深的很!我都不敢『乱』『插』手的,这孩子……”

    岳五太太不屑地撇嘴。

    得了吧,岳怀波不就是个眼高手低的『性』子,有什么好惊讶的。

    照她看,二房这银子给的根本就不怀好意。

    “这不,一赔,就是五千两。”

    “要不是我和四哥给他垫了,追债的能闹到老夫人那里去。”

    “若是老夫人因此有个三长两短的,怕是大哥和二哥有的吵了……”

    岳四老爷见岳怀媛应承了半年之内接罗晃出府,也就没再就那个话头纠缠。

    罗晃是季家留给媛姐儿的,他不好『插』手。

    就是因此,他才留了那丫头一命。

    岳四老爷神『色』淡淡地接着讲完了后来发生的事,转而问岳怀媛道。

    “现在你可明白我先前为何问你年前老太太摔着那件事么?”

    年前老夫人摔着的消息传到四川时,正值年末多事之际。

    岳二老爷在四川任上不方便动身,先遣岳二太太回洛都侍疾,已出嫁的大姑娘岳怀盼携女儿随行。

    手头事情一完,岳二老爷就带着女婿顾满林一起回了洛都。

    当时已经近小年了。

    因着这桩,五太太当时只是狠狠罚了侍奉的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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