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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台-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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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端起碗常了口汤,觉得味道勉强还能接受,从旁边拎了件衣服给严宵寒披上,招呼他坐下吃饭。

    两个人的角『色』好像忽然对调了,以前严宵寒如何事无巨细地照顾傅深,如今傅深就有多细致体贴。

    尤其是对于一个平常粗手粗脚的老爷们来说,这份细致体贴就显得尤为难能可贵。

    严宵寒心里泛起一点说不明的滋味,不全然是甜,似乎还有几分难言的苦涩。本来应该来由他照顾傅深,却反倒让他在大雨里奔波,要等他来救,在他身上纾解『药』『性』,还要让他为自己耗尽心力……

    自我厌弃像野草般疯长,眼前忽然腾起一阵白汽,他定睛一看,一碗补汤被递到了他眼前。

    他下意识地伸手接过,就见傅深拿起自己手边那一碗,与他轻轻相碰,撞出“叮”的一声脆响,豪气冲天地道:“干。”

    严宵寒:“……”

第51章 戒断() 
用过午饭; 傅深看严宵寒精神不好; 又哄他睡了个午觉。睡醒后两人才一道出门,去找那个昨天替他看诊的老大夫。

    邝风县跟京郊的县城没法比; 县城里知名的医馆只有一两家。傅深那人’皮面具是杜冷给他粘上的,揭掉了就戴不回去,早上来时人家大夫压根就没认出他; 还好奇地问:“昨儿晚上那个小哥怎么没来?他把病人托付给你了?”

    “任淼”那张平平无奇的脸跟他本人实在相差太多; 傅深只好硬着头皮信口胡编道:“对; 他有事先走了,您有话告诉我就成。”

    他们一路走进医馆; 傅深虽然戴着斗笠; 架不住旁边还有一个严宵寒,仍是走到哪儿被人盯到哪儿。老大夫更是眼光毒辣; 见两人相携入门,一语道破:“你们二位是一家子吧?”

    连严宵寒都惊了一下; 傅深道:“何以见得?”

    这句话明面上在问; 实则已承认了。老大夫让严宵寒坐下; 一边搭脉一边道:“老夫除了医理; 还学过一点相人之术; 你们二位有夫妻相; 命格贵重,双星相照; 往日好事多磨; 来日必有后福。”

    被他这么一说; 严宵寒眼底也『露』出一点笑意,道:“谢您吉言。”

    老大夫凝神号脉,片刻后收回脉枕,对严宵寒道:“我今早就跟这位公子说过,服食秋夜白而致成瘾,用『药』是治不好的,只得靠自己戒断。你还年轻,正是身强力壮的时候,这『药』虽损耗了些精神,休养一阵也就好了。况且我听说你是误服,既有戒『药』之心,只要能忍的住诱『惑』、吃得了苦,一年半载后总能戒掉。”

    傅深皱眉问:“戒『药』很痛苦么?”

    严宵寒听懂了他的未竟之意,按住他的手温声劝慰道:“没关系,只要能戒掉,吃点苦头也没什么。”

    老大夫摇头:“秋夜白这东西,就好比放贷,你借了钱纵情挥霍,还的时候就要抽筋扒皮。老夫劝你做好准备,『药』瘾犯起来可不是寻常人能受的住的——要是真那么好戒,何至于满大街都是倾家『荡』产的病鬼?”

    吃苦对于严宵寒来说不算大事,他从入宫起一直是从刀山火海中蹚过来的,心『性』坚忍自不必说。只是傅深看不得他受折磨,追问道:“有没有什么法子能减轻一些?”

    老大夫上下扫了他一遍,慢吞吞地说:“……倒也不是全无消解之法,只是……”

    傅深:“只是什么?”

    老大夫:“只是你要辛苦一些。”

    傅深:“怎么讲?”

    “据老朽所见,这位公子昨夜服『药』之后,情动不已,难以自禁,”老大夫道,“秋夜白的『药』效正在于此,一是令人精神焕发,如坠仙境,再则令人气血上涌,情’欲’勃发。所以我想着,你们二人既是眷侣,他『药』瘾发作时,或可一试此法,略作缓和。”

    傅深哑然:“……管用吗?”

    “秋夜白之功效,无非是令人心生满足愉悦,”他细细地给傅深解释道,“世间之乐大抵可分三重,第一重是饮食之乐,饥饿时得以饱腹,则为餍足;第二重是床笫之乐,两情相悦,水『乳』交融,则为欢愉,第三重是『药』石之效,服之令人神魂颠倒,则为极乐。”*

    “秋夜白所能带来的愉悦,远胜于饮食或交’欢,但或可以此弥补一二。譬如某人嗜甜,欲令其戒糖,即刻断糖当然难以忍受,需酌量递减,日久天长,方能与常人无异。”

    “明白了。”傅深点头,“『药』瘾发作时给他尝点甜头,他就不会那么难受了,是吧?”

    “正是此理,”老大夫拈须道,“只是有一点你需得记牢:万不可看他难受,就让他再沾秋夜白,心软乃是大忌。”

    这回傅深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扭头看了严宵寒一眼。

    严宵寒朝他安抚地一笑,眉眼憔悴,但格外温存:“看我干什么,怕自己狠不下心来?”

    “是啊,”傅深牵着他的手起身,感叹道,“这是治你呢,还是治我呢?”

    两人各拎着一包壮阳补肾的『药』材从医馆里出来。严宵寒在当地用以联络的钱庄里给齐王留了一道口信,告知溪山村出现白『露』散的线索,让他们先行去荆州,自己要多留几日以便查证。

    两人趁着闲暇,又在县城里逛了一圈。四月正是春暖花开的好时节,南方尤为湿润温暖,邝风县盛产各种鲜鱼鲜藕,比之京城别有一番风味。虽然严宵寒身上还有『药』瘾未解,但没发作时与寻常并无差别,他把自己的黯淡消沉收敛的很好,与傅深携手同游,倒也不觉得时日难熬。

    多方打听之下,他俩才弄清楚所谓“秋夜白”到底是什么东西。

    此物原身是种开花结果的植株,相传是前朝皇帝梦游月宫时嫦娥所赠,常于中秋之夜盛开,故名“秋夜白”。花朵洁白如雪,果实研磨后如牛『乳』,服之令人身体暖热,如痴如醉。秋夜白果实汁『液』粗制后呈浅棕『色』丝状,可用烟枪吸食,精制的秋夜白则呈棕『色』半透明块状,类似琥珀,纯度更高,『药』效更强,研磨成粉后只消取一点在火上烤制,就会散发出令人『迷』醉的异香——这一类就是严宵寒他们在京中发现的“白『露』散”。

    本地栽种秋夜白的人家颇多,粗制秋夜白更是满大街都是,因这『药』有暖情之效,所以多放在烟花柳巷搭售。凡售卖秋夜白的『妓』’院,都会在门前挂一盏白『色』花形灯作为标志。而精制的秋夜白则是极为难得的稀罕之物,民间谓之“一两秋白一两金”。

    不幸中的万幸,严宵寒在溪山村遇见的只是村民粗制的秋夜白,点燃时杂质很多,『药』量不算大;要是真的点儿背碰上精制的白『露』散,他在屋子里关了那么久,别说爬起来看病,恐怕现在人都脱了形了。

    两人越往城中走,目中所见之景越令人心惊。当日京城一桩金吾卫案,闹得人心惶惶,飞龙卫对“白『露』散”严加盘查,恨不得把清虚观翻个底朝天。可仅仅是在这邝风城内,傅深他们一路走来,见到门口挂花灯的秦楼楚馆就有不下十家,更别提数不胜数的民间私贩的土制秋夜白。

    与莺啼燕语、金粉红袖一墙之隔的街上,甚至有蓬头垢面、身体溃烂的乞丐,仍捧着烟枪不肯撒手。

    这场面既奢靡绮丽,又莫名凄凉诡异,看得傅深一阵发『毛』,纳闷道:“真是邪了门了,就为了个破『药』,犯得着把自己糟践成这样?”

    借着袍袖遮掩,严宵寒握着他的手,道:“你没中过『药』,我现在倒是能理解一些了。人生多苦,一旦体验过极乐,就再也忍受不了这人间了。”

    傅深不大高兴地道:“那你呢,也打算就地飞升吗?”

    严宵寒转过脸来看着他,目光温柔静定,微笑道:“我毕生极乐之时,仍是侯爷与我两心相悦的那一刻。”

    傅深:“……还有没有点正经的,走了!”

    他像个被良家『妇』女调戏了的恶霸一样甩手溜了,过了片刻,又在前面停下,等严宵寒慢慢跟上来,重新拉住他的手。

    当晚两人用饭、沐浴,一切如常,严宵寒的情况始终稳定,没见有『药』瘾发作的迹象。傅深不放心地问了他好几回,他第一次应对这种事,脸上虽然看着镇定,心里难免惴惴。严宵寒看他坐立不安,屁股下仿佛长了钉子,干脆把他搂过来整个儿抱住:“不是你说让我别怕么,怎么自己倒先『乱』了阵脚了?”

    傅深:“废话,我也怕啊。”

    严宵寒:“怕什么?”

    傅深挖苦道:“怕本侯满足不了你。”

    严宵寒把头埋在他颈侧,一阵闷笑。

    笑着笑着,他忽然很轻地“唔”了一声。

    傅深立刻道:“怎么了?”

    “没事,别紧张,”严宵寒拉过他的手按在自己心口上,让他感受着逐渐快起来的心跳,“发作了……唔,还勉强可以忍。”

    然而很快他就忍不下了。

    伴随着剧烈搏动,心脏处泛起犹如万蚁噬咬的痛痒,随即蔓延至全身,他的手脚开始不自觉地发抖,肌肉抽搐,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栽去,被傅深眼疾手快地一把捞住。

    他感觉到怀中人在不停颤抖,低声问:“现在什么感觉?”

    严宵寒像是抱紧救命稻草一样搂住他,牙关打着颤,含混道:“……冷。”

    傅深一手环着他,一手富有挑逗『性』地在他周身游走,指尖蜻蜓点水地划过后颈、腰间等敏感地带,又钻入衣襟之下,在温凉干燥的肌肤上流连,细密的亲吻落在严宵寒的颈侧和耳根,他像是安慰,又仿佛诱哄,用动了情的沙哑嗓音在他耳畔道:“没关系,马上就让你热起来。”

    严宵寒没有说错,秋夜白在他身上留下的后遗症,确实比不过这七年来傅深在他骨子里刻下的执念。

    那人在他丹田处点起了一簇火苗,越烧越旺,却并不肯在此时便屈身相就,那带着茧子、不算纤细柔软却异常灵巧的手逐一拂过他周身几处『穴』位,力度适中地按『揉』,如同按摩一样『揉』开了他僵硬的肌肉。

    舒缓的惬意感像是在铺天盖地的灼热干渴里,忽然降下了几滴甘霖,虽不足以浇熄痛苦,却让他得以苟延残喘片刻。

    待他没那么紧绷、略微放松下来后,傅深抓了个枕头垫在他背后,本想让严宵寒靠在床头,却没想到他抱着自己死不撒手,只好无奈地一笑,一边挑开他腰间衣带,一边调笑道:“这么黏人,非要抱着?”

    伴着缠绵入骨的亲吻和私语,那双握过刀剑马缰,染过鲜血也染过北地风霜的手,轻而易举地将他送上了云霄。

    难耐的焦躁因这一点甜而暂时平息,严宵寒喘息方定,勉强找回一点清明,想起老大夫那个“戒糖”的说法,感觉确实有点道理,不过也要分人。如果是他自己来,肯定没有傅深这么效果显着。

    傅深却忽然松开他,侧身探出床外,往床头香炉里填了一把香。

    严宵寒盯着他的动作,慢半拍地问:“你放了什么?”

    “一点无伤大雅的催’情香。”傅深唇角一勾,过于凛冽的俊美被笑意软化,变成比缥缈香气更旖旎的诱『惑』。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衣服,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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