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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职攻略-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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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周忠则周孝则因为一只金箔碗闹上汴京府后,赵显阳遂将金箔碗封存。待周廉安从江淮回来,现场召来吴兆言检验,谁知吴兆言检验的结果却是成色十足,足金足量。周廉安大怒,指责两子受人挑唆,无事生非,周家两子又是叩头又是道歉,道全是误会一场,二人皆因一时冲动唠扰公堂,愿认罪领罚云云。赵显阳道既是误会一场,此事就此了结,不再提及,周家人随后领了金箔碗,物归原处。

    卫奕听完,旧的疑问解开,新的疑问又来了。

    兆王爷拿到的金箔碗与周家闹上公堂的金箔碗可是同一只?

    如果不是同一只,此案好办。既然老校正方伟中道兆王爷手中的金箔碗添加了铱,那就查明这只碗的来龙去脉就行了。

    可若是同一只,此案就复杂了。

    首先,吴兆言与方伟中的检验结果为何互相矛盾,谁在说谎?

    其次,金箔碗中的铱从何而来?

    再次,周廉安曾道两子受人唆使,这人是谁?与如今调换金箔碗的是否为同一人,是否就是本案的黑手?

    最后,则是赵显阳的态度。

    他入职汴京府五年,资历虽不算老,但也不算轻。在他心中,赵显阳是一个无功无过的太平官。他在处理任何问题上都是不紧不慢,没有亮点,也不见纰漏,没有作为,也绝不懒政。

    三哥曾经说过,汴京城是龙脉之地,安定是重中之重,所以,汴京府之首,首要的就是稳重,而他器重的,也正是赵显阳的稳重。

    可是在金满堂一事上,一向以稳重著称的赵显阳却显得轻率了。

    就如沈月然所说,碗也可能有问题,为何一口咬定人有问题?

    还有,不留下卷宗不说,对沈日辉等人更是接连用刑。

    他隐隐觉得,事情可能并不简单,而他要想窥得真相,凭他一人之力,恐怕非一朝一夕之事。

    他见酉时已至,惦着与沈月然的约定,匆匆告别宋少如,来到后巷,却等不来人。

    他越想越不安,一件连他都觉得深不可测的案件,她一个弱女子若贸然卷入,惹来祸事,如何是好?

    心中七上八下间,一辆马车在巷口停下,他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男子先行下车,撩起车帘,对车内人说着什么。

    车身一阵轻微晃动之后,一个女子姿势奇怪地走下马车。

    是她!

    卫奕大喜。

    刚想抬脚,却见沈月然倒入那男子怀中。

    卫奕冷了双眸,面如冰霜。

    这是一辆带有隔间的华丽马车,绣幔屏风,珠帘玉饰,朱漆雕刻,车内铺有红毯,座上垫有白裘,偌大的座榻,可坐可躺可卧。

    沈月然惬意地坐在里间,脚边跪着一位正替她揉擦药酒的婢女。

    沈月然双目炯炯,眉飞色舞地将午后之事告诉了卫奕。

    “卫大人,您说打结一事能洗脱哥哥的嫌疑吗?”她万分期待地问道。

    坐在外间的卫奕瞧着车外的景物,心不在焉,片刻后才“哦”了一声。

    “能还是不能?”沈月然完全沉浸在兴奋之中,得意地道,“一定能,对不对?!嫂嫂说了,哥哥连个线头都不会打,何况双结扣?哈,没想到哥哥一向手笨脚笨的,这次倒帮了他一个大忙。”

    话音落地半晌,卫奕又“哦”了一声。。。。

第八十四章 夜访() 
沈月然感到些许失落了,她期待着他的回应,他却连回她两个“哦”。

    是她的分析完全没有意义,还是

    她生出不详的预兆,颤声道,“卫大人,可是哥哥在牢中出了事?”

    是不是沈日辉出了什么事,所以,她无论发现了什么都为时已晚?

    “没有。”

    这一次卫奕倒是应得很快,口气也不再冷冰冰,“你专心养伤,莫要胡思乱想,打结一事对案子至关重要,沈家大哥不出三日就能出来。”

    沈月然宽下心来,也“哦”了一声,不再言语。

    卫大人有些奇怪。

    她一心惦着与他的约定,不顾周岸则的讶异,请求带她来到府衙后巷。谁知见到了他,他却看都不看她一眼,就算问她晚上可想好去哪里的时候,眼睛也是看向别处的。

    卫大人是讨厌她还是无视她?

    可是似乎都不对。

    在她应道要去嫂嫂家暂住一晚后,他又派来马车,唤来婢女,带上药酒,即时替她消肿。

    所以,卫大人是怎么了?

    沈月然有些纳闷。

    她想到什么,问道,“卫大人,采玉今个儿去府衙找您了吗?”

    卫奕一听“采玉”二字,刚刚缓和下来的脸色再次染了霜。

    沈月然接着道,“卫大人可知那船工赵安扬正是采玉的姐夫呢,您说这事巧不巧?采玉今个儿一听说姐夫出事,首先想到的就是去向卫大人求助,可见卫大人对她来说是”

    “闭嘴!”

    卫奕越听越恼,粗声喝道。

    沈月然吓得攸地闭上嘴巴。

    一向平静的卫大人居然发火了,所以,他今天是怎么了

    把沈月然送到城北,卫奕不顾已至人定时分,径直敲开了赵府的大门。

    沈日辉这件事他若按公务来办,有越职之嫌,若按私事来办,倒有了商量的余地。

    已经睡下的赵显阳听闻是他来访,有些纳闷,却又立刻从床榻起身至前堂接待。

    卫奕绝对是一个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能令他深夜造访的事,绝非一般。

    “卫侍卫是为那金满堂的磨工而来?”

    赵显阳听完他的来意,意兴阑珊。他以为是何种要事呢,原来是为了个磨工,真真扰人清梦!

    卫奕正色道,“下官不是为谁而来,而是不忍见大人公务繁忙,想替大人分忧解难。”

    赵显阳抚额大笑。

    他与卫奕共事五年,又比卫奕年长二十岁,所以,卫奕会说什么话,不会说什么话,他一听便知。

    这等谄媚之话若是旁人说了,他定会多存个心眼儿,认为说者必有所求,可是卫奕说,他反倒轻松了。

    因为神通广大的卫神探从来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求得真相。

    笑罢,他道,“卫侍卫,这种连本官听了都要脸红的话,你就莫要说来了。实话说吧,是不是又有什么新线索?”

    卫奕嘿嘿笑道,“赵大人英明,下官的心思半分也逃不过大人的法眼,不知大人得不得空,能不能听下官说上两句?”

    赵显阳道,“得不得空如今也被你吵醒了,长话短说吧。”

    卫奕应是,开口道,“金满堂立足京城数十年,一向足金足量,这次却被证实在金箔碗中加了铱,下官如同大人和周老板一般,认为此案定是有人故意调换,要么是有人蓄意毁坏金满堂声誉,要么是有人暗自从中牟利。”

    他仔细考虑过,此案非他份内,彻底推翻、从头调查不仅不可能,恐怕还会惹来赵显阳的忌意。一旦让赵显阳觉察到他对此事的疑心,再想找出真相就难上加难。何况,如今他手上的证据,也只能证明沈日辉与赵安扬的清白,所以不妨先救出二人再说。

    果然,赵显阳频频点头,道,“卫侍卫接着说。”

    卫奕道,“此案并不复杂,一件包裹分别经手白世纲、沈日辉和赵安扬,包裹完好,里面的真碗却变成了成色不足的次碗,毋容置疑,黑手定是在三人之中。而三人无论是谁,要想偷梁换柱,都必须经过解开锻带结块、取出真碗、放入次碗、系上锻带打结这一过程。”

    赵显阳来了兴致,“卫侍卫是道这锻带结块就相当于包裹的封印?”

    卫奕道,“赵大人令下官佩服。是,一百个人能打出一百种结块,而此案中的白世纲惯于打双扣结,沈日辉不会打结,赵安扬擅长打各种绳结,那么,首先可以排除嫌疑的就是中间的沈日辉。”

    “这么说擅长打结的赵安扬嫌疑更大?”赵显阳问道。

    卫奕道,“之前下官也是这么想,可是问过兆王爷后,下官的想法又变了。因为据兆王爷回忆,他接到包裹时,包裹上锻带完好,结块无损,唯一一点令他不悦,金满堂的包裹居然打了一个死结。大过年的,收到一个打有死结的包裹,任谁都会大怒。而他也正是因为这个不同寻常的死结,才对金碗起疑,执意要找方校正做个验证。”

    “死结?”赵显阳道,“你方才不是说白世纲打的是双扣结吗?”

    “是。”卫奕回道,“这正是令下官觉得赵安扬是清白之处。下官从兆王爷那里得到包扎金箔碗的红锦和锻带,按照扎痕重新还原结块之后发现,白世纲打的的确是一个双扣结,只是不知何故,他居然在两绳绕行时多绕了一圈,生生将一个双扣结打成了一个死结。赵安扬曾经运送过金满堂的包裹,又一向精通打结,不会不知道白世纲一向打的都是双扣结。所以,他若是有心以假碗糊弄兆王爷,那么在重新系上锻带的时候,就应该重新打上一个双扣结,免得王爷疑心才是。”

    赵显阳面色凝重,若有所思。

    卫奕躬身道,“下官之言全是推测,并无确实证据,真相只有赵大人才可查明。下官今晚冒昧前来打扰,望赵大人千万莫要怪罪。”

    赵显阳道,“卫侍卫真知灼见,本官岂会怪罪?只是本案疑点多多,若是仅凭一两个绳结就此定案未免太过草率。不如卫侍卫先回,待本官再行审问后再来定案。”

    赵显阳下了逐客令,卫奕也不便逗留,他再次叩谢,转身离去。

    看着卫奕离去的身影,赵显阳黯了双眸,喃喃自语,“不是沈日辉,也不是赵安扬,就只有委屈你白世纲了”。。。

第八十五章 云如() 
卫奕回到卫府已是子时,他见言若阁的灯火仍然亮着,脚下快走两步。

    轻轻推开阁门,果然,刘惠琳斜倚着床幔睡去,桌几上是一盏已经冷却的补汤。

    估计根本就没睡着,卫奕已经足够蹑手蹑脚,刘惠琳听见动静,还是醒了。

    “奕儿,你回来了。”她一如既往地温柔地笑道,只是眉眼显得略有些浮肿。

    卫奕心生愧意。

    “娘亲,往后不用等孩儿返工,孩儿没事了就会早些回来,您也要早些歇息才好。”他顾不上脱下官服,连连上前搀扶。

    刘惠琳道,“道理娘亲都懂,只是每日不瞧着你平安回来,不瞧着你喝下补汤,娘亲是睡不着的。方才闲来无事,想来言若阁收拾收拾,不料,竟睡着了。”

    说完,她向外喊道,“熙春,把少爷的汤拿去热热。”

    “不要麻烦了。”卫奕直接把盛有汤水的茶盅向嘴里送去。

    “不行,不行。”刘惠琳急忙按下茶盅,连声道,“冷了的补汤喝了伤身,还是让熙春热热吧,反正娘亲也有些急事要与你商议。”

    卫奕听闻只得与刘惠琳并肩坐下。

    “不知娘亲有何事?”他问道。

    刘惠琳道,“今晚戌时左右,阳厘注户部右侍郎邵甲之子,见第五十三章来府上了,一直等到人定时分你也没回,只得先行离开。不过他倒是把话说清楚了,是为了他家妹子邵云如而来。”

    邵云如?

    卫奕微微皱眉,一个似曾相识的名字,可又想不起来样子。

    刘惠琳嗔道,“又忘了是不是?去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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