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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职攻略-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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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丁儒再次瞪眼。

    柳秋嫦忙打圆场,“兆言的性子一向如此你又不是不知道”

    “一向如此你为何不严加管教?还是你也瞧不起那沈家人?”吴丁儒喝道,“人家大老远地从西北赶来,日夜兼程,到了京城不说请人家到家里坐坐,吃个家宴,尽地主之谊,你可倒好,请去了迎宾楼,我吴丁儒生平就不曾做过这等薄情寡义之事!”

    柳秋嫦面上一红。

    亲家去世,女婿大老远而来,她至今连吴家的门槛都不曾让人家踏过,的确有些说不过去。好在沈家兄妹看起来都是不拘小节之人,否则,怕是早就拂袖而去。可是,她也有苦衷。沈明功当年贪腐之事轰动一时,虽说最后少祖不查,沈家外迁,不了了之,可是到底是有案底在身。吴丁儒明年致仕注退休,吴兆言又初入汴京府,她可不愿在这个节骨眼儿上生出什么事端。

    柳秋嫦委屈得红了眼眶,“好,好,你吴丁儒重情守信,你吴丁儒顶天立地,小人全由我柳秋嫦来做!当初你执意把兆容嫁到沈家,我悔了八年,悔得肠子都青了。如今你还要如当年一般犯傻吗?那是沈家,那是曾经犯下贪腐罪的沈家,个中嫌隙,我能不避吗。”

    “避嫌!避嫌!兆容就是沈家的长儿媳妇,你能避到哪里去?”吴丁儒回道。

    柳秋嫦怒了。

    “还不是你,还不是你,当年若不是你坚持当年指腹为亲的诺言,兆容能嫁给罪臣之子吗?”柳秋嫦气得直拍心口。

    “爹爹息怒,娘亲息怒。”吴兆言忙扶起柳秋嫦。

    “咱们还是商议姐姐的事。她说她想回来,是想回京城,还是回吴家?”吴兆言言归正传。。。

第五十二章 思虑() 
柳秋嫦了解吴丁儒的犟脾气,深知若真呛住了他,遭秧的还是吴家人。这时吴兆言给了一个台阶,她也就不再争执。

    她一怔,道,“回京城是个什么说法,回吴家又是个什么说法?”

    吴兆言笑道,“回吴家就是让沈日辉做个上门女婿,或者让姐姐与他和离注双方自愿离婚,之后单独带着沈重住回吴家,这两样,娘亲觉得哪样能成?”

    柳秋嫦嗔道,“你这孩子连娘亲也戏弄不是?上门女婿,失婚妇人,都是让人笑话之事。娘亲不能答应,日辉不能答应,兆容怕是更不会答应。”

    “想都别想!”吴丁儒竖眉补充道。

    吴兆言摊手,“既然如此,那就只是回个京城,这事儿不就好办了,不过就如当初从京城迁往文池一般,再从文池迁回京城罢了。如爹爹所道,姐姐是沈家的长儿媳,有这层关系在,吴沈两家是无论如何也撇不干净的。娘亲若是忌惮沈家的过往,不如往后就让他们隐姓埋名,凡事低调,咱们也少与他们在明面儿上来往。反正他们是沈家人,不会缺银子。”

    柳秋嫦闻吴兆言提及“银子”,不由蹙眉道,“银子?我怎么瞧那沈家兄妹也不像有钱人,虽然看起来都是相貌端正、举止有礼之辈,可是衣着未免太寒酸。而且,听兆容道,他们在文池过得全是苦日子,不知沈明功当年贪下的巨款用在何处了。”

    吴兆言道,“用在何处肯定不会告诉咱们,更不会告诉姐姐,娘亲不用费思量。”

    柳秋嫦正色道,“吴家又不缺银子花,娘亲费什么思量?我不过是替沈家唏嘘,因为银子丢了官,丢了名,丢了家,结果还一个子儿也没享用上,多不值。”

    吴兆言又道,“享没享用上,如今只有沈家人才能说得清,外人是瞧不出来的。”

    “哼。”吴丁儒再次竖眉,“就是你们这些满口阴谋的人,当年才把沈家逼往了文池。我与明功共事多年,对他的脾性再清楚不过。为人傲骨,忠义仁孝,当年贪腐一案,定是有人陷害!”

    “哪有人陷害?当年是他向少祖自首的,何来陷害一说?”柳秋嫦对往事也记得清楚得很。

    眼见二老又要杠上,吴兆言忙道,“反正孩儿的意思就是,姐姐若是想回来,不如就遂了她的心意,替他们找处地方,让他们住在外边。毕竟当年之事已经过去了八年,而且,太祖当年不也没有说过不许沈家现身京城之类的话么。既是如此,咱们也没有拒绝姐姐的理由。”

    柳秋嫦道,“那是自然。我与兆容一别八年,甚是想念。否则,两个月前接到她的亲笔信后,也不会贸然回信。就算兆容不提留京之事,我也舍不得重儿。如今个头儿都快赶上我这个做外祖母的了,儿孙催人老啊。”

    柳秋嫦说着不停地以锦帕拭泪,吴丁儒唯有垂头叹气。

    伤心了一阵子,柳秋嫦对吴丁儒道,“不知婶母如今如何,身子可还硬朗?”

    吴丁儒一怔,道,“你的意思是”

    柳秋嫦点头,“沈家旧宅如今早已夷为平地,让他们再另找住处,我这心里总是不忍。城北婶母一直寡居,那里旧是旧了些,可是清静,也敞亮。不如让兆容与重儿去那里,双方都有个照应。你觉得如何?”

    不待吴丁儒答应,吴兆言道,“住处倒是个好住处,可是沈家那个老姑娘怎么办?”

    “她?”柳秋嫦迟疑。

    吴丁儒也皱起眉来。

    吴兆言的顾虑不无道理。

    吴兆容一家住到婶母家去,算是个族内亲戚,沈月然算什么?

    “听姐姐道,那个老姑娘的性情十分古怪,一直都嫁不出去,还整日里与她顶嘴抬杠,是个非常讨厌之人。她若也住到婶母家去,惹出些事非来如何是好。”吴兆言又道。

    “这”柳秋嫦为难了。

    “你不也未曾婚配吗?有何资格说人家!”吴丁儒就是听不惯吴兆言目中无人的言论。

    “孩儿是瞧不上,和她能一样么。”吴兆言不服气地回嘴。

    “行了,接着商量兆容之事。”这时候,又换柳秋嫦来做“和事佬”。

    “兆言的话有道理,可是咱们也不能不管那姑娘,她刚死了爹爹,再离了哥哥,又没有男人,人生地不熟,往后如何过活?”柳秋嫦道。

    到底是为人娘亲的,柳秋嫦的慈母心态在这个时候表露无疑。

    吴兆言打了个哈欠,瞧一眼沙漏。

    明天是卫大哥返京后来汴京府履职的头一天,几个同僚商量着为久不见面的卫大哥来个欢迎仪式,他可不能误了时辰,得比一向习惯早到的卫大哥更早到才行。

    “不如这样吧,爹爹,娘亲,这事儿毕竟涉及沈家,所以咱们说了也不算,不如待沈家公的丧事办妥,孩儿去找沈家兄妹探探口风,再做决定也不迟。”吴兆言露出几分困意。

    “也好,问问日辉的意见。”吴丁儒点头,交代道,吴兆言告辞退去。

    吴兆言走后,柳秋嫦入内室看了看沈重。见沈重仍在熟睡,她放心地出来,主动挽了吴丁儒的手。

    “丁儒,莫要怪我总是旧事重提,当年若不是你执意让兆容嫁到沈家,如今我们三代同堂,该是何等的幸福。”她轻声叹道。

    吴丁儒悲悲凄凄地道,“或许那就是兆容的命吧,生在吴家,有一个如我这般的爹爹。”

    吴丁儒的话令柳秋嫦再次悲从中来。

    她抽泣道,“算了,不说了,如今也挺好。他们都回来了,日辉又处处让着兆容,兆言如今也会拿主意了,你瞧他方才的思虑多周全,比咱们都要想得多。”

    吴丁儒叹道,“我就是怕他太聪明,到头来聪明反被聪明误啊。”

    次日酉时,卫奕从汴京府返回卫家。回到家中,他向父亲卫中鸿、母亲刘惠琳问过安后,返回言若阁。

    离开京城两个月,汴京府堆积了一堆事务,他第一天履职,既要处理旧务,还要写下炭行千金遇害和枫林道士被杀两案的卷宗,又要应付同僚们的热情,忙得头晕脑胀。

    终于回到家中,只想躺到床榻上好好睡一觉。

    他脱下外衣,脱去鞋履,正要躺下,想起同僚们送的礼物。

    他揉了揉额角,拿过封存完好的木匣。打开木匣,他不悦地随手丢到一边。。。

第五十三章 铜镜() 
一枚铜镜。

    一枚正面雕以星云纹理、背面镶有金丝银线的盾形铜镜。

    铜镜镜钮、钮座一应俱全,一看就知是制作精良、品质上乘之物。

    他却看都不看,“啪”地一声扣上木匣盖子,随手丢到桌几上。

    “怎么了?”刘惠琳端着一只白瓷青纹茶盅推门而入。

    一进门就见儿子黑着脸,盯着仇人似地盯着眼前的木匣子。

    卫奕见是娘亲亲自端着茶盅而来,连忙上前接下。

    “这种粗事就叫下人来做,娘亲何必亲力亲为?”刘惠琳还没说,他也知道这茶盅中装的又是什么十全大补汤了。

    卫奕是卫家长子,也是独子。

    刘慧琳之后又接连诞下两子,但皆活不过周岁,就早早夭折了。后来来了一个算命先生,说是卫奕命硬,命中克兄弟姊妹,要卫家莫要再勉强。刘慧琳连失两子,又听算命先生判命,痛苦不已。卫中鸿心疼爱妻,说服家中长辈,道此生只要卫奕一个孩子足矣。好在卫奕从小聪明活泼,通诗书,习武艺,精琴棋,善御射,成为卫家骄傲。

    卫中鸿任职国子监,曾是一众皇子的诗书先生。后来三皇子李忠被立为太子,他又被太祖指为太傅,专职太子授课。卫奕从小与一众皇子一起长大,与皇子们情同兄弟,年满十八岁时,已经即位的少祖对他道,朝中职位任选。不料卫奕却极有主见,不愿佐政,只想进入汴京府,跟着当时颇具盛名的提刑官慕容晋学习缉凶验尸。

    卫刘二人一向极宠卫奕,卫奕也从未让二老失望,所以,虽然卫奕的选择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二老仍是大力支持。少祖也一向视卫奕为亲弟弟,见他坚持,便不再多言。尤其是刘惠琳,整日里嘘寒问暖不说,还从各处搜来补汤方子,直道儿子如今之位费力费心又费脑,不好好补补怎么行。卫奕也是个极孝顺的,既是刘惠琳的心意,他便不管好喝难喝还是能喝不能喝,全部照单全喝,一饮而尽,每每把刘惠琳哄得十分开心。

    今晚当然也不例外,卫奕接过茶盅,揭开茶盖,问也不问一声,咕噜咕噜全喝下了。

    刘惠琳笑道,“娘亲想走动走动,见你房中还亮着灯,就一个人来了。”

    她指了指桌几上的木匣,问道,“内里装有何物惹来我儿不快了?”

    卫奕放下茶盅,道,“不是不快,只是用不上,不如娘亲拿去吧,是一枚今个儿同僚送的铜镜。”

    刘惠琳听是“铜镜”,掩嘴笑道,“看来那帮同僚事先没有打听清楚,不知奕儿从来不用那玩意儿不说,还仿佛与那玩意儿有仇似的,每每见到都要避之不及。这下可好,倒给老身添了件摆设。”

    卫奕也笑了,扶刘惠琳坐下道,“男子嘛,用那玩意儿做什么。”

    刘惠琳接道,“只可惜了奕儿这张俊俏的脸。”

    卫奕但笑不语。

    刘惠琳见他身着中衣,道,“奕儿这就打算睡下吗?陛下来了,正与中鸿在文若阁下棋,待会儿怕是要见你。”

    卫奕一听,沉了脸,垂头坐到刘惠琳身旁。

    “陛下前来,怕是还要问天水之事,你可想好说辞?”刘惠琳低了声音,握住卫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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